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澳门威尼斯人赌场官网2015年10月25日讯】“我被非法劳教一年,非法判刑十二年,在中共的监狱、劳教所、看守所被关押了十四年,遭受吊铐、毒打、饿刑、冻刑、打毒针、铐地环,长时间不让睡觉、牙签支眼皮,常年捆绑、坐铁椅等等多种酷刑,被摧残性灌食十年,每时每刻我都在死亡线上挣扎。”
明慧网报导,黑龙江省大兴安岭66岁的里玉书女士,原阿木尔林业局教委主任、书记于2015年10月10日控告迫害元凶江泽民,要求最高检察院向最高法院提起公诉,依法审判江泽民,还法轮功的清白,还公正于天下。
里玉书女士控告说:“遭受冤狱12年后,2014年5月18日我带着满是伤痕的身心回家,迎接我的是24小时每时每刻的跟踪监视,以及遭受黑龙江女子监狱离狱前的毒害——全身浮肿,嘴、脸、肩膀歪斜,嘴角不自觉地流口水,不能行走,生活不能自理。亲人们盼我回家盼了12年,好不容易盼我回来了,以为这回可好了,没想到我又被绑架了,我的亲人们难以接受这种凄惨事实。我的三位亲人在迫害中离世。”
自1999年4月27日至2015年,江泽民或伙同已知与未知的共同犯罪参与者,发动、设计、谋划、命令、主导、落实、管理、参与或煽动了对中国法轮功修炼者的酷刑折磨以及残酷的待遇与惩罚,这些行为违反了《中国宪法》以及刑法第247、232、248、254、234、236、237、238、397、399、263、267、270、275、245、244、251以及第246条等。
以下是里玉书女士在控告状中陈述的部分事实与理由。
按“真、善、忍”做好人 从普通教师被提升为教育局主任、书记
我在修炼法轮功之前,曾患多种疾病,修炼法轮功以后,我遵照“真、善、忍”做好人,所有疾病不翼而飞,无病一身轻。我从1968年开始从事教育工作,按照“仁义礼智信”做人,凭着我的能力、实干,受到阿木尔林业局的重视,赢得了社会的好评,由普通教师升为校长、教育局主任,又提升为教育局书记。
我幸运学了法轮大法,修炼法轮大法之后,才明白了人生的真谛,才真正找到了真理。原来我觉得我是很好的人了,可是我学了法轮大法之后,我才发现了:我在共产党的邪党文化灌输下,心灵行为受到了多大的污染。
学大法使我变得更加真诚、善良。我真正地按照大法的要求做,在工作中兢兢业业,不收别人的贿赂,不要学生、家长的钱财,对有困难的人总是无偿帮助。
就因为我信仰“真、善、忍”,想做个好人,我遭到中共邪党16年的残酷迫害,我被非法劳教1年,非法判刑12年,在中共的监狱、劳教所、看守所被关押了14年。
一、控告事实
(一)在劳教所遭受的迫害
1999年7月8日,我家被抄家,1999年7月29日至7月30日,他们把我关押在阿木尔公安局洗脑班。8月31日至9月13日我被非法拘留关押在阿木尔看守所。
出来后,我2000年去北京上访说明法轮功真相,再被阿木尔公安局非法拘留,关押在阿木尔看守所4个多月(2000年2月15日至6月23日)。接着我被非法劳教,被阿木尔公安局绑架到齐齐哈尔双合劳教所迫害折磨了1年(2000年10月至2001年10月)。
在劳教所,我被强迫做奴工,工作是在农药厂包装农药。厂房是简易的平房,环境恶劣,劳教所根本不考虑我们法轮功学员的死活,没有任何防护措施。农药都有很大的毒性,很多人中毒,头晕、恶心、浑身无力。
