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澳门威尼斯人赌场官网2012年11月29日讯】提到对人类的药物行凶和人体实验,人们脑中可能会自然的反映出侵华日军当年在伪满洲国设立的“731”和纳粹的奥斯维辛集中营等。事实上,在当今中共统治下的中国,在江氏集团对法轮功“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截断、肉体上消灭”的灭绝政策下,为达到“转化”法轮功学员的目的,药物迫害被有计划的、系统的应用到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中。在迫害者(如专门迫害法轮功的610非法组织等)人手一册的所谓《反邪教内部参考资料》有关“转化的实施方法”中,毫不掩盖的宣称:“必要时可用药物介入,采用医药方式和临床实验方针达到科学转化之目的。”重庆四川监狱医院人员对遭受迫害的法轮功学员叫嚣:“人体试验又怎样?这都是国家政策允许的,是合法的,是上面的指示。”
成都新津洗脑班的药物行凶
被四川和成都迫害法轮功的610等人员内部称为“基地”或“中心”的新津洗脑班(对外谎称“法制教育中心”)位于成都市新津县花桥镇,作为迫害基地,新津洗脑班十多年来,除对合法公民的非法拘禁达千余人次,并通过精神折磨、恐吓、心理暗示、暴力、药物迫害、欺骗等各种方法达到强迫法轮功学员放弃信仰的目的,已直接造成至少七人被虐杀、多人被迫害致残、致疯,洗脑班恶人们还实验、研究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手段,从而向全省输出罪恶。
在新津洗脑班对法轮功学员的强制转化中,药物迫害、投毒被滥用,并成为主要的迫害手段。从迄今披露出来的不到冰山一角的情况看,很多法轮功学员都遭到药物迫害,只是药效和剂量不同(如,有的是破坏中枢神经的,有的是损坏内脏的,有的导致人恐慌或身体剧痛),也就是说,下毒者想要达到的目的不同。分析认为,新津洗脑班作为迫害基地,除了具体的暴力迫害之外,也在被非法拘禁于此的法轮功学员身上做人体实验,以找到他们认为的对法轮功学员“转化”和消灭的最有效办法(虐杀而不留痕迹)。
下毒的步骤和方法
第一步,在饭里下毒。因为饭是由“陪教”去打来,汤菜饭和在一起,不易看出来。很多法轮功学员都发现自己吃过的剩汤里有白色粉状沉淀物,曾经发问,恶人不承认。药性发作时呈全身症状:昏沉嗜睡、醒时心烦意乱坐立不安、陌生恐惧、心胃严重受伤或呕吐腹泻等等。法轮功学员修炼大法后原本健康无疾的身体,几天时间各种疾病便纷至沓来。这一步下毒的目的是既打乱法轮功学员全身生理机能,又为掩盖毒杀留下借口:病发死亡。
第二步,说法轮功学员病了,他们担不起责任,把法轮功学员由几个彪形男子强按捆绑住输液。由一个姓周的人输液,输的是破坏中枢神经的各种药物,其中有迷幻药。药物由周某调配在液体瓶、袋里拿来,根本看不到药物名称、说明等。被输了这些液后,法轮功学员不久即开始头痛、精神狂乱、莫名恐惧、肌肉和胃抽搐、严重幻听幻觉,全身难受,每分每秒都在极其痛苦中煎熬;有的全身瘫痪或局部瘫痪;有的双目失明,两耳失聪;有的身体肌肉、器官腐烂;有的部分或全部丧失记忆,成为呆痴;有的导致内脏功能严重损害,表现为全身浮肿,腹部下肢肿胀,像怀孕八-九月的腹部,尿、便、吐血的肝腹水或肾衰竭症状;有的被迫害精神失常;有的甚至由于药性发作很快死亡。这是众多法轮功学员被强行输液后的普遍严重中毒反映。
在已知的新津洗脑班虐杀的七人中,至少五人是被毒药毒杀,他们比较共同的特点是内脏受到严重损伤致死。
以下是透过重重封锁传出的法轮功学员被新津洗脑班药物迫害的部分案例:
※ 谢德清,男,六十九岁,四川省成都勘测设计院水科研所工程师、病退职工,家住成都市清江东路一八八号。二零零九年四月二十九上午,谢德清夫妇在四川省成都高新区法院外被绑架并被劫持到新津洗脑班。短短二十多天后,身体健康、红光满面的谢德清被迫害的骨瘦如柴,不成人样、小便失禁,滴水难咽,并伴有严重的心绞痛。新津洗脑班殷舜尧等为推脱杀人害命的罪责,于五月二十三日晚上又让成勘院保卫处方国富等人将谢德清从洗脑班拉回,扔到家里。
