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澳门威尼斯人赌场官网2018年05月23日讯】他似乎千万恶魔攫住身体,攥紧可怖的拳头狂奔不停。
──埃德加尔‧鲍威尔
有人推断,青年时代的马克思曾加入过撒旦教。(1)不管这种推断最终能否被证实,马克思身上的魔性却是显而易见的,那是一种糅合了仇恨、毁灭、暴力、阴冷与疯狂等因素,并且包裹着恶的内核的混合物。
一
马克思就读柏林大学时,老马克思曾在一封信中不安地告诉儿子:“当我想到你和你的未来时,我的内心就充满喜悦。但我有时仍不能摆脱那使我感到害怕的忧郁而纷乱的念头。因为有时在脑海中会像闪电一样冒出一个想法:你的心是否和你的智慧、你的才能相称?──在你的心里有没有能够给予那个生活在痛苦中的多愁善感的人(注:指马克思的未婚妻燕妮)以慰藉的那些世俗的然而非常温柔的感情?因为,显然在你心里活着并主宰一切的那个魔鬼,并不是附着在一切人身上的魔鬼,那么这是什么样的魔鬼呢?是天上的还是浮士德式的?你对真正人的家庭的幸福有一颗敏感的心吗?这一疑虑使我心里感到十分痛苦。”(2)
在同一封信中,老马克思还对儿子说,“你的前途,你要在某一时候成名的这种值得赞许的愿望,以及你当前所处的顺境,——这一切不仅是我记挂在心上的事情,而且也是我内心深处早就珍藏着的幻想。……但是,我可以向你保证,即便这些幻想成了现实,也不会使我感到幸福。只有当你的心始终是纯洁的,它的每一次跳动都是真正人道的,任何一个恶魔都不能把你心中比较高尚的情操赶跑,──只有那时候,我才会得到我从你那里梦寐以求的幸福。否则,我将看到我一生最美好的目的被毁灭。”(3)
显然,想到爱子的心灵可能落入魔鬼的掌中,老马克思不禁忧心忡忡。从前一段话看,他不仅肯定此时马克思的心里已经有了个魔鬼,而且认定它已主宰了马克思的一切,只不过这魔鬼究竟是“天上的还是浮士德式的”他尚不清楚罢了。事情就像马克思主义者弗兰兹‧米哈林在《卡尔‧马克思》一书所说的:“虽然卡尔‧马克思的父亲在他儿子20岁生日之后不久就死了,但他似乎已隐隐觉察到,他喜爱的儿子是魔鬼。”(4)
老马克思的这种担忧并非杞人忧天,完全是事出有因。因为在马克思当时寄给他的大量诗歌习作中,非但屡屡出现魔鬼的身影,而且明确表露出了对它的认同和依附。下面这首《小提琴手》就是个再确凿不过的证据。
小提琴手拨动琴弦,
淡淡褐发垂额间,
腰佩长长的宝剑,
身披宽宽的皱褶衣衫。
“琴手呵琴手,你为何奏得如此急切?
为何你怒目环视?
为何你热血沸腾?
琴手呵,你可要把琴弓摧折!”
“何必问我如此拉琴?请看一看海在咆哮!
它冲向巉岩,声若惊雷,击得粉粹,
我也要拉到双目失明,胸膛迸裂,
让灵魂沉入地狱,带着余音回旋!”
“琴手呵,你冷嘲热讽揉碎心,
英明的上帝赐予你的艺术,
你该把它化作乐曲飞上九天,
让它伴着灿烂群星舞翩跹!”
