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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悟随笔

石水:江那边那两座坟茔

【大澳门威尼斯人赌场官网2011年04月15日讯】这是发生在中国四川农村、泸州长江南岸、泰安乡的真实故事。两座坟茔掩埋着祖孙二人的悲惨遭遇,埋藏着中共恶党滥杀无辜,草菅人命的罪恶。

第一篇

一、骚动的刑场

五十年代初,冬天的某日,在泰安场的河边搭起了公审台,对当地宋姓保长公审公判。茜草、张坝、沙湾等四方乡民都来了,公审团主要由当地农协会组成,表现最激进的是一个姓杨农会骨干。宋保长背上个“毒死逃兵”的罪名当然死罪,而且就地枪决。

判决一出,会场一片骚动,人群议论纷纷:好黑哟,尽是黑材料。宋保长好冤枉哟。

宋保长听罢对他的公诉,摇摇头,叹息道:你们整的这些材料有好黑,要你们自己才知道。既然是这样,拿酒来!

公审前一天晚上,保长的家人被特准去见了关押在泰安乡公所的宋保长,保长对家人说:我做了啥子坏事嘛,共产党要我这条命。既然要我这条命,你们不要哭,不要气,我都六十岁了,死了也算我是老死的。

宋保长平日滴酒不沾,宣判后,他一口饮尽中共新生红色政权“赐死”的这杯最苦、最烈的毒酒,含恨吞下这夺命的冤屈。傍晚,河边一声枪响,宋保长冤魂升空,泰安镇杨桥杨院子村这个地方,平添一座新坟。

泰安镇场头场尾人们久久叹息,私下议论著:好黑哟,尽是假材料。宋保长冤枉啊!有人说:哪个不晓得他老人家是个公正人、是个爽快人哟?早知道有今天,就该出去躲起来,躲过这一劫多好呀。

二、解救逃兵

宋保长是一方善人,解救逃兵远近闻名。

上世纪四十年代末,中国兵荒马乱,连年内战,尸骨横野,民不聊生,仗打得人精疲力竭,打死的都是中华同胞兄弟。士兵不想再为内战送命,军装一脱不就是个百姓吗?

宋保长家母诵经信佛,宋保长笃信积德行善。凡逃到他所辖地界的逃兵,宋保长全当作落难之人,慷慨解救。

老刘的故事。有一天有人说,在杨院子耗儿洞的地方躲着个逃兵,饿的翩翩翘翘,出来摘豌豆苗吃。宋保长吩咐:不要惊了他,把人给我带来。姓刘的逃兵吓得直哭,面见保长恐怕难免一死。旁边人说,宋保长收留逃兵,不要怕。逃兵走到坝子里宋保长连忙上前搀扶,扶在门口石级上坐下就叫家人做饭。并吩咐一天给吃五顿,每顿少吃点,说肠子饿细了,猛吃不好。

几个月后老刘身体恢复了,宋保长就把他安排到黄皮沟一姓胡的人家做常年(长工),胡家是一个比较有实力的佃户。老刘感恩不尽,要认保长为干爹,保长说,不用,我就拿你当亲人看待。逢年过节,老刘与保长礼尚往来,保长就像对待亲人一样对待他,有什么好吃的如咸蛋、糍粑、麻糖呀都端上来招待。

宋保长托人写信为老刘寻找亲人,两年后,老刘的父亲与叔叔,两个北方老人把老刘接回了家乡,老刘两年的工钱正好做了回家的盘缠。

老王的故事。老王个子高大,宽皮大脸,三十岁左右。宋保长把他安排到张坝他女儿家做常年。每次主人家叫他送猪草、送菜、送荔枝、桂圆等等东西到宋保长家去,他高兴的就像回娘家一样,兴奋的彻夜难眠,唱小曲几乎要唱一夜。若是送白菜他要挑满满一箩筐,萝绳多长,白菜就要装多满。到了宋家,保长家里有什么就拿什么出来热情款待。后来,宋保长给他联系上了家乡的亲人,一个胖胖的老者把老王接回了北方老家。

