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澳门威尼斯人赌场官网2011年10月17日讯】最近网上报导了这样一则消息,现年26岁的越南女子阮莳芳(Nguyen Thi Phuong)在2008年食用海鲜后,过敏反应特别强烈。在服用药物一个月后,过敏症状好转,停药后,皮肤却开始松弛并出现皱纹,从20多岁的年轻美女变成看似70多岁的老妇,很多医生认为这是她服用太多类固醇药物所产生的副作用。
类固醇药物,又称糖皮质激素,是临床上应用较多的一类药物,其具有抗炎、免疫抑制等作用,常常被用于严重急性感染、抗休克、自身免疫病和过敏性疾病等等。不良反应可导致肌肉萎缩、皮肤变薄、骨质疏松、自身免疫力降低等。
阮莳芳的过敏反应,西医学通常认为是由于过敏体质导致的。具体而言,就是当具有过敏体质的人首次接触到致敏原后,免疫系统会产生一种相应的特异抗体。如果该人再次接触到这种抗原,特异性抗体便会与其相结合,使机体介质细胞脱颗粒,释放多种介质,从而产生一系列过敏症状。
建立在机械唯物主义理论基础上的西医学,对疾病的认识仅仅建立在肉眼(及其延伸)所能发现的“病灶”理念之上。对疾病的病理学说从未脱离过这个物质世界,核心内容包括若干个层面器官、组织、细胞、分子(蛋白质、基因)所观察到的表象的描述。就像人类对物质范畴的研究没有穷尽一样,疾病这种物质现象也可能会有无穷无尽潜在的复杂因素存在。虽然观察到过敏反应(现象A)是免疫反应(因素A)导致的,然而免疫反应的背后还可能有因素B在启动。因素B的背后可能还会存在因素C、D、E ……等等等等。最重要的是,这些因素可能会指向一个目前西医学还不能认识的病因。
从西医学的理论逻辑来讲,过敏反应是免疫反应导致的,皮质激素又正好能够抑制免疫反应,因此使用皮质激素抑制免疫反应相匹配、似乎无可厚非。可对于过敏性疾病而言,纠正机体这种病态的免疫反应机制才是最关键的治疗目标,用激素来单纯的对抗过敏的“症状”恐怕并非良策。
例如原发性高血压,是迄今尚未阐明发病原因的动脉血压持久升高的一大类疾病的总称,占总高血压疾病的95%以上。所谓“原发”,就是原因不清楚的意思,也就是说西医学迄今还没有搞清其根本发病原因,只是针对血压升高的症状,采用降压药物使血管扩张、或减低细胞外液容量等策略来治疗。血压表面上可能是降下来了,可是连血压升高的病因都没有搞清楚,哪里谈得上去掉病因呢?
就好比人家水管子漏水了,赶紧找修管工人来把破口找到并补好,可是工人偷了一个懒,没有去补水管子,却找了个容器,把漏出来的水给处理掉,没有让它流出来让人看见。这种糊弄事的做法,虽然表面上暂时缓解了漏水的现象,可是却掩盖了“水管有洞”这个问题的实质,如果继续掩盖下去,定会引起更严重的问题。
再比如一棵大树的叶子变枯黄了,根本原因是由于相关根系堵塞引起的。对症疗法只是努力把黄叶子给摘掉,让人们看到黄叶子从数量上减少了。方法虽然来得快,可时间一长,由于根系堵塞的问题不但没有解决,反而恶化,还会出现越来越多的黄叶子。
治本的方法则是根据黄叶子关联的根系上的原因,疏通根系的营养供给通道,加强灌溉和施肥,最终根本上纠正这些黄叶子背后的不正确因素。这种方法尽管在短期内见不到症状的改善,但只要耐心等待一段时间,等根系堵塞的原因解决后,营养供给正常了,自然就会出现黄叶变绿的疾病痊愈的征象。
因为西医对疾病的根本原因没找到,所以对“疗效”的定义大多无法抓住本质。对许多疾病的疗效,其实大多被定义为疾病症状或化验检查得到“控制”、“没有恶化或加重”或“缓解”,而并非疾病本身病理机制的恢复正常。许多疾病要么根本束手无策,要么大都是所谓的这样对症“治好”的。对某些危及生命的症状(例如呼吸循环衰竭),这种对症治疗可能会起到暂时缓解病症并暂且延长生命的作用,但是由于没有抓住发病的实质原因、仅仅使表面症状貌似“恢复”的策略,必然会引发致病根本原因的蓄积和进一步恶化,而身体生理机能并没有得到实质性的改善。如此,患者的病情看似好转,实际上潜伏着、酝酿着越来越大的危机,最终,小病酿成了大病,一种病拖成了多种病。
就像类固醇激素治疗过敏,抑制了自身的免疫功能,虽能获得一时的抗过敏反应之效,但一旦停药,机体的正常功能就处于“灭火”状态,难以“自力更生保障供给”,从而发生“反跳”或其他不良反应,使本病越陷越深。一聋治一哑,这种“急功近利”的“对症治疗”,其结果大都是得不偿失,甚或对患者的生活质量造成严重不良影响。阮莳芳用激素治疗过敏反应,皮肤虽然不痒了,可是却因此而失去了她那美丽的容颜,教训之深刻,实在让人可悲可叹呀!
