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节:星星之火可以燎原(4)
(二)群体事件—民愤(3)
生产特殊钢材的重庆第二钢铁厂,工厂改制后,生产日渐萎缩,面临工资发不出的危机,原先慕集工人的股金又退不出来,工人生计面临威胁,引发了持续的截路斗争。中共的特务和特警部队在对付他们使尽了手段。
他们高唱‘团结就是力量’、‘国际歌’,表达出新的内涵,他们意识到自已在中共统治下的奴隶地位,原来的中共党员纷纷宣布脱离中共组织,并公开向社会宣传。
双碑是殊钢厂的中心,工人们拦断了双碑通往市中区的路段。经过很长时间斗争,中共把他们无可奈何,只好另外开通北碚到重庆通道。军警们紧紧包围了罢工范围,禁止罢工车辆越出,封锁与外界的通讯,严禁记者釆访报导,隔断拦路者与外界一切联系。
有一天,拦马路通重庆方向开来了几辆军车,向拦路者说:‘重庆市政府正在哥乐山上开工作会,特邀请你们上山当面提你们的条件,市长在那里公开答复你们,特派我们来接的,请上车吧!’指挥部听到这话正在犹豫,却经不住大家七嘴八舌,性急的已爬上了前面的军车,接着大家喊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且上哥乐山看个究竞”便一齐上了车。
等到车队开到哥乐山,大家下了车,看看开到的地方,却并没看到任何开工作会惯有的会场布置,也没看到一辆市政府的小车。正要询问开车人,司机们已纷纷坐上各自的驾驶台,军车己经启动,开足马力一溜烟的跑了……
工人们对中共堕落到将工人骗到哥乐山倒掉的行为极为愤恨,殊钢厂拦路请愿中军警曾扬言:“打死人算不了那回事,老百姓只要有几万块钱什么事都可搁平,钱不过是国家拿出一叠纸罢了。”
可见在事件中,军警奉了中共指令,对拦路者进行抠打和抓捕,并打死人,然而这留下新的血债又算给谁?
为了平息这场风波,中共对闹事者也作了‘善后处理’,对死者安埋,被抓的参与者释放,拦路者大多都安排了工作,上了岁数都作了退休或内退,将他们交给了民政部门。就这么一些‘实惠’也是工人十几年的长期斗争换来的。
在我生活的城市,各‘改制’厂矿的职工,纷纷为争取增加遣散费和抵制由‘资方’单方面制定的改制方案,走上街头,举行频繁的示威游行。其中影响最大的是山峡洗衣机厂,他们选出代表与区、市级地方政府交涉,进行为时十几年的斗争。
就是最没有声势的专用汽车厂,也在厂门张出横幅,遣责趁改制侵吞职工们多年创造出来财富的硕鼠,几次派出代表到国资委和机电公司(中共指定负责改制的机关),进行历时六年的‘破产-改制’谈判,为‘亏损’而被抛弃的职工,声讨无能腐败的中共官员。
民运推动了社会各阶层人们,公交公司为争得自身待遇罢运;摩托车经营者为抵制交通警察的无端罚款,动辄扣车,在北碚街上联合‘的士’司机进行过多次环城示威。
此外为反抗市政管理机关,工商局无止境无理增收高额的营业税、场地租金而开展的小经营主的罢市斗争;教师为政府对待遇的承诺食言,边远地区为极少的工资而罢教事件累次发生,总之各行各业贫苦的职工向中共展开的斗争,方兴未艾。
以上所列均我亲眼目睹,亲耳所闻。
工人为维护生存权的斗争,还带动了市民和农民起来向中共展开维权斗争。 村民因争取村乡基层选举的民主普选,向中共基层组织展开的斗争曾遍及全国。河南郑州市南曹乡七里河村1998年至1999届换届选举中,村民推选的村长提名,被原村中共支部书记杀害,恐怕是农村基层选举一个典型惨案。
这个惨案揭露中国今日的‘民选’遇到层层阻力,根本原因是中共维护一党专制所致。农村中少数靠权力富有者,决不会放弃使他们致富的,那点手中窃据的权力。
因建筑开发商强迫征用土地,而引发的涉及贫苦农民生计的反征地运动,一度遍及全国农村。我母亲当年流放地蔡家场,去年因‘开发’渝北区,向该地居住的农民大兴征地,今年三月农民为征用土地补偿太低,与开发商雇用的打手发生多起斗殴事件,被打伤的农民,至今还在为争取住院期间的治疗费用,向政府控告肇事开发商。
全国因强迫征地而发生的流血事件,不断发生。
城市居民因城市建筑,要拆迁他们久居的贫民窑,眼看自已久居的破屋将被待命铲除的推土机推掉,政府却没有安置他们的新居,或草率给了起居十分不便的另一陋室,而引发贫民们的抗议。脚跟脚地跟着拆迁办人员到政府衙门诉苦评理的事层出不穷,发生抠打阻止拆迁的流血事件,成了民间最多的传闻。
胡锦涛所提的和谐社会,原意在维护独裁政体下,建立唯稳体制,但是病入膏肓的中共独裁政体,把“和谐”,当成与他的祖宗毛泽东“为人民服务”完全一样的欺骗!(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