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北二十岁青年无助的呼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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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澳门威尼斯人赌场官网1月16日讯】(编者按)家住石家庄市槐北路的王博儒,今年二十岁,其父亲因为修炼法轮功而于2003年被中共迫害致死,其母冯晓梅也因修炼法轮功,于2009年被判劳教一年半,被关进河北省女子劳教所,现冯晓梅被迫害至出现直肠癌的病症。近日,王博儒写公开信呼吁中共当局释放他的母亲。

以下是王博儒的呼吁:

我叫王博儒,今年二十岁,家住石家庄市槐北路165号,河北省邮电宿舍南楼1单元304门。

我妈妈名叫冯晓梅,因修炼法轮功,在2009年4月27日上午,正在河北四方通信公司上班时被不明身份的公安人员绑走、非法劳教。在经历了20天的焦急寻找无果后,2009年5月17日,我们家突然接到了稿城市公安局的一纸“劳动教养决定书”。妈妈被非法劳教一年半,已经被关进河北省女子劳教所好几天了。此前我们没得到任何通知或口信。现在家里只剩我和年近七十岁姥姥以及一个六岁的表弟王天行艰难度日。

爸爸也是因为炼法轮功被劳教过,是在石家庄市劳教所里被折磨近两年后才去世的。所以对于爸爸讲起的在里面的遭遇,令人发指的一切,我终身不会忘记:

爸爸被迫害致死 妈妈受酷刑折磨


王博儒曾经幸福的一家

爸爸王宏斌,原河北电话设备厂工程师,因法轮功信仰而被劳教。在劳教所二大队二中队里被强迫转化。队长边树强带领狱警张力、董新国指使普教人员监控体罚:连续多日不让爸爸睡觉。有一次他实在熬不住睡着了,竟被狱警指使看管他的普教用打火机将指甲连根烧掉。有一次,爸爸被双脚离地单手吊铐在窗户铁栅栏上三天三夜,狱警指使普教拿着棍子在旁边守着,只要脚一蹬墙就用棍子敲脚踝骨,还强迫他长时间做奴工,加点加班出苦力;被剥夺探视权,长期不允许家人会见;平时被羞辱、打骂就像家常便饭。

这一切给爸爸造成严重的心灵创伤,健康也每况愈下,出现了剧烈咳嗽,出虚汗,整夜难以入眠,极度消瘦,以致后来回家后,心理紧张郁闷难以复苏,健康的恶化也不可遏制,回家不到一年时间,于2003年10月9日去世。那一年爸爸才39岁,我才13岁。

现在我非常担心仅有的妈妈会遇到什么虐待。因为我太了解自己的妈妈,她正直善良,坚毅贞烈,不是苟且偷安、违心说话之人。近来,我们家里通过各种可靠途径,打听到了妈妈确实遭遇了很多体罚,而且最不好的消息是她的健康出现了严重问题。我们已经知道:妈妈被关在一大队,因为不肯违心的写四书,被一个姓刘的大队长派普教人员朱丽英、刘宗珍、齐小露等人充当打手,强行把双腿用炼功双盘的姿势绑住,连续6个小时不让放下来。这样的姿势时间长一点人们就会钻心的疼痛、筋肉撕裂一般的疼痛,妈妈痛苦的叫着,值班警察谷红叶无动于衷,还让普教值班人员把屋门关严,以便充耳不闻。

这样的体罚太残酷了,让妈妈的双腿肿胀剧痛难忍。腿放下来后,警察不但不让休息,还继续强迫妈妈罚站,整夜不准睡觉,不让上厕所。妈妈双腿一直肿了好几个月,行走艰难。最严重的是妈妈的肠道出现严重便血现象,一 连数月连续大量便血,但从来不给去外面医院检查,也多次拒绝家人探视。就这样警察还逼她干活,任务数量按壮劳力的任务一点也不少给。

好不容易我们见到过一次,见她非常虚弱憔悴,有气无力,呈现严重病态。由于妈妈便血的症状很严重,而且已经持续快半年了,所里只给吃点止血药维持,有时只给量量血压,从不做深入体检和对症治疗。我们向懂医学的专业人员咨询过,结论是这样的表现极有可能是直肠癌症状,对此我们全家都忧心如焚。

现妈妈在狱中很可能已患上直肠癌,但河北省女子劳教所不让她保外就医。我强烈要求:给我妈妈──我唯一的亲人保外就医的权利。

二姨和姥爷在迫害中离世

我从小原本有一个完整幸福的家。但是从10岁那年的夏天,一个噩梦的凌晨,爸爸和妈妈被警察从家中非法抓捕,那时我还在上小学,就被一个人扔在了家里,那一天是1999年7月20日,爸爸被秘密关押3个月才释放。此后十年内,我们家天天过的都是提心吊胆的生活,先后被夺走了三条人命:

爸爸逝于2003年。

我二姨冯晓敏,因修炼法轮功被持续骚扰,被迫流离失所,颠沛流离中死于2004年。表弟王天行失去妈妈时年仅1岁10个月,孤苦无依,妈妈同情他,收养了他。

这些年辖区的派出所警察、居委会、办事处常上门,我们不知道每一次会抓走谁,恐慌中毫无安全感。姥爷听到敲门声就发抖,最终承受不住无休止的精神折磨,于2005年去世。

姨夫(王天行的爸爸)至今下落不明,但从经常上门盘问的警察言语之中,能感觉到只要他一露面,就会被抓走。

请给我留下唯一能够关心爱护我的妈妈

妈妈是一个理性、有作为的总工程师。在任何工作环境,都受到上下级的好评和爱戴。她聪明、勤奋,有才华、有见识,发表过高水平论文,设计的新产品成为公司的利润增长点。这样的好人在工作岗位会给社会做出多大的贡献啊?可是现在,她却在劳教所里被体罚虐待,被强制苦役,从事着最没有技术含量超负荷奴工劳作,甚至疾病缠身也得不到任何关照、呵护和治疗。

妈妈失去自由后,我们家失去了唯一的经济来源。上有老、下有小,我只好放弃未完成的学业,提前出来找工作。姥姥身体不好,想妈妈,想二姨,想姥爷,反正想起谁就会哭一场。表弟刚刚上小学二年级,身心都需要关怀。我刚刚二十岁,在经济不景气,遍地大学生都无法就业的今天,没有一技之长,没有学历优势,出来谋生的难度向谁诉说, 真怕自己难以承担这样一个家庭的重负。

我已经失去了爸爸,不能再没有了妈妈!姥姥失去了老伴,不能失去相依为命的唯一女儿!表弟天行过早失去了母爱,不能再失去一直养育他成长的大姨!

妈妈在劳教所恶劣的环境和对待下,健康的持续恶化,究竟往下会有什么样的危险,我不敢想像,我们全家倍感焦虑度日如年。我作为冯晓梅的儿子,向主管部门秉政者及社会上的好心人发出呼吁:请立即为我的妈妈冯晓梅办理保外就医手续,请给我留下唯一能够关心爱护我的妈妈!

谁能帮帮我们,妈妈的活路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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