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澳门威尼斯人赌场官网2011年04月27日讯】
一、 个人简介:
我叫王衡庚,男,原名王五庆, 1971年12月生于浙江省东阳市(金华地区)。因才华横溢的数学家华罗庚和多才多艺的科学家张衡是我的偶像,在高中读三年级时,遂改名为王衡庚。
1989年考入杭州大学数学系(现已合并到浙江大学),1993年在杭州大学数学系功读研究生,1995年硕博连读,1998年6月在杭州大学数学博士毕业。
1998年7月到广州华南师范大学数学系工作。
2009年7月,调回杭州浙江财经学院数学与统计学院工作。
从初中到大学,我一直参加市、省、全国大学生数学竞赛。
在杭州读书期间,酷爱数学、诗歌、散文、哲学、历史等多门学科。
在科研方面,曾主持申请到两项国家自然科学基金,申请金额共为17万元。发表的数学论文15篇左右,被SCI收入7篇,其中有一篇还发表在国际极有影响力的《Comm. Math. Phys.》。
在教学方面,于华南师范大学当数学建模竞赛的教练期间,共获得中国和美国大学生数学建模竞赛一、二等奖共11项。其中,于2005年获得全国一等奖4队,并列全国高校第五。
因教学工作出色,于2005年获得广东省教学成果奖一等奖1项。
二、2005年下半年,我发表的政治言论与文化论及后来受到的政治迫害:
从2005年起,我在课堂或其它公开场合,发表一些时事政治言论,比如:
1. 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群众恰是最可愚昧的。
2. 大面积的污染或腐败是不太可能发生的,除非是愚昧的政府和无知的群众天衣无缝的配合。
3. 其实对大部分的贪官,群众还是知道的,但贪的依然如故,这是因为:第一,他是老大;第二,有人护着他;第三,谁告他他就给谁穿小鞋”
4. 中国的教育就是典型的中国制造,投入低,产量大,效益差。
同年,我将这些言论进行整理,写成了一篇文章《论文化的特征及在中国反腐中的应用》。
在文章中,我批评了广东兴宁发生的煤矿矿难(共123人死亡)、广东的走私。还对中国未来的腐败问题、尤其是食品安全问题深感忧虑。同时在QQ交流时提到:于2001年911后,我曾明确预测到美国将出兵阿富汗。结果我的言论,在各大学之间,以QQ形式广为流传。引来许多同事、同学、学生的敬佩。
政治迫害过程: 但这些引起政府极大的恐慌。华南师范大学有关领导以升官、工作等利诱,利用公安机关,对我进行盯梢、恐吓、监听电话,收集我的一切信息,比如说面部表情轻微的变化。同时对我的家人也进行了恐吓。
1. 在中国大陆,实行一票否决制。广东矿难对当时的省委书记张德江,可不是一件好事情。因此学校众多的领导,首先参与对我进行监视,然后一些教师和学生干部,也参与其中。
2. 2005年12月到2006年4月,住在我楼上的周教授,每天不停的磨地板,发出很大的噪音。而我的交涉无效。
3. 2005年12月,常有人推着载有病人的残疾车,她会先盯着残疾病人,再恶狠狠着盯着我,意在警告我。
4. 我在家中读一本《法国童话》,结果不久后,我马上收到一个手机信息,大意是,好郁闷,只好读童话编织生活了。对我监控细致,以至于斯。
5. 2005底,我前妻在香港中文大学读博士的期末考试时,发生了该校研究生试卷第一次被改错,差点要被退学。
6. 2007年5月中旬,我决定到印度留学,当手续做到一半时,于2007年6月13日,在便衣公安的胁迫和操纵下,我被抢行关进广州市精神病院3个月。我刚在精神病院的前三天,担心药物的毒性,不想吃药,就把药物放在舌底下。但干这一行的医生和护士总是在盯着我,我担心吃注射和吃电击,所以只好乖乖地吃药。因我在精神病院极乖,获得医生的信任,住了两个月准予院。因精神药物的毒性,2008年体检时,我发现肝出现血囊。
注记: 2007年下半年,即在奥运会前夕,中国抓捕了一大批维权人士。
三、2008年下半年,发表的政治评论、文化论及受到的政治迫害:
刚从精神病出院后,当时,华南师范大学的人对我比较客气。
然而,2008年先后发生了一系列天灾与人祸:南方冰灾、四川5.12大地震、全国性的毒奶粉事件等。冰灾引起许多地方断电,地震引起房屋倒塌,但“三分天灾,七分人祸”,许多是由于骇人的建筑偷工减料引起的。温总理曾许诺对倒塌的房屋进行检查,并对相关人员绳之以法,结果是一句空话。
而毒奶粉事件却是完全人为的!