老谢的故事说来话长,暂且不讲,就讲另八个哥们逃生的故事。一个深秋的夜晚,外面下着雨,屋檐水滴的沓沓响。宋保长听见屋外有嘈杂的脚步声,就说:快开门,有逃兵。七 、八个兵哥经人指点摸黑找到宋家,宋保长让家人在堂屋中间生起火来,让哥们脱掉湿衣服,烤火取暖,又让家人先煎点黄粑让他们垫垫肚,随后连忙做饭。

宋保长翻箱倒柜找穿的,衣服不够换,就把家人的女装找出来让他们穿在里面。保长又拿出点大洋,每人给点盘缠。又给每人找块白布包在头上,八个哥们一副四川农民打扮,趁天没亮,就走了。

蔑匠山有村民叫逃兵脱下军装就走,不给找件衣服换换,宋保长严厉的责备道:你们做得绝。宋保长救逃兵的故事还很多,仅举几个,说明宋保长救逃兵是事实。所谓“毒死逃兵”的罪名纯属诬陷,以“毒死逃兵”之罪处死保长纯属谋杀。

三、斗争会

五十年代开始,中共赤色政权杀戒大开,乡间鬼哭狼嚎,一片恐怖。宋保长,这个国民政府时期的乡间小官难逃被专政的厄运。

宋保长是当地的善人,没有鱼肉乡民,也没有欺男霸女,与乡民间没有中共宣称的那种阶级矛盾与阶级仇恨。所以当年农协会开大会斗争宋保长时,全场寂静,村民不呼口号,无人举手。农会的头目杨某某就歇斯底里叫:你们还没受够他的压迫吗?哪个不举手的拉出来!然后派农会骨干站在会场四周一个个盯着。

斗争会达不到对阶级敌人恨之入骨与斩尽杀绝的那种气氛,农会头目杨某某进一步制造仇恨,高喊:糊稀泥巴,拿风簸来吹!继而抬来风簸(一种农具,塞米糠的鼓风器)逼迫宋保长家的一个土佃户往宋保长身上抹稀泥,再摇起风簸来对着保长吹。这个佃户比较穷,一直受着宋家的恩惠与庇护,种的地从不让交租子;逢年过节、或什么时候缺粮了就从宋家借,借了从来不让他还。而宋家缺粮时往往以高梁、胡豆充饥。眼前要逼迫这位佃户恩将仇报、残忍的折磨昔日的东家,佃户于心不忍,就用两个手指佯装着抹点泥往东家身上糊,风簸轻轻的摇。十冬腊月,宋保长赤裸着上身,下身穿一条单裤,在众目睽睽下被羞辱、折磨。

四、帽子越扣越大 绞索越勒越紧

重德行善,是中华民族几千年的传统美德,是中国人历朝历代所崇尚的做人准则。宋保长想到自己这一辈子积德行善没做缺德事,哪个来坐天下都不会有事的。所以,赤色强权降临,他坦坦荡荡的没个防备。其实他哪里知道,共产邪灵入侵中华,世道民风全变了,中共可以把像他这样厚道、本分的善人变成阶级敌人来消灭。有一天,他背着外孙到张坝女儿家,半路上被农协会抓回,关进杨院子一家人的谷仓里,新政府要逼迫他接受地主成分。在中共政权下摊上个地主成分,日子可够凄惨了。被管制、隔三岔五挨斗争、子女受歧视、被欺辱、升不了学等等。宋保长想不通:三十六担谷子田给了佃户种,只收十八担的租,十三个人吃饭,还要接济穷人,日子并不富裕,安个地主的名儿说什么也安不上,可还是给安上了。他直遗憾自己写不起,不能申辩。其实,保长已是中共划定的阶级敌人,共产党怎么会让他申辩呢?

