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澳门威尼斯人赌场官网3月9日电】今年3月2日是前苏联总统戈尔巴乔夫的70岁生日。当天晚上,戈尔巴乔夫基金会为其举行了盛大宴会。鲜花、美酒、祝福、国内外的宾客如潮……然而这一切却不能使戈尔巴乔夫掩饰对亡妻赖莎的无限思念。当天上午,戈尔巴乔夫携女儿全家来到莫斯科新处女公墓,向赖莎墓献上簇簇鲜花。赖莎墓前,戈尔巴乔夫情绪低沉,心神忧伤。
日前,俄《共青团真理报》记者采访了戈尔巴乔夫。访谈文章字里行间无处不浸透着戈氏对赖莎的思念之情,同时表明戈氏承认受到沉重打击,他在生活中依赖夫人,十分脆弱。
记者:您现在生活怎么样?
戈尔巴乔夫:(下称戈)赖莎过世之后,我的生活就像断了线的风筝。我非常感谢女儿伊莉娜和外孙女们,她们帮了我很大的忙。她们现在和我住在一起,家庭气氛是保持下来了。但赖莎滓缙J西玛芙娜是任何人都不能替代的。
记者:您是不是感到很孤单?
戈:是的,但我有意识地克服这一情感,安排许多会见、出访和工作。
记者:管用吗?
戈:不管用。失去的是永远不能挽回的。
记者:赖莎滓缙J西玛芙娜逝世已经一年半了,今天,您是否已经从痛苦中解脱出来了呢?
戈:没有。这种痛苦是永远也摆脱不掉的。赖莎很幸运,先于我走了。她活着的时候,我们经常争论,我们俩谁幸运。我说,她嫁给了我才幸运,而她总是坚持,我娶了她才幸运。我想,我和她还会重逢,到那时,我们再继续我们的谈话。
记者:您已经学会了没有夫人的生活了吗?
戈:伊莉娜和外孙女救了大驾!我们在一起时,一切还正常。只要一分开,我上了二楼,走进我和赖莎的卧室,悲伤立即涌上心头。赖莎走后,卧室的陈设一点也没变。我也不想改变,不忍心改变。赖莎的梳妆小桌原来放在哪,现在还放在哪。
记者:您不觉得她是精神上受到了巨大的打击,她不能忘记往事,不能承认您政治上失意的事实……因为像得她这种病的许多人都活着。
戈:病本身还是非常可怕的,属白血病的第7种形式,是最严重的一种,再加上年龄因素。本来还是有希望的,赖莎妹妹的骨髓细胞符合移植要求,再过3天就要实施移植手术了,可她却走了。那天,她睡着了,我出去了一会儿,午饭后,我回到病房,她已经不行了。只是心脏还在微弱地跳动。上大学时她就曾患过严重的关节炎,医生甚至不允许我们要孩子,后来我们到南方工作,我们太想要孩子了。当然,赖莎的死是我的过错,是我害死了她,我对政治太投入了,而她对一切又太在意。
记者:您是在自责吗?
戈:我总想,如果我们的生活像普通人那样,也许她现在还能活着。但我们曾经处于权力的巅峰,后来又受到了那样的打击。我们受到了非常不公的对待,赖莎无论如何都不能接受这一切,我也不能劝服她,新闻媒体却又火上浇油。
记者:现在生活的重担落在了女儿的肩上。
戈:是的,伊莉娜真不容易。什么都操心,我也十分可伶她。真是祸不单行!我们两家的4位老人先后过世,赖莎去世后,她妹夫也死了,这几天我弟弟又病危。
记者:3月2日过70岁生日时您不想喝酒吗?
戈:这当然是计划之中的任务啦!赖莎活着的时候,遇到这种场合,她还鼓励我喝呢!她有时对我说,“来!让我们坐下,好好谈谈!”有人认为,赖莎是个冷漠的人,其实,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儿!只是她厌恶粗俗。有时我的幽默让她开心。许多人认为,我和赖莎的生活就像医院里的“消过毒,无菌的”那样枯燥无味。我们俩都是急性子的人,有时大吵一通后,各奔东西。但她连两小时都坚持不了,她总是主动搭讪。她跑到我的房间,问道:“你都躺下啦,我出了点儿事,你感兴趣吗?”我赶紧说,“我非常感兴趣呀!”我们就这样又和好了。
记者:看来,您很幸福,是吗?
戈:是的。我们生活得非常幸福。
记者:我下面提的问题可能不够得体。生活就是生活,您能想象另外一个女人替代赖莎滓缙J西玛芙娜在您的生活中的位置吗?
戈:不能!我非常坦率地告诉您,绝不可能!我和赖莎将这样生活下去。我和赖莎的对话还将继续下去,我今年一月份因病住进了医院。3年前,我曾患严重的过敏病,甚至连医生都无能为力了。也就是拉娅(赖莎的爱称)救了我。她精心照料我,甚至出国访问时还带着药锅,为我煎药。我是个离开老婆活不了的人,她常对我说,“要是没人管你,你准会沿街乞讨。”一月份我住院时把赖莎的日记带上了。生前,她特别想自己写一本书,我决定替她把这本书写完。实际上,我十分不愿意写关于我和赖莎生活的书,但我还是决定写,我已经开始口述。
(生活时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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