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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人权

十年青春狱中过 辽宁耿春龙控告江泽民

【大澳门威尼斯人赌场官网2015年11月13日讯】“我的青春整个都是在被非法关押和十年冤狱中度过的。惨无人道的迫害不仅给我身心造成极大伤害,也给我的家人和亲人精神造成巨大痛苦,经济造成重大损失。 我的父亲因我和母亲被迫害心灵承受巨大的痛苦,于二零零一年在我被非法劳教期间含冤离世。我结束冤狱回家时,家中已经是一贫如洗。因当地派出所在‘610(中共非法组织,专职迫害法轮功)’操控下仍对我不断骚扰,我被迫离家,至今仍流离在外,有家不能回。”

明慧网十一月十二日报导,今年七月,耿春龙向最高法院、最高检察院递交对发动迫害法轮功的元凶江泽民的控告书,已被两高签收。

法轮功学员耿春龙,四十二岁,辽宁省大石桥市虎庄镇前台村人。一九九九年七月迫害之初,耿春龙只有二十六岁,正值人生风华岁月。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泽民发动迫害法轮功的迫害后的十六年中,耿春龙被多次骚扰、绑架、关押、抄家、被非法判刑十年,遭受各种酷刑迫害,九死一生。

以下是耿春龙在控告书中陈述的迫害事实: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迫害开始后,我多次被大石桥市虎庄派出所上门骚扰、绑架,抄家,前后七八次被送到大石桥市拘留所关押,每次都是十五天,每次五百元的伙食费,共计人民币四千元左右。在拘留所每天吃的是发霉的窝头,遭严管迫害。被大石桥市拘留所白所长用塑料管子抽打,疼痛难忍。

脸被打得变了形

我于一九九九年十月份和母亲、姐姐、姐夫、外甥女依法进京上访。在信访办,我们被当地派出所(大石桥市虎庄乡派出所、大石桥市官屯派出所)的截访人员绑架到一个宾馆。我和另外一名大法弟子(法轮功学员)陆国柱关在一起,戴着背铐。到了晚上他们开始对我施暴。

有个叫张海深的警察问我“上访前在哪住的?”我就说了一句“我不能说”,他就开始打我。用拳头猛打我的脸,他还用画报纸垫在我的脸上打,说这样打我,别人看不到有伤。

他不停地打我,打累了歇一会儿再打。一直打我到半夜十二点。我被打得满脸是血,满身是血。打得血溅了一墙,张海深就去擦。擦血的时候我看他手都在发抖。

第二天早上我的脸已经被打得变了形,整个脸肿了起来,眼睛肿成一条缝,里面都充血了,几天看不清东西。

第二天早上,他们竟然强行将我带到我的母亲、姐姐、姐夫和我七岁的小外甥女面前。她们都惊愕的说不出话来,我使劲把眼皮睁开一点缝,解释着笑道:“没有事儿。”

小外甥女先前可能都没认出我,听见我说话才喊“是我舅舅!是我舅舅”!我知道我的亲人看到我被打的样子不知道有多揪心,还有我的小外甥女,那年她才七岁,这件事在她心里留下了阴影。

第二天我们被送回营口大石桥市,直接被关进大石桥市拘留所,十五天后我被劳教两年,我母亲被劳教一年,我被送到营口市劳教所。

在营口市劳教所遭迫害

在营口市劳教所我遭受了更严酷的迫害。

刚去的时候被关进“严管队”,犯人头叫李海明,在狱警的指使下挨个暴打。后来我被分下队,到“手工艺监区”(做的都是出口外国的有毒的手工艺品),犯人头叫曲德胜,受狱警丁长山指使不让我们睡觉,让我和李海东干了一宿活,因为没干完,第二天早上,曲德胜趁我蹲着擦地时用拖布把猛戳我的后腰。我没防备,差点背过气去。还有尾道工序的犯人头王登辉经常挑我干活的毛病,总是打我嘴巴子。

父亲悲愤离世

在这期间当地邪党“610”联合大石桥电视台记者拿着录像机和摄像机到我家找到我父亲“采访”。让我父亲说我和我母亲被劳教是因为炼法轮功炼的。

当时我老父亲气愤难当,(因为)明明是他们迫害好人却要栽赃陷害给法轮功。我父亲把他们撵走了。我和母亲被迫害(导致)我的父亲上火,心力交瘁,在我被非法劳教期满的前半年时间,才五十多岁的父亲带着对我和母亲的牵挂悲愤离世。二零零一年秋天,我结束二年非法劳教回到家。

刚到家的第二天晚上大半夜,大石桥市虎庄派出所所长赵廷洋带领七八个警察闯到我家再一次把我和我母亲强行绑架、抄家,家里被翻的乱七八糟,东西扔满地。大法师父的照片被拿走了。

我母亲再次被非法劳教一年半,我被非法拘留十五天。因屡遭迫害,父亲离世了,我的母亲又被非法劳教,我的身心受到的伤害是常人难以想像的。我有家不能回,被迫流离失所。

遭“死人床”酷刑

二零零三年四月二十七日,营口市公安局设“圈套”在大石桥再次把我非法抓捕;我被劫持在营口市看守所非 法关押。

他们把我铐在床板上,一个叫罗利剑的狱警将我四肢固定成“大”字形锁在板床上(酷刑的一种——死人床),吃喝拉撒全不让起来,当时心脏剧痛,痛得我咬牙、头不停地晃“啊!啊!”大叫,要死了的感觉。

