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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澳门威尼斯人赌场官网6月12日讯】 关爱农民子弟光荣,探讨社会热点无罪,释放进步青年!
2001年3 月13日,是新青年学会的骨干:北大硕士研究生杨子立、北 京师范大学哲学系研究生徐伟、中国地质大学毕业的靳海科、北京广播学 院毕业的张洪海、中国地质大学毕业的张彦华、北京航空、航天工业大学 的教师范某某、北京人民大学哲学系在校生李某某、中国地质大学在校生 黄某某合计8 人被国家安全局绑架的日子。
这段时间,我们从各个方面了解到的情况看,可确认这样一个事实, 国家安全局出于立功心切,导致先抓人,后取证。此案件一个月后被媒体 披露,现安全局骑虎难下。
鉴于新青年学会是国家安全局侦破的主因,也是国家安全局称其为“ 集体犯罪的组织名称。我们认为有必要全面、客观让大家了解新青年学会 的”庐山真面目“。故此我们向媒体推荐三篇由知情人撰写的文章。
同时我们也希望中共高层,一方面不要向下属安排什么硬性工作指标 ,二不要轻信下属汇报的“政治大案、要案”。文革时代,将千千万万有 责任心、正义感的年轻人,打成反革命集团的历史,不要再重演了!
无声的纪念
一位新青年学会的知情者
3 月13日,这是我几个朋友失踪的日子—距今已快三个月了。这些 日子来,不停地有人来询问,有关心的,有好奇的,还有借此幸灾乐祸或 展示自己高明的—所谓趋利避害,人情冷暖,大概莫过于此了。然而我 不想说,很久以来就不想张口了—这世界上又何尝有让我张口的地方, 阮籍猖狂,唯穷途而哭。刘伶愁结,只醉酒狂欢。我,就缄默吧!
前些日子,一位朋友也是那种尚乐观向上者,劝我说:” 你不是知情 吗,那为何不给大家讲出来?” 这让我颇为悚惧,以前固然在为这几个朋 友奔走,然而却担心消息传出去反而会于他们不利。但已经这么久了,他 们仍不知在哪里受着怎样的折磨,我却愈来愈沉默—这又何尝对得起他 们!写些东西,于他们未必有益,但现在,除此又能怎样呢?
一、
他们—杨子立、徐伟、靳海科都是我的朋友,我一直也这样讲。但 在一个朋友已经俗滥得碰见谁都可以称呼的社会里,现在,这样讲无疑是 对我们感情的一种亵渎。倘要准确的话,那么只能再捡起一个词:同志。 虽然这也未必比朋友要好到哪里去—我们在一起实在是争论得多,彼此 志向也并不相同,要说相同处,那便是在这一个物欲横流,责任与良心跳 楼价争着卖的年代里,我们还能家国天下,坐在一起探讨中国的种种社会 现实问题,还能为种种社会现实问题而彻夜不眠。
然而现在一切都已经不可能了,他们已经被安全局秘密带走了,连着 他们的袜子,他们女友的照片,以及他们存在时社会给人的安定及安全, 在一个自命为民主文明的国家接受” 妄图颠覆政府” 的入狱审判。
二、
实事之象故事乃有过于向壁虚构者,以前看到这个拗口的句子尚无感 觉,今日想来,不觉哑然,突然有一种想笑的感觉。于是便无端地想到许 多历史上的故事。如“清风不识字,何故乱翻书”,如“莫道书生空议论 ,笔墨落处血斑斑。”甚至想到“以人血染红顶子”之类。
有关杨子立、徐伟、靳海科等人的罪状,说来很多人都不会相信。在 于他们八九个朋友相聚所致,交朋友总还算无罪吧,在一起研究探讨一些 社会问题,思潮久了,便想给这个朋友圈子起个名字,也是为此称呼方便 ,类似于你叫张三,他叫李四似的。然而大家都想不出一个好名字来,靳 海科便提议说:叫“新青年学会”吧!从2000年8 月份到12月份,存活期 为4 个月的“新青年学会”在他死亡(因为已无任何活动,人员都已散了 )3 个月后,被安全局成功地起死回生,名之日:反革命组织。从而开始 了挖根溯源上的工作。据了解,此次调查涉及北京、天津两地,包括4 所 高校两个单位,所动用的人员及纳税人的钱财则无法考证。