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澳门威尼斯人赌场官网6月15日讯】大家知道春秋战国神医扁鹊的故事:三次拜见蔡桓公,看到桓公患病由表及里、由浅入深,告诉他要及时治疗,桓公不信不理。最后扁鹊见其病已入骨髓, 就逃到秦国去了,桓公不久就病死了。
三国曹操也得了类似的病:医神华佗见到曹操,说曹操脑袋里有瘤,要开颅取瘤病才能好。曹操以为华佗要害他,把华佗关起来,后来曹操头痛, 想起华佗,华佗已死在监狱里了,最后曹操也因为这个病死了。
扁鹊和华佗没有能力治好这个病吗?不是的。其实,这两位病人还患有同样的一种“心病”,我们姑且称之为“讳病”:就是听不得别人说他有 病。这种“心病”比身体上的病要难治,蔡桓公和曹操实际上是被这“讳病”害死的。一个是“神医”,一个是“医神”, 面对这个“心病”,也只能妙手无策。可怜一代名医华佗还被冤死狱中。扁鹊智慧,华佗命苦。
今天的人迷信医院胜于古人迷信神医(其实未必,现在庸医也是到处都是啊),所以“讳病”的可能不多,可是“讳言”的不少。这“讳言”和 “讳病”患得是同一种心病,不同的是“讳病”有伤“个体人身”,“讳言”则贻害“群体社会”。此番心病我们不得不重视,因为患这种心病的人不少,当它成为 通病的时候,我们的社会会不会也会到药石难治的危险地步?若认此类比,“以史为镜可以知兴衰”,这也不是什么 危言耸听吧。
德国新教牧师马丁‧尼莫拉,在晚年忏悔时写下这样的名言:“当纳粹党来抓共产党的时候,我没有站出来为他们说话,因为我不是共产党; 当纳粹党来抓犹太人的时候,我没有站出来为他们说话,因为我不是犹太人;当纳粹党来抓工会的人的时候,我没有站出来为他们说话,因为我不是工会的人;当纳 粹党来抓天主教徒的时候,我没有站出来为他们说话,因为我是基督徒,不是天主教徒;当纳粹党来抓我的时候,已经没有人站出来为我说话,因为他们都被抓走 了。”
这位牧师也曾是纳粹独裁的受害者,可见面对独裁专制,这种“讳言”心病西方也有,在纳粹独裁时也是一种社会“通病”吧,后来此病导致民族 发狂,点燃世界战火。战后,马丁‧尼莫拉牧师式的由衷忏悔,唤醒了人们,得到社会的共鸣,现代西方经历战争能重建文明,领引世界走上民主自由之路,拥有和 平的福祉,避免纳粹重演,和西方社会勇于面对历史(真相),进行道德良心的反省不无关系。
“以人为镜”我们反观自己:专制的悲剧在我们这片土地上一遍又一遍重演,五十年的和平时代,非自然死亡(八千万人)比战争还厉害。提到六 四,很多人的心态还和齐桓公和曹操的心态一样,不愿正视、不敢正视我们是共产专制的受害者。六四过去二十一年了,我们对六四的反省还是非常有限的,不然何 以今天还有人拿“盛世成就”为中共六四镇压张目,好像“屠城”是繁荣经济、稳定社会的必经之路。原中国社会科学院政治研究所所长严家祺先生讲得好:““六 四”21年不翻案,中国21年没有正义……中国就成了不讲正义、没有公正、没有阳光的国家。今天的中国,就像崭新的高楼大厦一样,掩盖着高楼大厦中人民的 种种苦难。”
“讳病”可以使人失去对病情真相了解的机会,耽误医治,使人身病亡,“讳 言”则会使众人失去社会真相的了解而导致社会病态。高楼大厦就是国家富强吗?完整的国家财富 是其物质财富加上精神财富,而且一个国家、一个社会的精神财富远大于其物质财富的价值。有人只看到漂亮的物质繁荣,却忽视官场腐败、社会黑暗、环境污染、 妓女遍地、军队走私……种种精神败坏;只看到漂亮的高楼大厦,对“富士康”十三跳却视而不见。这明摆的社会病垢却不愿承认,不愿面对,这不是“讳病”是什么?在这样一个病态的社会中生活,人可能幸福吗?
