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澳门威尼斯人赌场官网2011年03月21日讯】(新唐人电视台《热点互动》节目)主持人:好,谢谢高先生。那我们先来回应一下观众朋友他们的看法以及他们的问题。
刚才第一位加州吴先生谈到,日本国民非常相信政府,我们也看到这次日本国民的确听政府的,比如说政府跟他们通告现在的灾情是什么样的,他们相信的,而且日本政府说你不要去抢购,我们有足够东西可以运到你们那儿,然后有的人就在家里就不出去买东西,或者是买很少的东西,让别人也可以同时的用。
包括没有受灾地区要限量用电,就是大家少用电,来主要供应给那些灾区的人,大家都是响应的。我想做为我们从中国大陆出来的中国人大家都非常好奇,就是说日本国民为什么这么相信他们的政府呢?
吴辉:我想有一个主要的原因,就是日本社会他是在一个互相信任的基础上,比如说你进了公司,如果他选择你进入公司的话,你只要努力工作,那你其他的事情可以交给公司来帮你做,他从开始的基础的培养你,他不管你就是说能做到什么程度,你只要努力,就是一心一意为公司工作,那你就可以一直待着工作下去。
大家知道以前日本是终生雇用制,但现在他有一些变化,也有讲一些能力方面的事情,但是大体上他这个社会还是保持了这个风气。所以你进了公司以后,包括你的保险,包括你结婚以后,它会再提升你的工资,包括你家里的太太,包括买你太太的保险,它都会给你做到这些,所以他们之间是非常互相信任的这种关系,整体上来说它这个社会也是这么一种基础。所以说日本人相信政府,这是肯定的,虽然他们有的人不是很关心政治,但是他相信政府说的很多事情是真的,是相信的。
主持人:好,那李博士对刚才观众朋友他们的看法,有什么要回应的吗?
李天笑:加拿大有个先生讲,日本人在这次灾难中勇于牺牲自己,这个确实是。我们可以看到在这次福岛的核泄漏当中,主动出来的有50个勇士,他们有一个人是快退休了,然后本来可以安度晚年的,结果他主动报名。他女儿送他去的时候,他说他做出了一个决定,他自己愿意这么做。所以这个当中可以看出来,就是日本人他对一个事情,他是有一个“忠诚”和一个“义”在里面的。再有就是纽约的陈先生,他讲到日本政府在核设施的安全问题上,没有听从美国的劝告等等等等。
这个问题得这么看,就是说任何一个政府,它都可能犯错,都可能在有些事情上是想得不周到的,但是我们可以看到在整个处理核泄漏的问题当中,菅直人政府是已经承认他这里面有反应过慢,跟东京电厂之间联系不是特别契合等等。
你说一个政府,我们拿中国中共政府来说,在汶川大地震当中,它不但始终不承认,不承认它自己的没有预报,没有在72小时黄金时间允许外国的救援队进来,后来又隐瞒了,就是豆腐渣工程,甚至把自行独立调查豆腐渣工程的人投入监狱等等。它始终在掩盖它的错误,更不要说在灾难发生过程中,马上就承认了。
我觉得日本政府表现出来有两点,实际上第一就是它的国民性,他有了 错,他就敢于承认,说是他的一种所谓“武士道”也好,是从中国原来过去儒家的这种“仁义礼智信”精神的一种反映。这是第一。第二,日本政府是一个民选的政府,它要对人民的利益,特别是对人民的安全,生命财产的损失等等要负责的,所以它即时的调整它的错误,即时的承认错误,这表现了它坦荡的、透明的这样一种态度。我想中共政府在这点上,根本是望而不及的,形成了一个鲜明的对比。
主持人:好,那我们再接一下张阳先生。刚才有两位观众都提到这次核危机的问题,核泄漏的问题,我们知道日本它也是一个民主社会,它的政府也是民选政 府,那么在像建立核电这样大的决策的时候,人民是不是要参与,比如说有人民的听证,是大家同意的,还是它们私自的我说建就建了,你们都不要管。
另外,刚才吴辉先生提到说日本民众对政府的那种信任,如果一旦政府它真的有失误,或者是说做了什么不对的事情,对国家或者国民造成伤害的时候,日本国民会不会也是这样,就是服从于他们的上级呢?