他们不但不管,还说我是装的。两天之后才把我放下来。

之后我每天被逼“坐板”,不准动,一坐就是一天。我被迫害出现低血钾的症状,腿不好使,站立不住,每次站起来就又跌倒在地上,手脚都不好使,躺着翻身都费劲。这种情况持续好几个月时间。后来,坐地上就起不来。狱警罗利剑还说我是装的,安排人监视我。

在营口市看守所被关押十三个月后,营口市公、检、法相关部门互相勾结罗织罪名,在没有通知我家属的情况下,在看守所对我非法开庭。我当众陈述“我修炼法轮功没犯法,因为我没有伤害任何人”。当时在场的没有人吱声,后来我被冤判十年重刑。

十年冤狱,九死一生

二零零四年六月份,我被转到辽宁省瓦房店市监狱“入监队”集训迫害。期间,不让洗脸、不让洗澡,人挨人睡,虱子乱爬,越繁殖越多,还干那些带色素的手工艺活,污染很大,对人体非常有害。

三四个月后被转到辽宁省抚顺市青台子监狱二监区迫害。被狱警指使犯人监视我,随时汇报我情况。

到了二零零六年,他们加重打压。法轮功学员被狱警安排犯人包夹(就是两个犯人看着一个法轮功学员),称“三人行动组”,被24小时监视。“包夹”为了减刑,讨好队长,昧着良心,就挣减刑分。逼我们每天坐板凳,不让动,不许和别人说话;除了去厕所,其它时间不许起来。每天记录:吃饭时间、去厕所时间、睡觉时间,然后汇报,没有一点自由。

这样的折磨整整持续了一年的时间。我还曾被犯人李含超拳打脚踢,打倒在地。

二零零七年十一月份我被转到沈阳第一监狱七监区迫害。在沈阳第一监狱因反迫害几次被关“小号”,犯人给我送进去的被子,杂役把被子撕开检查看里面有没有东西,被关小号期间还不让吃饱饭,只给喝一点玉米面稀粥。我还经常被提审恐吓,坐铁凳子。

二零一二年三月十二日,我刚从小号被大队长路明、狱警王成吉、姚廷卫带出来,他们又把我锁在铁椅子上(手、脚、腿、身体都束缚住),让我写“转化书”、“保证书” 等五书。

他们把我关在一间漆黑的小屋,窗门都用黑棉门帘挡住,然后用一个强光灯照烤我的眼睛。前边放着污蔑大法的电视,旁边摆着一个桌子,桌上放着水果是供他们吃的,还放了三四根短粗的高压电棍,是给我准备的。地下还有插排,随时给电棍充电。

狱警指使犯人耿博洋(家在沈阳北站附近)、程国新(家在胡台),还有丁一(无期罪犯),轮流拍我脖子和拳打我肋骨,不让我睡觉。几小时专打肋骨的一个地方,用拳头猛劲磕,被打的地方出现红肿且奇痛难忍。他们轮班睡觉,睡醒就来折磨我,我感觉度秒如年,生不如死。

他们打我,还让我睁开眼睛看电视,看我40小时没反应,就开始用电棍电击,我被电得浑身冒汗,他们一边电击我一边用卫生纸和毛巾给我擦汗。

看我被电的样子他们脸上流露出得意的笑。大队长路明、狱警王成吉、姚廷卫轮班电我(姚廷卫自己说给他加班费一小时40元)。我的两个手背、两个小腿肚子早已经电糊了,肿得老高,被电的地方出现许多大水泡,有的冒水。

狱警队长姚廷卫端来一盆水,逼我把脚伸进水盆里,想往水里放电,通电后电遍全身。我拚命挣扎,把水盆蹬翻,他们才放弃。我大概被电了八九个小时,电棍换了不知道多少根,没电了就又充电,还有犯人程国新也拿电棍随意电我脖子、脑袋,(这样的行为非常)恶毒。

冤狱十年,九死一生。期间身体上所遭受的迫害只能表达出一小部分,而对我精神上的迫害是用语言所无法表达的。我今天还能活着没被迫害致死、致疯已经是万幸了。

二零一三年二月,结束了十年冤狱的我回到家中。我去当地虎庄派出所办身份证,(后来)身份证一直被片警郭纯善扣压,二年多了至今未还。他们让我到虎庄乡派出所抽血,签字,否则不给我身份证。姐姐去派出所要我的身份证,他们不给,又到大石桥市公安局去要,公安局也不给,姐姐说“你们这么做是违法”,他们说“你愿意上哪告就上哪告”。真是求公道无门啊!

迫害并没有因为我从监狱出来而结束,还在继续着,大石桥市虎庄乡派出所的警察还几次找上门来让我去签字、抽血。因为没有身份证,找工作就特别难,给我的工作和生活带来诸多不便,也给我精神上造成很大的压力。我至今仍流离在外,有家不能回。#

责任编辑:高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