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澳门威尼斯人赌场官网2012年09月26日讯】原广州军区广州总医院消化系主任医师兼门诊部主任杨汉勤,先后在武汉、北京及广州等地医院从事临床工作40余年。在彭德怀生命的最后两个多月里,他一直是他的住院医生。1974年,他接手了庐山上“跌下马来”的“145号”彭德怀。
杨汉勤第一次进“145号”的病房看到,彭德怀半坐半卧在病床上,他稀疏枯白的短发,呆滞而忧郁的神情,似已病入膏肓。彭德怀已经走到了生命的最后两个多月。
彭德怀指着床头病历卡片说:“我不叫这个‘145号’,我是庐山上那个彭德怀!”他说:“我在庐山会议上没有错,我错在哪里呀?……”此时的彭德怀已手术1年零5个月,癌症已扩散到肩部、肺部及脑部,身体每况愈下,受尽病痛折磨。
有时,他会突然变得很沮丧,呆呆地望着窗口投射进来的一束光线发愣;有时,他会痛苦地闭上眼睛,或许是沉浸在回忆里;有时,他会独自流下眼泪,嘴里不停地念叨着旧事。很多时候,他陷入了极度激愤和悲伤之中,吃不下饭,睡不好觉。他到死都不知道有何罪,他说:“我彭德怀有什么罪?我这样死,死不瞑目!”
彭德怀因癌症转移,周身疼痛,尤其肩膀肿痛难忍,痛苦不堪,以致他在床上拚命挣扎。有时,他痛得用牙咬破被子、床单,将它扔在地上。护士只能为他更换床单、更衣及擦澡。给他输液,他把针拔掉。当看守战士阻止时,他骂得更凶,喊着:“我不用毛泽东的药!”
他已经预感到自己的生命将不久于人世。给他喂食物,他打落在地,喊着:“我不吃毛泽东的饭!”于1974年11月29日15时35分,这颗跳动了76年的顽强的心脏,停止了跳动。
(责任编辑:李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