第二次,宋保长在去张坝的半道上再次被抓,关进蓝田乡公所,这回政府又逼迫他承认有贪污罪。保长不服,就说,当个乡长,来了公事就看看,贪污什么公款?拿现实出来看看嘛,哪笔账是我做的嘛?后由一个在政府做事的亲戚作保,才放了出来。

不久,宋保长第三次被抓,抓来开了斗争会。斗争会后,保长的罪名陡然变大、大的骇人:宋元成在渔子溪毒死逃兵。

五、烂泥沟黑会

斗争会激不起民愤,怎么才能对这个保长实行专政呢?以杨某某为首的农协会就在一处叫做“烂泥沟”的偏僻屋基开黑会,杨某某对与会者说:他政府里有人,这回弄扎实点。意思是他有亲戚在政府做事,恐怕会帮他说话,下手必须得再狠一点。于是就密谋为宋保长定下“在渔子溪毒死逃兵”的死罪,然后再威逼一些人做伪证,当地人叫作“下押”。宋保长的远房侄儿被迫盖手印作了伪证,农协会就此四处张扬:“宋元成渔子溪毒死逃兵,他侄儿都画押了”。接下来,宋保长命断河滩,终于被共产赤色政权专了政。

有人说,只听得枪声一响,宋保长大喊:我走前面,你们后面跟着来。一些年过后,一位当年的农协会成员说:整宋保长最狠的那个农会头目杨某某,死的很惨,嚼舌根死的。血从嘴角流出,死时,舌头全没了。

六、念谈好人

宋保长死后很多年,一直有人在念谈:宋老太爷,好人啊!那些年过年,到宋老太爷家朝贺的、玩灯的、看灯的、穷的、乞讨的都有吃。宋保长信守“诸善奉行,诸恶莫作,”为官乡隅,无恃强凌弱的恶名,无坑蒙哄骗的劣迹,该帮的帮,该救的救,与人为善,慷慨仗义。

据说若有叫花子来乞讨,他吩咐家人施米送衣,大碗盛饭,盛满冒尖。正月初二,乡间耍龙灯的来到宋家,锣鼓一响,乡亲们来了。耍狮子舞龙灯的、看热闹的,连乞讨的也都在宋老太爷的热情招呼之列,大家坐上酒桌,一块儿过年,没有亲疏,不分穷富,只是乡邻。保长做寿,乞讨的叫花子远远的等在大门外,等着收拾残汤剩饭,宋保长就招呼他们:等在那里做什么?过来,过来。于是邀他们入席与大家平起平坐。保长死后,姓李的乞丐在红岩口路边石头上长声哀哭:宋保长啊,你这么好,怎么遭冤枉死啊?哭的过路人无不心酸。

保长的家人与长年一样开伙食,不作另眼看待。常年逢人便说:宋老太爷好得很哪,不欺负穷人,把常年当女婿一样对待。有个盖匠,人残废,贫穷,媳妇快坐月子了,宋保长便吩咐家人:给她蒸点醪糟,做点小孩的包裙送去。一天,保长知道一杨姓人家断了粮,就吩咐妻子:杨家放不出烟了(冒不出炊烟),快给他送点米去。保长经常关照的特别穷困的人,如摇风簸的土佃户等等,就有好几个,在农协会的高压下,他们揭发不出宋保长有什么恶行,就被农协会打成 “狗腿子”,还遭到关押。

宋保长生前与澄溪口一家姓敖的米店老板有生意往来,长期送米到米店,从不亏欠对方,米店卖出去的米分斤不会折两。米店老板总是叨念:他老人家好可惜哟,做事好公正哟。跟我们打这样久的交道,从来不亏人,拿来的米只有多,没有少。

过年过节,国民政府施米救济穷人。政府下发的救济票,百姓喊“米费子”。 “米费子”在宋保长手中掌握着,谁家穷就给谁。过年开不起伙的,平时太穷的就多给点,自己不贪一点。所以,后来新政府要给他安个贪污的罪名,他就是不从。

