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宝刚:访民与茉莉
【大澳门威尼斯人赌场官网2011年03月18日讯】茉莉花与访民似乎相差太远,访民的生活充满了心酸与悲凉,没有浪漫的花可以形容访民的生活。不知从何时,访民与茉莉花有了联系,每到周末访民被严加看管,不许随便走动,出门便有成群结队的街道干部跟踪盯梢,干部们警告访民如果去散步轻则拘留,还可以劳教判刑,直至在脖子上划了一下……
茉莉花到底是怎么回事?街道干部没有给出答案,但让访民却从街道干部神秘与鬼鬼祟祟的表情上可以判断出:茉莉花吐出溢人的味道了。
不久访民去正义路北京市政府信访办,听到了有人说:周末王府井麦当劳散步给汉堡……具体怎么回事没有答案。3月14日访民去东城区信访办去信访:反映拆迁十年,问题得不到根本解决,本人在长期迫害与摧残中,目前身患绝症,生活陷入绝境请求政府救济,接待员康健回答:你这个问题不属于信访事项,有困难找街道……然后一拨人关了灯扬长而去,任凭访民在接待大厅如何呼唤信访接待人员躲在里面的屋里始终没有反应……
早在2010年我就找过街道干部,街道干部让我去找居委会主任,信访十年问题得不到解决,走遍了各级信访部门都说管不了,街道干部把我的问题推给了居委会就把问题推没了,也“解决”了。
访民万般无奈拨通12345市长热线,将刚才发生的事叙述了一遍,对方却很耐心记录,说是给反馈。下午一点,12345热线来了,对访民反映的问题没有做任何答复,只是对访民说的实在没有活路了准备到王府井散步领取汉堡维持生存的事感兴趣,看来信访部门对老百姓的死活没有兴趣,甚至死了也活该,它们只对人民币有兴趣。
我现在终于明白了:街道干部这么坏,都是它们的上级领导教唆的,老百姓的信访得不到解决,就是这么给“推没了”“解决了”即所谓的零上访——和谐。我及家人被拆迁公司喝干了血,榨干了骨髓,死了都没有地方讲理……最近,胡锦涛同志在省部级主要领导干部社会管理及其创新专题研讨开班式上发表的重要讲话,就当前重点抓好的工作提出了八点意见,其第二条:“进一步加强和完善党和政府主导的维护群众权益机制,形成科学有效的利益协调机制、诉求表达机制、矛盾化解机制、权益保障机制、统筹协调各方面利益关系,加强社会矛盾源头治理,妥善处理人民内部矛盾,坚决纠正损害群众利益的不正之风,切实维护群众合法权益。”各级信访部门这些“公仆”,公然与党中央对抗,对中央的指示精神拒不执行,对信访人的敷衍塞责,推诿扯皮,耗费了大量纳税人的资源,不干正经事儿,却在干尽破坏党的执政能力的勾当,让访民对政府失去信心,它们是真正在颠覆政府,摧残祖国的罪人……
本人鞠鸿怡是和平里街道的老上访户,因国务院机关事务管理局野蛮拆迁抢光全部财产,父亲死在上访路上至今没有说法,本人因长期上访被各级部门摧残的身患绝症,对于在有生之年能否解决上访事项早已不抱任何希望,哪怕坐牢杀头。再说了茉莉花也许就是子午须有的东西,现在是街道干部及各级政府部门逼着我去的:为了生存我要吃汉堡……
附:近年信访材料
基本情况:自1996年8月起,国家机关事务管理局住房中心(原危改处)利用为国务院所属部长级干部盖豪宅宿舍之机,雇佣拆迁公司北京公达天林拆迁有限责任公司,在没有任何合法手续情况下,霸占民房,抢夺财产,并从中中饱私囊。
他们在没有对我户进行任何拆迁安置补偿情况下,且未经当地房屋土地管理部门裁决、辖区法院判决的情况下,于2001年5月17日闯入家中,不由分说地将我及其家人强行拖出,将屋内能搬动财产的抢走,搬不动的财产被它们随着房子一起全部捣毁,致使我们一家人上无片瓦遮身体,下无寸土立足地。
我那为中共打过内战,时年已经74岁的老父亲,带领全家人历经三年的风餐露宿之后,惨死在讨要财产的上访路上。
饱受司法蹂躏:一个时期以来,本该维护社会公平、正义的司法机关,已经沦为反人民的急先锋。它们对贪官污吏敞开胸怀,呵护备至,对依据《宪法》和《国务院信访条例》所赋予的权利,对贪官污吏行控告检举之权的人民群众则滥用公权利,大加镇压。我就是无数饱受司法机关迫害者之一。
2005年1月27日,警察得知我借住在张秀贞老人家,崇文体育馆路派出所副所长率人将原告强行塞进警车押走,并不许张秀贞老人将房子借给我居住住。
2005年3月3日,市公安局及崇文分局警察发现我新的暂住地后,深夜破门而入,将我抓走并非法关押了13天。
既然司法机关不容我借、租房屋居住,只好自2005年3月16日起,到抢夺我家,害死原告老父亲的上级主管机关—国家机关事务管理局,在它们的大门外的便道上找个地方栖身,又于同年4月26日,被西城区公安分局厂桥派出所违法将我置留一天后,于国务院新《信访条例》实施前四天,违法拘留了十天。
自从拘留所出来,即将西城区公安分局厂桥派出所告上了西城区法院。违法成性的西城法院将我的起诉拖到今天,受理还是不受理的答复都不给予。当我索要裁定时,竟派三名法警强行将我拖出法院。人民法院竟沦为蹂躏百姓的衙门、腐败枉法重地。
