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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跑到国外去奋斗,是为活得更好,却遭遇了一幕幕伤心经历。她们宝贵的青春与美貌竟成了异域富人的廉价商品…… (照片为女作家九丹)
年轻女作家九丹在新加坡惨遭心灵蹂躏,铩羽而归。这位曾在国内和新加坡被热炒的“旅居新加坡女作家”,根据其伤心经历写了一本叫《乌鸦》的书,激起一片谩骂声,有人指责她把在国外的中国女人比作“铺天盖地飞临外国的乌鸦”是大大损害了中国女性在世界上的形象。
她说,在生存成为第一法则的特殊环境下,中国女性心灵的扭曲绝不是坐在内地书斋里的人的神经能受得了的。《乌鸦》真实得灼人,比任何虚构的小说都来得惨烈诡谲。
从踏上飞机的那刻起就很虚弱
“每个女人出国都是对国内生活的某种失望:爱情、事业”九丹说。她出国前就有些名气,写过小说《漂泊的女人》,同样是在遭遇了对国内生活的失望之后,1995年,她求采访中认识的南方一个省长帮忙,把她办到新加坡去读书。
1995年一个秋日的下午,我拎着红皮箱来到首都机场。挨着我的是两个新加坡女人,看见我后便迅速交换眼神,一会儿,又开始交头接耳。
“昨天我先生来电话,说是一个‘小龙女’杀了人,你知不知道?”“现在来了很多‘小龙女’,这比战争更可怕,她们不是把我们的饭碗砸了,就是把我们的老公抢了。”其中一个幽幽地说完之后,盯了我一眼。
“‘小龙女’像一块块糖粘在男人身上,想拿都拿不下来。”
“小龙女”?我一路上琢磨着,感觉很不好。
语言学校在一幢摩天大厦的顶端,有十几个班,每班30多人,我们班除了一个台湾人、一个日本人外,其余全是中国内地来的。男的七八个,剩下全是女的。这样的学校新加坡有十几个。
我从一踏上新加坡的国土,就有一种害怕的感觉,那是对生存的担懮。我带去的8000元人民币,厚厚的一沓子才换了薄薄的几张新加坡币,大概1200元。东西都那么贵,吃个快餐也要六七元,害得我把饭桌上的米粒都拣起来吃了。
钱一天天减少,恐惧一天天增加,没过几天我就特别想回北京。
“小龙女”与妓女同义
我发觉一个奇怪现象,在新加坡所有中国女孩在一起聊天时,都是窃窃私语,不让别人听见。后来才知道是怕那一口普通话暴露她们的身份——她们是中国人。中国人怎么了?为什么那么怕人叫“小龙女”?我不得其解,直到那个湖南来的女孩向我讲了真话。
每一个中国内地来的女人都梦想留在这片美丽的地方,在她们看来,回国仿佛是下地狱,因而都在读书幌子下寻找各种各样的机会,使尽各种手段留下来,于是歪的斜的都出现了,于是中国女人的名声越来越不好。
谁学习啊?因为只有一年时间,你要抓紧学习就是傻子,湖南女孩说。你要抓紧时间让自己长期呆下去,呆下之后再学习也不晚啊。可是拿到签证太难了,一万个中国女人也没有几个能留下,于是大家就都改奔钱去了,这更容易出歪门邪道。新加坡还不如北京一半大,有点儿事就传得满城风雨我跟你说,“小龙女”在新加坡与妓女同义。
我一听如晴天霹雳,非常沮丧。湖南女孩笑了:只要成为有钱人,只要换了身份不回去,被叫做什么又有什么关系呢?你为什么出来?想必也不是功成名就被欢送出来,到哪儿还不是虎口求生?
时间一长,我愈来愈发现周围每个人的隐秘,每个人的活法儿。在那种地方,差不多每个女孩子都认定光靠自己是没法儿活的,如果要生存下去,就要找一个男人。一般是先谈恋爱,真的谈,期望能结婚。但绝大多数收获的是失望和辛酸。实际上抢人家老公、男朋友是件很难的事,人家根本就不把你中国人当人,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
在恋爱上头破血流后,有的女孩子痛定思痛,就开始来歪的,找一个新加坡男人包自己,什么都先别说,先把学费、生活费等叫男人给出了,然后再谈。
也有的中国女孩一到新加坡就直奔夜总会,但这很危险,被移民局抓住就会立刻被遣返,还有挨鞭子的可能。但她们总是架不住钱的诱惑,干好了,一年能挣20万新加坡币甚至更多,肉体算什么?
姿色不佳的女孩就找家教干,教新加坡的小孩中文,一个小时几块钱。还有的做售货员,那收入就更低了。
──原载《文摘报》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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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200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