宋保长很朴素,布衣、草鞋,烟酒不沾。他有一碗饭吃,就可以分给他人半碗。不仅善良、厚道,仗义疏财,还是一个胆气豪、正气冲天的汉子,谁要欺负、凌辱他身边的百姓,他定会挺身而出,保护百姓毫不含糊。那些年,杨院子过往的军队很多。一天有军队砍倒了村里好几颗大树,村民围在那里,望着倒地的大树非常心疼。保长听说后赶去,找到那个负责的班长,狠狠的给了他两个耳光作为教训,并予以严厉谴责、追究。后来连长、排长出面赔礼道歉才作罢。有军队要来杨院子桐子山扎营,宋保长就向其交涉:扎营可以,不准胡作非为、骚扰百姓。果然,当兵的守规矩。兵荒马乱的时候,保长把乡民组织起来,不管是什么军队,若当兵的要来抢东西、欺负百姓,宋保长可不会示弱,必定帅众回击。

几十年过去了,早年的农协会没有了,而“党的领导”村村有、支部支书层层在,政府乡官依然只为“党”的意志卖力,不恤民情,不能与百姓站在一边维护百姓的权益,而是为实行“党”朝令夕改的政策,加倍伤害百姓。如,卖力的为“党”实行了人民公社、大跃进、大食堂等等,闹出浮夸风、大饥荒来,饿殍遍野,害死的无数百姓,其实都是他们的乡邻。又如实行计划生育,乡、村官员率众强闯民宅拉妻劈子、揭瓦掀屋;中共迫害法轮功,乡干部、村支书、连民兵队长也在内,气势汹汹到法轮功学员家罚款抄家、抢鸡鸭、牵生猪、伙同绑架等等,大行其迫害法轮功的“政府行为”,大显中共暴力革命的特色,霸气、匪气不减当年的农协会……人们体会到,共产党的官说是人民的父母官,其实与百姓并不贴心。难怪在宋保长死后多年时间里,历经中共镇反肃反白色恐怖的强大暴力洗刷后的乡间,仍然有人在念谈当年的宋保长。

第二篇

一、 那一座坟茔

泰安镇杨桥杨院子村另一座坟茔,掩埋着一个悲惨的故事。主人翁是一个芳龄二十二岁的年轻姑娘,善良、可爱,是当年那个宋保长——宋老太爷的外孙女,名字叫龚泰琴,与姥爷一样,死于中共恶党的迫害。琴的死是中共恶党迫害法轮功出演的又一幕人间悲剧。

要说琴的故事,笔者感到沉重。之所以要把她讲出来,是想让这生命的代价能唤起人的良知,让中共官员们好好反思,自己这些年跟“党”走糊里糊涂的做了哪些错事、坏事、傻事;让参与迫害法轮功的人看看自己在这场迫害中都干了些什么,清醒过来。如果人能良知觉醒,以后不再跟随中共恶党作恶、干坏事,或许琴的英灵能得到慰藉,得到安息。

二、 一九九九难起中华

琴的悲剧发生于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疯狂迫害法轮功的时期,要说琴的故事,我们得把时间往前挪一些,因为那是一段不可省略的历史背景。

话说那日琴的姥爷——宋保长死后,家人从河滩上抬回他满身满脸沾满河沙的遗体,挨家挨户要米安葬了老人。保长的妻儿老小除出嫁的外一家七口人,最小的只有三岁,他们被赶到一间破茅屋,原有的家什、衣服、被盖被洗劫一空。保长的儿子怕被斩草除根东躲西藏。保长妻被斗争,遭毒打,怀身大肚还被吊拷。孩子生下后,宋妻将奶水去奶别人的孩子谋求一家人的生活,保长的遗腹子就饿死了。

那些岁月里,农村是一片广阔的饥饿、贫穷的天地,农民实在苦,一年辛苦到头食不果腹,更不用说吃药看病了,有的连小学都读不起。曾有个历史时期还不准农民喂鸡鸭搞点副业挣点钱,说是走了资本主义道路。总之,“新中国”的农村人是在极端贫困中,在疾病的困扰中,在一个个运动的恐怖中动荡不安的活着。成分不好的人,活的就更为艰难。如当年保长那不满十六岁的闺女被当作地主分子,还被叫去开地主会。近年改革开放、土地交给了农民、农村又来了“三个代表”,可真正脱贫的也没有多少。