一百多人挤在矮小、低劣的小屋子里,全是用最原始的人工方法。装农药时,要把一大桶农药倒在大铁槽子里,不停地搅拌,再包装,屋里空气中农药飞扬,十几米之外看不清人,带两层口罩还呛得喘不上气儿来。冬天穿着棉衣服内衣都挂满农药,汗毛孔里都是农药。
我们每天做奴工十来个小时,回到监室后,没有洗澡条件。只能百十人挤在恶劣的卫生间里,用冰凉的水冲洗,在寒冷的冬天也是如此,就是这样还受时间的限制,每次也不过匆匆忙忙简单地冲洗一下,就被吆喝着到点了。
吃饭也是受时间的限制,很多人因为时间短而吃不饱。我们往往都是被命令跑着去上厕所、去吃饭,为的是节约更多的时间干活。
警察不顾我们的生死,从我们身上榨取更多的人力,为他们创效益,用我们的生命和鲜血带来的大量人民币,源源不断地装入残害法轮功学员的警察们的腰包。
我们常年喝不到一口热水。那年夏天特别热,气温达到40多度,树和种的蔬菜都热死了,可是劳教所却仍然把我们弄到那个小屋子里做奴工,一百多人挤在那个小屋子里,搅拌、装农药,劳教所根本不顾我们的死活。
齐齐哈尔双合劳教所吃得很差,常年吃很发霉的面,蒸出来的干粮都是黑乎乎的颜色,那种霉面做出来的干粮黏糊糊的黑猪肝颜色,一股发霉味,很难吃,我们一直吃这样发霉的干粮。
一个不太大的监室挤有百八十人,屋里没有厕所,屋里放着个大便桶,有时粪水还溢出便桶流到地上。屋子又小,人挤的多,我们睡的是大板铺,对面还是板铺,过道很窄,大便桶就放在学员头前,这样学员们就每晚脑袋对着这个臭气熏天的大便桶。
双合劳教所里经常对我们以安检的名义搜经文,翻号、搜身、搜铺,而且翻号非常频繁,三、五天就一次,把我们的床铺、衣物翻得乱七八糟,一片狼藉;有时强行搜身、搜铺,简直就是对我们的侮辱。一群警察和恶犯突然闯进监室,强行扒下我们的衣服,裤衩、乳罩都给撕坏了。如果学员反抗很快就会一帮人上来以一些借口强行将人按倒在地上或床上,硬给扒掉裤衩、乳罩或手伸进去在乳房或下阴处摸索,这简直是对法轮功学员的人格侮辱,还有学员会被拉到小号上刑或毒打。
(二)再次绑架 冤判十二年
2002年5月19日,我和几位法轮功学员因读大法书被加格达奇公安局绑架,关押在加格达奇看守所。
加格达奇看守所的条件很差,每天只给两个小窝窝头,我们饭量小的女学员都吃不饱,很多男学员和刑事犯饿得躺在铺上起不来。
我因为不背监规,被所长董艳军关到没有暖气的禁闭室里,当时是北方寒冷的十二月份,气温在零下40多度,寒风刺骨。我被逼坐在冰冷的铁椅子上,被铐了三天三夜,铐得双腿浮肿。
不久,我被加格达奇法院冤判12年,我在加格达奇看守所非法关押8个半月后,于2003年1月16日被关到黑龙江省女子监狱。
(三)在黑龙江省女子监狱里遭种种迫害
在黑龙江省女子监狱,那里没有人权,没有自由,我遭受了种种酷刑摧残,警察和犯人随意地诬陷和迫害法轮功学员。面对惨无人道的迫害,我和其他法轮功学员多次绝食抗议。
我在黑龙江省女子监狱关押时,被他们换了4个监区,我被关小号7次,其中6次被在关押监狱私设的小号,一次时间最长8个月,最短时间三个半月;我隔离迫害过9次;遭受背铐酷刑9天;我还被背铐在水泥地上,4个月不让睡觉;我遭受了10年不间断的野蛮灌食酷刑以及多种酷刑的残酷折磨。
下面是我在黑龙江省女子监狱里遭受迫害的一个个生与死的瞬间。
1、血淋淋的胃管灌食酷刑
