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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銀波
這是一個有著4.2億網民的國家,除去4,914萬僅使用手機上網的用戶,標準意義的「網民」數量仍有3.7億,即每四個中國人當中就有一個網民。互聯網推動著中國的發展...
40年前,北京一名普通的勤雜工王佩英被殘酷殺害,罪名是「反革命」。這條罪的來由是,面對無數人高呼「毛主席萬歲」,王佩英突然高喊:「同志們,聽我講句話。」人們頓時靜了。誰也沒想到,她接下來要講的那句話是:「打倒毛澤東!支持劉少奇!」一時間,眾人如黑螞蟻般湧上,糾打王佩英,遂押走。王佩英經歷了精神病院、勞改場、牛棚及眾多批鬥大會的殘酷折磨,最後被卸去下巴,活活勒...
王佩英是慘死於文革的中華烈士,距今就義40年,也被公眾遺忘了40年。鮮血不可白流,精神不可忘卻。由其子張大中先生當導演,由中國獨立記錄片製作人胡傑拍攝(此胡傑,即是《尋找林昭的靈魂》、《我雖死去》等片的製作人,2008年香港「華語記錄片獎」最佳長片獎獲得者),完成了意義非凡的獨立影片《我的母親王佩英》。
在正確的時間、正確的地點,基於正確的理由,一批恰當的人找到另一批恰當的人,用恰當的方式,做成了既正確又恰當的事情,這就是本田罷工事件的全部。當下是物價上漲卻工資低廉的血汗時代,尤以廣東珠三角這片慣以當地最低工資標準支付工薪的土地為罪魁禍首,中國工人的勞動負荷嚴重超支卻無餘錢可剩的同時,日本人在日本駐中國企業裡卻比中國人多拿五十倍工資。於是,以八十後、九十後為...
在相同於一般同一文學思潮作品中正面人物的品德美好和敢於反腐敗、推進改革、關心民瘼之外,這部作品中的秦建勳形象有所發展,作為20年前的事件的參與者和受害者,更有新的思想品質。
其實,我一直認為人性是黨性取代不了的,黨性應該從屬於人性。
5月25日,巨森公司只在5月23日「突擊補償」的基礎上,以土地畝數為單位,對雙弘村三組的村民每畝追加1.5萬元,其餘雙弘村村民的待遇一律照舊。
盧錫光剛一低頭,就被三名警察控制住,戴上手銬,押進車裡…
此時的荊寧市,不可能像任何編劇文人想像的那樣乾乾淨淨,矛盾照樣深深地沉積著。人民的歡騰,往往只有一兩天或者幾個鐘頭,風吹過,一切如舊,草還是草,木還是木,羊還是羊,狼還是狼。
物欲的貪婪,權勢的跋扈,生存的威逼,使心靈被毒化、個體被僵化、社會被冷漠化。人民不一定都是盲從的,大家都能判斷。21世紀的中國,民智已開,民思已啟,天下就是天下人的天下,每個人都是自己的主人。
普溪事件,是一起本來可以避免,或者盡量減少損失,減低矛盾激化程度的事件。但是,災難已經發生了。災難發生前,我介入到了普溪鎮雙弘村的徵地案調查之中。
挺長一段時間了,憋得我都受不了啦。我這個治安隊長也不想當了,沒勁。我想過正常人的生活,不想再當馬富華他們的走狗了。
雙弘村裡的男人已經所剩無幾,婦女們擔心著自己的丈夫和兒子,有的根本就不知道他們究竟是在公安機關還是在某個隱藏的寄宿點。公安局的警察們比平時辛勞十倍以上,有的吃著速食麵,眼中布滿了血絲。他們面前是一批特殊的犯罪嫌疑人,這些人來源複雜,涉及面廣。
去年貴州省甕安縣的6.28事件,縣委書記、縣長、縣政法委書記、縣公安局長都被一一免職,在這樣的情況下,許多線民仍然在網上發出了這樣的聲音:「受害人的冤屈還沒有昭雪」,「事件的真相仍被隱瞞」…
互聯網於中國而言,其洶湧之勢,其勇敢之風,高於一般人所知的死水一般的社會狀態。關於普溪鎮的流血衝突事件,各網站刪帖不斷,即使平時頗敢言的高人氣網站,網路編輯們也是忙得神經緊繃。
我在普溪鎮為了發展經濟,需要真正的穩定,需要與普溪人同呼吸、共命運的團結,如果這個時候的我,還要睜著眼說瞎話,這裡的百姓今後怎麼看待鴻興?