“什么话!我要把这血污的长剑
直插在你的灵魂心间,
是上帝不懂也看不起那艺术,
它从冥冥地狱爬进头脑里面。
“我从魔鬼那里买来这生机勃勃的艺术,
它使我魂飞心醉。
魔鬼为我击拍还用粉笔谱曲,
我得如痴若狂演奏死神进行曲,
我得日日夜夜拉琴,
直至弓弦使我肠断肝裂。”
小提琴手拨动琴弦,
淡淡褐发垂额间,
腰佩长长的宝剑,
身披宽宽的皱褶衣衫。(5)
熟悉马克思早年诗作的人都知道,与“歌手”和“船夫”等形象相同,马克思在写诗时也常用“小提琴手”指代自己,因此这首诗其实就是马克思的自画像。按照诗中马克思对自己的描绘,他演奏的不是上帝赐予的“飞上九天”、“伴着灿烂群星舞翩跹”的“乐曲”,而是从魔鬼那里“买来”的、从“冥冥地狱爬进”自己“头脑”中的“死神进行曲”。更重要的是,魔鬼不仅为他“击拍”,还用粉笔为他“谱曲”。尽管“上帝不懂也看不起”这曲子,它却让自己“魂飞心醉”、“如痴若狂”。可见,此时的马克思已完全拜倒在魔鬼的脚下,犹如被它附体了一般。
在《歌手的爱情》里,马克思则颇为柔情地吟唱道:
不是他不想尝到幸福,
不是他不想得到平静,──
而是他心中的激情澎湃奔腾,
命中的魔鬼催赶他走向征程。(6)
这个“他”显然指的并不是别人,而是马克思自己。“魔鬼”不但让他“激情澎湃奔腾”,而且“催赶他走向征程”。如此听命于“魔鬼”的召唤,说明马克思的意志已被它主宰。
来自朋友的印象也印证了这一点。到柏林大学读书后,马克思加入了崇尚“批判”的青年黑格尔博士俱乐部,并很快成为其中一名活跃的中心人物。埃德加尔‧鲍威尔是该俱乐部领路人布鲁诺‧鲍威尔德的弟弟,也是俱乐部的成员。他曾在一首诗中这样描写当时的马克思:
“是谁风暴般地奋勇前行?
一位自由魔怪,来自特利尔的黝黑身影,
似乎想要抓住天空使它匍匐在地,
他自信的步履敲击着地面
震怒的双臂直指苍穹。
他似乎千万恶魔攫住身体,
攥紧可怖的拳头狂奔不停。”(7)
可见,在埃德加尔‧鲍威尔眼中,当年的马克思纯粹就是一个被“千万恶魔攫住身体”的“自由魔怪”。
无独有偶。大学毕业后,马克思在波恩加入了科伦社团。这个社团的核心人物格奥尔格‧荣克也曾是柏林博士俱乐部的成员。在科伦社团中,他很快成为马克思最为亲密的朋友。他也曾向人介绍说:“马克思博士是一位革命魔鬼。”
二
仇恨是构成马克思“魔鬼般性格”的一个基本元素。
首先被马克思仇恨的是上帝、是神,但他的仇恨并不止于此。基督教认为,人是上帝创造的。因为仇恨上帝,马克思对上帝创造的人自然也很仇恨,在这一点上马克思的态度与撒旦教十分相像。
在马克思眼里,人类不过是一堆“垃圾”。他说:“没有人来拜访我,我喜欢这样,因为现在的人类是粗言秽语,他们是一群混蛋。”(8)在青年时代所写的悲剧《乌兰内姆》里,马克思借临死前的乌兰内姆之口说道:“毁灭,毁灭。我的时候已到。/时钟停止了,那微小的建筑倒塌了。/很快我将紧抱永恒,/并伴随着一声狂野的嘶吼,说出对全人类的诅咒。”(9)可见其对人的仇恨之深。
在各种各样的人群中,马克思最鄙夷憎恨的莫过于有钱有势的人。他在《人的自豪》里痛斥和诅咒他们说:
对那青云直上的一班人,
难道我也应该叫好奉承?
对这浮华加贪婪的生活,
难道我也应该俯首屈服?
巨人们,侏儒们?你们算什么?
还不是堆堆没有生命的石料!
