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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澳门威尼斯人赌场官网5月22日讯】一对红颜白发的恋人在经过12年的苦苦抗争后结合了,其守寡的儿媳再也按捺不住怒火,多次找舞友、嫖客和社会浪子密谋,欲把比自己还年轻11岁的后婆婆置于死地,但均阴差阳错未能得逞。最终,儿媳亲自出马,制造了一起令人震惊的惨案:公公被毒死,而后婆婆却逃过一难。
恋情篇:农家少女进城打工幸遇五旬开店男子
1984年,家居农村的陈菊初中刚毕业就到重庆万州市(原万县)城区打工。刚满17岁的她漫无目的地在大街上寻找工作时,一位50多岁的男子上前问她愿不愿意到他扎帚帕的门市做杂活。陈菊求之不得,即随男子来到他的门市,开始了打工生涯,这名男子就是李永政。
陈菊勤劳肯干,做事灵活,令李永政十分满意。但他家祸不单行,妻子因重病住院,儿子也因病卧床不起,全靠他和儿媳向春忙里忙外,正需要这种得力的助手。1985年,李永政的妻子和儿
子相继撒手西去,李永政悲痛到了极点。正当此时,儿媳向春提出了分家的要求,李永政不得不满足儿媳,让儿媳带着孙子分开过。
忘年男女输血相救互相关照日久生情
不久,孤零零的李永政一病不起。善良的陈菊不仅继续帮李永政扎帚帕,还每天给他取药、喂药,并多方安慰。在陈菊的精心照料下,李永政很快康复。从此,李永政把陈菊当女儿一样对待,月工资由200元加到了400元。
真正让陈菊“爱”上李永政的是1986年7月的一天。陈菊忽然鼻血长流不止,并昏迷不醒,李永政火速将陈菊送往医院。陈菊由于流血过多,急需输血,而医院恰好没有贮备血液,血型为O型的李永政毫不犹豫地亮出了膀子。当陈菊从昏迷中醒来得知是李永政救了她的命时,她感动得泪水横流。此后的日子里,每当她看着李永政为她忙里忙外的身影时,她心里就萌发出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出院后不久的一个夜晚,陈菊鼓足勇气对李永政说:“我……我想在你这……这永远不走了,你同意吗?”听到这话,李永政吃了一惊。望着面红耳赤低着头的陈菊,李永政说:“傻丫头,这怎么可能呢?不过你放心,凭你的勤劳和灵巧,我会给你介绍一个靠得住的小伙子。”
陈菊见李永政理解错了自己的意思,再也顾不得什么:“我是说的真心话,我想永远留在你身边,你难道嫌我是乡下人吗?”李永政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个不满20岁的少女会爱上他,于是坚决地说:“我比你父亲还大,你怎么能这样想,不可能!绝不可能!”陈菊像受伤的燕子,哭着起身夺门而去。
李永政的确需要个伴,但面对不满20岁的陈菊,他却无法答应,他毕竟比陈菊要大37岁呀。不但自己心理上不能接受,亲朋好友和儿媳也不会答应。
正如李永政预料的那样,他把自己和陈菊相爱的事向亲朋好友一公开,立刻遭到众人的反对,儿媳更是大吵大骂:“老不死的,被嫩婆娘勾去了魂,还不知羞耻。要和她结婚,就得把所有财产交出来!不然你休想!”
