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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澳门威尼斯人赌场官网4月18日讯】
一年一度的“地球日”即将到来。
应大澳门威尼斯人赌场官网编辑之请,作一篇关于国运的简略预测。
关于21世纪中国的预测,应当主要是关于资源总量与生态容量的预测。简化地说,如果超过了几个主要的生态指标——森林覆盖率警戒线20%、人均淡水资源警戒线1 000立方米、人均耕地面积警戒线0.8亩等,这个生态系统便可视为突破了生态环境容量,危机运行,趋于崩溃。
——这正是目前中国所面临的无法挣脱的噩梦。
最乐观的预测是:“中国有可能抓住机遇,克服挑战和困难,在21世界成为人类历史上一个前所未有的、新兴的世界大国。”“21世纪将是中国兴起和腾飞的世纪。”(“中国科学院国情分析研究晓组”:第四号国情研究报告:《机遇与挑战》)
——这种“振奋人心”的预测是不必认真对待的。因为,短短六年前,同一研究小组,同一批核心学者所撰写的“一号报告”的预测完全相反:中国土地资源“合理的人口承载量为9.5亿人”(这早已大大突破);“按温饱标准计算,其理论的最大承载人口能力约为15~16亿人。在严格控制人口的条件下,2030年,中国将达到资源承载极限;若按目前人口发展趋势看,2015年中国人口将提前突破这一极限……”——翻译成大白话,就是到2015年中国人将衣食难保。那麽,这会是怎样一幅景像呢?作者们继续写道——“此后,除非大规模地输入农副产品,缓解农业资源的压力,或者大规模向世界各国输出人口,否则别无他途!”注意,什么叫“大规模向世界各国输出人口”?这正是数亿饥民流向世界之悲惨图景的学术性描述。
“一号报告”还十分清醒地指出:“我们不应毫无根据地夸大改革……的作用,更不应形成改革就能改变一切的错觉,而把唯意志论作为政策与行动的认识论武器。比较成功的改革只能创造新的经济、社会运行机制,提高全社会的整体效益,从而缓解人口、资源、环境、粮食诸矛盾,却不能从根本上克服或消除上述矛盾。”
如果继续按现状发展,“且不说实现现代化的赶超,恐怕连中华民族的基本生存条件都难以维持,中国将永无出头之日。”
——事情并非到此为止——越来越严酷的国情,正在强有力地把中华民族推向毁灭。
直接了当地说,中国的当务之急并非讨论如何“赶超”,如何实现“强国梦”,而是如何挽救“球籍”。
请看以下几组宏观经济数位。
经常夸耀的数位有两个:
A、国民生产总值名列世界第七,比意大利小,比巴西大。
有三点评论:第一、这个数位意义不大,中国本来就是世界最大的国家之一;这无非是说,世界人口第1、国土面积第3、矿产资源第3的国家,总产值不过名列第7;第二、如果扣除超高投入的资源、环境成本,实际居于世界后列;第三、这种所谓“综合国力”指标,与人民福祉、国家强盛无关,而仅与民族虚荣心、统治者的霸权心态和国与国之间“拼命”型的战争有关;但今日之世界,除非我们自己发动战争,外敌大规模入侵的可能并不存在。
B、国民生产总值高速增长,名列世界第一。
1950~1979年,工业总产值年均增长率为13.3%,比美国同期高3倍; 1980~1988年,人均国内生产总值递增10.3%,约为同期日本的2.6倍,美国的3.3倍;1990~1994年,经济年均增长率11.7%,约为同期发展中国家的2.2倍,世界平均的6.2倍,发达国家的6.9倍。遗憾的是,已有不少经济学家指出:中国高投入、高消耗、高污染、低产出式的高速增长得不偿失,除了维持就业,以换取政权合法性之外,实为中国经济之痼疾。(官方一面对外夸耀“高速增长”,一面对内要求“控制速度”。)
令人绝望的数位有很多:
○中国在世界经济总量中所占比例递减
1800年(两百年前),中国的生产品占全球总量的33%,欧洲占28%,美国只占0.8%;1900年(一百年前),中国占全球生产总量的6.2%;在经历了抗战内战韩战连续十几年战争破坏之后,中共建政之初的1955年(五十年前),国民生产总值尚占世界总数4.7%;至“改革开放”近二十年之后的1997年(目前),中国占全球国民生产总量的比例跌至3.5%。以世界第一的增长速度干了半世纪社会主义,生产总值占全球比例不升反降,更远不及八国联军入侵时的晚清。这一组数位传递的资讯是:中华民族处于持续坠落中;赶超半世纪,同先进国家和世界平均水平的差距不仅没有缩小,反而越拉越大。
○投入产出效益越来越低
实物投入:单位产值资源消耗率递增,社会总产品物耗率,建政之初的1952年是42%,1987年升到56%,1990年进一步上升到62.6%。“单位产值的能耗和物耗水平还在进一步上升。”(邓楠,1996)
资金投入:单位产值资金投入率递增,以投资系数(或称资金系数,即每增加1元产值所需要的投资)为例:建政之初为1.9元,即每增加1元产值要投入1.9元资金;此后有升有降,以升为主,1986年上升到4.6元。单位资金利税率递减。以资金利税率为例:按照1980年价格计算的百元资金利税率,“改革”之前的1978年为24.2元,“改革”之初的1981年为23.8元,1983年降为23.2元,1986年继续下降为20.7元,1987年再降为20.3元,最后竟一路降到1997年6.92元。