一九九七年,法轮大法传到了琴的家乡,琴的母亲喜得大法。大伙儿修炼大法后,重德行善,身心愉悦百病消。法轮大法把人带进了一个充满希望与光明的新天地。可是中共恶党不允许人们信神敬佛,更不准许人们这样开开心心、健健康康的活着,恨不得一夜之间把法轮功打下去。于是,一九九九年七月,难起中华,乡间又是一番血雨腥风。琴的母亲维护大法、坚定修炼、进京上访讲真相,两度被非法关押遭强行洗脑迫害;身患残疾的琴为寻找母亲两度流浪;住进精神病院;惨死异地,死后三天无人知晓。

三、上访

琴的悲惨遭遇已在明慧网上曝光,笔者查阅后,略作增补,叙述如下。

琴的父亲九八年过世,兄长自立门户。十九岁的琴远去南方打工,由于摔了大跤,尾椎骨受伤,花光了哥哥打工挣的辛苦钱没能治好,留下双腿残疾,回乡后与母亲相依为命。那时买一对枴杖要六十元钱,因为穷,买不起,琴只好用木棍、竹棍助步。

琴是在贫困中长大。小时候,因为贫困,常常吃了上顿母亲就得考虑一家几口的下顿。母亲整天愁眉苦脸,因为劳累过度,积劳成疾。有一次突然晕倒,手中的猪食倾盆倒下,把脸都烫伤了。晕倒了去打一支葡萄糖针都是孩子去给别人借的钱。孩子们渐渐长大,生活的担子似乎轻了一些,但琴的母亲身体却糟透了,体重只有七十来斤,看上去又瘦、又老。修炼法轮功前,她一连几天吃不下东西,人立不起来,站着都要倒下。修炼了法轮功,很快,她的身体得到了奇迹般的康复,暴躁的脾气也好了许多。

琴的母亲在身体、精神上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有人问她:你以前背是驼的,怎么现在变直了?她孙子说:婆婆长高了。

有人请她去帮忙收麦子,她一人一口气吃下了主人煮好的八个鸡蛋,男子才割半背篓麦子,她已经割了满满的一大背篓。主人说:呀!你以前连走路都走不动,现在你干活赛过男人。

现在她这个七十五岁的老太太,走哪里都有人啧啧称赞:红光满面、好硬朗。琴的母亲感恩大法,感恩传功讲法的师尊对众生的慈悲普度,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打压法轮功,黑云压城,全国上下一片恐怖,而她毅然顶着被迫害的压力,带着闺女进京上访为法轮功说公道话。

四、只身寻母

二零零零年腊月,母亲上访回家后,村干部某某队长通知她说,到村办公室去,乡干部找你去谈几句话。见了乡政府官员敖本清,敖本清便对她说:去“学习两天”。琴的母亲不知是诈,便跟着去了乡政府。谁知到了乡政府就被乡政府官员、乡公安、六一零(专门迫害法轮功的违法的特务机构)人员强行送到张坝洗脑班非法关押起来,失去了人身自由。洗脑班是中共“六一零”设置的特殊监狱,用欺骗的方式把法轮功学员劫持来,非法关押在其中,进行谎言洗脑、逼迫放弃信仰的精神迫害。

琴的母亲对乡官敖本清说,我女儿有残疾、还有轻度精神病,一个人在家没人管,没饭吃,水都弄不到一口喝,家住山上很不安全。敖本清却说“有人给你管,政府出十元钱一天。”

这一天十块钱谁拿出来了?又交给了谁?据调查,没有谁代表政府出了“十元钱一天”把琴交给了某人照管。据村民说,有次见琴一个人在雨中站着,不知淋了多长时间……吃饭没吃饭、吃的什么,无人过问。