结果是:“新 青年学会”有正式会员8 人(其中在校学生2 人,教师1 人)知其名者数 十人。举办活动数次,如下:请刘军宁、曹思源讲2 次,朋友间相聚3-7 次(无法细致统计),上网聊天一次。“新青年学会”所取得的成果是: 靳海科写文章两篇,发于杨子立所办之网站上(这就是“新青年学会”被 查之肇因)。“新青年学会”达成如下共识:每月每人写点心得,彼此交 流,共同进步。每月缴纳数元,以作活动吃饭饭资。需要提及的是让安全 局得以顺藤摸瓜,靳海科所写的那两篇文章的内容一为“宣言”,二为“ 当代青年之任务”。在这两篇文章充满激情,但文笔确实不顺畅的文章里 ,靳海科认为面临转型期的当代中国,面临着种种迫切需要改变的现实问 题,他用一组并不娴熟的排比揭露了为富不仁者,贪官污吏者,并提出诸 君可作之事一二三,如宣传,如实业。除此之外,“新青年学会”还希望 有更多的青年加入他们的行列。
以上这些,无论你相信与否,确属事实,这也向我们证明了一个真理 :时势造英雄,或日:人生充满偶然。倘要把你推向前台,是无论你所作 的事性质、大小及影响
杨子立,男,71年出生,93西安交大工程力学系本科毕业,1998年北 京大学硕士毕业。先入中软公司,后退出自办公司网站,原籍河北。
徐伟,男,74年出生,1999年北京师范大学哲学系硕士毕业,签约于 《中国轻工业报》(现改名为《消费日报》),笔名徐鲁军。意为山东的 愚鲁平凡之人,现正在安全局的要求下被开除中共党籍和工职。
靳海科,男,77年出生,1998年中国地质大学(北京)本科生毕业, 物探系入中国地质勘探技术院,2001年初被安全局要求开除中共党籍和工 职。
三、
杨子立是主张自由主义的,而徐伟对此有异议,虽然两人不怎么争论 ,但分歧是明显的,有意思的是两人仍是很好的朋友。在“新青年学会” 里曾有一个小插曲,谓努力目标中之“自由”与“民主”谁当排先,结果 以4 :3 “自由”获胜。我至今仍记得子立给我讲“自由”与“民主”区 别时举几例子:一个宿舍住八个人,一次六个人出去游玩,回来后拟定游 玩所花费用由宿舍全体成员平摊,倘依民主,则以集中制原则,少数服从 多数,八人平摊,倘依自由,则追求个人的自由权,没有去游玩的两个人 有权不分摊,他人游玩花费费用。
子立研究生所学学校及专业决定了他完全可以很轻易地,便获得应有 的社会地位及生活,他当年曾以本系级第一名的成绩考入北大,然而现在 ,他的同学有的已达到月工资一万元,他出事前却仅仅20005000元/ 月的 工资,他投入巨大的精力的公司也因他的被逮而分崩离析,高超的电脑技 术使子立远近闻名,朋友一叫他即欣然而至,无所计较。
子立为人极忠厚,且极宽容,什么样的人他都能接受,哪怕遭人暗算 ,他往往还觉查不到,依旧去帮别人的忙。
子立出身于农村,家境很差,母亲摊病。他对农村的农民感情极为深 厚曾多次自费考查各地农村,如韩村河、石家庄等地,并写出了一篇篇反 映农村中矛盾冲突的文章,引起很多人的关注,与妻子一道还义务给民工 子弟支教,并捐献教学用品。
子立远近闻名还因为他的一个网站,即” 羊子的思想家园”.在这上面 ,子立发了大量的文章,基本上保持一星期一篇,有关于农村调查,有批 驳民族主义的,均是些思性性极强的,而他所作的有关学术,思想的链接 ,也是我所见过的最全面的,子立的宽容在网站上也表现得很明显,他往 往把正反两面的文章都拿出来,让你自己去评判。当然,在网站中” 我的 书屋” 上,更多的是诸如哈耶克等人的自由主义著作。子立是如此深刻地 痛感中国个人本我意识的缺失,极力提倡自由主义,他反对中国以前的被 歪曲的自由主义。
子立的弱点是他的坦荡,有时到毫无拘束的地步。在他的网站上,他 毫不留情地批评马克思主义,指斥公有制的” 伪公实私” ,并公开为一些 非主流意识形态的东西辨护,几乎是率性而为,从未考虑所处之现实环境 及个人之安危。
