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澳门威尼斯人赌场官网2012年04月19日讯】近日,港媒揭露中共八年假抗日真通敌的真面目。毛泽东部署联合日伪瓜分神州大计,并与日本缔结共军、日伪军“互不侵犯”叛国同盟,即共军向日伪提供国军部署机密,日伪军则在共军围剿“顽军”时牵制国军增援,从而在三百万国军将士为国捐躯的同时,两万中共军队膨胀成一百五十万夺权大军。事后毛泽东怕被揭露,凡经手者不仅不可记功,更是全数灭口——潘汉年等不仅无份享受高官厚俸,更一个个重囚终身,若挺不到九月九日毛归天,至死休想见天日。
关露打入李府当秘书
先从最“冤”的关露说起。女作家关露生于一九0七年,河北延庆人。国立中央大学毕业,在读时已文名蜚然( 电影《 十字街头》 主题歌《 春天里》 歌词出自其手笔),与胡风、张天翼等齐名。一九三二年先入“左联”后入中共。终其一生都是个服从命令听指挥的忠贞党员。“七七”事变后,遵党指示潜伏上海。
李士群留苏返国后,在中共特科周恩来手下杀人放火。一九三二年被中统逮捕,旋即叛变投靠国民党,与丁默村同供职中统。一九三八年再背叛国府,追随汪精卫,获委特工总部主任、警政部长、江苏省主席等职,权倾一时。在返国之初的混乱中,中共女党员胡绣枫曾有恩于他。“发达”后他报恩心切,四处打听其下落。而这个女人恰恰就是关露的妹妹。
中共获知这一信息,立即对关进行速成谍技训练,然后派往李士群处,称其妹不方便前来,将姊托付,请多关照。妹情姊补,又是著名才女,李欣然领受,与其关系亲密,无所不言。亲密到什么程度,“策反统战”是如何进行的,无人知晓,但从此一条畅通无阻的“热线”牢牢建立了,其后潘汉年的一切丰功伟绩皆始于此。
任亲日杂志总编 留汉奸污名
接着,善用李对胡诱枫的言听计从,为了寻求联络日本左派势力,关露又遵指示打入汉奸杂志《 女声》 。因其文名可起诱饵之效,领导命令她一定要用“关露”为名撰文,以致才女变汉奸的“名声”大噪。更让她几乎崩溃的是,被汪精卫委派为赴日“大东亚文学代表大会”中国团领队,她曾力争改名成行,但即招潘汉年坚拒。
关露深知自己完了,在李府关起门来干什么也无人知、无所谓,而团长大名一见报,又是小有名气女作家,卖国之耻、汉奸之名,这一辈子也洗不清了。日本投降后的半世纪遭遇,惨痛地证实了这一预感。
胡均鹤亦是中共叛徒 再投汪伪
胡均鹤,生于一九0七年,江苏用直人;袁殊,生于一九一一年,湖北薪春人。两人的相同之处是,同为早期中共党员,又都曾经叛过党;不同之处就太多了。
首先是“叛党”的性质迥异。胡均鹤一九二五年加入中共,一九三二年被捕,初始受尽酷刑,宁死不屈。中统审讯员亮出一份苏区文件,嘲弄道:“你真傻,共产党早已把你当叛徒开除了… ”胡一眼看出文件是真不是假,立刻叛变,而且叛得彻底,加入中统后专抓昔日同志,成绩突出,火速升官,同时也上了中共的追杀黑名单。
袁殊一九三一年入党,介绍人就是潘汉年。一九三五年被捕,判刑两年半,交了份自白书,再加上亲友斡旋,半年即出狱,严格说算不上叛变,更未加入敌方阵营杀同志。
其次是两人的问谍资历天差地别。胡均鹤号称汪、蒋、共三面谍,实则最多一面半。自一九三八年被中统委派驻沪、一九三九年随同僚苏成德叛投伪营后,重庆早视之为汉奸,再无实质性情报往来,否则日降后也不会判以十年重囚(若非暗中保护了长官徐兆麟,更必与苏成德同场打靶)。而中共也不过是利用而已,并未视为自己人,否则为何不像对关露、袁殊那样,赶在国府惩奸前偷偷护送苏北“解放区”?
