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澳门威尼斯人赌场官网2013年09月29日讯】(大澳门威尼斯人赌场官网记者杨一帆报导)1999年7月以来,中共对法轮功学员进行了惨绝人寰的迫害。近日,明慧网报导,曾被关在辽宁马三家劳教所的法轮功女学员尹丽萍,曝光了她在非法关押期间惨遭迫害的亲身经历。下面是尹丽萍自述节选。
修炼法轮功遭到迫害
看了《小鬼头上的女人》,我的心再也无法平静,往事的记忆再次展现在我的脑海。罪恶的马三家,每当我想起它,我的心都在滴血。
我叫尹丽萍,今年四十五岁,我是一九九八年的十月看到《转法轮》这本书的。这本书指导我如何做个好人。
一九九九年七月份,当地街道派出所很多人来我家,调查我是否修炼法轮功,并到我处搜书。我和我弟弟跟他们讲道理,书是国家正规出版社出版的,我们花钱在超市买的。自此他们把我列为重点人物。
此后,他们就派人天天在我家监控、蹲守和骚扰,警车、摩托车不断,我幼小的孩子吓得不知道往哪里躲藏,没有一天安宁的日子。
被逼无奈,我和我弟弟进京上访。一九九九年九月我被截访警察绑架回当地看守所,一个月后我被放出,得知我的母亲被警察骗走九千五百多元,我和我弟弟才被放回。
回到家后,派出所和街道的人员每天派两个人在我家,我家被他们搅的鸡犬不宁,再也无法正常生活了。他们说,我们是上指下派,你要不服就去找江泽民。
我又一次走上进京上访的路,一九九九年十月至二零零零年一月七日期间,我先后两次上访两次被绑架关押在调兵山看守所。二零零零年一月七日,我和另外两名法轮功学员被警察劫持。我成了中共邪党迫害信仰真善忍群体的活见证人与亲历者。
超强奴役 头发三天就白了大半
我们被送到了铁岭劳教所。铁岭教养院每天早上不到六点起床,吃的是没有蒸的太熟的玉米面粘牙的大块发糕和漂满腻虫、不洗、带泥的白菜萝卜汤。我们被强制到零下二十-三十度左右的外面刨地沟干手工活。
二零零零年的元月三十日,我们被押送到了辽阳教养院。接下来是每天没日没夜的被奴役,每天要干二十个小时的活。干不完定额就不让睡觉。不“转化”的凌晨二、三点以后才让睡觉,五点三十分必须起床,洗漱上厕所只有十分钟。我因没有“转化”就不让我休息,白天出工干重体力活,晚上扎花,不许睡觉,警察见我困了就打。
我和高金玲(已被中共迫害致死)等四个被分到钢厂,每天四人要压八~九吨铁条,如钢厂的铁条被压没了,我们必须从几米高的铁条堆里把铁条拽出来装到车上,一上午四个必须得装满一大卡车(四~五吨),下午一卡车。我的手和胳膊被铁条划的都是血道子。有一天,张艳昏倒在三米高的铁堆上。
我们晚上回来还得扎花到深夜,有时通宵。我的头发到那后三天就白了大半,眼睛整天布满血丝,双手十指指肚血肉模糊,后半夜全身痛的都上不了床。我们还被迫做过石棉瓦,没有防毒面具,被熏的不断呕吐、犯晕。后来我因劳累过度,经常的大口吐血。
原来一百五十多斤重的我,不到几个月一百二十斤都不到了,例假也没了。
电刑和毒打
在辽阳教养院,谁炼功就关禁闭。法轮功学员张艳被关禁闭,恶警用电棍电击她全身敏感部位。张艳的姐姐也被恶警们用电棍电击。最残忍的是,恶警电击金贞玉(朝鲜族法轮功学员)让她的母亲金淑子看着,听其女儿的惨叫声。恶警强迫法轮功学员刘菲,让她听其妹妹刘军被电击的惨叫声。开原法轮功学员张淑霞被恶警王志斌电得满地翻滚惨叫。
当年六十五岁的法轮功学员李玉琴因为长时间坐凉板凳双腿浮肿,就找了一块衣布坐在屁股底下,被小队长张威谩骂、打嘴巴。
有一天王淑芳睡觉时想打坐调节身体,还没坐稳就被大队长孙爱勤拽下来,一顿毒打。