他的妻子一个极伟大的女性,路坤,曾言子立不是一个好丈夫,好儿 子。这或许也是子立几个缺点,但没有人就怀疑,作为一个人来说,子立 是一个真正的人,也是一个伟大的人,他为中国的进步,为弱势者的强盛 ,而奉献了自己的精力,而无视所面临的危险,这是一个勇者,强者。
四、
“伟哥”,一个朋友曾暗地里这样叫他,我们都忍俊不禁。但仅一次 而已,大家那是玩笑也从没再这样叫他,因为徐伟并不是我们开玩笑的对 象,我们给于他的是敬重。其间有他们1.8 米块头的原因,但确还在于他 的稳重与深思熟虑,起码在我看来是如此的。
我认识徐伟时,他正上研究生,保送的,这时他已在负责国务院农村 发展研究中心在北京各高校搞的大学生“走进农村,关注农民”寒暑假征 文组织工作,而听说他在本科时即参预了当时北师大哲学系学生所办的轰 动一时的民工学校,大概是因为北师大参予征文活动的同学比较多,上交 调查报告质量比较高,所以在徐伟毕业后,他与尚在师大的一些同学办了 一个以探求解决“三农”问题为目标的学生社团,这就是后来经中央电视 台“东方时空”报道后在全国产生一定影响的北京师范大学农民之子—中国农村发展促进会。当时三农问题虽已日渐严重,但还没引起政府足够 重视。徐伟作为顾问,给社团发展以极大的帮助。毕业后的徐伟还是注册 于劳动部民政部的国家一级社团,中国农村劳动力生源开发研究会社会工 作部的部长,具体负责国务院农村发展研究中心的一些具体项目,如组织 免费培训北京民工子弟学校的教师,如通过各高校组织一系列针对民工子 弟支教活动,当然还包括有关农民、民工的调查。
2000年的暑假,徐伟与师大的农民之子的一副会长,及该副会长在武 汉一些同学一起组织了一个“农民之子—京楚大学生村民自治宣讲队” 到湖北进行村民自治宣传。徐传以记者身份前去。当时徐伟说:“现在看 来,三农问题又成为中国根本问题,这些问题不解决,中国真是没法发展 。”他一心想法去农村找到一些典型,看清农村改革最大的障碍何在,并 想找到一个切实可行的办法。具体的情况不清楚,但他最终是去了,自费 的。而且占了暑期很长一段时间,后来听说他们受到当地群众热烈欢迎, 后来还有当地农民写信说他们的宣传使当地的负担人均下降15元。我看到 徐伟带回一厚沓材料。但不知为什么,后来没见着他写的有关内容。
徐伟最熟悉除了一些高校热心于“三农”问题大学生外,恐怕就属北 京的民工子弟学校了。他周济过好几个民工,而且利用是中国农村劳动力 资源开发研究会社会工作部部长的机会,捐赠建立了好几个民工子弟学校 流动图书室。至今这些图书室还在各民工子弟学校。
徐伟在《消费日报》是很受重视的,并负责一个版面。他充分利用机 会为民工子弟,为民工地位呐喊。我曾见他所负责的版面上登过一篇反映 民工子弟小学学生生活境遇及心理的报道,让人感叹不已,徐伟对于民工 及其子弟的关注,可谓突出,《南方周末》记者刘天时曾为此专写过一篇 有关北京民工子弟的文章登出,引起世人注目。
2001年初,徐伟又曾自费去太行山,希望了解一下别处的农村,当他 满怀着热忱回到北京,开始他的研究,并开始准备办一个意在为农民服务 的网站时,安全局未通过任何人将其带走,并搜查了他住处,只留下几件 衣物和一堆堆的书。
徐伟至今没有结婚,其个人生活情况我不太了解,只记得他的一个同 事曾对我说:“徐伟洗头发时候用肥皂,头发都黄黄的。”她对徐伟大的 评价是两个字“很土”。
徐伟的思想,很难讲,颇有些“左”的味道,他甚至跟我谈起毛泽东 时代的社会安定,谈起干革命时人们思想的高昂,流露出一种怀念之情, 他十分不满腐败现象,有一次专门跟我讲了一句民谣:“现在当官的,一 个一个挨着杀,肯定有冤案,隔一个杀一个,肯定有漏网的。”并对周围 人谈论个人住房,谈论日本车的车型表现出明显的不屑与厌恶:那样活着 有什么意思。
五、
该说一说海科了,很多杨子立、徐伟举办活动,他也参加了,如支教 ,去农村调查,这是一个很壮实的小伙子,他的精力如同他的身体一样, 始终是光芒四射的,他原意出些点子,无论可行不可行,他总把大家的事 当作自己的事,总是奔跑最勤。