我生命之火不会献给你们,
我不屑用眼光朝你们一瞟。
……
等待着你们的当然是灭亡,
你们都得在华丽的宫殿里腐烂精光,
不管你们是否保持着无忧无虑的神采,
还是直截了当地化为尘土飞扬。(10)
身为犹太人的马克思对自己的民族也十分仇视。1856 年,他在刊登于《纽约论坛报》的《俄国贷款》一文中写道:“我们知道,每个暴君背后都有一个犹太人,就像每个教皇背后都有一名耶稣会成员一样。耶稣会的军队扼杀了所有自由思想,于是,这被压抑的世界的欲望有机可乘了,若不是因为那些偷窃全人类财产的犹太人,资本家们也无需挑起战争。怪不得1856年前,耶稣要把放高利贷者逐出耶路撒冷圣堂。他们就像暴君和暴政背后的当代高利贷者,他们的主体就是犹太人。犹太人已变得如此强大,以至能危及这世界的生命,这一事实,使我们必须揭露他们的组织和他们的企图,以此臭气唤起全世界工人与他们作战,并将这癌肿彻底消灭。”(11)试想,这种论调跟希特勒有何分别?
马克思不仅仇视犹太人,也仇视德国人。他声言:“只有棍棒才能唤起德国人。”他惯于谈论“哑的德国”,并称“德国人、中国人、犹太人都像街头小贩”。他还说:“德国全国性的狭隘思维真令人厌恶。”
马克思还给黑人贴上“白痴” 的标签,在私人信件里,他还经常使用侮辱性的词“黑鬼”。他称拉萨尔为“犹太黑鬼”,并很清楚地表明,这不只是针对一个人的蔑称而已:“对我来说,这一点是绝对清楚的,因为他的头形和头发纹理显示,他是那些参加了摩西的出埃及之行的黑鬼的后代,除非他老妈或祖母跟黑鬼杂交过……这家伙的粗鲁也跟黑鬼一样。”
对于众多国家的人民,马克思所表达的都只有恨,没有爱。他认为俄国人是最低等的民族,“一个野蛮种族”,他还将斯拉夫人称作“种族垃圾”。马克思在其1848年的新年作品集中写到 “斯拉夫贱民”,其中也包含了俄国人、捷克人、克罗地亚人。他认为,这些“反动”种族,应该立即在世界革命风暴中毁灭,除此之外,命运再没留给他们什么了。又说:“即将来临的世界大战不仅将消灭反动阶级和王朝,还将让所有反动民众从地球表面彻底消失。这就是进步。”“他们的名字将湮灭。”(12)
更让人吃惊的还在于马克思对亲人的无情。当燕妮90岁的伯父因病临近离世时,垂涎其遗产的马克思竟然在给恩格斯的信里写道:“如果那条狗死了,就对我无碍了。”恩格斯回复道:“祝贺你,你继承遗产的障碍得病了,我希望他现在就大难临头。”“那条狗”死后,马克思于1855年3月8日写道:“这是一件幸福的事。昨天我们被告知,我妻子那90岁的伯父死了。我妻子将接收大约一百塔勒;若不是那条老狗把财产的大头给了他屋子的女主人,我妻子还能得到更多。”(13)
三
马克思身上的魔性还体现为一种强烈的毁灭欲,这在他的青年时代表现得尤其明显。
“一切存在都应该被毁灭”,马克思很喜欢复述《浮士德》中恶魔靡菲斯特斐勒司的这句名言。在他早年的诗歌中,“毁灭”是使用频率最高的词之一。他曾在《致燕妮》中直言不讳地宣布:“我几乎无法把七弦琴弹响,/因为胸中热血在奔腾激荡,/如今我可以嘲笑众神,/我有了毁灭一切的胆量。”(14)在《感想》中,马克思甚至对毁灭高唱赞歌:“在遏制不住的运动中,/太空把一切侵吞,/从毁灭的废墟里/一个新世界在诞生。”(15)