辽阳法轮功学员寇小坤,一次因被发现有大法经文,大队长孙爱勤对她一顿拳打脚踢,其它四个队长把她的头摁在桌上,把《浅说善》的经文撕碎、泡在水杯里,往她的嘴里灌。大队长拿电棍电击她的嘴,还把电棍插到她的嘴里电,她当时被电得差点窒息。
不到十八周岁的少女小潭背经文,被警察叫到办公室拳打脚踢,还被针扎胸部。有的法轮功学员被关在非常狭小的小号里,里面有吊铐和地环。恶警强迫她们整天双手抱膝坐着,不许动。当时正是夏天,她们的屁股都坐烂了,流着脓血,把裤衩都粘上了。她们还被饿饭,每次只给一小块包米面饼子和几口包米面粥。张艳因为虚脱坐不住,恶警们就把她大字型吊起来。
罪恶的马三家
二零零零年九月,我被秘密押送到马三家劳教所四分队,队长是张秀荣。我每天早晨不到五点就被包夹叫起来到厕所的门后面,强迫听诽谤大法的邪说。
半个月的洗脑,我没有被“转化”,张秀荣把我叫到了办公室,把方木棍放我的双腿腿肚子上,挥拳砸我的头,又一脚把我踹倒半坐在方木棍子上,然后让我半蹲夹着方木棍跟她讲话。如果棍子掉下来就用电棍电击我。她边拳打脚踢我边说:今天你写也得写,不写也得写。我说:你身为警察随便打人你在执法犯法。她说,谁看见我打你了,你给我找出证人来。
她见我不写,把我带到一个专门酷刑法轮功学员的空屋。她拿起两根大电棍电击我,电棍辟啪的闪着刺眼的蓝光,电击着我的脸、脖子、手和脚。我的呼吸开始困难,脸开始抽搐,人已无法正常站立,身体虚弱的向下倒去……。在极度的痛苦中,我的眼光开始对视这个生命,好像一切都静止了,她在我的面前突然变得非常的渺小,可怜和卑微。我心中想起了我的师父,想起了师父的教诲:“你要不能爱你的敌人,你就圆满不了。”那究竟是一种怎样的境界?我无暇去想圆满,怎样去爱这个电击我的人?她在迫害大法的信徒,她的生命将会去哪里?……我没有了痛苦的感觉,师父慈悲的能量灌透我的全身。窗外突然狂风四起雷声大作,天都黑黄了,震耳的雷声在窗前炸响,我完全没有了惧怕与痛苦,我郑重的告诉她我生命的最后一念都不会放弃法轮大法。她扔下了电棍破门而出。
我身边的阿姨眼含泪水劝我说:孩子啊你能坚持就坚持住,在这里没有几个能挺过去的啊。我看着那些年迈的法轮功学员,心想,原来她们就是这样被马三家“转化”的啊,我难过的流下了眼泪。
因为不“转化”,张秀荣整天不让我睡觉,由一群包夹轮换围攻我。最后大队长王乃民拿两根电棍同时电我,问我为什么不写三书。我说我学法轮大法是自愿的,我不后悔,为什么要写悔过书,《转法轮》的作者教我做好人,你为什么让我揭批,我揭批什么?我被她电击十分钟左右,又一次被抬回分队。
马三家不会放过一个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张秀荣最后召集一群包夹打手开会,张秀荣下令不“转化”就别想回去睡觉。她们晚上把我留在厕所的门后面,四人一班,两小时一换。她们有拿木棒的,有拿大号螺丝刀的,有拿针的。五-六个打手过来打我,我的头被往墙上撞,耳朵被打得嗡嗡响。
后半夜,她们打累了就让我的手伸平,腿半蹲站着,旁边有人拿着纸和笔,逼写三书。我的手背的皮被她们手指甲掐起放下,我的腕下放着针,落下手腕就被针扎,来回扎,没到两个小时,我的手背被她们掐成馒头状,腕下被针扎的血肉模糊。我把手挪开,她们就用木棍子、螺丝刀打我、捅我,她们搧我的脸。我在剧痛中,眼睛肿得只有一条缝……
那时全国各地教养院都要来马三家学习“转化”经验,张秀荣就命包夹们把惨遭折磨的我藏起来。
之后,张秀荣又把我拖到办公室,逼我写“转化书”,我不写,张秀荣拿来剪子,把我的头摁在地上剪我的头发,我的头发被剪的男女不分。张秀荣狂笑着说这才像精神病呢!
