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老伴已退休六年了,一直住在佛州塔城。塔城是Tallahassee,州政府所在地,三所大学,一份报纸。报纸是日报,中国同胞称“塔城民主报”(TALLAHASSEE DEMOCRAT)。这份报纸,有两种“附”报,不是给每家订报人送到门口,只限给东北区及东区居民。给东北区的叫NORTHEAST CHRONICLE;给东区的是EASTSIDE CHRONICLE。我与老伴住在西区,偏偏我们想看那两份“附”报,因为上面有一位华裔特约记者(台湾人),常常有报导有关华人社区新闻。
数年前,我在一个古董收集所俱乐部遇见该“附”报的一位记者,是美国人,叫NANCY。她是专访一位收集玻璃的太太而来的。NANCY采访完以后,我乘机询问是否可以把那两份“附”报(免费)夹在塔城民主报(我是订户)一齐送到我家门口。她说她会告诉送报组的负责人。那两份“附”报是周刊,我等了四个礼拜,没有下文。打了无数次电话,NANCY有时不在,得留言,有时在,回答是:我再催。又过了五个礼拜,仍是不见“附”报的踪影,我决定放弃了。
过了一段时间,老伴自住在东区友人处又见到“附”报,上面又有华人社区新闻,老伴没给我下命令,可是我愿讨她欢喜,我常把她的话当成“圣旨”。
我认识民主报广告组的一位职员,大名是ROBIN,多年前,因登广告相识,似乎是个相当负责的人。用电话和ROBIN联络,请帮忙,她一口答应。过了三天,报社一位叫KING的男士跟我联络。他问我:“听说你想要两份附送的报纸?”我说:“对,没错!”他说:“你得跟CHRIS联络,他得告诉我地址。”我说:“我就可以告诉你呀!”他说:“我只听CHRIS的命令。”
人家报社有制度,有规定。我当然得尊重了。向CHRIS留言无数次,一周后,他给我回话了。我把我家地址告诉他。他说私人住宅不行──因你住在西区──可以找一个商店什么的。”我想了一下,告诉他我家附近的一个修车行,叫TUFFY, 这是我常去修车的地方,我跟老板及柜台两职员都很熟。CHRIS 说“半小时以后送去。” 我立即告诉TUFFY老板。他说:“没问题,报纸一到,我就打电话给你。”
等朋友来电话,像度日如年。还好不到二十分钟,TUFFY老板对我说:“报纸来了。”我没等他讲完,就跳上了车,由我家住宅区,转了两个弯,到了商业区,几乎是“冲”进TUFFY的停车场。老板在门口,我问:“报纸呢?”他说:“那人搬着一个大铁笼,里面有几十份,你全要吗?我告诉他弄清楚再来。” “那铁丝笼不能放在我店里呀!”他又加了一句。
我恍然大悟,这是一场误会。马上又给CHRIS 打去电话(又是留言)。过了三天,他回话,叫我给一个大名是JOEL的通电话。又过了四天,JOEL告诉我每周去一家餐馆拿,那餐馆是 “老城咖啡店”(OLD TOWN CAFÉ)在东区商业广场。
过了两天,我得去东区办事,顺便去了“老城咖啡店”。店里一位女侍告诉我:“那种免费取报架(笼)在我们后面一条街上,一个保险公司门口。”我照她指的方向开车前去,我到了保险公司,也找到了免费报刊架(笼),可是我要的那两份“附”报不在上面。返回“老城咖啡店”,见到另一位女侍。她也弄不清楚免费报刊架(笼)在哪里。不过她说那两份“附”报每周会送到她家里。那女侍笑容满面人也和气,一副愿意帮忙的样子。我便对她说:“以后你家里收到报,看完以后,可否带来咖啡店,给我一个电话,我自己来取。”她说:“没问题。”我给了她我的电话,说了再见,挥手告别。这位女侍的大名是DEBRA。
过了三天,DEBRA来电,叫我去她店里取报,几分钟后见了面,“附”报到了我手里。只有一份,是NORTHEAST CHRONICLE。我回头,在那店门旁边看到免费报刊架(笼),上面有一大堆跟我手里的相同。向DEBRA道了谢,我回到家,向JOEL发了一封E-MAIL,内容是:“我已知道NORTHEAST CHRONICLE 在哪里,肯定会去拿。可否告知EASTSIDE CHRONICLE究竟在何处?”
至今十多天过去了,他没回信,我想两份“附”报一定在同一地点──“老城咖啡店”的门口。我下次去东区时,再去看一下,有,当然好;没有,也只好认了,我实在“尽力而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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