冲破世俗同居生活寡媳四处造谣生事
从此,儿媳向春不时来门市大吵大闹,要么要钱要物,要么故意找茬羞辱陈菊,一次还趁李永政不在,对陈菊大打出手。同时还通知陈菊的家人来将她领回去。陈菊忍无可忍,公开向家人说:“我永远不回家,就要嫁给李永政!”她干脆与李永政同居了。
陈菊与李永政的同居,令儿媳向春气急败坏,她除四处宣扬陈菊与李永政的“桃色新闻”外,还向公安机关报案,说公爹专门勾引女子卖淫嫖娼。一个深夜,她带着联防队员上门抓“奸”,恰遇李永政外出联系业务未归,她不由分说,揪住陈菊的头发又抓又咬,幸被联防队员制止。后来向春又多次找人深夜前去骚扰。
李永政深知,这样长期下去,受伤害的只有陈菊,就劝陈菊尽早离开他,陈菊却说:“我经过深思熟虑,才决定永远留在你身边的,我不能没有你,你也不能没有我。尽管我们年龄悬殊较大,但感情没有年龄界限。”并作出了下一步的打算,说:“我要运用爱情的力量去完善自我,改变人们认为我和你谈恋爱或结婚是图你财产的看法。”
生产帚帕打出品牌几年创下百万家产
从此,陈菊开始对万州城区的帚帕市场进行调查,发现全城区扎帚帕的仅有李永政一家,于是大胆向李永政建议,招聘10名扎帚帕的工人成批量生产。李永政釆纳了她的建议,迅速招来工人。
很快,李永政的帚帕大量上市,并打出了品牌,产品供不应求。一些奉节、开县的个体户还慕名前来购买帚帕。到1998年,李永政已创造了上百万的家产。
案情篇:儿媳下岗三陪为生 一心要占公公财产
儿媳向春自与公爹、陈菊翻脸后,仍不时前来骚扰,要钱要物。但她更关注的是他俩关系的进展,生怕他们结婚,并不时放出话来,只要公爹敢与陈菊结婚,她就找黑社会的人给他们好看。当得知公爹、陈菊的帚帕生意日益红火,且有一笔不菲的存款时,她暗自高兴,只要公爹一死,她和儿子就是惟一的合法继承人,她就可坐得渔利。因此,好些人给她提亲,她都予以拒绝。
1997年,向春因所在的工厂效益不佳而下岗,生活没了着落,此时儿子也上了初中,向春找公爹李永政求助,李永政对儿媳不屑一顾。没有办法的向春开始游荡于舞厅,陪人跳舞得小费度日。渐渐地,她又开始进夜总会卖淫,虽然“生意”并不红火,但还能保证家庭各项开支和送孩子读书。
1998年初,她经朋友介绍,到环卫所当了一名临时工。已学会挣“轻松钱”的她,仍在晚上去舞厅和夜总会从事“第二职业”,日子倒也过得滋润。
惊悉公公再婚消息悍妇想尽办法阻挠
1998年3月,李永政和陈菊经过慎重考虑,决定公开登记结婚。向春惊悉这一消息,眼看百万元财产就要落入他人之手,于是急匆匆物色舞友,并求舞友帮忙,用硫酸毁掉陈菊的面容。守候几个晚上均落空后,她于是决定在公爹和陈菊结婚那天再去行事。她找来娘家亲朋好友10多人前去大闹婚宴,制造混乱,好趁机让舞友下手。当她带着人气势汹汹大闹婚宴时,众人见大事不好,一起护着李永政夫妇。
向春不甘心“失败”,再次密谋加害陈菊,决定待陈菊一个人在家时进行突袭。两名舞友向她要400元的“劳务费”,向春忍痛拿出400元,并商定事成后再给600元。可这两名舞友一拿过钱就再没露面,气得向春暴跳如雷。
花钱雇来嫖客浪子枪杀刀刺爆炸投毒
结婚后,李永政与陈菊倍加珍惜这来之不易的爱情,生活得甜甜蜜蜜、和和美美。
儿媳向春对此看在眼里,恨在心头,视陈菊为眼中钉、肉中刺,开始寻思如何将她置于死地。为不让人察觉,她开始主动与公公和陈菊亲近,陈菊以为比自己大11岁的儿媳有了转变,不但在生活上给予资助,还拿出钱给向春的儿子缴学费、买保险。
为尽快除掉陈菊,向春决定在风月场所找嫖客帮忙。终于,有一位嫖客同意想法杀死陈菊,并让向春从外地买来一支火药枪。嫖客在陈菊家外守候了几个晚上,都因陈菊闭门未出而无法得手。 后来向春又物色了一名嫖客,这名嫖客称自己在黑社会有朋友。通过介绍,对方索要“手续费”1万元,向春先拿出5000元作定金。嫖客为独吞这5000元钱,自己买了一把弹簧刀前往李永政的帚帕门市守候陈菊。晚上9时,嫖客见一女性从门市出来,背影很像陈菊,一个箭步上前去连刺三刀,次日才知杀错了人。这名嫖客让向春再拿2000元定金,保证将陈菊“解决”。几天后,他请一名搬运工将一个装有炸弹的木盒子送到陈菊的家中,陈菊认为是有人送礼送错了地方,又让搬运工抱了回去。两次谋杀的失败,嫖客认为陈菊“命大”,于是不再为向春“服务”,卷款逃之夭夭。
