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澳门威尼斯人赌场官网2015年01月31日讯】转眼离北京发改委宣布地铁票价上涨已是2月有余,这段时间人们通过每天至少2次的搭乘,似乎已对乘坐票价翻了数倍的地铁感受如何深有体会。或许,与往常一样的拥挤、地铁开动过程中所产生的惯性与共振,只不过使人在一声无奈的嗟叹之后,继续保持着那份长久以来早已习惯的麻木与沉默。直到近日一篇《“史上最能装”地铁车将进京》的报导引入眼帘,这才彻底击溃了通勤者们原本就不太强悍的内心防线。
“史上最能装”,这一让人立即联想到那种以“塞”来挑战极限的麻袋所能展现出的超容量的语汇,一旦被拿来用在装载人的地铁上,那些每天必须乘车出行的“刚需者”此时此刻的感受恐怕就得以“欲哭无泪”来形容。而更加值得一提的是,这类“最大载客量可以达到3560人”的超大型地铁并非是在客流量一直以来有增无减的焦灼状态中呼之欲出的,而是在地铁票价上涨、却仍然无法缓解客流拥挤状况的情形下才得以矫情的现身。
且不说这种“慢半拍”的节奏与实际地铁站里每天都呈现出的争分夺秒的旺盛需求是多么不相对称,更不提那个“最大载客量可以达到3560人,能有效缓解车厢拥挤并快速疏散客流”的逻辑是多么牵强和不合实际,车厢拥挤不仅与厢体本身大小有关,更与车厢内的人员数量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最大可以容纳3560人的车厢,谁又能保证上下班高峰那几个难熬的时段不会远远超过这个极限。乘客对“拥挤”的切身感受,绝不仅仅来源于车厢的长、宽、高以及容纳人数这些理论上成立的数字,而是真实的来自于车门打开之后,人流以排山倒海之势猛压过来的那个令人窒息的瞬间。
孕妇被挤流产、乘客挤不上车被车门夹死、在人满为患的车厢里突发休克、女人在人贴人的车厢里遭到猥亵……我们不禁要问:这些惨烈的、令人忍无可忍的事故持续发生之时,那个号称“史上最能装”的超容量地铁为何没能恰逢时机的出现?取而代之的,却是地铁票价的全面上涨。中国工程院院士王梦恕表示,“北京的地铁票价上涨,主要是为了安全问题”。他所谓的“为了安全”这一言论,是出自于他对“地下客流太大,使得屏蔽门关不上”的直观感受,也就是说,他也认同政府对于涨价的最终解释——“为了减少客流、缓解拥挤”。
有意思的是,为了减少客流、缓解拥挤,便在老百姓的钱袋子上做文章,这样的举措似乎与治理交通拥堵时征收拥堵费的方案极为相似。或许在政府眼里,拿涨价、罚钱来吓唬穷老百姓便是最为行之有效的治国经略。
然而,事实上所呈现的状态只可能有以下2种:一方面,依附权力而存的贪官或奸商,显然不是唬人的政策所针对的目标人群;在赚的钵满盆满的同时,他们仍然毫不顾忌现实问题能否真正得到解决;另一方面,不得不乘坐交通工具通勤的工薪一族尽管总被吓唬,却仍要壮胆前行,他们只能在这种拥挤从未缓解、通勤支出却雪上加霜的困境中继续坚挺。
如果说政府并没有将乘坐地铁出行的人都想像成整天游手好闲、没事坐地铁玩的无业游民,那么无论是执意执行涨价的新规,还是故意显摆引入“史上最能装”的地铁列车是一条绝世妙计,都只能凸显出中共的有关部门不是别有用心、另有所图,就是从未真正的了解过民生疾苦以及百姓的生活所需。而不管是哪一种似乎都在告诉我们,中国人即便面对着再平常不过的出行方式,也会如此焦灼难安。这等悲催,又怎是一个“殇”字能够尽述?
责任编辑: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