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澳门威尼斯人赌场官网2014年10月27日讯】自从人类文明进步到各种评论可以见诸报端以来,人类社会发生的大大小小政治事件,总会伴随林林总总的评论。但遗憾的是大多只重“立场”而不重“真理”。这是我们人类的悲哀或者叫有限吧。似乎“政治”和“阴谋”天生是一对孪生姐妹,人们总喜欢去猜测政治背后的阴谋,却忽视了政治前台的真理。如果是“阴谋”毁灭了“真理”,我们就不会原谅;但如果是“阴谋”恰恰帮助了“真理”,那我们该怎么对待?当我读了孟玄先生(可能是笔名吧)10月5日在世界周刊发表的文章“香港争西式民主的悲剧”一文后,颇有同一感觉——又是“重立场轻真理”的思路,但这次我绝对要反驳。
香港争取民主绝对不会是一个悲剧。笔者所谓“西式民主”的提法本身就是一个错误,民主就是民主,没有“东式”“西式”之分,不需要笔者去人为的划“东”划“西”。笔者的这个命题本身是一个悲剧和错误——认为民主是西方的专利。民主是对自由的表达,是人类社会普世的价值观,是“社会”这个事物在宇宙中运行的真理,它是跨越时空不可阻挡的趋势。这种趋势完全来自于人类原始的、内在的、心灵的倾向,也就是说是下意识的。它存在于每个人的内心深处,就像是自由,无论你人想怎样对待它都无所谓,它始终在那里,在哪里?每一个迄今为止人类认识的所有事物上。大到宇宙小到量子,有机无机,自然社会……例如,自从人类认识了宇宙,它就一直在自由的运转;即便再小的物质颗粒都有自己的场,即便它被压缩塌陷在无与伦比的强密度下,仍然趋向独立自由,从而碰撞产生能,我们的宇宙才得以存在,生命才得以延续;植物你若遮住它一面的光,它就往另一面长;没有任何动物喜欢被囚禁,昆虫也不例外。如果你突然去问一个人:你为什么要自由?此人可能会一愣,无法即刻回答你。如果是我,我会实事求是的回答:“我不知道,因为它是与生俱来的”。也的确如此,以上种种现象就证明了自由来自何方。
既然民主是自由的表达,那么它应与自由类同,其实自由和民主是分不开的。我想说明的是民主不是个具体的形式,而是个意识,也是个下意识,从人来讲就是与生俱来的下意识,没有任何力量可从个人的下意识中把它除掉。所以不要怪香港人或是任何人争取民主的愿望和表达。被责难的一方应该是阻碍和扼杀民主的一方,是这一方在违背人之初、物之初本善之美的真理。(这个真理是绝对的,不是我们所讲的经人为后所谓的相对自由和民主,它是无为之道)。这种破坏的行为和意识哪怕是一点点,我们都应该站出来反对,不然就有“群起效尤,变本加厉”的危险,直到有一天会践踏到人类的基本尊严。
所以笔者说:“‘公民抗命’‘命运自觉’的口号动听,颇是悲壮理想色彩,但是全然不切实际”。这种观点只能说明笔者本身对自由民主的认知水平和认识层面有限和狭窄。周永康理所当然的想不清楚香港人的命运之路,要怎样走下去。请问笔者能想清楚吗?有谁能想清楚吗?需要想清楚吗?想不清楚就对了,与生俱来的东西,是真理还需要人去想吗?当然不需要,只要做就好。“周永康只确切知道命运自觉的漫漫长路,自己和同伴正站在起点”。我想他想清楚这些就足够了,因为他懂得去追求真理,维护“太初有道”的大美。
不仅是他站在这个起点上,其实我们每个人都站在这个起点上,所不同的是我们站在上面还没有激发起这个自由民主的下意识,只不过他先唤醒了自我意识,从而像一个自由民主的旗手,成为每一个渴望自由民主人们的代表,其实他不仅代表了自己,也代表着全人类的渴望。但我们一定也是自觉与不自觉的已经站在了这个起点上,从你出生的那一刻起,每一个你都是这种渴望的代表,你代表你自己的同时也代表着所有人,因为我们对自由民主的追求是同一性的,它生而有之。这种呼唤和呐喊是宇宙性的,是真理的呈现。从这一点看,请问中共能阻挡吗?请问有谁能阻挡吗?
笔者所云:“香港民主派如果决心挑战中共在特首选举上的红线,结果必然只能是悲剧”,此言是多么的狭隘和无知,在此根本不屑一驳,笔者如果能悟出追求自由民主的力量来自哪里和它的不灭性和不可战胜,就不会有此番言论。“对比力量,中国经得起一个混乱失败的香港,可是香港人民却经不起政经长期动荡的伤害。”看过此句后,我一定要对笔者说:“人类对真、善、美的追求经得起十个、百个、千个香港的牺牲,因为自由民主不单单是香港人的渴望,它是我们全人类的渴望。这将不是一个悲剧,在人类文明的长河中,这是悲壮和坚定的一幕,它将指引人类的灵魂走出黑暗世界,回归原始的真善美,达到宇宙之真理层级。这些人类历史长河中的星星之火,助燃着过去、现在、将来的燎原之势。笔者怎么敢说是“悲剧”?就连共产党人都能说出这样的豪言壮语:“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笔者知道为什么吗?因为自由民主的确植根于人类的内心世界和灵魂深处,是与生俱来的,亦是无法阻挡的“天道”。总有一天就连曾经的反对者、扼杀者也会“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最后我想引用笔者自己文章里提及他人的一段话:“对于公民参政权与自主权的追求,对于开放的政治制度的追求,不只是香港人的追求,也是台湾人、大陆人的追求。处于矛盾对立的,不是香港对北京、或台北对北京,而是所有渴望生活在开放社会的人对不主张进行政治改革的人”。如果是这样,“香港争取民主”怎能说是一个悲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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