艰难吗?如果写信只是
一种过程而非目的。可否
谁还愿携着微风往前走
愉悦吗?倘使秋天只适合收割
自言自语;那悲曲听来大抵
也涵盖了些许酸涩的甜韵吧?
四季更迭,而回忆的磁带
俨如走马灯翻旋
再回首已非当年身
听说。它正在转化
转化成一种寻常珍贵的盼望
一种遇逆则喜的强辞夺理
可以在交春三月花雨缠绵的彼刻
摘片绿叶拓染“美丽晨曦”
用鸟儿褪落的翼羽
搭一架风车在信的左角
邮戳是一枚粉彩唇印
封缄着十七岁热浪绸缪的纹理
后山的梆笛,吹在海的岩上
我一梦成瘾但不致茍活
等几缕光焰具象,妙音般叩动呓语
像琉璃诗轰轰烧开整季日落
哪怕年年未有一句经典安抚
如莲花一夕彰显菩提
在缘分的偈示里
我其实早也放晴随兴
并以肉身涅槃徐徐拈放
禅心悠然的朵朵
含笑风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