有村民见琴晚上不敢回家,在一个棚里过夜,就向乡政府反映说:你们把她妈抓去关起,这个残废女孩儿出了事、出了人命你们可脱不了干系。后来乡政府把琴软禁在敬老院。

琴听信政府的话,真的以为母亲“学习两天”就回来了,可一等二等总不见母亲回家,生活艰难,精神焦虑,即使在敬老院里,也终日忧虑,而且越来越烦躁不安。

一天琴的母亲在乡官、六一零人员、乡公安多人的押送下,到敬老院见女儿一面,为女儿换上一双新鞋。换鞋的时候,母亲见女儿破烂的鞋湿透了,双脚浮肿,手上还戴着一只手铐,另一只手铐拖着一根木柱,腿上,手臂上全是青红紫绿的淤伤,显然是遭到过毒打。见面仅十几分钟,母亲就被乡政府、六一零人员、公安人员强行带走,琴抓住母亲哭喊着不让母亲离去,她说,“妈呀,你不走,敬老院才是你呆的地方。要关就关我,我替你到那里去。”这一行人强行把她们分开,琴被推倒在地,一公安随手给了她一个耳光。琴愤怒的呼喊:天啊,打雷来劈他们!

琴从敬老院出来,身无分文,无人照管。她把自己的发辫卖了三十元钱,四处流浪寻找母亲。一天,她到了茜草坝十字路口,身心疲惫的倒在路边,几个好心的老太太知道了她要找炼法轮功的妈妈,就凑了点钱打了个三轮车,帮助她见到了母亲。

母亲在洗脑班意外的见到女儿,一时不敢相认,只见琴一头乱发,浑身又脏又臭,杵着枴杖,脸黑的只见两个眼球转动。母亲顿时悲愤万千,无辜的女儿为什么要遭这样的魔难?母女刚见面一会儿,六一零人员下令将琴赶走。一位法轮功学员拿出五十元钱交给琴,被公安阻拦不准给,身无分文的琴被强行赶走。这个身处困境的残废孤女被从新抛进饥寒与黑暗中继续流浪。

五、再度流浪

三个月后,琴的母亲回到家中,不见女儿,被抄过的家一片狼藉。第二天晚上,母亲得知琴被茜草派出所送到了村支书杨明珍家,便去接。杨明珍对着母女俩又吼又骂。那时天色很晚,天空乌云翻滚电闪雷鸣,一场大风雨将至。母亲对村支书杨明珍说,我们就在这儿坐一晚吧,明天再走。杨明珍气势汹汹的说,滚!你把我魔缠够了。母亲哀求说,那我们就在外面房檐下过一夜吧。杨明珍更不耐烦,说:不行!母女俩走进了暴风雨。

不平静的黑夜,雷公震怒、狂风悲鸣、暴雨恸洒大地,这时琴的情绪异常激昂,她伫立雨中仰天呐喊,“天哪,为什么这么不公平?你们为什么这样魔难我?”母亲的脸上泪水雨水交织,望着女儿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过了好长一段时间,风与琴暂时平静,琴便毅然对母亲说,你走前面,不要回头看我。……滂沱大雨之中,只见琴无法行走,全身匍匐田埂上,泡在冰冷的泥泞里,一点一点的往家挪。一根田埂的路程,母女俩走了个通宵。

母女刚团聚两、三天,乡政府一公安到宋家叫走琴的母亲,不告诉叫去干什么,只是说,一会儿就回来。琴见母亲又被公安叫走,心急的赶快追了去。她追到乡政府没见到母亲,以为母亲又回不来了,便又开始到处流浪,寻找母亲。

乡公安强迫法轮功学员照相,是对法轮功学员进行迫害、侵犯法轮功学员人权的违法行为。琴的母亲被乡公安带到乡政府去照相,回家来不见女儿,于是每天都带上女儿的换洗衣物,一边出去卖菜、卖甘蔗,一边寻找女儿。一个月后,琴骨瘦如柴,面色苍白,腹泻不止,倒在离家一里地的土沟里,连爬回家的力气都没有了。此时,琴的家一贫如洗,更可怜的是一连串的不幸遭遇,使琴出现比较严重的精神病症状。靠人资助,琴住进了精神病院。