在随后的四天时间内,谢德清老人多数时间处于昏迷状态,昏迷中手按住心脏部位,艰难的辗转呻吟,痛苦万状,如内脏在撕裂。五月二十七日晚上一点十五分左右,谢德清含冤去世。老人离世时,双手变黑,遗体也逐渐变黑。
※ 刘生绿(刘森乐),女,五十三岁,住成都新都区。二零零三年四月五日下午和几个老年朋友在其居住区域的新都区新桂湖公园游玩、散步时被绑架,并于十五天后被劫持到新津洗脑班。刘生绿在家人被逼交一千元罚款后,于五月二十三日被接回家时的情景惨不忍睹:赤脚、头肿、胸部青紫、腹部肿大、口吐白沫,全身疼痛,整天用手按着腹部(与谢德清症状相似)。刘生绿回家仅三天,便于五月二十六日上午死亡。
※ 李晓文,女,六十七岁,住成都双流县。二零零七年月十一月被双流县“六一零”、恶警强行绑架到新津洗脑班关押迫害,生命垂危。李晓文老人曾被强行绑架多次,受尽各种摧残,但每次通过炼功,身体都很快恢复健康。这次遭恶警绑架前,老人身体健康,容光焕发。在成都新津洗脑班遭受迫害后,人骨瘦如柴,出现严重中毒症状,鲜血呈喷射状由胃从口喷出。二零零八年三月回家后,经常大喷血,五月初因大喷血昏迷不醒,家人送到川医抢救,于六月初含冤离世。
※ 四川成都双流县七十多岁的法轮功学员邓淑芬,二零零七年十月一日,被劫持到新津洗脑班,关押迫害四十天。邓淑芬被迫害的吃不下饭,当时老人已瘦得皮包骨。老人双目怒视长达两月,于二零零八年五月五日去世。
※ 德阳市黄许镇尹华凤,干练、思维敏捷,九六年四十岁多时,看上去像二十七、八岁,年轻、漂亮。九九年后,一次她在成都某大学讲真相时被绑架,被成都“六一零”强行送新津洗脑班迫害。她绝食、绝水抗议迫害五十多天,被强行注射不明药物。她趁包夹、警察不注意时拔掉针头与塑胶管的连接处,没有让药物全部输入体内。其他被注射不明药物的法轮功学员当时就发生耳鸣、视力模糊、舌头僵直、四肢无力、反应迟钝等症状;她的症状要来的慢一些。
从洗脑班出来后,亲友明显发现她的语速慢了,舌头僵直,几斤重的东西她都提不动,从洗脑班回家后一直这样。家人分析是不明药物中有损伤内脏器官的药物(可能是一种慢性损伤内脏器官的药物)。零五年,尹华凤死于慢性毒发和多年中遭受的各种摧残。
其它部分案例
※ 四川省新津县郑淑贤老人,七十三岁,家住四川新津县邓双镇辜河村。二零一一年十一月二十八日被当地中共人员肖学玉带人绑架到新津洗脑班迫害。进洗脑班的第二天,老人每顿饭后心里发冷,从来没有过的病状,以后每顿不敢吃完,仍然心里发冷,大约半个月后,喉管咳,有时咳出血。在郑淑贤要回家的前一天,在洗脑班吃了粉蒸肉后,感到全身像好多虫子在爬,心里难受,全身无力,天昏地转的。家人不敢相信一个健健康康的好人被折磨的皮包骨头,人形都变了。
※ 陈金华,原温江区和盛镇副镇长,二零一零年五月二十八日被绑架至新津洗脑班。陈金华在家身体健康,洗脑班却借口其身体有病,第二天就强行将陈按住给其输液。一瓶药水还没有输完,陈金华就气紧、气喘、呼吸困难。次日还要强输,陈极力反抗坚决不输,同时呼吸越来越困难,喉咙极度嘶哑说不出话来,目光呆痴,生活不能自理。陈回家后,人们看到陈金华神色很不正常。
※ 白群芳,女,六十四岁,成都市温江区人。二零一零年九月十五日被劫持到新津洗脑班。十月十五日下午三点半,洗脑班医生突然拿来药要给没有任何疾病的白群芳输液。白群芳拒绝但被强行输。第三组药输完白群芳上厕所、洗脸后,回到床上一下子就倒下说不出话来,周身不能动,到新津县医院检查,这时已是十月十五日晚上八点过,在新津县医院做CT后,医生问输了什么药,陪同的人都不说话。白群芳的脸上起潆潆(圈圈),手上出现药物中毒症状,已成半瘫痪,生命垂危。看到情况严重,县医院医生马上给白群芳喝了二瓶急救药水,并叫马上住院。洗脑班工作人员王秀芹说不住。白群芳被送回家后,不能动,半身瘫痪,说不出话。
※ 李光艳,女,七十多岁,新津县人,二零一一年六月二十一日上午九点多钟,李光艳老人被绑架到新津洗脑班迫害。在洗脑班当天中午吃完饭约半小时后,李光艳心头发慌,头部感到胀大,像要爆炸一样,心脏像火烧一样,撕心裂肺的疼痛,脸部浮肿,嘴唇、脸发乌,全身发软。老人以前曾遭受过新津洗脑班的迫害,她知道自己吃完饭后的这种毒性反应,是洗脑班工作人员在法轮功学员的饭菜里放了毒药,目的是破坏人体内的神经中枢,要让法轮功学员在神智不清的情况下被转化、写“悔过书”。