3 月13日,这已不是他第一次被抓了,此前就不停的被便衣或制服的 安全人员” 光顾” ,而且一次在搭公共汔车时,被人塞进一辆小轿车内, 蒙住眼睛带到一个地方,就” 新青年学会” 的事审了一天一夜,然后他就 被单位开除了。
我见到他时,他已经被放出来了,安全局的警察要求他” 作内线” 、 一有什么消息马上向他们汇报。” 作内线如何,有没有钱?” 他一脸嘲笑 谈到具体事情时,他隐隐约约地感到危险,然而也对安全局对” 新青 年学会” 的关注感到不可理解,是不是部分警察也要下岗了,没事作了, 拿我们当向上邀功请赏的素材。他那时显得极疲倦,然而仍安慰我:我没 事的,放心吧!然而没过几天,他就又被安全局带走了。
他的老父接到儿子的逮捕令后,从几千里之外赶到北京,到原单位, 原单位说没这人,到安全局,安全局不让进,接等人员说回去等消息吧, 如此来回的好几趟,老人爱子心切,然而亦无可奈何。
六、
有关” 新青年学会” 其他被逮捕的人,我不想再一一叙述了,而对杨 子立、徐伟、靳海科三人,一想起便有无穷的感慨。不论私交,不讲事情 ,我仍然要说,这是中国最好的,最热血的一批青年。
对政府,我不想再说什么,确实无话可说,只是对千百万同样有儿女 ,同样有良心、有热血、有责任感者,我想说,他们是牺牲品,但他们的 牺牲毕竞具有意义的,他们的遭遇明天可能就是你我的遭遇。(5 月20日)
北京师大硕士张正的证词
国家安全部门、检察机关的领导同志:
我是北京师大的硕士研究生,写此信的目的是反映我的一位朋友徐伟 的情况,并谈一下自己对他的看法。
前一阶段听学校的同学说刚毕业不久的徐伟出事了,被安全局逮捕, 同时,其他学校的几个毕业的学生也被抓了。凡知道此消息的朋友都很惊 异。因为我们所认识的徐伟诚实敦厚,有较高的政治素养,对待工作负责 ,并且有较深的社会责任感和组织能力,怎样也无法将他同危害国家安全 的狂妄的政治野心家联系起来。
我同徐伟相识是在农民之子的社团的活动中认识的。那时他刚毕业, 回母校参加社团人换届选举大会,并作为社团的发起人和校友发言。后来 ,在农民之子社团邀请老会员座谈时,和他有过几次深谈。主要围绕我国 当前农村的现状和将来的出路,在此过程中,我才得知徐伟不仅是农民之 子社团的发起人,同时也有几年的党龄,对马克思主义学说有坚定和朴素 的信仰。对于中国近代史尤其是中国共产党的革命史了解较深刻,对于毛 泽东思想的实事求是、注重实际调查研究的方法有较深的体会。我们还准 备在2001年寒假之前,请他为新会员讲一下如何利用假期在农村搞调 研。后因故未能实行。
我所了解的徐伟非常注重研究实际问题,这也许同他的记者职业是分 不开的。去年暑假,他还是农民之子社团的负责人时就组织过到湖北农村 进大学生社会实践并宣传党在农村的法律政策。今年寒假,徐伟积极响应 农民之子社团同国家统计局和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农村部发起的” 走进乡 村关注农民” 的寒假农村调查活动。赶山西等地进行了考察,我在刚开学 不久还向他催稿,但谁曾想能有现在的这样的事情发生呢?
徐伟身上有很多热血青年的缺点。比如,容易冲动,处理事情不够沉 稳,这也许是刚从校园中出来的青年知识分子共有的毛病吧。
据说徐伟被的罪名是涉嫌反动组织,在我看来,徐伟的性格和他的研 究方向或许会同一些年青的知识学者经常交流思想和看法,探讨解决中国 实际问题的方法和道理。但一个书生,或许会有语言幼稚、偏激的地方, 但反动组织、危害党和国家安全的问题恐怕给他的帽子太大了吧。
为了我国法律的公正严明,为了不至于使法律成为压制正义的借口, 也为了使国家有关部门的同志能够公正司法,为了使我的朋友徐伟能够承 担他应承担了责任,我斗胆向你们上书,望详察。
此致 敬礼
北京师大硕士 张正 2001年5 月
彭方志的证词:我所了解的徐伟同学及相关问题
有关部门负责同志:
你们辛苦了!