2004年3月初,法轮功学员张树哲、丁玉等被警察骗走,关入小号折磨。其他法轮功学员向警察讲大法真相,我们是一群修炼真、善、忍、做好人的人,不是罪犯,要求放出被小号折磨的法轮功学员,接着又有几个法轮功学员先后被关进小号。小号内的法轮功学员开始绝食抗议,外边的学员也在绝食响应反抗迫害。
2004年8月2日,我又开始绝食,警察用手铐把我们绝食的学员背铐起来,从早上5点到晚上8点,一直逼迫我们站着,晚上再把我们背铐在地上。同时还时常打骂我们,或者把我们吊铐起来。绝食初期,警察指使犯人商晓梅给我们下胃管,我经常看到从我口中拿出的胃管血淋淋的。商晓梅威胁说:“长期下去,你的胃粘膜受不了的。”
多次灌食后,我的鼻子、食道、呼吸道里边都已经伤痕累累,后来他们来下胃管时,都感到太难了,经常要下十几分钟才能下进胃里。
2004年12月3日,我被单独关押一个地方,由于拒绝放弃绝食抗议,警察和犯人从此开始每天3次给我下胃管,连续野蛮灌食10年。
2、一次次死里逃生
警察们使尽了手段,看没啥效果,又把我转到了九监区。当时,九监区迫害法轮功学员极其残忍,“转化率”(注:“转化”就是被逼迫放弃大法修炼)最高,其它监区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都被转到这儿,具体实施“转化”迫害的恶警贾文君,因此提了科长,当上了“转化”迫害大队长。九监区,每个警察都参与了迫害法轮功学员,而诈骗犯吴湘芬是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犯人之一。
2004年12月10日,九监区警察贾文君领着吴湘芬、刘凤玲等4个犯人包夹,把我劫持到一幢空楼的一个空屋子里,窗户、门都有纸糊着。吴湘芬足足骂了我3天,然后,对我再进行惨无人道地灌食。吴湘芬骑在我身上,揪住我的头发,犯人李明英捏住我的鼻子,犯人刘某某用塑料瓶子伸到我的咽喉部位,随时都有灌进气管的可能。这样灌了我几天,每次灌一、两个小时,我的鼻子被掐破了。
有一次,吴湘芬准备了一个塑料瓶子,瓶盖上扎几个眼。灌食时,吴在瓶中装上液体食物,将瓶子伸进到我嘴里,伸到咽喉部位。她用毛巾摀住我嘴, 憋得我喘不上来气,每时每刻都有灌到气管死亡的可能。有几次,我猛一翻身,避免了生命危险。
当时那种疯狂的灌食简直就是杀人!吴湘芬看我翻过身来,气得她把瓶子摔了说:“下回多放盐。”每次灌食近两个小时,每次下来,我的脸都被掐破了,脸、鼻子变形了,肿的、破的,青一块紫一块的。
3、故意灌大量盐和大蒜疼得我在地上打滚
有时,给我灌的食物里一次放一斤盐,就故意让我口渴。我不吃大蒜,他们灌食的时候,故意使劲放大蒜,把我辣的、胃辣得忍不住大声地喊,疼得在地上打滚。在我的胃黏膜完全破坏的情况下,再使劲给我灌大蒜、浓盐水、辣椒水,那种痛苦程度没有文字能形容的了。
犯人商晓梅灭绝人性地迫害法轮功学员,借给法轮功学员灌食之机,丧尽天良地迫害法轮功学员,学员被迫害的呕吐,为了不让法轮功学员吐出来,她灌后,再用开口器,将学员的嘴扩到极限。这种痛苦让人一分一秒都难以忍受,一撑就是几个小时,让人生不如死,撑得嘴都肿了,牙齿都不会动了。几乎所有绝食的法轮功学员都被强迫注射不明药物,黑龙江女子监狱用种种令人发指的手段,迫使法轮功学员放弃信仰。
4、往气管里灌食 折磨得脸上五官变形