※ 董玉英,女,六十岁,住资阳市雁江区,二零零七年三月十六日被绑架到新津洗脑班。三月十七日中午,董玉英看见吃剩的饭菜汤里有白色粉状物。半个多小时后,药性发作:头昏沉、严重嗜睡、心胃不舒服、烦躁紧张。接着,几个彪形大汉把董玉英拖上车到医院“看病”,然后一个约三十岁姓周的花桥镇医院医生,第二天拿来几袋配好的黑色液体药,在洗脑班里强迫董玉英输液。输进去没多久,董玉英突然眼前变得模糊,开始出现各种幻觉、耳中出现各种声音,头剧烈难受,一种所有脑细胞被严重杀伤的感觉,分分秒秒都在拚命挣扎,要用尽全部的意志强力控制,才能使精神不突然分裂。心胃处剧烈难受,严重躁狂、恐惧、紧张。董玉英要求姓周的人把那些黑色液体的药名和使用说明书给她看,姓周的人没拿出来。这种毒药的毒性一直持续,时有发作。连洗脑班的恶首殷得财都当董玉英面说董玉英目光呆滞、行为呆傻。他们把董玉英送到上海家人处时,董玉英的家人都说董玉英变得不认识了,并且记忆丧失大半,头发也几乎全白了。
※ 杨建中,7111厂国家级工程师,曾为中国航天事业做出巨大贡献。二零零八年八月二十二日,杨建中被中共不法人员劫持到新津洗脑班。杨建中去不久就感觉头昏脑涨,成天昏昏嗜睡。回家后记忆力丧失,以前脑袋里装的东西都想不起来了。最后杨建中迫害得患严重肺气肿、心动过速、喘咳不止,流清鼻涕,鼻孔上下肿起血泡,呼吸困难,不得不输了七天液和氧气。
※ 赵玉清,成都市温江区永宁镇八角村的法轮功学员,四十七岁。二零零四年四月十三日被劫持到新津洗脑班。洗脑班里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所谓“医生”周琴给其灌食专门用来伤胃的不明药物(周琴把标签扯下来销毁了),令赵玉清万分难受。周琴说:“我要害死你,你知道吗,医生杀人是不拿刀不见血的。”周琴和张姓医生给赵玉清注射了多针不明药物后,赵玉清感到头昏眼花,嗜睡,无法站立,全身无力。
※ 李文凤,家住成都市成华区。二零一一年五月四日五点左右,李文凤被中共不法人员劫持到新津洗脑班。在被关三个多月中,李文凤出现中毒症状:每天感觉脑袋昏沉沉,身体发软,眼睛胀。每天大便有时候是红的,有时是绿的。
※ 谭绍兰,女,川棉厂青年职工。二零零三年九月,成都新鸿路办事处伙同川一厂保卫科的恶人,强行将谭绍兰从其住处(川棉厂单身宿舍)绑架到新津洗脑班迫害。谭绍兰在遭迫害期间,其妹妹经多方打听才知道其下落,但一直没见到谭绍兰本人。二零零五年一月二十五日晚,一伙身份不明的人,把谭绍兰送回川棉厂宿舍区,像丢货物一样将其扔在一间长期无人住的破平房里。去看她的人这时才发现:喊她的名字也无反应,眼睛发呆、头发乱麻似的遮住半边脸部,面无表情,处在一种毫无意识的状态。因为谭绍兰被迫害得不能说话,至今仍处于疯傻状态,所以她的亲人和同情她的人都不知她在新津洗脑班遭受了什么可怕迫害。谭绍兰亲属为此找办事处评理、并要求补发多年来非法扣发的谭绍兰的工资,给谭绍兰治病,可办事处的人与厂区小龙桥社区的人一直互相推诿。谭绍兰的生活费是她那已下岗的妹妹在帮助支付。面对谭绍兰现状,其妹根本就无能为力,造成谭绍兰无人照管。了解她的群众看她被迫害成这个样子,都感到十分震惊,说:“把一个能歌善舞的好人折磨成这样惨,还无人管,政府是干什么的?天理何在!”
一位未透露姓名的法轮功学员在网上发文:“我在2008年7月被绑架到四川新津洗脑班。头几个月身体健康状况一直很正常。10月中旬的一天晚上,突然感到呼吸困难,不能睡下,背靠后坐着,呼吸也很费劲,整夜很难受,无法入睡,几天后逐步缓解。12月,从洗脑班刚回家后不久,出现胸闷、头晕、心里会突然难受,更严重的是吃不下东西,喝一点像米汤一样的稀饭还得慢慢地喝,稍不小心就会噎着。很短时间内瘦了30多斤。当时没有想到这是洗脑班投毒所致,前一段时间才意识到这个问题。”其并说自己的状况与眉山市法轮功学员陈仕明从洗脑班回家后的症状相似:咳嗽气喘,吃不下东西,体重骤减等症状,身体一天比一天衰弱。陈仕明后不久因毒发身亡。
以上只是突破重重封锁,传出的发生在新津洗脑班里面的迫害的冰山一角。更多的真相,相信会随之中共的解体而全面公诸天下,而所有参与迫害的人也将得到彻底的清算。
——转自明慧网,有删节
(责任编辑:简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