更可叹的是,这方面西医学上的例子早就存在,可谓比比皆是。
1982年,欧美发现了许多“粒细胞缺乏症”病人,他们对多种感染失去防御能力,极易发热。后经医学家长达11年的努力,才查明是解热镇痛药氨基比林在作祟,而此药竟已使用了40年之久。发热的根本原因是感染引起来的。氨基比林只是对症解决发热的现象,可是却导致了粒细胞缺乏的后果,造成破坏免疫力的后果,引起更严重的疾病。
再如胆结石手术摘除胆囊后,胆囊都没有了,当然也不会再长胆囊结石了,可通往胆囊与胆囊密切关联的脏器、管道还在,而生成结石的因素(产生结石之本),并没有消除。手术切除胆囊治疗结石症的患者,常常在数年之后,生成了胆管结石,无奈只得再次开刀问斩。这种对付胆囊结石的招数,实在是让人哭笑不得。
这就是为什么西医目前越研究发展,却问题越来越多的原因。如果循着目前西医的思路继续发展,依旧忙忙碌碌于细枝末节的终端现象,而不停下来反思自己是不是治疗策略上的偏差,最终必将徒劳而无功,后果会不堪设想。
2000年,西欧一些国家发现,用“反应停”治疗孕妇的呕吐反应,竟然出现1,200多个类似海豹一样的胎儿,他们缺臂少腿。这一震惊世界的反应停事件,典型的暴露出了西医学治疗理论的缺陷。本来呕吐反应属于妊娠期间的生理反应,根本不是疾病也无须治疗,如果忍受一段时间,症状自然就会消失。可是习惯了“对症”的西医模式研发出来的药物,连生理反应都要对付,结果造成胎儿严重畸形的灾难性事件。
二十世纪七八十年代风靡一时的无痛分娩,暂时免除了妇女在分娩时“疼痛”,却造成了下一代女婴子宫癌发病率高出常人4-5倍的痛苦。岂不知这种生育过程中的阵痛却是神圣而不可随便干预的,母亲和胎儿在这个疼痛过程中都得到锤炼,这是必然得去承受的。如果违背这个规律,导致的将是更可怕的后果。
对症治疗的医学模式应用中的困境,根本原因是与其理论基础的缺陷密切相关的。
西医学对人体的认识包括人体神经、内分泌、感觉、运动、消化等等系统,但其中任何一个系统都不足以代表人体的整体状态。西医学虽然对这些系统的知识积累的很丰富,但就像观察一棵枝繁叶茂的大树,只看到满身的树叶,虽看到局部的细节,却忽略了人体中能对整体起到关键作用的主干。
众所周知,人除了这个物质身体之外,还必须有人的脾气、性格和精神存在,才能构成一个完整的、独立的人。人体这棵大树的主干,至少应该包括意识、精神和性格层面。但可惜的是,由于受方法论的局限,西医学目前尚无法像研究上述系统那样,对这些精神领域的开展类似水平的研究,从而导致其病理学说和治疗理论出现根本缺陷。
美国著名教授曼戴尔松(Robert Mendelson),曾把西医称为“对抗疗法医学”(ALLOPATHY MEDICINE)。西医疗法大多针对的是肤浅的物质空间的现象,而采取的治标不治本的方法。结果使许多慢性疾病在治疗过程中,原发疾病未治好,而由于药物的毒副作用却又造成更多的疾病。西药不良作用常常超过其治疗作用。因服用化学药品而致残、致死的美国人,每年至少150万人。
某种治疗能否起作用、某些疑难病症能否被攻克,不在于表面上某个症状是否消失,不仅仅是某个指标是否正常。而关键在于人体内在的基本运作机制是否恢复正常。治疗方法的好坏,关键在于它是否通过适当的机制、帮助或促使人体自身固有的生理机制系统恢复正常运转。其实,已经有无数的事例证明,在疾病的治疗过程中,人的精神是否健康、是否乐观向上,对疾病的恢复甚至会起到比某些药物更重要的作用。
顺势疗法(Homeopathy),自然疗法(Naturopathy),脊椎疗法(Chiropractic),草药疗法(Herbal Remedy)等等种种疗法,是针对人体内在的运作机制来起作用,从而治本的方法。尤其气功锻练,不着重于对症状的纠正,而侧重于通过对不正常的身体机能的纠正,从而达到根治疾病的效果,具备更精深的道理,只不过气功的纠正不在“树叶”这个表面,而是直接作用于树干,从而对大树的整体功能进行根本的调整,具有根除疾病的真正疗效。
愿我们能从反思中获得一些启示,为人类早日获得真正的健康奠定基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