六、命绝蓝田

二零零一年十月十五日,为了维持生活抚养女儿,琴的母亲带着大病未愈的女儿到蓝田镇做点小生意。头天把女儿安顿好,第二天母亲就回老家拿些衣物。没想到回蓝田的途中,被村支书杨明珍拦截,杨支书欺骗她说:“到乡政府去一趟,一会送你回蓝田。”琴的母亲被绑架上了一辆早就等候在路边的警车,去了乡政府后并没有送她回蓝田,而是被劫持到了茜草六一零洗脑班。琴的母亲再次被乡政府欺骗,再次遭到六一零办公室的非法关押、洗脑迫害。

到洗脑班被非法拘禁起来,琴的母亲惦记着蓝田的女儿,焦急万分,泪流不止,一次又一次的告诉洗脑班负责人、乡政府官员王永珍:女儿大病未愈,从精神病院出来不久,每天要服药,她不能再受任何刺激了,否则后果可怕。况且她一人在蓝田,人地生疏,无人照应,没饭吃,会有危险。王永珍总是回答:“政府晓得跟你管”,或者说,“政府跟你管得好好的,你看她没来找你了嘛。”

这个大病未愈的残疾女孩身处异地孤身一人谁在照管?这个精神病患者离开了监护人谁来负责?政府在管吗?哪个政府的哪个部门在管?从母亲被骗、被非法绑架,母与女分离、直到琴死亡数日后被发现,共计八、九天时间里,没有哪个政府派出了谁给了这个孤立无助的病人一口水喝,给了这个身处异地的残疾孤女一口饭吃,更没有谁代表了政府去告知琴,她日思夜盼的母亲究竟在哪里,琴的兄长们全都不知母亲的下落,更无人告知他们其妹妹身处何方,面临着什么样的危险。

琴在蓝田等着母亲,天黑了也不见母亲回家。母亲在哪里?为什么一去无回?难道又遭遇了什么不测?焦虑、担忧、恐惧,如无边的黑暗紧紧将她围困,琴的精神处于崩溃。没有人帮助,身体已经非常疲惫、精神已经非常脆弱的她,怎么可能摆脱得了这样的困境?她脸上淌着流不完的泪,嘴里一刻不停的叨念:“我妈不要我了,我妈不要我了”。在无助与孤独、绝望与痛苦之中挣扎了大约五、六个昼夜,食水未进的琴,含恨、含冤,带着对母亲不幸遭遇的担忧,带着对母亲无尽的思念与期盼离开了人世,结束了年轻的生命。据鉴定说是吃治疗精神病的药过量而死。

七、谁之罪

琴死在蓝田镇牛市坎一间租来的屋子里。琴的惨死谁之罪?笔者将明慧网上此文此段转述如下(略有增补):当有人发现这个女孩情况不对,生命可能有危险时,费了很大周折打听到,在茜草六一零洗脑班非法关押着被劫持的法轮功学员,琴的母亲正在那里。于是立即打电话给洗脑班告急,请求琴的母亲宋德贵赶快去看女儿。王永珍与六一零人员孙某都接到了这人命关天的电话,可谁都没有采取任何行动去挽救这个正面临绝境的生命,也没有派人通知她的亲属,龚泰琴便失去了宝贵的生之机会,年轻的生命被断送了,死在异地陌生的房屋里,死后三天才被人发现。

惨案发生后,乡政府、六一零人员威胁、逼迫龚泰琴的其他亲人签字火化,火化时不通知宋德贵到场,还要宋的儿子、媳妇配合政府撒谎,教他们说:龚泰琴是“吃药过量、抢救无效”而死,死前曾见到过哥嫂。