我好为民族的未来焦急: 社会不能再这样下去。于是,同年10月到12月,我在课堂、在校车又发表众多政治评论:比如南方冰灾、世界金融危机、毒奶事件、房价问题。尤其是毒奶事件与房价问题。
1、 我先分析奶粉业在近几年的状况,比如2004年的安徽大头奶粉,2007年美国的宠物饲料、各奶粉业和CCTV的可怕的不认罪态度后,对毒奶粉的评价如下:
(1) 公司在加三聚氰胺后每袋利润只不过再多赚几元。
(2) 政府控制新闻工具和专家欺骗人民。另一方面,极大多数的大学教师和医生,在公开场合保持可怕的沉默。
(3) 中国的法律如同虚设;政府权力极强,民间力量极弱。
2、 我对房价问题的评论如下:
(1) 房价本质上是由其固有价值决定的,比如房子的造价等,但以下每一件都会使房价上涨:(a) 房地产与政府官员相勾结,(b) 官员利用权力,控制新闻;(c)政策导向与垄断,(d)官员的腐败,即底价买进,想法高价买出,(e)房地产老总大多有极深背景。
(2) 全国的房地产,或许会是90年代广州汕头房地产的翻版---曾经辉煌的汕头沦落为二流城市。
3、在2008年12月,我在与同学QQ交流时提到,再这样下去,不出10年,中国必会发生颜色革命。这不是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是人类为了生存而必然会发生的。
同时,我再将这些评论上升到理论,撰写了《论文化及其最基本的特征》放到博客(blog.sina.com.cn/wenhuawuji)上,文章一开始就指出,中国现状的根本问题在于法制。
受到的政治迫害: 开始时,我的评论带来了许多朋友的敬佩,有位博士直接称赞我:“你就是我们民意的代表”。从而,我又成为一个神奇的传说。
当然,由于曾经在精神病院关过,我比谁都清楚,这些评论将极有可能让我再一次陷入麻烦之中。但从国家与民族的利益出发,我希望我的“呐喊”能让善良的人听到和明白。
果然,这些政治评论再次引起政府更大的恐慌和仇视。于2008年底,即在逮捕刘晓波差不多的时间,政府又运用极大的资源,恢复了对我的盯梢、恐吓等。比如吓坏了的前妻为了能顺利地拿到博士学位和找到工作,参与对我监视和无故的训斥。2009年5月到6月底,在广州,无论我在哪儿停自行车,我的车都会重新涂上一层黑色的、难以清洗的机油。于是我的衣服上到处是机油。
2008年底时,我已经查出来身体状况有问题,需要住院治疗,但担心再一次被关进精神病院,由于上次我的肝被药物毒害,怕再一次受精神药物或更恐怖的电击,直接伤害我的大脑,所以决定想法调回杭州再治疗。
2009年6月,我不得不与喜怒无常的前妻离婚,调回了杭州。
在杭州,我并不敢公开发表政治评论。然而无论我在何地,无论何时,当地便衣公安的监视与恐吓都跟随的我。
1. 2009年7月底,在中国科学院数学研究所有个教授对我表露些同情,只说了一句话,结果第二天脸被吓著有些发白,连说话都有些发抖。
2. 2010年7月,我到宁波东极岛旅游,刚到岛上时居民包括房东对我很友好,第二天许多居民忽然不再友善,而房东忽然吓着不敢与我多说话。
3. 2010年10月5日,我第二次到安徽与一位新交的女朋友胡亚文小姐会面,当时我们相互爱着对方。但在受到恐吓之后,她和她的姐姐忽然带着惊恐的眼睛看着我,不愿再与我联系。
