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义的抉择
我把纸莲花挂在卧室的墙上,反反复复的看几遍那张光碟。
阿彪隔三茬五的跑过来,我们俩常常聊天到深夜。
后来,阿彪帮我在一家公司找了份工作,担任保安部主管,他还坚持送了我一辆宾士轿车代步。
这些日子,我一直在心里考虑着是否要把我优盘里关于活体摘取器官的证据交出去,我知道这要冒一定的风险,虽然香港是自由社会,但毕竟是中共的囊中之物。但是,真真掷地有声的话又在我耳边响起。一个弱女子敢为大义挺身而出揭露罪恶,令我一个堂堂男子汉感到汗颜。
“哥,你好像有心事。”阿彪好像感觉到我的反常。
“没有!”我否认道。
“你是不是想芳菲姐了?”他猜道,我摇了摇头。
“我知道你当初不是真心要跟芳菲姐分手的,是被迫的,怕自己会连累到她。现在你们可以重新开始啊。”
“我当初那么绝情的伤她,她的心肯定被伤透了,可能早把我忘了,说不定已经交了新的男朋友了。”
“我觉得芳菲姐不是那种会轻易放弃的人,要不你给她打个电话解释一下。”
我跟阿彪讲了真真的故事,并让他看了光碟,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他。
“你如果出来作证的话,会引起中共的注意,它的爪牙全世界都有,我担心你的安全。”阿彪说了他的担忧。
“阿彪,你听到光碟里真真说的,现在大陆还秘密关押着成千上万待宰割的法轮功学员,他们随时面临着被活活割掉器官的死亡威胁,真真说为了救出这些人,她不顾个人安危站了出来。一个弱女子都有这种舍身取义的勇气,何况你我这样的男子汉大丈夫。”
“哥,我明白了,你当初可以为了救我不顾个人安危,现在要救的是这么多条人命,我不会阻止你。”阿彪感动的说。
第二天下午,我开着车去公园找家琪的母亲,但是没见她们的踪影,我感到有点失望,她们天天风雨无阻的在这里做宣传的,今天有什么特殊情况不能来了吗。
一连几天都是如此,那个家琪母亲摆展位的地方空荡荡的。
这天,我和阿彪外出兜风,路过公园的时候,我看到家琪和她的母亲又在人行道上派传单。
“阿彪,我要找的人在那里。”我叫道,刹住了车,他也跟着刹了车,我们找地方停好车,然后迎着母女俩走过去。
“你还记得我吗?那天你女儿送了我一朵纸莲花和一张光碟。”我微笑着对家琪的母亲说。
她看了看我,努力的回忆着,“哦!想起来了。你原来头发长长的,胡须长长的。现在这样子精神多了。”她笑着说。
“怎么前几天没看到你们?”我问道。
“是这样的,享誉全世界的美国神韵艺术团原计划这个月底在香港演艺学院歌剧院上演七场演出,因为中共从中作梗,操纵香港入境事务处在临到演出的一个星期前,突然拒绝颁发该艺术团六名关键制作技术人员的入境签证,致使该演出被迫取消了,我们参加抗议游行去了。”家琪的妈妈解释道。
“看来这颗东方明珠现在已经黯然失色了。”我叹道。
“是啊,香港的前途真是令人堪忧。”家琪的妈妈忧心的说。
阿彪逗着家琪玩,家琪又送了他一朵纸莲花和一份真相资料。(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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