用亲情逼迫放弃信仰
我整天被拉出去迫害,精神都处在恍惚状态,身体极度虚弱,没有了人样。一天张秀荣把我叫到了办公室,让我接妈妈的电话,这是我被非法关押一年来第一次与家人通话,妈妈电话里崩溃的哭喊着让我快写悔过书快回家,你爸出车祸在医院里抢救,快回来见他最后一面吧。这时张秀荣抓住机会,拿来纸和笔让我赶快写悔过书,我说我不后悔为什么要写悔过书。
张秀荣招集全队人开会,说法轮功就是没有亲情,都不要家了,她妈哭成那样她都不管。我当众大声说:到底谁是邪教?是谁把我们控制到这里来的?是谁不让我们要家人,断我们亲情的?
张秀荣把我拽到大队长室,照着我肚子狠踹几脚,然后打我的头和脸。当时我感到头晕眼花恶心,下身被她踹的流血,小肚子剧痛直不起腰来,脸都变了颜色。
马三家要来外国记者
二零零一年的三月十六日,马三家买了好多体育用品挂在墙上,全所打扫卫生,手工活都放到楼下的库房里,停止了所有的迫害。早上八点多钟警察说分期分批去看电影。这次行动是全院统一的,上车的都是没有“转化”的法轮功学员和包夹们。我们被拉到了马三家少管所被关在大食堂里面,晚上才被拉回马三家。后来才知道那次的调离是因为马三家来了外国记者。
《焦点访谈》记者采访无趣离去
二零零零年的十月的一天,中央电视台《焦点访谈》记者(就是采访自焚伪案刘思影的那个)李玉强在马三家采访了我。当时突然把我从厕所的门后叫回室。原来《焦点访谈》要采访一个没有“转化”的法轮功学员。
李玉强面带微笑拿着麦克风走到我面前问:你好!你是没有“转化”的法轮功学员吗?我说:你好!是。她又问:你相信神佛的存在吗?我反问她:你相信空气的存在吗?你相信电话没线能通话吗?你相信因为修炼法轮功在这里被残酷的迫害吗?她没有回答,转身离去。
这次《焦点访谈》还欺骗全国民众,警察邱萍称马三家劳教所没有打骂学员,而她就是亲自动手打学员最残忍的警察之一。
酷刑磨难中的慈悲
二零零一年四月十九日上午,张秀荣让我收拾东西,恶警把平时被她们酷刑折磨没有“转化”的十名法轮功学员先后都带了出来。一个队长说,这回给你们找个好地方,让你们好好炼。
临走时,我意识到自己不会再回来,看着无知作恶的警察,心生慈悲。我走到大队长王乃民的面前,眼含泪水对她说,请你在法轮功的这件事上摆正与你工作的关系,善待法轮功学员。她向我无奈的苦笑了一下。我又看了一眼张秀荣,张开双臂拥抱了她。我小声告诉她,这件事到最后会清算的,你不要参与。她突然也快速的用非常小的声音在我耳边说:“你有病,记住你有病,你有病。”后来我才知道,她完全知道接下来我将被送到哪里,将面临着什么。
被秘密投入男牢惨遭迫害
我们被带到关押男犯的张士教养院。我们9个人被分别分到了九个房间。我被分到第一房间,房间里有一张大双人床,四个男人早已等候在那里。
晚上十点多,我质问那些男人:“你们为什么不离开我的房间,我要睡觉。”其中一个男的说:“你要睡觉?这里不‘转化’没有让睡觉的,有一个女的在这里十八天都没睡觉,最后成了精神病。”
半夜走廊里突然传来邹桂荣凄惨的喊叫:“丽萍,丽萍,我们从狼窝又被马三家送到了虎穴,这个政府都在耍流氓。”
我拚命冲了出去,抱住邹桂荣死死不撒手,看管我们的男犯不停的打我们,我身上的衣服全被撕裂掉,全身几乎一丝不挂。
四、五个男犯人把我扔到了床上,我被打晕过去。等我从昏迷中醒来,我的身旁已躺了三个男人,他们不停骚扰我,说着脏话和狂笑,还说:你别装死啊,死了也得“转化”。
我无法相信眼前这一幕,一口鲜血涌到嗓子眼,我又一次晕了过去。邹桂荣凄惨的喊叫声再次把我的思维带回了这可怕的人间地狱。我拚命的起来,头被门前守着的“魔鬼”用落地式衣挂砸中,鲜血在我脸上流淌。我和邹桂荣拚命砸那铁门,铁门终于开了,我们俩已伤痕累累。