那么马克思究竟想要毁灭什么呢?除了上帝的“永恒之乡”,他敌视的现实社会当然是一大目标。他在《人的自豪》中直言:“面对整个奸诈的世界,/我会毫不留情地把战挑,/让世界这庞然大物塌倒,它自身扑灭不了这火苗。”(16)
在《圣经》里,魔鬼被天使投入了无底的地狱;而在马克思笔下,《乌兰内姆》里的人物卢钦多则想把人类投入地狱。他恶狠狠地说:“我年轻的双臂已充满力量,/将以暴烈之势,/握住并抓碎你──人类。/黑暗中,无底地狱的裂口对你我同时张开,/你将堕入去,我将大笑着尾随,/并在你耳边低语:“下来陪我吧,朋友!”(17)
按照威廉‧布兰察德教授的看法,马克思“好像饮下了某种毒药,使他总是与其他人不同,并与他们隔离开来,他要么就这样结束自己的生命,要么就摧毁世界”。(18)这不,马克思笔下的另一个戏剧人物──《乌兰内姆》的主角乌兰内姆就曾这样赤裸裸地表示要把整个世界都毁灭掉:
“哈!在火轮上受刑之时,
我必须愉快地在这永恒之环上跳舞;
如果存在一种吞没一切的东西,
我将跳进去,以毁灭这个世界。
这个世界在我和无底地狱之间,显得过于庞大,
我要用我持久的诅咒,将它击成粉末。
我要在它粗糙的现实周围投掷武器,
拥抱着我,这世界将哑然死去,
然后堕入绝对的虚无,
毁灭、不复存在──那才是真正的活着。”(19)
用老马克思的话说,恋爱中的马克思有着“病态的敏感”。为疯狂的激情所折磨的他,有时甚至陷入一种自我毁灭的妄想中。在他写给燕妮的情诗里,诸如“呵!但愿我能温存地拥抱你,/然后在你的怀抱中死去”;“在耗尽了一切精力以后,/我将默默地倒下,/为了我的爱情和我心中的希望,/我将喝下这杯导致死亡的苦酒”这样的句子可以说比比皆是。
四
与绝大多数共产主义前辈不同,马克思对暴力有着不同寻常的偏爱,这也是他最为钟情的毁灭方式。
在《小提琴手》一诗中,面对着“如痴若狂”演奏着“死神进行曲”的小提琴手,有人劝道:“琴手呵,你冷嘲热讽揉碎心,/英明的上帝赐予你的艺术,/你该把它化作乐曲飞上九天,/让它伴着灿烂群星舞翩跹!”不想这善意的规劝竟一下激怒了小提琴手,他一脸杀气地答道:“什么话!我要把这血污的长剑/直插在你的灵魂心间。”一言不合,就要以剑取对方的性命,而不是与之进行平和理性的沟通,可见其暴戾的程度。
让我们再来看具有自画像特点的《海上船夫歌》:
“在那汹涌的碧波中,
早就埋葬着我的兄弟,
正是你们的歌声把他勾引去,
如今你们还在撕碎他的遗体。
当我还只是个毛孩子,
他就把船儿装备驾驶,
冒着危险奋勇前进,
可船儿却触上了礁石。
对着那一望无际的海空,
我向你们发誓,一篇诚心,──
我要一辈子替他报仇,
鞭打得你们痛苦泪流。
我信守心中的诺言,
履行了自己的承诺,
我狠狠地把你们鞭打,
无穷尽地把你们鞭挞。”(20)
“狠狠地”鞭打,“无穷尽地”鞭挞,尽管不比《小提琴手》中一剑穿心那么血腥,但也够暴力的了!