六一零办公室、洗脑班一直对宋德贵封锁女儿的死讯,六一零头子王旭哄骗宋说,从学习班回去后政府拨钱给你们修一间房子你们娘俩住;每月拨给你女儿一百元的生活费;学习班里的床抬一张回去你们娘俩好睡……

宋德贵被非法关押三个月后,乡政府、六一零办公室、公安,还有市里、区里的一些参与迫害法轮功的各类人员近一、二十个,大队人马“护送”宋德贵回家,这么风光的“礼遇”在当地老百姓中是从未有过的,乡民十分惊诧。

笔者叙述:琴的母亲回家途中不知道女儿已死亡三个月。当问及女儿的情况,陪同的王永珍说,你女儿在泰安敬老院,给你照顾的好好的。等会儿去接。回家后,乡政府、各级公安、各级六一零人员一切布置就绪,指使一个村民向琴的母亲撒谎,宣布琴的死因为“吃药过量,抢救无效而死”。琴的母亲听到这噩耗,如晴天霹雳,胸中的悲愤喷涌而出,泪如堤溃,哭声动地,她声声高喊:人是你们整死的!人是你们给我整死的!修炼法轮功我坚决走到底……!血与泪的控诉,撕肝裂肺的呐喊令群山悲鸣,全场震慑,王旭、王永珍、杨明珍等人哑然无声。

宣布死讯的过场走完后,陪琴的母亲回乡的大小官员们就在杨院子村住了下来,吃、喝、玩乐、打麻将整整玩了四天。陪同的、劝慰的、做饭的均得到了乡政府二十元钱一天的赏赐。这场面看上去好热闹,好感动,好排场,好大的面子,政府出钱出面,当官的屈尊乡间陪着法轮功学员度过悲痛的时刻,其实这忙忙活活的折腾,不就是为了擦干血迹,把死人的事件“摆平”,掩盖其草菅人命的罪恶吗?

八、告状

琴死后,琴的母亲为女儿喊冤,上诉了法院,结果如何,请看明慧下文:

二零零四年五月十一日最高人民检察院发出“通告”,决定在全国开展严肃查办利用职权侵犯人权犯罪专项活动,为期一年。为此,宋德贵写下了这几份血泪的控诉。欠下血债、命债的乡政府官员、六一零办公室等做贼心虚,串通一气找伪证,统一口径说宋德贵被关进洗脑班后,龚泰琴的处境通知过她的兄长,把丧失这条人命的罪责完全推到别人身上。

乡政府主席敖本清对泰琴的兄、嫂说,叫宋德贵写个“不炼法轮功的保证”,什么事都好解决,说明我们整错了。如果不写,那你就是炼法轮功的,我们没整错。意思是炼法轮功的连国家公民的最基本人权都没有,没有法律可讲,怎么整都不为过。关了你怎么样,死了人又怎么样?只要是共产党叫干的,无所为道德良心是非善恶,无所谓法不法律,只要“上面”如意就行。当然帮共产党迫害法轮功,共产党的王法难道还制裁参与迫害卖力的有功者不成?果然,泸州市法轮功学员的人权遭受严重迫害的案件如石沉大海,一个也没得到昭雪。参与迫害法轮功侵犯人权的违法犯罪份子一个也没受到法律的制裁。二零零五年五月最高人民检察院关于“彻底清查侵犯人权案”不过是中共对外欺骗国际社会对内欺骗民众玩的又一个花招罢了。

后记

中国四川泸州,江那边那两座坟茔,坟上的杂草绿了又黄,黄了又绿,在风雨中飘摇中诉说着一家祖孙三代人的不幸。两座坟茔遥遥相望,祖孙二人似乎在寂静中等待,在沉默中期盼:一个美好日子的到来,佛光普照,天青地澈万象新,琴的母亲不再被迫害,所有法轮功学员一如以往自由修炼,沐浴在佛光中;宋老太爷冤魂昭雪;迫害法轮功的人良知觉醒,从此不再跟随恶党作恶、害人;迫害琴死的官员为自己的罪业深深忏悔……或许,祖孙二人会含笑九泉,冤魂安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