后来,郑冬梅拿胃管来了,取代了塑料瓶子。吴湘芬揪住我头发,骑在我身上,胃管下到气管里,憋得我喘不过气来,脸憋红了。我说:“插气管里去了,憋死了!”郑冬梅说:“你不是要死吗!”说着,犯护李丽抽一大管子(特大号注射器)食物,递给郑冬梅,郑冬梅马上狠毒地往我肺管里灌。我用力挣脱,吴湘芬死死地按着我,不容我动一点,看来,这次我无法逃脱死亡了。一管子食物推进后,呛得我一点儿也受不了了,一口鲜血带着食物全喷出来了,我气管里没存留一点食物,我又一次死里逃生!第二天、第三天,她们又把管子插入了我的气管里,我挣扎着,就这样我每时都在他们的魔掌下。
我长时间不能呼吸,这哪是灌食,简直就是杀人!比屠夫杀猪还残酷。下一次,再给我灌食,吴湘芬凶狠地放了一袋盐,我口渴难忍。就这样,她们每次灌食都花费两个多小时。灌食后,我奄奄一息,鼻子被拧得肿很高,我的脸五官都变形了,脸上伤痕累累。
一个月后的一次灌食,吴湘芬骑在我身上,抓着我头发,拽着脑袋,我一点点也动不了,只好眼睁睁地看着她把食物灌到我的肺里,我想:看样子这次我得死掉了。突然,一口鲜血喷出,将食物从我肺里带出来了,喷得很远。我又一次死里逃生了。
5、筷子穿透舌头鲜血流了满地
犯人狠毒地使用妇科的扩宫器,把我的嘴撑到极限,那种难忍的程度,嘴的挂钩都要崩裂了。用扩宫器撑大我的嘴,再用新筷子用力扎我的舌头,筷子一下子折了,她就狠毒地借用筷子叉猛劲的一扎,我的舌头穿透了,鲜血流了满地。我的舌头剧痛了好多天。
6、管子折了使劲捶 猛拽 反复连续插管数十次
我的鼻道、食道和呼吸道,在她们粗暴里长期下管中,通道几乎是堵死了,每次下管非常困难,胃管经常折着,若是小心翼翼的,还勉强通过,粗暴地下管,就总是折着,每次给我下管都很费劲儿,十年来,有八九个犯人参与对我灌食迫害,她们都感到很棘手。
有一次,犯护谷雅茹气急败坏地说:“我就不信我就制不了你!”说着拿起胃管子迅速往我鼻子里插,一下子管子在我鼻子里就打折了,她就趁机往里捶,我疼痛钻心难忍,她就用力往里捶,管子从我嘴里出来了,她就往外拽管子,她用尽全身力气,就像拔河一样往出拽,就是拽不动,把她累得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就开始大骂我,打我的脸,再去拽,好不容易拽出来了,马上再往鼻子里插,因为用力过猛,管子又折了,她更发疯似地往里捶,我疼得简直受不了,生不如死。那一次灌食犯人谷雅茹就是这样反复地、疯狂地、一次次地、连续对我插管子,插了我数十次啊,直到把她自己累得气喘吁吁动不了了她才停止,有的刑事犯都瞅不下去了,太残忍了。我的鼻道、食道、胃等部位都伤痕累累,还没等恢复,下一顿野蛮灌食就又来了。
我一次次忍着下管的剧痛,她们下不进去,就疯狂残忍,越疯狂,管子越折,折得管子往外拽很难,就像拔钉子一样,累得包夹够呛,疼得我死去活来,才能拨出来,拔出的管子都是血淋淋的。那种发疯似的剧痛,使我一看到管子,就不寒而栗。
连续十年不间断的野蛮灌食残害,我的呼吸道、鼻道、食道都伤痕累累,肿得胀胀的,插管子都插不进去了,一插管子就折过来,一插管子就折过来了,多少个人都插不了,灌不了,可是黑龙江省女子监狱草菅人命,不顾法轮功学员的死活,就是硬灌。
有一年多,他们为了让我放弃信仰,对我用饿刑。他们二三天才灌我一次很稀很稀的很少量的玉米面粥,他们就是想饿死我。犯护商晓梅问我:“你能不能挺得住啊,我担心你啊!”就这种情况,我还活着,犯人王鑫华总是觉得太不可思议,就经常说:“我不相信你没喝水?!”可是大法中修炼的奇迹,使我仍然活着。
7、铐小号地环折磨40天
