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澳门威尼斯人赌场官网2013年04月19日讯】在政治经济学中,人们普遍认为,合理的交换应该是1日劳动=1日劳动。斯密和李嘉图在说到这个问题时,从始至终都是围绕形成商品交换的规律在讨论。马克思却对此的全部意图是就劳动的剥削与被剥削。
既然在政治经济学的讨论中,人们都认为合理的交换应该是1日劳动=1日劳动,那1日劳动=几日消费呢?这就没有人论究过。在劳动剩余存在的前提下,必然1日劳动>1日消费。如果我们假定,1日劳动=2日消费,那2日劳动就=4日消费……以此类推。如果一个劳动者从零开始, 那他当然得按这个过程劳动—积累。
但如果他利用别人的预先积累劳动呢,而预先积累参与的劳动又具有增加劳动创造的能力,使他的劳动比如说变为1日劳动=4日消费。那因此产生的他们之间的分配问题又该如何解决?是按照平等自愿的自然规则呢?还是按照强加的劳动耗费价值论?在消费是必不可少的固有前提下,又该如何来对待这个劳动与积累的时间差,和它们在不同状态(分离或结合)下创造的价值差呢?
又一个问题是,既然一日劳动总可以交换一日劳动,那劳动者为什么要出卖他的劳动而不自己使用自己的劳动呢?更为离奇的是,如果我们同意价值取决于生产中所使用的劳动量的理论,那“就会得出结论说,劳动的价值取决于劳动的生产中所使用的劳动量。这显然是荒谬的”(赛•贝利《对价值的本质、尺度和原因的批判研究》第50、5l页,参见马克思《资本论》第一卷第585、586页注)。
马克思也同意赛•贝利的反诘,但深刻的意识偏见扭曲了他的正常思维。他尽管看见了这一矛盾,却只用它来非难李嘉图,却不用来端正他自己的观点。他依然一边坚持价值取决于生产中所使用的劳动量的理论,一边又结论说:“劳动的价值只是劳动力的价值的不合理的用语,那么不言而喻,劳动的价值必定总是小于劳动的价值产品……创造6先令价值的劳动有3先令价值。”(马克思《资本论》第一卷第590页,人民出版社,1975年版)。
这样一来,似乎整个世界都颠倒了过来,劳动不是在劳动者自己使用而是把它与工资交换以后就使劳动者所得减少。马克思后面这句话如果写成等式就是:6先令=3先令。这与我们在前面讨论商品价值时的结论完全相反。劳动者把劳动用于交换时不是像其他物品用于交换时那样得到1=2的收获,倒相反得了一个2=1的结局。
这是不是说,当物品作为商品时,或劳动产品作为商品时,就会有一个美好的世界,而当劳动作为商品时,世界就会颠倒过来呢?
要么,就是观察者自己倒转身子,才看到了一个与事实不符的颠倒的现象。因为我们如果对前面的例子倒转身来看,也会得到这种相同的结果:1把斧交换1张网,1把斧对制网人来说要用2天劳动,l张网只用他1天劳动,那该死的制网人用他的1天劳动换走了2天劳动,制斧人该谴责制网人剥削了他。因为制斧人创造了2天劳动的价值产品只得到了制网人1天劳动的价值报偿。
同样,制网人也要谴责制斧人剥削了他,因为制网人创造了2天劳动的价值产品只得到了制斧人1天劳动的价值报偿。
这种颠倒认识事物的方法也能合理地解释这个现实世界。因为世界是无极的,这正像我们在白天是头顶着太阳,到了晚上,当我们倒转身来用脚对着太阳时,也同样能正确认识这个现实世界一样。
马克思为上面的结论补充说:“拿资本家来说。他无疑希望用尽量少的货币换取尽量多的劳动”(马克思《资本论》第一卷第592页,人民出版社,1975年版)。但是,作为交换双方的另一方,工人又为什么不希望用尽量少的劳动换取尽量多的货币?这是交换关系呢?还是所有权关系?
如果是交换关系,是货币代表的你情我愿的交换关系,那么劳动力的这种交换就是相互的自愿让度与如愿获取的结果。
如果是所有权关系。马克思声称是因为资本家占有了资本,占有了生产资料,才导致了这一颠倒的,暗无天日的结果。
可按他的说法,交换价值并不是由资本也就不是由生产资料决定的,而是由劳动(即他只认可的现实劳动,不包括任何过去劳动的成分)决定的。可劳动是在劳动者手里而不是在资本手里。在价值取决于劳动产品中物化的劳动量或必要劳动量的理论下,在等量劳动相交换的原则下,“无论情况如何,1日劳动都总能交换1日劳动”。那劳动者依靠他的劳动就足够了,又何需要资本家的资本呢?又何必鼓动强占生产资料呢?一个并不能决定商品交换价值,仅仅依据物权法拥有所有权的资本,又如何能欺行霸市呢?这显然是前后矛盾的。
相反,一个没有任何所有权依据,却要占有一切劳动成果的理论,就在他的《资本论》中建立起来。
马克思竭力鼓吹他的劳动耗费价值论,却又难以自圆其说,只好将社会规则的不理性,归咎在资本的社会存在形式上。一方面,他坚持强调劳动量等于价值量,而他的全部理论却又为抢夺资本,首先是抢夺生产资料不遗余力。想必是,这些他称之为过去劳动的生产资料,在增进劳动效率的作用上,在决定劳动产品的价值上,还是那么令人难以忘怀。
在人类自主劳动的历史中,在社会理性主导的人类交往和财富创造过程中,劳动在量上的消耗和在这种消耗创造的财富量上、质上的预期实现,正是由于资本无穷无尽、无拘无束的存在形式,提供了劳动发挥的自由空间。在这整个过程,任何商品的价值定量,从来就没有绝对稳定过。正是这种不稳定状态,或者说,正是这种随劳动任由发挥的自由天地,激发人们永无止尽地追求。也正是这种无拘无束对使有价值的追求和开拓,创造了这个丰富多彩的物质世界。
如果让商品交换在劳动量下衡等,如果让劳动与资本失去自由伸展的环境和空间。只要这个秩序一建立,人类劳动创造的末日也就来临了。
商品的价值如同是水,永无定形。它是商品的生命,是“劳动创造”的生命,是劳动与资本发挥的无形、无限空间。如果固定商品的价值,就如同将大海凝固,生命将不复存在。马克思意图用劳动量固定商品的价值,会使社会生产出现什么后果?其做法是何等地愚蠢。他的劳动耗费价值论和生产资本统治阶级所有制,就是在建立这个秩序。中国就是这个秩序的最大受害国,它给中华文明带来的是灭顶之灾。
如果说,毛泽东的死亡使中国在不断滑向这末日深渊中停止下来,那么,“坚持马列主义”的牌位,就是束缚中华脱离这深渊的枷锁。(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