那一夜,走廊里不时传来别的房间敲门砸门的惨叫声,我俩眼含热泪一夜没有合眼。
白天,我再次遭那些男人毒打,到了晚上,昨夜那一幕再次上演,那一晚我们不知是怎么过来的。第三天,我和邹桂荣想起了还未结婚的任冬梅,我找到警察,告诉他,你们如果还有人性就不能伤害她。第四天,我和邹桂荣又被两个男警架走,任冬梅最后也被架了出来。
多年来我从来没有把那里的经历详细的写出来,是因为我的精神已经崩溃,不敢也不愿想起。因为想起它,我就会陷在极度的恐惧和痛苦中。
“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杀”
到张士教养院的第一天,警察对我们念一份上面下达对我们不“转化”学员的政策: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杀等很多狠话。
二零零一年五月一日,我被单独押送到龙山教养院。这里的警察表示,这是他们的工作,上面让怎么做就怎么做,不工作没饭吃。一天,龙山教养院的张姓教导员值班找我谈话,小声告诉我:你要把你的事一定要让家里人知道,要不然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江泽民已对你们法轮功下令,你们死了会白死的,对你们会杀人灭口的,明白吗?
五月二十七日,沈新教养院的院长刘晶说,你们还顽固不化,不要命了,江泽民有令,对你们法轮功顽固分子已经采取了灭绝政策,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杀。你们死了,这笔账可别算在我们身上。
被恶警扒光衣服羞辱
一天下午,一群男女警察和男犯人们像土匪一样又闯进禁闭室,上来就扒光了我的衣服,我的身体被扭打,头发被拽掉一地。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我用人类哪种语言都没法描述那一刻的心情,我不想再活了。那一群魔鬼也扒光了邹桂荣的衣服,她哭了。我无声的留下了两行思念儿子的泪水,没有犹豫,我的头撞向了厕所边上唯一的一个带角的墙垛,我晕过去,什么都听不到了。
劳教所里我的粉丝们让恶警恐慌
绝食期间,我们一次次被拉出去野蛮灌食。我的鼻子、喉咙和胃都被他们插出了血。我几次被他们灌得几乎窒息身亡。
在被拖出去灌食的路上,我对着天空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好”,沈新教养院迫害好人天理难容。法轮功(学员)被超期关押在这里,不让见家人。沈新教养院警察执法犯法随意打人,野蛮灌食。不要听信电视的谎言,法轮功没有错。
各层楼的铁窗里的光头,随着我的喊声多了起来。后来在几次的灌食途中,他们会伸出手来向我竖大拇指,光头们成了我的粉丝团。
一天禁闭室的窗外多了个男孩子在打扫院子,他偷偷的从窗栏杆外递进一瓶可乐和一个面包。他说,大姐你真伟大,真了不起。这是楼上一个哥们给你的,佩服你。你有什么事,快跟我说,我们都会帮你。我说,快记下我家的电话,一定要想办法叫我的家人知道我的事。他说接见时会叫哥们想办法。我说,你快把那吃的拿走,别让警察看见给你加期。
抬我出去灌食的时候,楼上楼下的男犯人们,每天定点到铁窗前等待听到我声音的人数越来越多。警察们看到了他们伸出窗外的大拇指,惊恐万分。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被抬出去灌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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