张阳:日本国民对政府做出的决策,尤其是把一些比较重大的设施迁到自己地方的时候,他是有否决权的,就是这个地方的最高执行长官可以把民意反映上去,如果民意不同意,政府是不能强行的。这是第一。所以这个核电站实际上是当地的老百姓和政府之间,在完全沟通、完全同意的情况下才建的。当时我想肯定会有反对的声音,但并不是政府一意孤行建起来的,一定是双方达成共识以后建起了这个核电厂。另外(关于)追究责任,我想等这个灾难过去以后,媒体可能会对前面这些责任会进行追究。这是第一。
再一个,这次日本民众中在这次表现中,我们没有听到任何一个日本民众对自己的政府有抱怨之声,没有,大家都觉得日本政府现在已经在对他们尽职尽责了,大家都表示理解和感激。虽然可能会有责任,这个责任什么时候追究,可能会在灾难结束以后,因为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
再有,日本国民为什么这么相信政府?我想这个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关系不是一天两天能形成的,也不是一场运动两场运动就能达成信任共识的。我想第一是日本有非常好的监督系统,日本的媒体非常透明。这一次日本的媒体在报导上,因为他是四家民间媒体同时在争相报导核泄漏事件,而且你随便转播任何一家媒体,他们的报导口径即使有一点点差异,但是差异不大,也就是90%以上的报导口径几乎都是一样的。
而NHK是日本最大的国家媒体,他也有自己报导的口径,那么他们相互之间的差异有一定的出入,但是民间媒体间差异并不大。所以这种高透明的监督体制,政府想做假也做不了,你想做假你都很难做,因为这家媒体不报导,你那家媒体给你抖了出来;那家媒体没报导,这家媒体给你抖出来。每个媒体他们请的核反应专家都是不同大学的,并不是说找一个专家,这个电视台讲讲,那个电视台讲讲,最后采取一家之言,不是这样的。
所有的媒体都找自己独立的渠道,我可能找东京大学,他可能找神户大学,他可能找九州大学,都找不同途径的核专家在评论的,而这些评论和他们采取的措施,几乎都是一样的。
主持人:那么刚才一开始程晓农先生谈到日本国民的那种文明,我想问一下您在仙台,庇护所有很多义工在做。您能不能跟大家介绍一下,在这次灾难中,仙台的人,至少您周围的人,他们是怎么度过这难关的呢?
张阳:是这样的,在这次灾难中,确实是没有灾难看不出来,灾难一来,就能发现在避难所里可能义工比灾民还多,因为他本身也是灾民。这么说吧,避难所里边如果有200人的话,可能有100人以上在做义工,不管他的岁数大或小,他都去尽一份力量,我能做什么就做什么。
我举个简单的例子,上次我们在避难所我去给他们送饭,当初晚上避难所已经断水了,没有水了,他们要从消防队去运那个水来,去扛那个水,当时避难所的负责人出来说要去扛水,希望年轻人站起来去扛水,当时一下站出四、五十个学生,当时我也站起来,然后跟他们一起去了。
去了之后,让我感到遗憾的是,避难所里边有那么多的中国留学生,没有一个人起来,都是日本学生,我问他们是哪所学校,说我们是东北大学的,也有其他大学的。然后他们把水扛来,说只要10个人,然后大家轮流的一个人扛一段,一个人扛一段,四、五十人把水扛到避难所里来了。
在日本一旦有灾难的时候,除了老人和特别幼小的孩子以外,几乎人人都是义工。他们觉得对别人尽力,他们并不觉得我很光荣啊,我很了不起,没有这种自豪感,他们觉得很自然,是一种非常自然的状态,就应该那样做。然后这个礼拜所有的温泉啊、电话啊,全是免费的。你想温泉是个私人设施,都是收钱的,到这个时候,只要你想到你随时都可以到这儿洗澡,很多避难所的人都到那个温泉去免费洗澡,这个实际上让他们非常感动。
主持人:那刚才李天笑博士谈到,这实际上跟我们中华文化非常相似,那您认为日本现在的这种文化和中华的文化有相似或有人说是传承了中国文化,您怎么看呢?
