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澳门威尼斯人赌场官网2014年08月12日讯】8月11日,中共纪委监察部网站消息,安徽省淮南市委书记方西屏因“严重违纪”问题被立案调查。这是中共十八大之后,特别是进入今年以来,中共多个省市委书记密集落马中的最新的一个。
十八大后,落马官员中也包括了不少地方党政部门的“一把手”,雅安市委原书记徐孟加、运城市委原书记王茂设、寿县县委书记张绪鹏等。在现任市委书记中,落马的有包括昆明市委书记张田欣,广州市委书记万庆良,西宁市委书记毛小兵、河南省驻马店市委书记刘国庆、安徽省滁州市委书记江山、四川雅安市委书记徐孟加、贵州省遵义市委书记廖少华等。
一个有趣的现象是,在市委书记落马的一些城市,市委书记的位置还在空缺,广州市委书记一职和昆明市委书记一职空缺都已近一个多月,三亚市委书记一职空缺超过7个月。但是,目前,三市均运转正常,并没有因为市委书记的空缺而受到影响。这一点说明了什么?
在西方国家民主制度下,一个省或州的最高行政长官是省长和州长,这是通过宪法而设立的政府机构,司法、立法和行政,三权分立,相互制衡,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但是,在中共这里不是这样。包括市委书记在内的中共各级“书记”,其实并不是国家的政府职务,而是中共的党内职务。中共党的支部书记发源于战争时期“支部建在连上”,是为了中共“党指挥枪”。在夺取政权后,中共把这一制度扩展渗透到社会的全部领域,因而造成了在世界正常国家和社会看起来匪夷所思的荒唐和怪胎:一个省的最高官员不是省长而是省委书记,下面直到市、县、区、甚至街道莫不如此。在《九评共产党》一书中,有对此精辟的论述:
“在中国,党组织无所不在,无所不管,但人们从来看不到中国共产党组织的财政预算,只有国家的预算,地方政府的预算,企业的预算。无论是中央政府一直到农村的村委会,行政官员永远低于党的官员,政府听命于同级党组织。党的开销支出,均由行政部门开销中付出,并不单列开支。
这个党组织,就像一个巨大的邪灵附体,如影随形般附着在中国社会的每一个单元细胞上,以它细致入微的吸血管道,深入社会的每一条毛细血管和每一个单元细胞,控制和操纵着社会。
这种古怪的附体结构,在人类历史上,有时候在社会局部出现,有时候在整个社会短暂出现,却从来没有像共产党社会这样彻底、长久而且稳定持续。
所以,中国农民才会如此贫穷辛苦,因为他们不但要负担传统的国家官员,还要负担和行政官员同样人数甚至更多的附体官员。
所以,中国的工人才会如此大规模下岗,因为那些无所不在的吸血管道,多年来就一直在吸取企业的资金。
所以,中国知识份子才会发现自由是如此的困难,因为除了主管的行政机构外,还有那个无所不在却又无所事事而专门监视着他们的影子”。
如今,多个省市的市委书记接连落马,从表面上看,是习近平清除江泽民集团势力博弈的结果。但是,从更深层的角度来看,这或许更是一种预示或天意,中共作为一个附着在中国社会和民众身上的“邪灵附体”,已经开始逐渐从中国社会与中国民众身上被剥落清除,一个没有共产党的中国即将到来。
(责任编辑: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