我在居无住所,且被警察多次违法关押、拘禁的情况下,迫不得已的于2005年6月3日,与国家机关危旧房改建处签订了不平等的《拆迁安置补助协议书》。该协议对我父母为国家工作了一辈子,我本人、弟弟均已工作多年所积累的全部家财,仅仅作价7000元。我及其家人三人每月周转租房费才300元。
协议签订之前,再三声明:7000元财产损失赔偿远远低于我们的实际财产损失,我们全家长达九年来的苦难遭遇及其所蒙受的精神伤害、身体伤害、以及租房款、误工费,父亲惨死等一系列因其违法侵权所造成的损失都没有包括在内。可他们却威胁道:不接受此条件就不与安置,爱找哪就找哪,最后的结果自己考虑吧!上述事实有实况录音为证(见证据2)。
《中华人民共和民法通则》第五十八条第(三)款规定:“一方以欺诈、胁迫的手段或者乘人之危,使对方在违背真实意思的情况下所为的”民事行为无效。国家机关事务管理局在司法机关配合下,乘人之危,以胁迫的手段,使我在违背客观事实和真实意思的情况下,被迫同意受损财产仅为7000元、每月周转租房费300元的情节,与《民法通则》第五十八条的规定完全相符,该协议显失公平毋庸置疑。
综上所述,我依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合同法》第五十四条第(二)款等法律规定,请求法院依法判决被告胁迫原告签订的《拆迁安置补助协议书》中,关于原告财产作价7000元、每月周转租房费300元等手写非格式化附加条款无效。法院在收到起诉书后,拒收原告提交的证据,在2008年1月20日将起诉书退回,主办法官王方拒绝出示“不予受理裁定”。在没有任何理由,准确地说:说不出口的理由情况下,法院拒绝受理民告官(“国家机关事务管理局”)案。
官匪一家,无法分辨警察与黑社会老大:我家及王宝刚先后受到公安三产公达天林拆迁公司及国家机关事务管理局恐吓,是我们无能吗?不是!是公安三产公达天林拆迁公司和国家机关事务管理局变质为打家劫舍的土匪!
公安三产公达天林拆迁公司原注册地址为:北京市西城区木樨地南里28楼1层公安大学校内。法定代表人,喻小冬。
社会上百姓中有这样的流传:“过去土匪在深山,如今土匪进了公安。”
杀人不眨眼,……这句话用在公安三产公达天林拆迁公司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他们先是打砸抢,我及家人还有王宝刚、张建萍、肖红艳的丈夫姬国田先后被打,报警后他们拿出工作证,警察根本不管。更有甚者2002年1月14日,我们在遭到暴打后,向宣武警察报警求救时,张效林、刘建平竟当着警察的面再次殴打我们,并声称他们的行为代表政府,是政府行为,并扬言要弄死我们全家!
1996年肖红艳的丈夫姬国田被公安三产公达天林拆迁公司毒打后,腰被打折,经中日医院半个月救治仍没有痊愈,至今仍饱受腰伤折磨之苦。
1999年7月,和平里四区24楼9号拆迁户张建萍遭到公安三产公达天林拆迁公司暴打,人被打的遍体鳞伤,奄奄一息,他们让家属将其往精神病院,因家人不同意将张建萍送往精神病院,由警察出面将其送往精神病院“救治”,随后她的家被野蛮强拆了!
2001年5月9日,王宝刚家被野蛮强拆后找到公安三产公达天林拆迁公司后也遭到暴打。警察不予立案。
2007年1月,王宝刚收到恐吓电话,声称:“你再到国管局我让你过不了中国新年就消失。”此人自称是崇文的,恐吓电话号码:13718690350.报警后此电话再也不开机了。
截止2003年10月8日我们的安置房被公安三产公达天林拆迁公司倒卖后盈利三百多万元,当我父亲刚刚调查出此案不久,在上访途中被不明身份的人击中头部,血流不止。此时,正被途经此地的好心人救起,并送往医院救治,父亲头部缝合六针,好心人临走时,将其随身携带的被褥赠与父亲。不久父亲不治身亡。父亲被害一案报警后至今都没有立案。上述血腥的暴力案件,难道还不能说明父亲的死与张效林扬言要弄死我们全家存在必然因果关系吗?我认为有必然联系,公安三产公达天林拆迁公司,其至少应作为重要嫌疑人进行排察,但终因其公安三产特殊身份此案至今无法立案。
国家机关事务管理局雇用公安三产公达天林拆迁公司,强占住房抢光我家的财产,至今案件无人受理。我们作为原告起诉,法院不予立案。找各级政府部门,又把我推向法院。但历经几年奔波,法院仍不予立案,吝啬到连一纸裁定也不肯写。我们的冤情石沉大海,并且一案牵十起,案上一点墨民间千点血,我家早已血肉横飞了……
处于弱势的我们,利益受到侵害时,向政府部门信访和申诉,根本没处寻求公平、正义和法律的保护,信访无异于与虎谋皮,毫无结果。
父亲曾在四处求助无门后,发出感叹:韩英控诉彭霸天丧天良,霸走田地强占茅房,留下一条破船一床破被,而国管局为给新贵族部长盖楼,强占住房,抢光财产连一件衣服也没有留下。江山打下来了,我没用了,该卸磨杀驴了!我更应该控诉谁?
北京和平里居民鞠鸿怡代表全家 联系电话:13693585639 13391905751
王宝刚 139112963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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