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节:对母亲的怀念
我的母亲为教育奋斗一生,劳碌一生,然而就在中共蛮横地剥夺了她教书育人的权力!仍矢志不移。她的晚年凄凉,中共连一处她能栖身养老的“窝”都没有给她。
若不是倚靠她唯一的儿子,得到一间八平方米的栖身地,她只能孤苦地去养老院渡过她的晚年!!但迫害设能扼杀她的终老之志。
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独裁专制所推行的愚民政策,终会以不耻人类的狗屎堆而载入中国的史册。
今天大陆,表面上看似统一的专制政体,却因丧失人心处于风雨飘摇的境地,被迫也在向民主政体作转型的姿态。中共专制主义必以代表少数人而让出自己的地盘,吃尽毛泽东独裁苦头的中国劳动大众,也决不会自甘愚昧的境地。
母亲去世以后,一个当年没有钱读书,是母亲免费为他入学的穷孩子给母亲的唁信写道:“得悉1999年12月20日晚母亲不幸病逝,顿时悲痛至极,心情一直平静不下来。收到你12月30日的信,纪念母亲的悼词和照片,实在无法抑制内心的悲痛,而流泪不止。母亲的许多经历,往事不断地涌现在我的脑海里,引起了我极大的共鸣。母亲高尚的品德,渊博的学识,出众的工作能力,使我对她产生了内心的挚爱。她是我心目最善良最无私最慈爱的母亲,她对我的关爱像春日阳光温暖着我的心,使我感到很幸福,生活很充实。母亲走了,我深深地怀念她,母亲生前写给我的许多书信,我将整理好,保存下来,经常翻来看看,以寄托我的哀思和思念。”
我因此想起在毛魔猖狂年代里,对母亲屡下毒手的人,至今不知天地良知该怎样报应他们?当年母亲受到迫害时,蔡家场的农民敢向抠打她的刘巴斥责,证明人性是专制迫害狂所不能摧毁的。
出殡的那一天,为母亲送行的时候,嘉陵校友会还专门送来他们编写的《回忆嘉陵中学》一书,校友联谊会总负责人陈自立从成都打来长途电话,嘱咐道,一定要将这本书随同母亲一齐火化。
倘若母亲悲凉的一生,能使后世有志振兴中华教育的儿女有所激厉,那么她在天之灵,就得到了应有的告慰,而安心于九泉之下了!
于是我把她的一生,写成了《我的母亲》一书以志记念。
她刚去世的那几天,每当傍晚,我都会独自沿着她生前每晚散步的街道独自徘徊。特别在附近街心花园里,我会坐在花园角落里,静静坐着,仿佛又回到每天陪伴她的过去,想起她看我在她身边做操。一边听她叨叨重复我童年的故事,禁不住在树荫下潸然下泪。(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