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炼功不是炼好了身体了吗?这回打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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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澳门威尼斯人赌场官网6月12日讯】(大澳门威尼斯人赌场官网记者谢正华综合报导)据明慧网报导,黑龙江省齐齐哈尔市法轮功学员李顺英女士于二零一零年四月二十一日被新立街派出所警察绑架,之后被酷刑逼供。她先是被反绑双脚离地吊到铁栏杆上,造成双肩脱臼,之后又被警察毒打折磨。派出所头目韩某毒打李顺英时叫嚣:“你炼功不是炼好了身体了吗?这回打废你!” 五月十二日她的家人被勒索三千元之后,她才被释放。目前李顺英生活不能自理,双臂不能抬起,全身疼痛不能碰。

以下是李顺英自述惨遭酷刑逼供的经历。

我是黑龙江省齐齐哈尔法轮功学员李顺英。二零一零年四月二十一日,齐齐哈尔市新立街派出所警察到造纸厂居民区,欲绑架因向世人讲述法轮功遭迫害事实的以扫楼为生的一名法轮功学员。他们未找到这名学员,却在他的工作场地见到正在工作的我,便谎称要我到派出所核实一下情况,可是一到车上他们就将我双手铐上,强行拉到新立街派出所。

他们将我拽到二楼,问我同伙是谁?家住哪里?本人姓名?我说我正在工作哪来的同伙?接着一波一波的人来所谓的提审,一个干部模样的五十多岁的人欲向我提问,我说“你们这是违法行为。”他气急败坏地说:“给她铐上。”下午四、五点钟,他们拿来一堆粗绳子吼着:“给她吊起来!”他们几个人一哄而上,将我反绑双脚离地吊到二楼缓台的铁栏杆上,霎那间我的双肩脱环儿,心脏一揪、腰部剧痛,痛得我生不如死,瞬间小便失禁。

晚上八点多,派出所的韩主任问我:你家在哪儿住?对警察说:“咱多去几个人,把枪带着。”他们把我弄到车上,让我带他们去我家抄家。我被他们打的晕头转向找不到家,回到派出所时,韩主任恶狠狠地说:“她骗我们,给她整透了。”

晚上十点多,他们弄来一个两米多长的木方子和一大堆粗绳子,将我弄倒趴在地上,在我头上戴上摩托车头盔(比一般头盔大而沉),我立时只觉得头沉一片漆黑。随后上来一伙人将我手腕用布包住后反铐,双脚也铐上,用两米长的木方子将我双手双脚串上抬起,我大头朝下,身体悬空,被他们悠来荡去,我立刻瘫软无力,头发已被汗水湿透。然后他们将我放到沙发上,将双手拉开呈一字形,分别铐在栏杆上,沉重的头盔压的我头耷拉着,头昏脑胀、双臂剧痛,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直到第二天凌晨他们才将铐子打开,当时双臂已经不会动了。

晚上八点左右,韩主任拿着一个一尺半长的扁木棒,说:“这是我打人最得手的木棒。”边说边在我身体上下左右不停的乱打;把我的鞋子脱下来,打我的手和脚,还说:“这东西可不长眼睛。”说着就用木棒戳我的胸部、脸、鼻子和嘴,我的嘴唇被戳破,牙龈出血。随后他拽住我的头发往后仰,威胁道:“说不说?”我说:“你想让我说什么?你这是在犯罪!”并向其说明法轮功真相,劝说其停止迫害。他说:“你别跟我说这些,我不信这一套,你炼功不是炼好了身体了吗?这回打废你!”我被打的全身青紫红肿,双脚如馒头,他打累了才罢手。他把我双手一字拉开,分别铐在栏杆上,且让一小警察看着不许我闭眼。我被连续折磨一天半了,身体又痛又饿头晕眼花睁不开眼睛,小警察不断的往我脸上喷水,不断的踢我;韩主任不时的来拽我,不让闭眼。

四月二十二日下午三、四点钟,他们把我劫持到齐齐哈尔看守所。看守所警察问我:“怎么了?哪有病?”我指着韩主任说:“是他给打的,心脏病犯了,心痛头晕。”看守所人员见状拒收,要求得有我的病例。韩主任用车拉着我到车辆厂医院,用钱收买大夫开了假病历,又拉我回到看守所,韩主任与看守所所长勾结强行把我留下,韩将我扔在那里撒腿便走,狱医喊也喊不住。期间,新立街派出所警察不知在哪里打探到我家的住址,我的家被非法查抄。他们见没有任何所谓的证据,便弄一小纸条,说纸条上有对中共的什么言论;还将家人找去,提供我何年开始修炼法轮功、每天何时炼功的本属合法的修炼情况作为所谓的证据,欲进一步的陷害我。

我被打得遍体鳞伤,在看守所躺了二十天,生活不能自理,头晕恶心、心脏、小腹、腰部疼痛不止,双臂不能抬起,吃不下饭,呕吐。看守所怕担责任,找新立街派出所给我看病。五月十二日早上八点,新立街派出所韩所长(与韩主任不是一个人)、一小个子戴眼镜的姓孙的警察和一女警将我弄到车上,非但不带我去治疗,竟将我非法劳教一年送往哈尔滨戒毒所,经检查身体,戒毒所拒收。

五月十二日下午四点,他们将我又拉回齐齐哈尔。返回途中心脏剧痛,呕吐不止,晚上八点左右把我拉回到新立街派出所,拖到二楼扔到沙发上。派出所所长孙岩(音)打电话向家人勒索钱财,对家人说:“准备一万元大多,越多越好就放人。”家人说没有,孙说:“那就五千,最少不能低于三千元。”夜里十点多,家人借了三千元钱,才将我接回家。

