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把来意说明了,家琪的妈妈说:“先生,你可不可以到美国去作证?现在香港被中共势力渗透得很厉害,为了你的人身安全和证据的安全,最好到美国去。我可以找我的朋友帮你想办法在美国申请政治避难。”
“我可以去美国。”我肯定的说。
“谢谢你!我马上跟这个朋友联系,你明天这个时候再来一趟,好吗?”
“好吧!”我答应了。
“哦!对了,你们俩入过党、团、队没有?”她好像记起了什么。
“我是党员和团员。阿彪,你入过党、团、队没有?”
“我在中小学里入过团和队。”阿彪答道。
“中共坏事干尽,要遭天谴了,咱们要赶快和它撇清关系,退出它的组织,不给它陪葬。我帮你们退了它,你们自己取个化名吧。”家琪妈妈征求我们的意见。
“我就用浩然这个名字吧。阿彪,你呢?”
“我取正气这个名字。”阿彪说。
“这两个名字取得真好,连起来读就是浩然正气,我们的国家就需要正气来驱走中共这个西来幽灵。”家琪的妈妈笑着说,在一张纸上记下了我们的化名和具体要退的中共组织。
我们驱车继续行进的路上,我突然喊道:“阿彪,等我一下。”
“哥,又有什么事啊?”
“我想给菲儿打个电话。”我不好意思的说。
“早该打了。”阿彪笑着说。
我在公用电话里拨通了菲儿办公室的电话,“您好!请找一下欧阳芳菲。”我对接电话的人说。
“请稍等。”对方说,然后听到她喊菲儿的名字。
“请问哪位找我?”菲儿的声音从电话那端传来。
“菲儿,你现在什么也别问,用笔记下我的电话号码,然后用公用电话给我打过来。”我嘱咐她。
“哦!知道了,我马上出去。”菲儿很冰雪聪明,马上领会了我的意思。
“浩然,你怎么跑到香港去了?”菲儿换了公用电话打给我。
“你现在有男朋友吗?”我答非所问,迫切的想知道这个答案。
“我可不可以不回答这个问题。”
“菲儿,请你告诉我,这个问题对我很重要。”
“你忘了当初你毅然决然抛弃我的情景吗?让我感到这个问题对你并不重要。”
“菲儿,当初对你讲的那些绝情的话是我编出来的,我想保护你,不想让你受到任何伤害。我当初从事的工作很危险,又不能对任何人讲。现在上面还在追杀我,所以我逃了出来。”
我听到电话里菲儿啜泣的声音。
“菲儿,我对你的感情一直没变过,请你相信我。”
“浩然,你要好好保重!”她哭着说。
“明天以后,我可能会去美国,可能一直都回不了国了。我真傻,还问你那个问题干嘛,我现在是自身难保。”
“我马上申请出国深造,在美国等我。”她说。
“跟我在一起比较危险,日子可能会过得很苦。”
“我不怕危险也不怕苦,我一定会尽快想办法去美国。在那边等我!”最后,菲儿这样对我说。
挂上电话,我发现自己已是泪流满面了。
“芳菲姐原谅你了吗?”阿彪问,我点了点头。
“太好了!我就说芳菲姐不是那种轻易忘情的女子吧。”
“她说要到美国去,要跟我在一起。”
“这样最好了,有芳菲姐照顾你,我也少一份担心了。”阿彪开心的说,分享着我的幸福。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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