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赌
【大澳门威尼斯人赌场官网2月3日电】经过女生宿舍,突然,从一个门里飞出一团水,那团水以男足无法望其项背的速度和准度正对着我,我别无选择,以静制动。
我发觉自己竟像中流砥柱,那么大的冲击力我依然矗立不倒。我首先断定这是洗发的水,有一根头发挂在我耳朵上,呈“耳鬓 磨过”的痕迹,一个泡沫在我手上,光波流转,我用嘴一吹,炸了。我决定愤怒,为我刚穿上的新洗净的衣服。我每洗一次衣服总要先读一读伟人们教人勤劳的语录,再许诺自己洗完后到外面“撮”一顿才肯动手。
我迅速拟好了教训的台词,小到寝室管理制度,中到个人修养,大到我要是来访的克林顿,这不是破坏中美邦交吗?尽管我知道莫说克林顿,就连莱温斯基的姨妈也不会来这里。然而肇事者出来时,我的计划却取消了。
她是“校花”,爱慕者甚众,据说暗恋她的男生够另开一个班了。显然,若这个班真开的话,我须在这个班里上课。我很有风度鬼使神差地先说了一句:“没关系。”她则连连道歉,最后说有需要帮忙的尽管找她。
我全无倒霉之感反而兴冲冲地回到寝室,向大家推销我的奇遇。说到我被一个女生泼了一身水时,大家慷慨地表示同情和愤怒,一致声讨。说到是“校花”时,众雄哑口,显然是在抱怨我为什么挨的是“校花”的泼而不是其他人的。我不予理睬,继续大呼小叫。“诗人”不满,回头瞪了我一眼:“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诗人”是一个迷恋诗的老夫子,平时打哈欠都押韵,说梦话也不忘平仄对仗。大概他也暗恋“校花”吧?我生气了,挖苦道:“有本事打赌看谁先约到‘校花’!”“诗人”一怔,犹豫了一会儿:“比就比!”“诗人”的疯狂使我
大喜,忙押赌注:“输者本周日为全体室员洗衣服!”
“诗人”根本毫无优势,或者说没一点希望。他平时与女生绝缘,何况“校花”还欠我一份人情,到时我言明是打赌请她帮忙一定不成问题。我们寝室的人忽然间都变得很讲卫生,个个时装模特儿似地一天换好几次衣服。我也乐此不疲地换。一想到“诗人”苦兮兮要洗这么多的衣服,我便乐不可支,同时还想像着他为大家效劳时一定苦吟“长安一片月,万户捣衣声”。
星期六,我决定采取行动。哪知赶到“校花”班门前,“诗人”已捷足先登。他与“校花”站在一起,我躲在一边听着,静静地等着他出丑。
“下午放学,我来接你回家。”
“好,哥,妈让早点回家。”
天哪!又一盆水从天而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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