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郁是我们不需要乞讨就能向外求助的方式。也许是我们可以给别人发出最有利的求救讯息。但它充满强大的控制性,很多人于是选择试图控制他人,不管它是否会带来痛苦,苦恼所做的就是使我们求救的行为合法化。
如果我们向外求救时没有表现出痛苦,别人可能把我们看做无能或无力照顾别人,而我们并不想被看做那样的人。因为被看做无能的人,太痛苦也不太不能满足我们对权力需求的欲望;而且太像在乞讨,太损伤我们的自尊。很多情况下我们完全愿意选择忧郁以借此获得他人的协助。
在我教了陶德选择理论后,他承认一度希望太太回心转意会打电话给他,然后他就可以玩弄恻隐之心,告诉她说他忧郁到了极点,根本无法上班。既然他从来没有这样做忽略过工作,她可能会受到感动。但她没打来。他也想过我可能会受到他悲惨情绪的影响,如果我有的话他会表现更加忧郁引导我解决他的问题。
但既然呆坐,选择理论,我的病人或任何人想要用悲惨的完全行为控制我是不可能的。如果要和同情联想起来,不允许别人用忧郁控制我们可以帮助他们体会到比忧郁要好的选择还很多。
摘自 《是你选择了忧郁》 商周出版社 提供
责任编辑:颜静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