不敢反省、回避真相、纵容邪恶,造成社会这样(病态)是必然的!“讳病”也是一种传染病(读者自己体会),最糟糕、最可恶的是那些自己患 了“讳病”的庸医,也就是那些失去良心的所谓的“知识份子”,他们在大力吹捧专制成果,粉饰太平,回避真相,使人们看不清现实,抹杀社会腐败的成因,为恶党开脱责任,专制政权合法化麻 痹人们!这些人是邪恶的同谋!对“六四”的“讳言”无异于对中共暴政的默许,所以今天政府还在用“武力”镇压,还在用“暴力”强迁,还在用“劳教”洗脑, 还在用“监狱”转化,这些不都是六四模式的延续吗?
鲍彤先生(前国务院总理赵紫阳的秘书)讲得好:“在社会道德沦丧这样一个情况下,各种惨无人道的事情,各种无法想像的惨不忍睹的事情都可 能发生。发生了以后还很麻木,领导也麻木,老百姓也麻木。过去外国有一句话就是‘世纪末的疯狂’,就是绝望了的疯狂。这种东西过去我们是在想像当中、小说 中来看,现在这就是中国共产党领导一切的恶果,这就是六四镇压的恶果。”
正义不举,邪恶就泛滥,这是社会的必然。揭示真相、了解真相对社会则是有利 的。有些真相就是丑恶的,残暴的,血腥的,人看到了感觉不好,就像我们身体患病一样:疥疮流脓、癌症肿瘤,病嘛,就是这样污秽,正是因为不好我们才需要去 治!对于社会的病垢也是如此,我们揭露它,就是为了避免它。有一位朋友在西方电视台人做记者,被派回北京工作,他不久就发现一个在大陆判断某事新闻价值的规律:如果他去采访报导的事件越有价值,他受到当局的限制越多,盯梢他的便衣越多;相反,他不受阻挡去报导的事件就没有多大价值。真相是有价值的!有意思 的是邪恶之徒反而比正常人更懂得这一点,我们为什么不去发挥真相的价值?
真相岂止只有新闻价值呢?其真正的价值,于个体而言能帮助我们判断是非、区分善恶,决定我们何去何从;对于一个社会止恶扬善,彰显正义,更离不开真相的昭然。邪恶掩盖其丑恶,残暴,血腥,另一方面它也同时扼杀正义和善良。现在越来越多的六四真相被揭露出来,值得一提的是,六四期间64军 570团政委的抗命,引发全军上下一直反对军队进京,并带动了其他集团军的消极抗命,570团政委六四之后立即遭到逮捕整肃,开除军籍、党籍,然后以士兵身份接受军法审判,最后遣送回沈阳,在一家街道集体工厂从事最艰苦的工人工作,一直被当地公安机关列为危险分子长期监控至今。
邪恶当道,正义和善良却不见天日,社会需要真相,有如万物需要阳光。如果说“六四”不翻案是在掩盖那场充满血腥暴力的屠城真相,那么在法 轮功这个最大的禁区,反过来想一想,我们把这里掩藏的真相彰显出来,那有会有多大的价值呀!那是在持续的虐杀真善忍的信仰。这些已经不是一个是非曲直问题 (谁是谁非,大家都心知肚明),面对恶党专制强权,考验着每一个社会成员的道德、良心、勇气和社会正义感,就像上面提到的正义之士,坚持正义需要付出代价。大家现在都是社会中的一员,现在谁又能离开谁呢?是大家的社会,是大家的环境,社会的问题就是大家的问题。真相不明,邪恶盛行!六四是我们这个社会的 一道伤痕,有人把它作为“政治”话题来避讳,二十年来,一直是一块让中国人“讳言”的“心病”,我不知道在家乡的那块土地上还有多少这样的“心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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