二零零五年二月三日晚上,九监区大队长燕玉华来了,说:“快过年了,你再坚持绝食,就上小 号。”第二天,她们把我绑架进了小号刑房。小号潮湿,阴冷,没有暖气,正值寒冷的冬天。只有走廊有两组暖气,暖气漏水,楼上的暖气也漏水,从棚上漏下来的水,就像下雨一样,无处躲。床板很湿,被褥都长了毛。
小号有五个酷刑间,已经有几位法轮功学员被关在里面了,有的被关在小号半年多了,棉衣都长了毛,手脚都冻坏了。我被关在小号2号酷刑间。3号酷刑间的法轮功学员给我背李老师的法,我长期被狱警隔离迫害,学不到大法,我想利用这个机会,多学点法;可是,警察又把我弄到1号酷刑间,我听不到同修背法了,我就高声背李老师的诗词《洪吟》,包夹犯人极力阻止,把1号酷刑间门关上。法轮功学员在这里受尽了各种酷刑折磨。
他们迫不及待地想迫害我于死地,把我弄到1号刑房。1号间是个重刑间,有地环,双手、双脚铐在地环上,我被双手铐上后,身体坐着直不起来,躬着腰,两胳膊不能活动一点,姿势非常难以忍受,控得非常难受。我一分钟、一秒钟的熬着,到晚上,他们还不给我打开。那些天,每个值班警察接班时,都先看我走没走,看到我折磨成那样的身体,怕我死在那里,马上给监狱里打电话。
我在小号被酷刑折磨了四十天。
8、牙签支眼皮 轮番使劲扯着耳朵 打嘴巴子 脸被打偏
二零零四年十二月份,警察把我们几个法轮功学员用手铐铐了四个多月,变换手法折磨我们。我被分离到其它监区,手铐撤下来了。但是迫害我的四个包夹,都是凶猛体壮的恶犯,撤下手铐后,我马上炼功,包夹宋立波发疯似地毒打我,从床上打到地下,每次一打就是一个多小时,直到她气喘吁吁。一次,她打完我后,用绳子把我胳膊绑起来,她扬长而去,晚上很晚才回来。解开绳子时,我被勒得肉陷很深,手指发紫,几天之后,才缓过来。我每天一炼功,她就经常疯狂地毒打我。
二零零五年三月十四日,我被非法劫持到十监区(病犯监区),杀人犯徐臻,为了个人能多得分减刑快,一直积极迫害法轮功学员。徐臻在十监区的三楼强行“转化”迫害法轮功学员,我在一楼,她让我上三楼,我拒绝,她们把我抬去,强行我穿上囚服,播放“转化”法轮功学员的录像,逼迫我看。我把囚服脱下,狱警曲华唆使单玉芹来迫害我,诈骗犯单玉芹经常把法轮功学员打得遍体鳞伤。
她们经常组织一些人强行给我穿囚服,我拼力挣扎,有时,穿一次一两个小时也穿不上。二零零五年五月,他们日夜不让我睡觉,把我绑在圆凳上,不让我打一点瞌睡,她们说:穿囚服就让你睡觉,晚上包夹相淑芬骂咧咧地对我说:“赶快签字吧,你熬完了,这回是上边定的,你必须服从,你这样熬着,不行啊!”犯人单玉芹、王鑫华,轮番地打我,折磨我。前三天,我熬过去了,第四天困得受不了,她们就用注射器抽冷水射我,我被水射得浑身水淋淋的。我闭上眼睛,她们就用牙签支住我的眼皮,使劲地扯着我的耳朵,狠狠地打我嘴巴子。单玉芹、王鑫华,轮番地打我,折磨我。
北方的五月份很冷,第二天和第四天,狱政科长王晓刚、“610”科长肖林去看我签没签字,肖林看我没签字,大骂我一顿,五天以后,我困得坐不住,不停地往地上摔跟头,困得我真想在地上睡一分钟,哪怕只有一分钟,可是她们马上把我拽起来,一次机会都不给。第六天晚上,王鑫华对单玉芹说:“你不是有两下子吗,怎么没效果呀,你打人也不疼呀!”单玉芹被她激怒了,运足了力气对我左右开弓,打我七、八个大嘴巴子,累得她坐那儿了。