袁殊是国共苏日汪五面谍
文章称,袁殊就大异其趣。十多岁便参加北伐,加入过国民党,加入过无政府组织,加入过共产党。一九二七年负岌日本专攻新闻学。一九三○ 年返国,一九三一年经潘汉年介绍加入中共,分派中央军委特科情报工作。一九三二年受上海社会局长吴醒亚赏识,罗致为国民党中央调查科“干社” 情报股长( 沦陷期获委军统上海站站长》 。同年因在新闻界的声誉及一口流利日语,结交了日本驻沪领事、中国区情报负责人岩井英一。经中共同意,加入日本情报组织。
一九三四年加入第三国际远东情报站(实即苏联上海情报站》 。实在是一名货真价实的传奇五面谍― 国、共、苏、日、汪。而在各阵营中所处位置之高,所获信任之稳固,也绝非胡均鹤能望其项背。一九四五年国府本将他列为有功人员准备嘉奖的,闻知其“转移江北”后才恍然大悟。面面俱到的高超应付术可见一斑
更关键性的不同,是在促成潘汉年联日灭蒋历史罪孽中两人所起的作用。胡均鹤的“功绩” 主要是撮合了“潘李会” ,因之达成了共军、伪军“互不侵犯” 密约,并在物资援助、人员交通方面为共军赢得相当生存空间。李士群的回报更为丰厚,别的不看,一九四二年后其剿灭“重庆特务” 效率有如神助,南京、上海的国府地下情治人员几乎被他杀光,想必是日寇和中共“交换国民党情报”立竿见影的成效。令国府对“李逆”恨之入骨,若不是一九四三年九月死于同门内讧,一九四五年决逃不过枪决行刑的下场。
胡促成潘汉年“私会” 汪精卫
胡的另一“功绩”是偕李士群促成“汪潘会” ,为老毛提供了整肃潘汉年的口实― 私会汪猷,密斟叛国叛党。当然鬼才相信潘汉年敢于“私会”,或者事出突然不得不会后隐瞒不报。所以即使没有这“汪潘会”,毛泽东为了自己和共党的抗日“英名”,也会找一个其他罪名“杀人灭口” 。
必须指出的是,尽管“现官不如现管”,“潘李会” 后李士群的合作有效助长了中共的坐大,但别忘了,无论是李还是汪,统统是仆,如无主子首肯,绝不敢自作主张。而唯一能作出策略决断的,是日本军部。所以真正帮老毛实现“联吴击魏” 大计,从而最后夺取江山,将四亿国民投入炼狱的,非“五面谍” 袁殊游刃有部署的“ 潘岩会”莫属。
日本外务省二十年代就在上海创办一所隐性问谍学校“同文书院”,选调日本青年前来就读,培养了大批“中国通”。毕业于该校的岩井英一在三十年代初就任驻沪总领事,设立一个号称“岩公馆”交友沙龙,广结各界精英。这所直属外务省的情报机构从来不搞任何行动,志在专门搜集中国战略情报。
袁殊“潘岩会”奠定毛日联手灭蒋
岩井与袁殊一九三二年已是莫逆之交,不仅发展为旗下情报员,还通过助其办杂志、创建“兴亚建国运动本部”,甚至推荐访日晋见天皇、拜会首相等方式,提升其声势地位不遗余力,对他的信任度更是胜似亲兄弟。罗孚在他的《 北京十年》 中说:“岩井先要他提供情报,袁殊有时就透露一点有关国民党政府的情报给他。”
一九四0年始,岩井明知“胡先生” 潘汉年是延安密使,仍乐意会见,并欣然建立长期合作关系,按月付予巨额情报费。按当事人的回忆文章,岩井志在得到情报,而“ 我们”给的多是国民党方面的,而且真假混杂 … 还是不仅把日本仔当傻瓜,直情也把七十年后的读者当傻瓜。和“潘李会”、“潘汪会”仅此一会不同,这一“潘岩会”连绵会了数年之久,主人花钱买的当然是物有所值的国军军情,客人反复重申的当然是日、共双赢的联手灭蒋。“岩公馆”的功能就是搜集中国战略情报,自当将这稳赚不赔的买卖推荐东京。若非军中愤青野心爆棚挑战华盛顿,若无美军出手,在日、共联手下,重庆失守指日可待。到羽翼已丰的延安请出苏俄讲数,南日伪,北毛共,划江而治,皆大欢喜。
没想到日本投降结局更惨,八年耗尽精锐的国军疲不能兴,八年养精蓄锐的共军势如破竹,结果是“四亿人被出卖给共产党”,土改、镇反、反右、饥荒、文革及至旷世大贪腐… … 万劫不复!