张阳:日本国民基本上是继承了中国两千年的儒家文化的思想,这是百分之百的。怎么说呢?就从隋朝时期日本第一次派遣特使到中国来,中国儒家文化传过来了之后,圣德太子就颁布了17条宪法。宪法当中没有任何一个日本假名,完全都是汉字,第一句话就是“以和为贵,无忤为宗”,完全是《论语》中的句子,就说日本这个民族完全是以和为贵的民族。
所以在日本重视什么呢?“仁义礼智信”里面,除了“仁”以外,他最重视的是“礼”,对这个“礼”要求特别高。所以他的排列不是中国的“仁义礼智信”,他是“仁礼信义智”。他觉得只有礼,大家相互的礼做到了之后,才能产生相互间的信任,这个信任做到的话,我们才会舍身取义,因为我相信你,我为了你我什么都可以付出。所以他把那个“义”反而放到第四位,把这个“信”放到了“义”前面,他说的是“信是义之本”,信是义的根本,而礼又是信的根本。日本给国际社会最明显的一个普遍感觉,就是大家都非常的彬彬有礼,礼节非常到位,所以日本社会整个对这个“礼”非常的注重。
我就举我刚到日本时一个小小的例子,我刚到日本的时候,也就是不到一个礼拜,因为我要给家里寄一封信,我找不着邮局。然后我在大街上见到了一个老太太,我就问她,因为我的日语也不行,我就用日语、英语参杂着问她,我说邮局在哪里?然后这个老人非常的好,就说邮局离这里可能稍微远一点,说我带你去。
然后大约走了15分钟,因为老人走的也不是特别慢,走了15分钟走到邮局了。我把信寄完了之后,然后老人就陪我出来了,就给我指出来怎么回学校的路,然后老人就问我说,你是哪来的?我说我是从中国来的。老人听了之后,一下子就非常的肃然起敬,就把帽子摘下来了,是一个老太太,因为是冬天嘛,把帽子摘下来了之后,向我鞠了个躬。当时我就特别纳闷,我心里想我一个小小留学生,你给我鞠躬干什么,我就不理解。
后来我回到学校,把这个事情跟我周围的日本人,我们在一起谈嘛,我就跟他们讲出来了,我说这个我不理解,这是为什么?然后日本人就说,我们日本人非常推崇你们中国的孔孟思想。我听了这个之后,我心里就非常的感慨,我就发现中国儒家文化能把这个民族善化得这么好,而这个东西我在中国却没有得到。说实在有很多中国儒家思想是我到了日本以后,我在日本生活了18年,我到了日本以后,我才开始一点点接触的,才发现这才是个好东西,而这个东西在中国给毁了。
主持人:好,谢谢张阳先生。我们还有观众朋友在线上等候多时,我们再接几位观众朋友的电话,第一位是纽约的王先生,王先生您好。
王先生:你好,你们大家好。刚刚那位先生谈得很具体,我的意思也差不多。问题是中国民族对日本民族,道德水平,礼貌水平,尊重别人的水平,孝顺的水平都是一样的,为什么现在日本的水平那个高,中国的水平那么低呢?那就是共产党造成的。
我记得我小的时候,很小很小的时候,日本人打东北,东北有很多同乡逃到我们南方来,在我们家门口睡着一大堆都是难民,男的、女的、老的、少的,我们当时都是给他们睡觉,还给他们稀饭吃。当时住了好几个月,没有一个人抢我们,没有一个人偷我们,没有一个人打我们。我记得一年级、二年级,我自己是走路走到学校去,从学校回来,没有一个难民到我身上口袋搜我的钱,没有一个。现在做得到做不到?做不到!
为什么现在的中国人做不到?共产党把中国的文化完全摧毁,所以现在的中国人变得不是中国人,日本人反而是中国人。所以我希望我们大家团结起来,把共产主义的意识思想赶出中国,我们中国就不败坏。谢谢大家。
主持人:好,谢谢王先生。那我们再接下一位加州丁先生的电话,丁先生您好。
丁先生:安娜主播好,吴辉博士好,李天笑博士好。我1983年也去过日本,在日本三泽空军基地当过美国空军,这回看见日本灾区民众井然有序,这次灾区没有发生打砸抢,争先恐后,乱成一团的乱象,是值得海峡两岸的国人,以及朝鲜半岛的韩国华侨、韩国人谨慎学习的。日本人他们平常在每年每个礼拜都做防震演习,已经习惯了,这也是另外一个证明的原因之一。虽然上个礼拜六,我自己在主持节目的时候,有听众打电话说日本军阀当年太残忍,祸延子孙,报应报在后代的头上。
但是这一带的日本子民并没有参与当年惨绝人寰的南京大屠杀,以及整个二战,因为他们跟我们一样,跟我们大多数婴儿潮世代一样,很多人还没出生。基于人道主义,我们仍然要继续救援。刚才我说我1983年在日本当美国空军时,见到了日本中学生,尤其是女生,都很单纯老实,不像别的亚洲国家的那个少男少女,学坏,学的太早太精了,太滑头了。明天月亮离得比较近,要防止可能有进一步的灾难,地震海啸会发生,大家要留神,保佑各位。晚安。
