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澳门威尼斯人赌场官网2013年01月06日讯】我的父亲是中共所谓的“老红军”,在这种家庭背景下,我毕业后从事了和我的专业风马牛不相及的公安工作。我是“二级警督”,这是我所居住的城市中女警最高的级别。
对社会的失望中找到希望
我的工作让我常年和各种各样的犯人打交道。那时的我,酒杯不离手,香烟不离口,一根接一根,一天三包到不了黑;工作中颇有威严,有一种“你别惹着我,你要惹着我,我跟你没完”的作风。很多犯人一听到我的名字都害怕,一旦他们被抓,就谎说是我儿子,刑警就把他们放了。后来刑警们问我有几个儿子,我听到后说:“我就一个儿子,从来不干坏事。再有这样的,给我狠揍。”我对坏人嫉恨如仇,决不手软。
在办案中,我秉公办事,为民做主。那时,我相信,只要把社会上的各种坏分子清理掉,社会就会好起来。
可是,后来发生的一件事完全改变了我的想法。
上个世纪八十年代末,一个外地包工队头头在本地耍流氓,案子交到了我手里,在我正准备着手调查的时候,那包工头的的同伙冲进我的办公室给了我一个耳光,扬言:如果我调查,会让我吃不了兜着走。
打人者当时就被抓了起来,可是没几天就被放跑了,原来是市委书记打了招呼。打人者和市委书记有关系。
我哪里受过这窝囊气啊!为了这一个耳光,我开始上告,状告市委书记和动手打执法人员的凶手。我的状子一次次地向上告,上边一次次地派工作组下来,可是都是一屁股坐在市委书记那边,都被腐败过去了。
我咽不下这口气,利用家庭关系,上告信写给了中央某常委,上边派人下来调查,可是,来的人受贿后全都做出一个假调查上报了事。
面对这样的现实,我接受不了。
我想不通,我秉公办案却挨打,坏人逍遥法外。
我慨叹,像我这种身份的人都遭到这种待遇,老百姓可怎么活呀!
我蔑视那些上到中央、下到地方的大小官员们,表面上唱着高调,背地里都是官官相护,沆瀣一气。
共产党完了,没有希望了。
从那以后,我开始进出庙宇,期望在佛教中找到心灵的寄托。可是不久我就发现,现在的所谓佛教也不是一块净土。我又一次大失所望。
看到社会上的人们在花花绿绿的物质世界里尽情地享受着,我感到很悲哀,可是,我又很迷惘,人生在世,到底什么是我要追求的?
一九九二年五月,法轮功开始在中国大地传播。一个偶然的机会,我听到了“真、善、忍”。这三个字在我心底发生了强烈的共鸣,于是我到处寻找法轮功,寻找炼功点。为了找到法轮功,我特意跑到北京,通过父亲的战友,在总参大院我终于找到了法轮功,得到了《转法轮》。从此我开始了真正的修炼之路。
大忍之心化仇恨
我在公安系统工作,打骂别人对我来说是家常便饭,现在我修炼了,要听师父的话,要做一个符合“真、善、忍”标准的人。说说容易,做起来还真难,但是再难我也要改变自己,因为我是个修炼的人了。
有一次我的西邻居家装空调,打眼打在我家的墙上,我和打眼的小伙子说:“挪挪地方。”邻居家的小伙子听到了,破口大骂,用非常污秽的语言来侮辱我。我听了心里很难受,我比他妈还大的多,他怎么这么没教养呢。他的骂声招来很多人。我在家不出门,只想着:我是修炼人,遇到矛盾要忍。
不管那小伙怎么骂我,我就不吭声,一心要以大忍之心来化解矛盾。但他不依不饶,还以为我会报复他,晚上把到他家去给他妈看病的卫生所所长给打了,受到了应有的法律制裁。很快他的母亲病重生活不能自理。有一天她摔倒在外边,我不计前嫌把她扶起来,她非常感动。
穿着警服去上访
一九九九年,中共里面的一些人开始处处刁难、打击法轮功,后来各地情况越来越恶化。为了维护正常、合法的修炼环境,四月二十五日万名法轮功学员到北京和平上访。那一天,我穿上警服也去了北京。当晚,上访得到和平解决,很多法轮功学员都回家了。我暂时留在北京没走。
第二天,我正在一家餐馆门口,忽然跑过来几个妇女,看我穿着警服,就跑到我身边,说她们是法轮功学员,有几个警察在抓她们。于是我叫她们到餐馆里坐下来,我出钱叫老板每人给端上一碗面,她们几个人都哭了。我说:“谁也不许哭,都给我吃。”然后,我站在门口把着门。警察一看我穿警服不再问什么就走了。
送走了那几位同修,我回到住处,一位老者告诉我:“赶快脱下警服。”我说:“我是公安。”他说:“你已经退休了,不是警察了。”于是我脱下警服叠好放在枕头下。刚收拾停当,警察就来了,他们要找一个穿警服的人,当时我一身便服,他们没找到就走了。我就这样神奇地度过了险关。
迫害不停 讲真相不止
这些年来,我利用一切机会向人们讲法轮功被迫害的真相,菜市场、汽车上、马路边、小河旁、公园里、早市上……到处都留下我的足迹,只要有人的地方我都去。只要中共对法轮功的迫害不停止,我就会一直把真相讲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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