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澳门威尼斯人赌场官网2014年12月29日讯】开放杂志创刊之日,正值中国八六学潮落幕之时。正在上海求学的我,有幸参加了那波大学潮。彼时,对《开放》的创刊毫不知情,更绝对不曾意料,多年后,我会与这家香港杂志结下不解之缘,并成为其特约撰稿人。或许,八六学潮,就是冥冥中无影的桥梁,让我们命运交集。
九十年代后期,踏上流亡长途。路经香港,购得几份从前在国内时只能偶尔一瞥、充满神秘意味的香港政论刊物,其中就包括《开放》,爱不释手。与香港其他政论刊物不同,《开放》并不以发布小道消息为主题,更不以刻意杜撰、制造耸人听闻的消息蛊惑读者、抢攻市场。独树一帜的《开放》,以多元的视角、深入的分析、严谨的写作、精炼的笔墨,切入时下最尖锐的政治话题,时而也揭示历史秘辛、鉴赏文化风情。从封面到内页,图文并茂,典雅有致,凝重而深邃,处处洞见编者的匠心与功力。其风格、氛围与品质,堪比中外名刊。
《开放》创刊二十八载,我则是从二○○四年开始,应约为杂志撰稿。那年夏天的一个午后,在纽约唐人街,我与《开放》总编辑金钟先生初次见面。记得话题从林昭开始。一支笔,一个小本,后来每晤金钟,常常一边交谈,一边记录,足显专业精神,其文字斟句酌的慎密,留给我深刻印象。金钟当即约我撰稿。随后,我即以林昭为题,写下《林昭:中华民族最后的血性》。该篇有幸成为《开放》的当月首选。
自此,一发而不可收。每月为《开放》撰稿,一期不辍,成为我人生与事业的一部分。纵然有时人在旅途,仍不忍割舍,抓紧每一个匆忙日程的空档,敲击键盘,哪怕赶在杂志付梓前的最后一刻,也要交上一稿。这份月刊,成为我心灵的驿站、思绪的家园。
岁月匆匆,恍然十载。包括笔者在内的众多作家、评论家、观察家、特约撰稿人,与《开放》共沐风雨。大陆的变局、香港的沧桑、台湾的激荡、世界的风云,奔走于笔墨之间,刻录于《开放》之上。
累积二十八年的《开放》,如装订成册,定是一部洋洋大观的时代记录。今日暂停印刷版,固然令人惋惜,但继续电子版,又是这个网路时代的大趋势。无须纸笔,所有资讯,尽在网上。相信网路版的《开放》,内容一样的精彩,内涵一样的丰富,图案一样的雅致。一如从前。
顺便说一句,美国《新闻周刊》(Newsweek)曾于2012年停刊印刷版,又于2014年复刊印刷版。惜别《开放》杂志印刷版之际,笔者不忍,抱以同样的期待。
责任编辑:高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