如今我生活不能自理,双臂不能抬起,全身疼痛不能碰。即使这样,他们还要挟家人说:“等她身体恢复还得服刑。”

《宪法》明文规定:公民信仰自由、言论自由。只因那位学员向世人澄清法轮功遭迫害真相,新立街派出所警察便欲将其抓捕,这是公然践踏《宪法》的犯罪行为;他们毫无道理将我绑架、强迫我助纣为虐;在我不出卖良知绝食抗议反迫害的正义行为下,新立街派出所的“人民公安”,竟卑鄙的利诱我的家人提供我本属合法的修炼情况,这是警察公然践踏宪法的法盲加流氓的无耻行径。

后记:

大法救了我的命

我不到四十岁就患上了严重的心脏病、风湿病、十二指肠溃疡病、脑神经痛,生活不能自理。我跑遍了市里各大医院,吃遍了药也无济于事。我时常在心里呐喊:谁能救救我啊!就在我对人生失去信心的时候,我有幸修炼法轮大法,身心健康,亲人为之高兴。可是多年的迫害使我和家人又一次陷入巨大的痛苦之中。

双合劳教所酷刑折磨强行转化

二零零三年二月二十日,我被齐齐哈尔市文化路派出所绑架并非法劳教一年。在齐齐哈尔市双合劳教所,我经历了各种各样的酷刑折磨。我坐过铁椅子,两只胳膊伸进椅背的两个圈圈里,双手被铐得紧紧的,手腕都卡出血来。三十多个小时的折磨使我心脏病、胃病、头痛病复发,几天都不能进食。可警察又对我进行野蛮灌食,鼻子、嗓子被插得直流血。

二零零四年二月十六日,齐市劳教所对法轮功学员实行酷刑转化,声称三天之内全部拿下,那种惨烈的情景使我刻骨铭心:二月十七日早九点左右,由王玉峰(劳教所政委)为首带着一帮警察气势汹汹地闯进来,不由分说大打出手,当时一老年法轮功学员时淑芳说:“不许打人,有话好说”。王玉峰上去就给她一拳,还吼道:“说什么说,要说上四楼说去”。我顺手扳住王玉峰后背说:“别打人,我们是做好人的”。 话音刚落,王玉峰就掉过头来狠狠的打我耳光,不知打了多少下,只听门外有个男警察:把她拉出去。我立刻就被王玉峰和另一个男警察架着胳膊从二楼拖到四楼(四楼是酷刑场)。到了四楼后,警察用黑布把我的眼睛蒙住,吊在铁椅子上进行折磨。到了十点左右又换人了,把我的两只手吊起来狠狠的勒,大约半个多小时才把我放下来,我晕倒在地上。

大夫给我做心电图,由于身体抽搐的很厉害,他们说是我没吃饭的缘故,紧接着给我强行灌食,两次插管都将食道插破,吐了一地血。大夫为了掩盖实情,拿纸把血盖住,又把蒙我眼睛的黑布拽了一下,不让我看。就这样我缓了一会儿。又问我写不写(放弃信仰的保证书等),我不写,把我铐在铁椅子上,我开始大口吐血,大约在早上三点左右,他们才把我放下来转到另一房间里让我坐在铁椅子上。到早上六点多又换人了,是一个二十多岁的男警察,他恶狠狠地说:写不写?我说不写,就把我两臂后背朝上悬挂,大头朝下,脚跟离地。还不断威胁我:“你要不写到半夜把你扒光扔到外面冻个半死,缓过来再冻,不信就等到晚上看”。

就在这恐怖高压威逼的情况下我违心地做了不该做的事。之后我头痛得像裂开一样,眼睛痛流下的眼泪是粉色的,到下午两点左右我回到二楼,我从镜子里看到我的眼睛通红,嘴巴也歪了,这才知道是王玉峰打的。我躺了一个月,也是超期关押一个月。二零零四年三月二十日获释。我被迫害后,头经常麻木疼痛、健忘,出门找不到家。

被再次非法劳教 张志捷灭绝人性逼写五书

二零零六年四月四日,我下班回家发现居委会主任和四五个警察正在抄家,抢走我的书、丈夫做生意的两万元现金、和孩子的电脑。他们把我抬到车上拉到新江路派出所。到晚六点多钟他们让我丈夫走,还说:她现在不交待,到半夜什么都说了。当时我对丈夫说:“如果我死了,就是他们害死的,你妻子没有罪,我是什么人你最清楚,一定为我伸冤”。他们把我拖到很脏的小黑屋里弄到铁椅子上,开始逼问我书是哪来的?有个警察说:“郝智美你知道吧,她就是我们弄死的”。他们给我戴上头盔,有抻胳膊有抻腿的,然后往我后脑打了一棒子,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他们把我抬到市看守所,于五月十日再一次把我劫持到劳教所。

劳教所对我强行转化,七、八天不让睡觉,在身体极度虚弱的情况下强迫我干活。正如那个队长张志捷叫嚣的:“我们不打你,也不骂你,共产党有的是办法治你”。就这样我被折磨得处于昏迷状态,有一次我在昏迷中,张志捷指使别人把着我的手写了所谓的五书。我决不承认这卑鄙的行径,她们就严管我并给我加期。一次所里迫使我们穿囚服,我拒穿,她们就给我上刑,有一次我被罚坐了十天铁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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