这时,王鑫华运足了气,大步走到我跟前:“啪”一个大嘴巴子,我顿时觉得天昏地暗,感觉从天上下来一块巨石,砸在我头上,我头嗡一下,昏厥了。醒来,脸剧烈疼痛,后来我一看我的左脸偏了。过了几年,我的脸才恢复正常。这七天六夜对我惨无人道的迫害,我至今想起来,仍令人不寒而栗。
二零零六年十一月份,我不穿囚服,被拖走廊,因为我不服从邪恶的管理,被调到新组建的邪恶“攻坚”大队迫害,这个大队是为了迫害法轮功建起来的,那手段极其恶毒。我炼功,几个人上来毒打我,最后她们打累得不行了才停下来。
9、打得满头大包 手臂全肿 大拇指被掰折
二零零三年十二月,我被不法人员野蛮地将胳膊扭到背后绑上,致使我的胳膊受伤。参与迫害的犯人是宋丽波、王凤春、郭淑贤等。
二零零六年大年初二,犯人包夹袁安芬、项桂芬像凶神恶煞一样,抓住我的头发,往暖气管子上撞,狠狠地撞了几十下,撞得我满头大包,痛苦难忍。灌食时给我灌了很多大蒜,辣得我生不如死。
二零零六年六月十三日,赵英玲、于英民唆使三个犯人迫害我,有一次,包夹袁安芬狠狠地将我摔倒,我的屁股伤了半年多才好。
犯人王鑫华常常把我从床上打到地上。一天早晨,包夹王鑫华把我按在床上,用笤帚砸我的脸,砸了一个小时,一个笤帚都砸零碎了,扎得我满脸是血,我的脸都被砸肿了,全是伤。一次,我立掌发正念,袁安芬将我打倒在地,又猛往我脸上踩一脚,一下踩偏了,踩到小凳子上,把凳子踩了个粉碎,第二脚踩在我的脸上,我大声呼救,犯人竟丧心病狂地用裤头塞住我的嘴,用大刷子猛力地抽打我的手臂,手臂立刻肿得像馒头一样。晚上十二点我发正念,王鑫华准备一盆凉水,两个大注射器,晚上我起来炼功她就用(注射器抽)冷水射我。十一月份北方的天气很冷,我被她射得头发、衣服、被子都湿了,她看我还炼功就将一盆冷水泼在了我的身上。有一天早上五点多,杀人犯何颖杰像疯了一样冲了过来用尽全身力气,掰我的左手大拇指,就听“喀嚓”的一声,立刻我的左手指骨掰折了,一碰左手大拇指骨就转动,痛得我肝肠寸断。
我看经文(法轮功创始人写的文章),她们抢我的经文。我高声背大法,她们用手摀住我的嘴,然后再用胶带封住嘴。一次,于英民指使犯人们将我拖拽到厕所里,她们把我拖到厕所后,我被光着脚站在冰凉的地上,站在窗口前挨冻。
二零零六年六月十日晚六点,王鑫华将我打倒,穷凶极恶地打我耳光,打累了,用铁衣挂猛力地抽打我的头部,打得我痛不欲生,每打一下都感觉头打裂了一样剧痛,甚至把我打昏过去了,足足打了一个小时,帮凶袁安芬进到屋里,也跟着一起打我,直到她俩打得精疲力竭,才停了下来。
那一夜,我一直迷迷糊糊的,奄奄一息,半昏迷,早上醒来,发现大便失禁,脸变形了,青一块紫一块,脑袋上全是大包,头软骨受伤了,很吓人。两个月后,大包才消去。那段时间,我被迫害得身体极度消瘦,走路都扶墙,说话没力气,身体麻木,心脏也都常常麻木,我感到自己好像随时都能死亡。
一次,袁安芬猛地推倒我,我脑袋摔了几个大包,屁股疼得很厉害,一年多不敢坐着,骨头都受到了损伤。那年大年初二,我闯进其它监室看一看其他法轮功学员,相淑芬把我推回来,揪住我的头发往暖气管子上猛撞十几下子,撞得我头嗡嗡的,满头大包。
一天,警察院长赵英玲大骂我,用书本打我的脸。王鑫华从此打我更猖狂了,并威胁我说:“你要说出去,我就打残你。”她使劲的踩我的胳膊,用手掰,力图将我的胳膊弄折,把我倒控过来,把我绑在地上,用擦地布塞住我的嘴。
10、疯狂毒打背吊
七月二十六日,王鑫华说:狱警让她给我穿囚服。这样每天,她们强行给我穿囚服,我拒绝。她们把我从床上拽到地上,从地上又扯到床上,我被强行穿上囚服后,折磨得筋疲力尽。然后,她们趁势把我捆绑起来,或者用她肥胖的身体压在我瘦弱的身上。