我是一名普通的公民、共产党员,徐伟的同学。写这段文字是想向你 们反映我所了解的情况,希望对你们全面了解、正确处理徐伟同学以及” 新青年协会” 的事有所帮助。对于那些真正反党反社会,企图破坏安定团 结的人,我与你们一样认为应当严惩。
徐伟同学的以前我比较了解,但” 新青年协会” 和他参与” 新青年协 会” 的事我是现在才知道。我一直以为他是一个关心社会热爱祖国的优秀 的青年共产党员。不过也可能徐伟还有另外一面,也许你们所掌握的材料 足以证明他就是应当严惩的人。如果真是这样,希望你们能够就此在大学 生中和社会上展开宣传教育。由于我后面将要提到的原因,这样作可以增 强象我这样的青年的政治鉴别能力,避免挫伤青年知识分子的政治热情, 避免社会对你们辛勤而又非常重要的工作产生误会,有利于维护安定团结 ,有利于整合中华民族各方面力量战胜内政外交困难完成民族复兴的伟业 。
我与徐伟认识于1996年,那时我是学广义相对论宇宙学的,他是学哲 学的。一个偶然的机会,他请我给他讲了讲宇宙学的基本理论,发现我们 比较谈得来。从此以后就成了好朋友。他有许多优点,比如勤奋好学,乐 于助人,关心社会,懮国懮民,政治理论强等等。当然,他也有些缺点, 比如有时显得过于自信,思想不够全面等。
后来,我们讨论过与党和国家的前途有关的许多社会问题。比如民工 问题:民工进城对城市的适应、民工的权利保障等等。他说过如果我们党 不作好民工工作,将失去大量的群众,说不定还会引起社会动荡。他对社 会腐败问题、对三农问题,也有很深的认识。我们还策划发起组织了一个’ 北京师范大学法律援助自愿者协会’ ,挂在北师大法政所下面,准备对民 工提供法律方面的教育和咨询服务。由于我们学校真正学法律的同学太少 ,而且也由于经验不足,这个社团实际上并没有开展活动。
98年前后徐伟受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农村部委托,在首都各高校召集 自愿者参加农村调查,在他的影响下,我参加了这次调查。这成为了我关 心农村问题的契机。后来我们一起发起组织了” 农民之子农村发展促进会” ,组织同学们搞农村调查、义务支援民工子弟学校教学等等。这当中徐伟 作了许多工作。
由于这些事情,主要是与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农村部有关的农村调查 和民工子弟学校工作,各个高校和社会上许多人认识徐伟同学,大部分都 认为徐伟是一个好同志。现在突然听说他是一个反党反社会的人,大家难 以相信,感情也很复杂。因为不知道事实的真相,大家有一些想法:是不 是我们关心社会、作些社会工作,也有可能增加象你们这样的部门的麻烦 呢?在今天这个非常需要社会正义,需要青年关心社会关心政治的时代, 我恳切希望你们能够以事实为依据、以法律为准绳、妥善处理好这件事。 尤其希望你们能够在事后作一些宣传教育工作,以消除不良影响。这方面 我们大学生社团可以尽力协助。
另外,我与杨子立也见过两次面,并对一些事情有过简短的讨论。两 次见面都是在北京圆明打工子弟学校,当时我是在那里作义务支教,他也 在作义务支教。他那时已经在工作了。象他那样已经工作的人,还作义务 支教确实很少见,而且他还将他的妻子也拉来了。我对他的其他方面了解 不多,总体感觉他是关心社会的,只是他好象思想比较偏激,认识问题好 象不太注意全面考虑。当时我想毕竟我比他要大好几岁,我笑他偏激、片 面,他说不定还笑我什么呢。所以我们没有作太多深入的争论,后来大家 都比较忙,我们没有机会见面交谈了。
虽然你们没有找我了解情况,但作为一个共产党员我想我有责任将我 所知道的情况主动向你们反映,以使事情向好的方面发展。我写的所有的 情况你们都可以调查,我可以负责。如果对你们的工作没有什么帮助的话 ,我恳切希望至少没有给你们添乱。
此致!
敬礼!
彭方志 北京师范大学系统科学系98级博士生
前北京师范大学系统科学系研究生会主席
前农民之子农村发展促进会会长
中银网经济博士团主持人
中国共产党党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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