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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村問題
在重慶市彭水縣連湖鎮櫻桃村文昌溝,10歲的朱鴻磊每天跋山涉水,步行數小時去距家5公里遠的學校去上學,中午忍饑挨餓。在家照顧因風濕臥床不能行走的70多的爺爺歲,並且搭著凳子上灶台做飯。還得上山取水,下地摘果再到集市去賣。對於同樣拋棄自己的父親,朱鴻磊並沒有爺爺那樣的失望和埋怨。他還在期盼著有一天爸爸能出現在家門口。
(大紀元記者古清兒採訪報導)在河南省商城縣伏山鄉燕灣村,發生了一起令人髮指的血腥命案。12歲的女孩張金梅是一位留守兒童,和近70歲的奶奶吳宗琴生活在家鄉。該鄉兩個未成年小學生心生歹念,持刀砍死老奶奶,小金梅勇敢地上前阻止,也被兇手砍了17刀,倒在血泊中的她裝死,才逃過一劫。
趙小亭家住江蘇省如皋市,是武漢大學大二學生,7月21日,她在貴州支教期間,在崎嶇山路上行走時,不幸被一塊巨石砸中頭部,當場遇難。而兩個月前的21日,她剛剛度過20週歲生日。
中國這20年來大量青壯年農民進城打工或做生意,不得已讓8700萬婦女、兒童和老人留守農村,其中留守婦女人數達4700萬。他們的生活狀況令人堪憂。
陝西扶風縣杏林鎮5名小學六年級的學生,相約到一古廟裡喝農藥自殺,幸被過路村民發現後及時送往醫院。2名學生經搶救後脫離危險。其他3人檢查無恙後回家。5個孩子中4個是農村留守兒童。
據貴州關嶺縣山體滑坡事故倖存者提供的名單顯示,目前貴州山體滑坡已造成62人遇難,其中包括30名小學生,多為留守兒童。據死者家屬反映,事故地點去年就出現山體開裂現象,村民聯合將此事上報但無結果。
在都市長大並有著優越家庭條件的廣州市廣外附設外語學校的高三學生歐陽晨曦,今年三月被美國芝加哥大學錄取後,便獨自一人前往偏遠農村小學支教,用這種獨特的方式完成自己18歲的「成人禮」。
中國婦聯最近發表的《農村留守兒童家庭教育調查報告》指出,在中國5,800萬農村留守兒童中,有30%以上出現心理問題,45%「感到孤單」。
每年春運,農民工大遷徙,偌大個車站人頭攢動,車上擁擠不堪。洶湧的民工潮蔚為壯觀,又讓人心酸,這真是中國特色。
廣東茂名,每天清晨4點30分,年近八旬的環球村石門坑小組村民韋瑤忠(人稱「十九公」)從床上爬了起來。洗米、砍柴、生火……,漆黑中,他在廚房裡開始了忙碌的一天。
在大年初一萬家團聚的夜晚,重慶雲陽縣江口鎮上的老人吳輔東面對的,卻是孫子吳強冰冷的屍體。他怎麼也不相信,年僅11歲的吳強會因為偷進網吧被發現而上吊自殺。
繼山西省黑磚窯奴工事件發生後,各地的童工現象仍沒有消失,隨著年關臨近,中國各地的鞭炮需求量劇增,鞭炮作坊僱傭數以千計的童工給鞭炮插炮引,並且加班工作,非常危險。
北京央視「感動中國」節目連續舉辦七屆,場面渲染的厲害,但眾多網民批判是洗腦,學界對其內容和形式也發出越來越多的批評之聲。有民眾說:“能夠感動我的都被你們關進了監獄”,也有說,像唐富珍、鄧玉嬌等,是不是也能進入感動中國行列。
重慶市涪陵區近一月發生30多起入室盜竊案,12月3日破獲。令人驚奇的是,作案者全是未成年人,撬門入室盜竊團伙老大今年才13歲,11名團伙成員平均年齡14歲。其中大部份都是因為父母外出打工,在社會流浪的留守兒童。
在中国中西部地區,有許多這樣的留守老人,特別是老邊窮地區,幾乎十室九空。據瞭解,目前中國65歲及以上的農村留守老人近2000萬,多數老人全年獲得的子女供養少於500元,每次與子女通話時間不超過3分鐘。
廣西賀州市平桂管理區公會鎮11月12日上午發生爆竹作坊爆炸事件,造成13名利用課餘時間在作坊打工的「留守兒童」死傷。
現年23歲的庹藍蘭,是中國農業大學學生,是山溝裡飛出的金鳳凰。然而,飛出去的金鳳凰卻又回到窮山溝,她畢業後,離開了男友、放棄在主城待遇不錯的工作,帶著三個分散多年的妹妹,來到偏僻小鎮中學支教。
10月1日,四川成都市一群中學生舉辦了一場義賣活動,並計劃將收入的一千多元款項全部捐給一名因父母離異,而與爺爺奶奶一起生活的留守兒童。
(自由亞洲電台記者楊家岱報導)在中國,隨著由農村起步的改革開放進入第4個十年,農村裡因年輕人進城務工所形成的「留守老人」這一群體的狀況越來越引起社會的關注。學者和維權組織呼籲中國政府關注留守老人的安全、基本生活與福利。
湖南瀏陽鎮頭鎮鎘污染事件,當局對農民的補償於8月4日停止,三千多村民當天再度向鎮政府抗議,要求解決生計。村民表示,已有六人中毒死亡,而受污染的農田在數十年內已不能耕種。學者批評,經濟雖高速增長,政府卻不計環境的代價。
中國傳統單純依靠子女的養老方式,在老齡化時代加速的衝擊下,漸漸發生著多元化的變化。中國傳統養老模式對於中國來說是福還是禍?
中國農村基層政權問題層出,近年以來已經不是新聞。中國民政部最近要求,要在3年內治理全國3萬多個「難點村」。不過,一些來自中國農村的評論者對此不抱任何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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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隨著中共政治的持續高壓,經濟也不景氣,儘管中共當局想盡辦法阻止年輕人集會,但對大陸年輕人來說,無論是上海萬聖節、夜騎開封,還是蹦 「野迪」,都是他們對中國日益禁錮社會的一種反抗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