4. 有时,我很生气地多次地问他们,你们当跟踪狗多少钱一个月,结果他们大多支支吾吾,但跟踪还是继续。
为了验证公安确实是利用手机在跟踪我,我先把电池从手机上取出来,或干脆把手机、电池、手机卡分离,跟踪就无效(不过这一招不敢多用,以免引起公安更大的注意)。
中国各地的政府明显联合起来,对我进行政治迫害。所以,如此种种,我的许多朋友与同学都不敢与我联系,而我也不得不尽量与朋友少联系。
即便是我生病住院期间,政府的监控也从来没有减少。
无耻的腐败政府,在达到将我彻底打击、彻底孤立的同时,也在于警告其他大学教师。
2010年11月,我偶然知道,原来,2008年有许多不满政府腐败的民主人士被政府关进监狱,或向海外出逃申请政治避难。比如,刘晓波副教授和郭泉副教授都要服刑10年左右。所以,我就趁中共对我放松的机会,逃到澳洲政治避难。
四、后纪
我借大澳门威尼斯人赌场官网平台,申诉这一些,并不是为了个人的泄愤,绝不是。我不恨曾经跟踪过我的人,骚扰过我的人。对于他们来说,这也是上面指派下来的任务。而且,我在任何时候,我都能或多或少的感受到许多朋友无声的同情或支持,虽然他们常常帮不了我多少。
只是想到近来发生的中国茉莉花事件,即便是中国公民散步,或者是艺术行为,中共仍然对大批的学生、维权人士进行跟踪、恐吓。想起我在澳洲的自由,深为中国大陆的同胞感到忧伤和悲痛。
我在大陆有两套房产,我是大学教授,我前妻是香港中文大学的博士。无论在科研还是教学,我都还过的去。我只要闭上嘴巴,不管政治,在生活上的确是相当不错的。而我的呐喊,如同其他众多的学者,完全来自内心良心的呼唤。
如果再来一次,当我想到,毒食品、环境污染、稀土资源、豆腐渣工程等,每一项都是涉及到几万亿美元,当我看到许多有识知识私底下着急,当想到民族的利益,当想到民族后代的生存,我还是会出来呐喊,虽然我比谁都清楚我可能会遇到什么。
尤其是,就我个人的经历,我在孩童时代生活比较艰苦,当我看到无穷多无辜的婴幼儿受到伤害,我也忍不住会喊几声。
所以,无论我受政治迫害的结局最后是什么,我都无怨无悔。
至于那些共产党官僚权贵,他们也是中国人,只是由于中国的政治体制不好,他们才走向犯罪的道路,他们是暂时迷失的羔羊。一旦中国有了如澳洲一样好的政治体制,他们也会改邪归正,他们最后也会变成好人。我深切地期盼他们能够顺应历史潮流:权贵应尽早向人民寻求社会和解。
我在2008年曾预测,如果中国的政治形势再如此继续,中国在10年内必然会发生颜色革命。
现在的社会,是普世价值的社会。试想一下,前苏联垮台了,东欧发生了巨变,中亚和东南亚先后发生了颜色革命,连顽固保守的阿拉伯国家也发生了茉莉花革命。如今就剩下一个中国和北朝鲜两个难兄难弟,就这一孤岛,能撑多长时间?
为了国家、民族的生存,自由、民主和法治,历史发展的必然趋势,这不是以个人的意志为转移的,也不是一个超级党派可以控制的。中国政府应该顺应历史潮流,而不应再顽固的保守。
至于中国的人民,如果再不努力争取自由、民主和法治,或许,北朝鲜就是一个榜样。到时同胞们将再过一段更深更沉痛的灾难后,最终会推翻中共政权,只是这个代价和时间就不知有多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