劳动力投入:单位工资产出率递减,工业部门每百元工资产出率,78年为566.9元,83年降为518.1元,86年继续下降为495.5元,十年间年均下降1.7%。建筑业、商业等部门也有类似趋势。
——这几组数位说明,同中共建政之初或“改革”之前自比,中国经济效益越来越低。
○人均财富居于世界后列
中国人均所得为世界第81名,即使以购买力计算,也只占到第65名,比拉脱维亚少,牙买加多。用联合国“人发展指标”综合比较,中国落后到107名,在阿尔巴尼亚之后。世界银行的排名:在全球参加评估的120个国家中,中国人均国民生产总值位于第96位;教育经费和第三产业产值占GNP比例分别为102位和113位。
按照世界银行1995年推出一种衡量国家财富的新算法(即把自然资源货币化并列入财富总量),中国的人均财富仅名列世界第162,为世界人均水平的1/13。
——前两组数位数位说明,我们中国人是当今世界的穷人;后一组数位是说,由于资源奇缺,中国人未来可能更穷。
——把以上所有数位综合起来,大致可归结为如下三句话:
中国是一个处于世界后列的贫穷的大国,是一个资源极度匮乏因而后劲严重不足的贫穷大国;经过长达半世纪的高速“赶超”,我们和自己所曾达到过的水平,和世界先进国家的距离越拉越远;如果再考虑到人口、资源、科技、教育等等因素,中国将永无出头之日。
二十世纪最伟大的自由主义先知海耶克曾谈到,他得到的一个重要教训是:不可忽视“时间因素”。他认为,学术界对于“时间”领会迟钝,远不像政客、运动员和演员那样深知“适当的时机就是一切”。他在很多经济学著作中都试图引入时间的因素,但在一般经济学著作中,时间的关键作用——事情将在何时发生?在因果之间可能有多长的时间?——却完全被忽略了。
这同样是我们中国人将深感痛切的教训。
我们都知道许多事情必然会发生,一个自由、民主的社会必将出现,一个人与自然和谐相处的时代必将到来……等等。但是忽视了时间:事情将在何时发生?我们还有多长时间?当梦想成为现实之际,我们还剩下什么?仍以沉船为例:到全体乘客可以投票表决并决议立即抢修之际,我们还剩下多少船板?
回到本文主题,挽救生态崩溃之关键同样是时间:在国土承载力耗尽之前,我们能否扭转资源与环境容量急速枯竭的大趋势?
从资源超载角度,前述中国科学院国情研究小组“一号报告”认为,中国国土承载力极限大约为15~16亿人。距离这一生态总崩溃点,人口是2~3亿,按目前人口增长趋势,时间大约是十五年。就限制人口增长而言,除了制度转型,政府当局已采取了世界上最严厉的政策,无能为力了。
从污染超载角度,美国派驻北京的环保官员估算,如果中国从1996年开始投注钜资,在2004年前必须投注3万亿美元,才能彻底解决环保问题。也就是说,必须紧急投入大约25万亿人民币,约等于中共建政之后前四十年财政收入之总和(3.3万亿)的将近8倍。如果分十年投入,每年需投入将近2.5万亿,约等于1997年中国政府财政收入0.8642万亿的2.5倍。中国专家似未进行这方面估算,但有个案可参照:据河南省漯河市环保局官员估算,仅治理工业污水做到达标排放一项,年均投入就需要6亿元之巨,相当于该市每年财政收入的2倍。以上两个数位大致相当(如果漯河市的数位再加上治理废气、垃圾、水土流失等各项),可互为印证。这种规模的投入显然是不可能做到的。如果再考虑到每年国有资产加速外流,事情就更令人绝望。这也是在说时间:可能来不及了。
——我们恐怕是在劫难逃了。
就算我们中国人愚昧如猪狗,天塌地陷前也会有点预感吧?不用海耶克提醒,民众也感觉到国势之险恶及时间之重要。一位大陆网友化名上网,愤慨列举种种“末世现象”:中共高层让子女在海外特别在美加拿绿卡入国籍“留后路”……加紧破坏环境,哪管拍屁股一走之后洪水滔天……加紧敛聚,积累逃亡资本……加强镇压,草木皆兵……在基本建设、金融政策、环境保护、资源利用等个方面大行“短期行为”之道……等等,最后,他在结尾处写道:“现在我们都清楚了,共产党正在准备逃跑,人民应该做些什么?是以‘和平理性非暴力’慢慢等待共产党良心发现,等待它把民脂民膏榨干,等待再次牺牲掉宝贵的发展机遇,还是给它一棍子,让它早日滚蛋,早日结束国人的痛苦呢?我选择后者,好了,我现在要到厨房做炸贪官污吏的土炸弹,明日我们再聊。”
“做土炸弹”诚然是激愤之辞。我们仍然要坚持“和平、理性、非暴力”,这不应当理解为一种可供选择的策略,而是基本的人性。我们不要玉石俱焚,不要“不怕打破昙昙罐罐”。我们的百姓就剩下那麽几个“昙昙罐罐”了。那麽,你不是说“时间”吗?是的,要抓紧时间,谁有本事在一片资源耗尽、环境崩溃的弃地上重建家园呢?尤其令人绝望的是,我的经半世纪思想封锁与奴化教育的同胞,从感情上根本不接受任何警讯!而相当数量的经济学家——则如国内著名学者扬帆所言——“……与权力资本和外国资本结合,获得了特殊地位,在中国“繁荣”(不管是真繁荣还是假繁荣)时可以分享大份额,在危机发生时却不必分担成本。他们乐观得很,并且为中国人民描绘了这样一幅玫瑰色的图案:增长速度就是一切,经济发展可以自动解决一切社会矛盾……”
对于我们的国运,对于这个世界史上唯一的不曾中断的辉煌文明,我没有信心而唯有向上苍的祈求!
2001年4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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