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澳门威尼斯人赌场官网2014年06月11日讯】辛灏年答问精选
【提问】谢谢辛先生的演讲。 我是芝加哥大学的学生,如果我的理解是正确的话,您的意思好像是讲下一个“学生运动”好像也是不可避免的,只是现在时机还没有成熟。那我稍微有一点不同的看法,当然我不是做这个研究的。 我的感觉其实现在中国的情况和世界的情况有很大的变化,那共产党内部是不是也有可能会发生很多的变化,包括外部给它带来的变化,特别随着加入到WTO和全球化。那有没有可能真正地在中国大陆实现和平演变,避免比较暴力的运动。
【辛灏年】我想简单的回答你的第一个问题,未来有没有“学生运动”,这场“学生运动”是不是一定能够胜利,进而带动整个民族和国家的胜利?它不是必然的,因为也许用“学生运动”来改变时代政治的时代已经过去了;也许下一个根本就不是“学生运动”,而是下岗工人,或是我们的农民和我们的知识份子们走上了街头,或者说没有走上街就已经把问题解决了,就像东欧和苏联等一些国家的变化一样。所以不用把任何一个变革的希望寄托在某一个社会集团和政治团体的身上,我们要相信全体人民的觉醒,相信当国人的心理已经准备好了的时候,任何时候都是变革的契机,任何时候都有变革成功的可能,这是第一个问题。
第二个问题,你说共产党有没有和平演变的可能?由于它自己内部的矛盾,它中间一些先进的改革派人士,要求振兴党,使中国通过和平演变走上一条比较好的发展道路。
说实在的就连我都是这样希望的。 我们希望中国能够和平演变到一个较好的民主秩序里面去,能够尽快的转变到民主制度当中,能够尽量的缩小动乱和流血这样一些不好的局面。但是,我也想告诉大家,我们常常在讨论自己国事的时候,特别是到了海外之后,我们要力求矫正自己的一点那就是,你的愿望和中国大陆现实之间的关系,要清楚地知道大陆的现实是什么呢?如果大陆的现实和你的愿望非常一致的话,那就会朝着这个愿望发展。可是,如果你的愿望和大陆现实之间的距离比较大,这个时候你的愿望可能就是不正确的,你的愿望就不见得能够实现。
我们不能够指望一个统治者、一个有罪行的人都能够自觉地改造自己、改正自己,并且一定能够改造好。改革也绝对不是说,你自己想改好就能改好的。就像医生不能给自己开刀一样,即便是医生给自己家人开刀,那手都是哆嗦的,不要说给自己开刀啦,所以医生是不能治自己病的。 这是第一个问题。
第二个问题,还要看这个病的轻重缓急。如果这个病到了开刀也得死,不开刀也得死的地步,那我们就开刀,猛地一家伙,说不定还能让它求死复活。如果不开这个刀呢,他是肯定要死的。所以很多病人在绝望的时候,接受开刀治疗,这也是一个事实。
还有一种情况,他得了绝症,但他又不想死,那怎么办呢? 咱们中国有中草药,有一剂药叫葆和汤。 你今天吃一剂中药葆和汤,明天再来一剂中药葆和汤,就这么拖一天是一天,保一天是一天,撑一天是一天,到该你死的那天,你也就死了。这也是一种办法。
对中国共产党来说,我想反过来问两个问题:第一,你从近现代四百年来,各个专制政权转变成民主制度的历史经验当中,你能找到一家不是被他杀,或是自杀,而完成这个过渡的国家政权吗?我再说得明白一点,哪一个专制政权在走向民主和建立民主制度的过程当中,是靠自己“变”过去的呢?
举一个例子,苏联是自己“变”的,可是它变的前提是让苏共政权垮台,是让苏共共产制度崩溃。没有这两条,它是“变”不过去的。近的如东欧社会主义国家,远的如英国、法国、西班牙等所有的专制政权,没有一个不是被“革”掉的,或者是自杀成功的。苏联的最高专制主义统治者戈尔巴乔夫也认识到不顺从人民的自由意志,是不可能使得这个民族和国家兴盛的。那么中国共产党里面能不能出现这样一位领袖呢,或出现这样一部分政治领袖呢?我现在不敢乐观。
——转载自《新唐人电视台》
(责任编辑:谢东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