即便是在对爱情的想像中,暴力也是一个令马克思感到兴奋的因素。正如威廉‧布兰察德教授所指出的那样,马克思早期诗作的“一个主题是对爱情的渴望──对他愿意为之献出生命的伟大的、撼人心魄的、戏剧性的爱情的渴望。这些爱情诗有着同样的要摧毁世界的力量。几乎无一例外,男主角(有时女主角也一样)最后都死去了,主人翁的命运里充满了极度的紧张、血腥以及误会,只有在死亡中,他的爱情才能得到实现。在这些诗中,导致死亡的原因多种多样,但总是与暴力有关:自杀、毒药、冲突”。(21)
马克思对暴力的偏爱后来更集中地反映在他对暴力革命的鼓吹中。而在这方面又以他撰写的《共产党宣言》的结束语最为赤裸裸,也最具代表性。
“共产党人不屑于隐瞒自己的观点和意图。他们公开宣布:他们的目的只有用暴力推翻全部现存的社会制度才能达到。让统治阶级在共产主义革命面前发抖吧。”(22)
这段话把一个恶狠狠的黑老大般的马克思活灵活现地展现在了我们面前──他不但宣布要用暴力推翻全部现存的社会制度,而且还毫不掩饰地用暴力对统治者进行威胁和恐吓。
1849年,马克思在为《新莱茵报》所写的一篇文章中曾对“保皇恐怖主义者,上帝和法律所宠爱的恐怖主义者”坦言:“我们铁面无情,但也不向你们要求任何宽恕。当轮到我们动手的时候,我们不会用虚伪的词句来掩饰恐怖手段。”(23)马克思还曾把在沙俄因为犯了杀人罪而被处决的恐怖分子称为“不朽的烈士”,或 “惊人能干的伙伴”。(24)为什么共产党嗜血成性、杀人如麻,看了马克思的这段自白,你该明白源头了吧。
五
马克思对神、人和世界的仇恨是阴冷的,而他的毁灭欲、他对暴力的偏爱则是疯狂的。时而阴冷,时而疯狂,阴冷中有时透着疯狂,疯狂中有时又含着阴冷,这种诡异多变的内心世界从另一个侧面展现了马克思“魔鬼般的性格”。而最能体现这一点的则莫过于他早年的诗歌。
先让我们来看看下面这首《绝望者的祈祷》,它是一首集中反映青年马克思阴冷内心的代表作。全诗写道:
“如果天神把怜悯心也忘掉,
横加的灾祸使人无法忍受,
他的天下我落得一无所有!
那么剩下只有一条路──报仇!
我将高傲地对自己进行报复,
对那高高在上统治着的造物主,
我将使他的力量变得渺小,
反正我的善行不会得到善报。
我给自己建了一座威严的城堡,
它将耸立寒宫,直插云霄,
这城堡的围墙将用恐怖砌造,
那里面统治着的将是痛苦和煎熬。
如果有人无意中往上一瞧,
那就让他害怕得直往后跳,
让他只能听到死神的召唤,
让他掘好坟墓把幸福埋掉。
让那至高无上的高傲的神,
从高处铁石无情地用雷闪击,
纵使我的围墙全被夷为平地,
永恒的时间会为我重新建起!”(25)
读罢这首诗,让人直觉一股凉气向你逼来,心中不禁一阵寒颤。尤其是诗中写到的那座城堡,不但是用恐怖砌造的围墙,而且还被“痛苦和煎熬”统治着。更可怕的是,谁要是往里瞧一眼,就会“害怕得直往后跳”,因为他会“听到死神的召唤”,掘好坟墓把自己的幸福埋掉。试想,这是何等阴森恐怖的场景!尽管我们尚不能断定这个“绝望者”就是马克思自己,但这个形象显然寄托了他的诸多情感。
马克思还在《愿望》中劈头写道:“我要把灵魂沉没在/那毁灭的汪洋大海,/把我的整个心倾吐,/流露一切痛苦,悲哀!”“一切静悄悄。暴风雨也寂然,/可是心中的火焰却在闪燃,/有一个恶魔在心坎里号哭,/放声狂笑,把命运埋怨、责难。”(26)听,暴风雨停息了,“一切静悄悄”,在一片“寂然”中,有个恶魔却在“号哭”和“狂笑”。不难想像,这声音是何等地令人毛骨悚然!