涉勾结日伪者遭“杀人灭口”
潘汉年与蒋公“贴身女谍”沈安娜,为何同样对毛的秘密“知得太多”,却前者横死,后者善终?认为乃敌伪档案发现潘的失当言论肇祸。看来过于武断,更合理的解释似乎应该是,但凡男女间谍,活动于国共间的大都没事,因为不“丑”,活动于日伪间的全部无运行,因为太“丑”。
毋庸讳言,三个帮助毛共卖国夺权的功臣,是中共治下数千万冤魂的罪人,理应遭受地狱之火的烤炙。诡谲的是,不需黎民百姓下手,惨烈惩罚便无一疏漏地降临他们身上,而施罚者呢,恰恰是靠他们出生入死才得登龙廷的毛泽东及其“组织”。
三人均牢底坐穿 临死方平反
最“冤”的才女关露,由于宣之于媒体的公然卖国言行,又本来就具相当知名度,国府甫胜利即将其钉上“文化汉奸”罪人榜,誓言严惩以儆效尤。中共为免节外生枝,火速将其转移到苏北。回“家”数日后,小镇街头偶遇一群新四军中的上海青年,立即遭到围攻痛骂,一片“女汉奸”声中,她张口欲辩又戛然噤声,因为想起将她推向李士群怀中时潘汉年的叮嘱:“人家骂你汉奸你可不能辩,一辩就糟了。”
周恩来禁王炳南娶关露 孤身一世
回到宿舍大哭不止,大病一场,从此患上精神分裂症。更惨的是本想寄情写作,但《 新华日报》 老总告之,我们这张报纸是面对上海、南京的,那里的读者都知道关露是汉奸,所以发表文章可以,但必须换名。再次大哭后,再次迸发精神分裂。接下来的打击更是毁灭性的:芳龄三十九,孤身一人,忽闻旧爱王炳南消息,连忙联络。
身在重庆的王郎登机应约,“邓大姐”忽赶到机场:“恩来和我都认为关露是好同志。但她的特殊经历已经造成不好名声,群众认为她是文化汉奸,你搞外事工作又是共产党。如果你们结合,会在社会上产生不好影响,对你的工作不利… … ”
王郎即变薄情郎,感谢大姐关怀。关露万念俱灰,从此、心如枯井,孤身一世。而且自此时直至一九七五年,整整三十六年,监牢进进出出,污名始终缠身,出狱后不断申诉,平反之声不闻。一九八○年爆脑血栓,从此神志恍惚。一九八二年夏,平反文件姗姗来迟。
同年冬,北京一间十平米陋室内,七十五岁的她吞下一整瓶安眠药片… … 遗物中有一张薄情郎玉照,背面是她手写的两句诗:一场幽梦同谁近,千古情人我独痴。
三人均牢底坐穿 临死方平反
胡均鹤、袁殊的“报应” 类似,都是削尽官职,而且牢狱之灾连绵不绝,直至发如银丝背如弓。不同的是,胡均鹤多坐几年监,反而多活十多年,一九四五年因不获中共转移,以汉奸罪被国府判囚十年。一九四九年共军进上海前获释。出卖所掌握的全部国民党潜伏特务“献礼”,获赐上海公安情报委员会主任,着军装。一九五一年除职脱军装回家。一九五四年接通知赴公安部汇报工作,在北京火车站被押,一关二十八年。直至一九八三年才“保外就医” ,因老年痴呆症什么也记不起,但仍活了十年,一九九三年以八十六岁高龄病逝。
袁殊自一九四五年逃至“解放”区,除了遵命改名为“曾达斋”以避不良影响外,一切正常,一九四九年归位于中央情报部门。一九五五年受潘汉年案株连入狱。一九八二年平反出狱,恢复原级别待遇。第一个要求是恢复原名,因为“袁殊这个名字没有什么可羞耻的”。一九八七年病重,精神紊乱,时常号啕大哭。同年十一月病逝,享年七十有六。
关露、胡均鹤、袁殊,与当年的华东南情报局领导潘汉年,曾前后或同期关押在秦城监狱。因为都是单独囚禁,连打个招呼的机会也没有。比大家都曾蹲过的国民党甚至日本人的盐狱要严多了,更不用说重庆的渣滓洞了,江姐还能率领一群女囚绣红旗呢。
(责任编辑:孙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