主持人:谢谢丁先生,我们再接下一位纽约赵女士的电话,赵女士您好。
赵女士:你们好,大家好。我在电视上看到就是日本国民面对着这样一个惨痛的灾难,表现出来这种礼貌、镇定和文明谦让,对我来说好像不是很惊奇。因为07年我去日本旅游,然后我想讲的是那个时候发生在我自己身上的一件小事情。对我来说,我为什么觉得他们的国民素质就是这么高,一点都不惊奇。
我记得那时候我们到东京的时候,旅游在东京最繁华的大街上的那个商业区,我们有1个小时的购物,然后我购物的时候,我手里拿着我从大陆买的一个非常漂亮的杯子,就是保温杯。然后买完的时候,可能时间就紧了,就要去赶巴士,我就忘了,把那个杯子就落在商店,然后因为时间(关系)我和我的先生就往大巴士上跑。
我们刚跑出去不到50米的时候,就有那个服务员在我们后面跟着跑,然后也在跟着叫,他没有说英文,他说日文,我们就不知道,后来我就回头一看,我跟我先生说好像他在追我们,我们也不在意,说我们赶快赶巴士吧!我们再往前跑,他在我们后面追得也快,这样我就停住了,我说唉呀,他真的是在追我。那时候我就看到他手里晃着我的杯子,我说,啊,他在拿着我的杯子,这让我感到很内疚,他追到我跟前的时候,我就有点内疚,我就对他说“谢谢”。
结果他还了我的杯子之后,就不停的给我鞠躬,我也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他说的是日文,后来我就不好意思,我就拿着我的杯子,我就说“谢谢”,我就走了。到了我们那个大巴士上的时候,我就问导游,我说这简直太让我感动了,我都跑出去,他追我追了五十几米。那个导游说,如果这是你的杯子,如果他要是多收了你的钱,他会跑一个block(街道)或两个block,他也会把这个钱还给你;我说为什么?他说你知道在日本,他如果要多拿你钱的时候,他会被炒鱿鱼的。
哇!我当时真的好感动。我就想一想我从深圳过来的时候,我可以说在深圳的公共汽车上,满车的人,我在公车上,一个星期就被抢了两次的手机。然后在外头路上走,在我下班回家的路上,满街的人,下午4点钟,我就被抢包。
然后更有甚者,其实因为我在深圳的那个帝王大厦麦当劳,在那儿吃饭的时候,我和一个朋友对面说话。一个十几岁的小女孩坐到我的旁边,我们就根本没有设防,因为想她是一个小女孩,可能在等位子,就这1秒钟的功夫,我回头一看,我的包不见了,我一看这个包已经在这个小女孩的怀中。唉唷!我那天真的是,我就追不上他,我就喊:你把我的包放下!
后来她一看,因为她跑也跑不出去,好多人在那儿,她就把我的包丢在那里,我想都没想到。后来(因为)我是当老师的,我周围像我们这样的一些女同学或者学生,我问过,没有一个说可以幸免的,说没有被抢,没有被偷过。这就是我在日本和在这儿看到的。
主持人:谢谢赵女士。那我们现在再接加州吴先生的电话,吴先生您好。
吴先生:为了救中国留学生,牺牲了自己一家,而一些中共法西斯党徒,却在网上热烈庆贺日本地震,他们对日本的地震,对美国的“911”,都兴高采烈,都幸灾乐祸,但对中共89“六四”的大屠杀,却可以昧着良心睁眼说瞎话,说一个人都没死。这就是中共党徒的嘴脸,通过那个纽约姓杨的胡说八道,更证明了这一点。中共就是反人类的法西斯政党,祸害了中国,也祸害了人心。谢谢。
主持人:好,谢谢吴先生。再接一位观众朋友的电话,我们就回到现场,我们现在接一下纽约周先生的电话,周先生您好。
周先生:你们好。我讲一下,其实一个国家究竟好不好,你看中国大陆的偷渡客就知道了,凡是中国人爱偷渡的国家,一般都比较好,比如欧美、法国这样的,包括日本和新加坡。所以你看中国人最爱偷渡的国家,一般都比较好。还有一点,凡是到过日本的人,或者长期在日本生活的人,他们一般不反日。我认识很多在日本生活过的人,他们都说那里很好,所以他们就不反日。
还有一点我也讲,最近我看一个电影就是成龙写的《新宿事件》,里面就是讲一个中国偷渡客在日本到处偷东西,而且大摇大摆的拿。旁边的人就问他,你为什么敢拿啊?他说因为日本人不会偷,所以他就以为我们也不会偷,我们偷就和拿一样。谢谢你们。
(待续)
(据新唐人电视台《热点互动》节目录音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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