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澳门威尼斯人赌场官网2013年01月12日讯】看到明慧网登载的《一封求救信揭穿中共多少欺骗》后,让我想起我在云南女子劳教所里遭受奴工迫害的那些日子。那是二零零零年七月,在我去北京为法轮功申冤的路上被警察从乘坐的客车上绑架,他们将我带回当地,非法关押在看守所四十多天,没有经过任何法律程序,就非法劳教我两年半,送到云南女子劳教所二大队。在那里我亲眼目睹了中共统治下的劳教所,那是一个暗无天日的人间地狱。
一、夹心饼干
刚 到的头几天,警察叫我背监规,我说:“我做的比监规上写的好的多,不需要背了。”没几天警察就叫我到饼干厂包装夹心饼干。说是“饼干厂”,其实是一个简易 的大棚,周围是用砖垒起来的,没有窗子,白天都要点灯,唯一的一个出口就是个简易木门。房顶是用铁皮盖起来的,冬天冷夏天热。加工饼乾和包装饼干都在这个 大棚里。
加工饼干的机器一天响到晚。饼干的原材料是厂家提供的,加工饼干的人员也是厂家派来的,劳教人员只是负责在每两块加工好的饼干中间 涂上一层粉红色的黏糊糊的有甜味的像浆糊的东西,每天每人要包装这样的饼干二十五箱,每箱四公斤。 我去“饼干厂”的时候,里面已有两名法轮功学员和四、五十名其他劳教人员了。她们每天早上七点半进大棚,晚上十一点半才收工,中午饭也在大棚里吃,十几分 钟的吃饭时间,吃完就开始干。就是这样干也没有几人能完成任务的,许多人的手指都磨出血来,染在饼干上照样打包入箱,每天都要从这个大棚出去两千多箱这样 的夹心饼干投向市场。
到“饼干厂”的第一天我包了十二箱。第二天,我找到带班的警察,告诉她从今天开始我不包饼干了。警察很纳闷,问我为甚 么。我说:“这样的饼干你会买吗?”警察被我问住了,没吱声。我说:“你看见了,一袋袋面粉堆放在泥土地上,做饼干的机器上糊满了灰尘,搅拌那个夹心的东 西的机器也是糊满了灰尘,这样生产出来的饼干能符合卫生标准吗?规定劳教人员每天每人只能上三次厕所,特殊情况要由带班警察批准才能去。你去看看那个厕所 是什么样子?屎尿遍地,臭气熏天,插足的地方都没有,便后在自来水管上冲一下手,连块擦手的毛巾都没有,只能在自己系的围裙上抹两下子就去包饼干了,这样 的饼干你会吃吗?我是炼法轮功修真善忍的,为的是做好人,我不能做伤天害理的事,所以这活我不能干,我于心不忍。”所领导找到我说:“他们有卫生许可 证。”我说:“我看到的是实际情况,不是眼见为实嘛?”过了几天就叫我到花圃地出工了。
二、花圃地
那天我被带 到花圃地,当时那里有一名六十多岁的法轮功学员,还有十几个其他劳教人员(多数是吸毒的)。花圃地负责管理一个塑料大棚和几亩农田。塑料大棚里面种有某研 究所研制的土豆种苗,土豆成熟了他们会来收购的。这种土豆种苗不是种在泥土里,而是专门种在一种白色的像马牙石的土壤里,经常都要浇水,打农药。打农药的 时候要把大棚的出口关上,人还要在里面,憋得出不来气,熏得直想吐。除了浇水打农药外,更多的时间是蹲在苗圃地里面做拔草、移苗的事。几亩农田里种的是人 参果,肥料是从一、二里地外挑来的大粪、猪粪、鸡粪。一个星期还要从几百米外挑粪水来浇灌。
每天早上七点半出工中午十二点收工,下午一点出 工晚上天黑才收工,经常加班加点。用过的粪桶要用水冲洗许多遍,而我们穿的衣服却很少有时间洗一下。有时到饭堂吃饭,旁边的人都说太臭了。几乎没有休息的 时间,即使有一天休息都要搞大卫生,洗饭堂地板、楼道、打扫院子等。搞个人卫生,洗衣服只给很少的时间,不管是冬天还是夏天都是用凉水。
三、大田组
进入冬天,花圃地就并到大田组出工。主要是挖地,每天都有任务,挖的深度要达到二十公分,警察随时会叫人拿一个铁杆来量,不够深度还要返工。那个地非常硬, 一锄头下去只能刨去一小层,特别是果园里的地就更硬了,锄头刨到地上都会冒火星。我的手上打了多少个血泡都记不清了,后来就成了厚厚的老茧,至今还留有痕迹。
到了第二年春天还要帮大田组种苞谷,有一个星期六早上,我喝了半碗稀饭,带班的警察叫我们挑水种苞谷。警察指着那块地说:“今天你们甚 么时候用水把这块地浇透了、苞谷种上了,什么时候收工。”我记得那天去了二十多人,只有我一个是炼法轮功的,带班的警察有两个。一个警察在水塘子那守着, 一个警察跟着我们。水塘子离苞谷地足有一里地那么远,那时候我已经学会从水塘子里打水了,扁担在肩上不用放下来,左右手开弓很快就可以装满两桶水。我们从 上午七点半开始到下午四点多钟(中途根本没有休息)终于按照警察的要求完成了任务。警察一看时间还早,又叫我们去另外的地方挑粪,她先前说的话好像早就忘 了。我挑了两担大粪再也迈不出步了,一下子就瘫坐在田埂上,直到警察说收工。
劳教所的奴工是超负荷的,定的任务也是天文数字,完不成任务就要加期。警察开一个白条子就可以加你十天半个月的,甚至更长。
(责任编辑:丁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