向春偷鸡不成,倒蚀了一把米,十分恼火,决定再次请人除掉陈菊。她又物色了3名社会浪子,表示只要干掉了陈菊,就给他们一人一万元。3名浪子当天便拿出平常入室偷盗的“本领”潜入李永政、陈菊的房间,将20支“三步倒”鼠药液倒入剩饭和米袋中,走时还翻箱倒柜偷走一张存折和一对首饰。陈菊、李永政夜晚回家见家中一片狼藉,立即向公安机关报案。细心的陈菊发现米袋被人打开过,随手抓起一把喂刚买回准备过元旦的鸡,不久鸡就死了,她立刻警觉,将米全部倒掉,并将所有剩菜剩饭倒掉。这一次,她再躲过一劫。
屡次谋杀均告失败蛇蝎妇人毒饺杀人
眼看几次谋杀“泡汤”,向春心里更为焦急。先后又请人5次谋杀陈菊,均因这样或那样原因没达到杀人目的。于是,她大胆地决定,亲自出马杀死陈菊。1999年4月13日,向春专门从市场上买回杀伤力极强的“鼠毒强”,次日将“鼠毒强”药液浸入面皮和肉馅中包成饺子。下午5时,她将饺子送到李永政夫妇的帚帕门市,晚7时,毫不提防的李永政夫妇吃下饺子后中毒。被人发现后当即送往医院,经抢救,李永政中毒较深,永远闭上了眼睛,陈菊经抢救脱离危险。
1999年4月18日,向春涉嫌杀人被万州区龙宝公安分局传讯。经多方调查,向春不得不承认自己为吞家产实施过十次谋杀的犯罪事实。她还称:“李永政、陈菊过去吵架都说过想死,我这样做是成全他们,我不负任何法律责任。”向春的话让民警哑然失笑。一对相亲相爱的忘年夫妻就这样被守寡的儿媳给拆散了。然而故事并没有完结,死里逃生的陈菊却以惊人的决定让人们瞋目结舌。大难不死的陈菊得知丈夫被向春毒死后,悲痛欲绝。她更痛恨儿媳向春的毒蝎心肠,竟然十次欲置她于死地。她要等待的是,法律的正义能给冤死的丈夫以慰藉。这一天终于等来了,那是2001年4月底,重庆市第二中级人民法院对向春故意杀人案作出判决:判处向春死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
亲情篇:后婆作出惊人决定意欲抚养仇人之子
陈菊跪在丈夫坟前把判决书一页一页地烧给丈夫后,心情宽慰了许多────尽管一个在阴曹地府,一个在朗朗人世间,她相信丈夫和自己的心灵永远是相通的。因此,她作出了一个令世人、也令向春想都不敢想的决定:要把丈夫的孙子、杀夫仇人向春的儿子抚养成人,直到送他到大学毕业,以至参加工作为止。这一决定,令陈菊的父母及亲朋十分不解,父母专程赶来指责她:“你本来就是最大的受伤害者,现在还要自找麻烦去抚养杀夫仇人的孩子,你究竟怎么想的,难道还想引狼入室、悲剧重演吗?”亲朋也劝她:“你还年轻,今后毕竟还要有自己的家呀!”陈菊何尝不想有家?正因想有家,想有一个情投意合、美满幸福的家,才有过去10多年的苦恋与追求呵!
面对父母、亲朋好友的指责与劝说,陈菊淡淡一笑,说:“你们永远也不会理解我。我爱李永政,他的孙子就是我的孙子,如今,孩子没了爷爷,没了妈妈,更没有其他亲人,我能不管吗?”
然而,她的决定仅是剃头担子────一头热。陈菊曾3次找到向春的儿子,他已读初中二年级了。第一次,孩子开口就说:“你这不知廉耻的东西,还有脸来找我?你难道害得我家还不够吗?”说完,一口唾沫吐在她的脸上。陈菊的心在滴血,“仇家”的孩子,怎会理解她的一片苦心?
第二次,陈菊说:“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恨我。可我也是无辜的呀!你能让我给你解释吗?”孩子把头一甩,根本不正眼瞧她。陈菊继续说:“我来一是给你说声对不起,二是想和你商量,你能随我回家吗?我今后一定会像你妈妈那样照顾你。”孩子不以为然,说:“你说得比唱的还好听。你过去不勾引爷爷,能有今天吗?你一个对不起就能把对我的伤害,对我们一家的伤害抚平吗?臭婆娘,你滚!我不想再见到你!”陈菊只想哭,回到家,她扑在床上大哭了一场。第三次,孩子说:“我爷爷的钱你得如数给我!”陈菊说:“我一定给你。不过,你还需要有个家呀!”“我家就是你给害的,你还不够吗?”那天,陈菊回家找律师公证了财产,并把100万的存款给向春的孩子开了一个账户,尽管孩子现在还不理解她,她相信孩子最终有一天能理解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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