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应元的《事统》记载：刘牧，字子仁，曾经居住在南沙的山野中，聆听山鸟的啼呜，观赏松风的拂动，在周围种植果树、蔬菜。当地的某些山民欺负他，常来砍伐他种的树木，践踏菜园。

刘牧说：“我从不损害别人，别人为什么要来损害我呢？”有一只老虎到离他不远的地方做窝，看见刘牧就摇尾点头。

刘牧说：“你是来保护我的吗？”老虎听了就点一点头。由于这只走虎在这里， 几年中，山民不敢再来侵犯。直到刘牧去世以后，这只老虎才离去。

鹤子点评说：人们总爱欺负善良的人，老虎却庇护他们。某些人的欺善媚恶，横暴无理，反倒不如老虎驯良。

诗曰：

鸟啼松韵寂声闻，稳坐南沙一片云。

可叹抱茅欺杜老，村童幸未遇山君。@*

（出自《事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