王鑫华强行给我穿囚服,趁机故意又把我的右手大拇指也掰折了,还穷凶极恶地将我捆绑上,扔在潮湿的卫生间地上,然后竟用拖厕所的拖布,塞住我的嘴,把我扔在厕所里一扔就是半天。王鑫华抢走我的衣服,在衣服上写了“犯”字,并把我的衣服给扔了。她恶毒地说:“看你怎么办?”我就只能穿一个小裤头,身上披块布。
二零零六年十二月一日开始,早晚就把我捆绑着背吊在床栏上,这种背吊极其痛苦,每分钟都要付出巨大的痛苦,吊上后他们哈哈大笑,我忍受了极大的疼痛,我一分钟一分钟地忍着。那天从早上七点吊到晚上八点,晚上躺在床上,又把我双手双脚绑在床上,第二天早上我的手肿得像馒头一样。第二天她们又换招了,把我的胳膊吊起来,我的两腿只能蹲着,这种姿势更是让人一分一秒都难以忍受。她们又哈哈大笑,我只能一分钟一秒钟地煎熬着,就这样过了九天,大队长于英民过来点名,我当场揭露她们,于英民马上把包夹找出去,过一会儿包夹回来生气地说:“你们警察让我们做的,现在责任都推到我们身上了。”
二零零七年,包夹蔡林发疯似地毒打我,经常将我的腿放在床栏上撅,妄图撅折我的腿。一次,我坐在床上发正念,她猛一拳把我推倒在地上,头摔得很重,我坐起来还发正念,她又一拳打我个倒仰,我的头“光当”的一声摔在地上,后脑杓摔到地上发出很大的声响。
二零一三年三月,我被第二次隔离到医院,我立掌发正念,包夹李英利、刑国辉,发疯似地打了我二十多个耳光,李英利把我打到地上,再用腿踹我胸部,我胸部剧痛难忍,她们打累了才停止,我的胸部半年才好。
一天,袁安芬没在屋,王鑫华把我打到地上,恶毒地撅我胳膊,还问我:“我打你,你说不说,说,我就撅折你胳膊、腿。”她还经常把我倒立起来,捉弄侮辱我。
那些包夹、组长犯人讨好警察骂我,打我,恨不得一下子把我打死、打服,包夹邵忠燃、赵丽娜魔性大发,狠狠地用尽全身力气打我耳光,把我按在床上,发疯似地下黑手。
11、注射不明药物
有一天,犯人商晓梅强行给我注射不明药物,我奋力挣扎,药还没打完,针头就弯了。一会儿,我的心脏(感觉)像脱落一样,心脏特别难受,浑身无力,颤抖,要吐,我身体一点儿也动不了,感觉马上要死了一样。想上厕所,可一动也动不了。袁安芬将我拖到厕所,我特别口渴,我感觉自己的生命快结束了。
一天,警察冯雪假惺惺地对我说:“你放弃绝食,我们与你当地的法院联系,给你的刑期减少几年。你家人不也为你申诉吗?”我郑重地对她说:“我要求邪党停止对法轮功的迫害,释放所有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几天后,原狱政科的科长郑杰来跟我谈此事,我仍持同样的态度。
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十三日,我被劫持至十一监区(攻坚大队,使用各种卑劣的手段迫害法轮功学员,企图“转化”法轮功学员的监区),五个包夹围攻我,费了九牛二 虎之力,强迫我穿上囚服。我发正念,她们几个人像疯了一样地冲上来,(有)扳我头的,(有)端我下巴的,我高呼:“法轮大法好!”并大声地斥责她们。每天早上,她们都强迫我穿上囚服,我一直拒绝,常常是她们与我几个人滚成一团,从床上滚到床下。#
责任编辑:孙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