如果说《绝望者的祈祷》淋漓尽致地表现了青年马克思内心的阴冷,那么《小提琴手》则让人身临其境般地感受了一回他的疯狂。马克思在诗中化身为一位正在疯狂拉琴的小提琴手,只见他“魂飞心醉”,“如痴若狂”,“怒目环视”,“热血沸腾”,“日日夜夜拉琴”,“直至──肠断肝裂”,“双目失明,胸膛迸裂”,“灵魂沉入地狱,带着余音回旋!”而他演奏的那首“死神进行曲”,则像“咆哮”的大海,“冲向巉岩,声若惊雷,击得粉粹”。通观全诗,演奏者也好,乐曲也好,是不是都疯狂到了极点?
与《小提琴手》难分仲伯的还有《人的自豪》。马克思在诗中豪情万丈地写道:
可是这心灵,火一般燃烧,
它要把整个宇宙怀抱,
它毫不怜恤地想要把
成百个太阳从长空摘掉。
瞧,它飞入天空,越飞越高,
直飞到雄伟壮丽的云霄,
把深居那里的上帝摇撼,
心之剑把击世的霹雳造。(27)
马克思“火一般燃烧”的“心灵”,不但“要把整个宇宙怀抱”,还想把“成百个太阳从长空摘掉”,甚至于要“飞到雄伟壮丽的云霄”,“把深居那里的上帝摇撼”,造出“击世的霹雳”,让整个世界都化为一片废墟。试想,这跟疯子还有多少区别?
跋
马克思身后一直有两个形象──一个是我们熟知的经过党文化精心塑造过的失真的马克思,一个是鲜为人知的真实的马克思。前一个马克思被称作是全世界无产阶级和劳动人民的伟大导师,共产党不但把他当作自己的上帝来顶礼膜拜,而且还想要人们也匍匐在他的脚下。后一个马克思则是典型的自大狂,他敌视和反对一切神灵,不但专制虚荣,而且好斗自私,魔性十足。他之所以要与资本主义为敌,归根到底并不是为了解放无产阶级和全人类,而是想要充当人类的救世主,名垂青史,流芳百世。可想而知,发端于这样一个人的共产主义运动怎么可能不带有自大专制、虚荣好斗和自私魔性的劣根性呢?共产主义运动为什么与生俱来就是邪恶的,它带给人们的为什么不是许诺过的幸福,而是一场空前绝后的灾难,一个重要的原因即在于此。
因为主客观条件的限制,本文只是粗浅地勾勒出了鲜为人知的马克思的若干侧面,更多的真相还有待人们去不断挖掘和还原。
最后要说明的是,在研究马克思的生平时,笔者曾受到威廉‧布兰察德教授的《革命道德》、戴维‧麦克莱伦先生的《马克思传》和Von Richard Wurmbrand先生的《马克思和撒旦》等书的有益启发,本文更多处引用了它们的相关内容,在此特别致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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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释
(1)《马克思和撒旦》中文网络版
(2)《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第一版,第40卷第857-858页
(3)《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第一版,第40卷第858-859页
(4)《马克思与撒旦》中文网络版
(5)《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第一版,第40卷第20-21页
(6)《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第一版,第40卷第413页
(7)戴维‧麦克莱伦着《马克思传》中文电子版,第35页
(8)《马克思和撒旦》中文网络版
(9)《马克思和撒旦》中文网络版
(10)《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第一版,第40卷第665-666页
(11)《马克思和撒旦》中文网络版
(12)《马克思和撒旦》中文网络版
(13)《马克思和撒旦》中文网络版
(14)《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第二版,第40卷第634页
(15)《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第一版,第40卷第456页
(16)《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第一版,第40卷第668页
(17)《马克思和撒旦》中文网络版
(18)《革命道德》中文版,第143页
(19)《马克思和撒旦》中文网络版
(20)《马克思恩科斯全集》中文第一版,第40卷第468页
(21)《革命道德》中文版,第144页
(22)人民出版社《共产党宣言》中文版,第58页
(23)戴维‧麦克莱伦着《马克思传》中文电子版,第227页
(24)《马克思和撒旦》中文网络版
(25)《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第一版,第40卷第628-629页
(26)《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第一版,第40卷第750页
(27)《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第一版,第40卷第667页
责任编辑:李天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