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澳门威尼斯人赌场官网2011年02月08日讯】在学校刚开英语课的时候,我以为英语是很枯燥的东西。直到有一次父亲从美国培训时,带回来几本歌曲和体育节目的录像带,我第一次听到了美式英语。当时觉得很好听,这种音调正如美国的文化一样,充满轻松、自由、活力和率真。
后来因为看了一些有关欧洲中世纪时代的书籍或电影,使我对那个时代的欧洲文化有了一点感性认识。与此同时,我渐渐觉得真正的英语应该是英式英语,而不是美式英语。因为英式英语的音调中有一种正统与威严,不知道这是不是因为大英帝国至今还保留有皇室的原因所致。但这种语调确实透出一种皇室的尊贵,还有几分绅士的傲慢。这时回过头再听美式英语,觉得太适合于娱乐节目不过了,充满了RMB风格或近乎说唱。记得英国女王与小布什会面的那次,女王陛下的英式英语PK小布什的美式英语,句句尽显皇室风范。
有段时间心血来潮,加之有点无聊,于是学了几天的法语,主要是想感受一下,这个语言有什么不同。虽然只学了一个月不到,就因为太忙而不能继续,不过还是小有收获的。很多人都说法语是贵族的语言,我想那也许仅存于路易十四时代吧。不过法语的音调更为浪漫倒是真的,浪漫得如同梦语。如果拍一部欧洲中世纪的神话故事片,森林深处的美丽女巫应该设计成说法语的才对。而实际上法国人也的确是非常的浪漫,所以在艺术上才会有卢浮宫的那些足以令天神为之惊叹的杰作。
在四十年前,那时候的卫校和现在的不同,学生无论是专业课还是实践上,都是有一定水平的。不像现在都是混出来的。那时的卫校有的还教授拉丁文,所有的药品名字都是拉丁文。我听过一个那个年代毕业的护士长说拉丁文。我全然不懂意思,但竟好像在听HOLLY BIBLE。拉丁文曾一度为罗马教庭的官方语言,圣经在用英文书写之前,一度用拉丁文来写。这使得拉丁文至今还有一种古老和庄严的味道,充满了睿智的灵性,和不可侵犯的神圣。
有时我喜欢琢磨这些语言。语言不仅是交流的工具,她更是一个民族文化的最重要承载者。她所传承的是这个民族的历史与传统所形成的特有气质。而在世界上所有的语言中,我又相信汉语是最博大精深的。这不仅是因为汉语起源的古老,还因为在这片土地上,发生了太多的事情,而这漫长的历史变迁中,所有的历史在消失之前,却都留下了各自的印记在汉语之中。所以我们的语言中有了先秦的浑厚,魏晋的高逸,盛唐的高华,宋人的理性,明人的儒雅……。
然而,当历史走到了今天,中国进入了中共社会后,很不幸的看到,中共的邪恶基因也植入了我们语言之中。这种基因却不同于正常历史过程中所留下印记,这是一种像癌细胞一样的邪恶基因。它的作用就是摧毁汉语言中所有历史留下的印记,最后使汉语沦为一种纯粹的党文化工具。这是很可悲又可怕的一件事情。
可能有很多朋友对于党文化的语言并不是很清晰。年前在电视上看到胡锦涛去拜年了。他拉着一个老大娘的手,用VOA慢速英语的速度说,今天――是――大年三十――,我――特意――代表……,向您老人家——拜年了——。我想你不用那样像在开国大典上喊话一样去宣布今天是大年三十,也不会有人把今天当初一过!这就是党文化的一种,每一个词都是台词,空洞呆板,僵硬照背。
再比如前段时间北韩炮击南韩,那段时间新闻里经常转播一个北韩女播音员的播音。听过韩国人说话的朋友都有感受,他们的语言中确有种刚硬的成分,但绝对和这位北韩女主播完全不同。女主播的声音,几乎就是中共文革时期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的狂妄与暴虐的现场秀。的确,共产邪灵所到之处,包括中国,人们的语言都会透出这种狠、斗、狂,而缺乏宽容,平和与亲近,这也是党文化的一种表现。
而在中国社会,所谓的娱乐层面其实也并不是什么娱乐,只是共产党用以构建党文化的阵地而已。构建的本身还包括附体和摧毁传统文化。举个最常见的例子。中共近年拍了很多清朝的故事片或连续剧。很多人竟然真的把小燕子版的格格,乖乖虎版的阿哥,张铁林版的皇帝当成了清朝的文化!人们不是因此而了解了过去,而是越发的脱离了历史。至于近年来的国学热、百家讲坛、孔子热很多讲家亦如此。
当我们自谓是炎黄子孙,自谓是华夏文化之正宗时,是否想过,我们连最基本的文字和语言都已经不是祖先的文字和语言了。不仅是书写和读音的变化,连涵义都已经变了。严格来讲,与其说现代的中国话是汉语,倒不如说是“党文”话。而且党文化这种病毒在很多人身上已经深入骨髓,表现出来――语气、神情、动作无处不在。看过一本书《解体党文化》。我以为这是继《九评共产党》之后又一部伟大的奇书。对党文化的剖析透彻入微。在很多西方人眼中,真正的中国是马可波罗时代的辉煌帝国。而我更相信,只有当我们破除了党文化,并且中共邪灵也因失去了其赖以生存的党文化环境而终结之后,真正伟大的上国盛世必将重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