5•22事件的衝突全程,一般記者拍不到,他們被勒令安置在安全的地方,不准出來——當然很大程度上也是沒有膽量出來的。只有少數記者,要麼是被允許的,而前提是報導必須通過審查,否則必須問罪;要麼就是偷偷爬上高樓,祕密地拍攝。最真實的記錄者是帶著手機的群眾,他們拍下了最真實的一幕幕。
人群散開後,有的奔往偏僻農村,有的跳入河裡向河對面遊去,有的跑到荒郊野嶺躲避,有的逃入自己的親戚朋友家裡,有的乾脆毫無畏懼地走入麻將館,那麻將是照打不誤…
普溪人一而再、再而三地忍受著。社會上計算著從鴻興入駐普溪鎮的那一天起,或因工傷,或因意外,或因人禍,究竟死了多少人?有人說23人,有人說37人,還有人甚至說死了86人…
思想的高度決定成就,而且是入世的思想。《中國鴻興週刊》將是一份人文、政治、經濟、歷史、調查等各方面綜合起來的刊物,言人所不能言,就像維新運動那樣。
(shown)沒錯,我是叛逆,但我是專制主義的叛逆!有空的話,你去看看《走向共和》這部電視劇吧。你會知道,我不是罪犯,我只是太想當這個國家的主人,真正像個主人翁一樣活在這個世界,內心有太強烈的追求…
複印店老闆將《雙弘村徵地 政府慘無人道》複印了一份,遞給許寒峰。許寒峰給出十元錢,複印店老闆找錢。許寒峰仔細看那一元一元的零錢,突然看到一張一元人民幣的正面右角有「天滅中共,退黨自救」的字樣…
但那警戒線卻拉向了整個雙弘村三組,裡面的人不能出來,外面的人不能進去,真是三步一崗、五步一哨。由於武警及員警數量嚴重不足,魏邦華只好吩咐下去:雇傭年滿18歲的人站崗,每人每小時十元。到執行這一任務的派出所所長鄒思坤那裡時,已變成每人每小時五元…
整個醫院,床位爆滿,來自普溪鎮的燒傷者,以及派出所員警史維洋,雙弘村村民陳菊蓉都躺在這個醫院裡。燒傷者及員警史維洋被首先安置,陳菊蓉輪到最後仍然只能躺在醫院的過道上,血被止住,人已昏迷,但無人理會。
孟青彪(走進雙弘村廣播室):雙弘村的村民們,我是普溪鎮黨委書記孟青彪。從現在開始,我限令雙弘村三組的所有村民在今天下午兩點以前,全部搬遷到政府安排的安置房裡。荊南區公安分局已經下令,推地、拆遷任務由武警部隊負責完成。請村民們理解政府,遵守紀律,遵守秩序,不要煽動鬧事,不要阻擋武警。任何阻擋的人,將視為擾亂秩序,我們發現一個就會抓捕一個。
武警已經全副武裝,真槍實彈,原地待命。雷松戰則更如荊寧市的另一種武警統帥,他已迅速召集80人左右,統一穿上迷彩服,只是未來得及戴上武警的軍帽,紮馬尾的、光頭的、染黃發的、染藍發的、染紅發的、燙爆炸式的……各式各樣的髮型充斥其中。
做好你自己,保存自己的良知,就是償還罪惡。掩蓋的事沒有不露出來的,隱藏的事沒有不被人知道的。好樹就結好果子,唯獨壞樹只結壞果子。好樹不能結壞果子,壞樹也不能結好果子。
這樣的夜晚,正如網路詩人東海一梟所寫的《五千年的夜》:「五千年的憤,五千年的悲,五千年的夜啊蒼茫淒厲,五千年的大夢何時醒來?五千年的鐵黑何時啟明?」它是那樣的黑暗,那樣的黑不見底。
這是各國媒體駐中國的辦事處,主要在北京和上海。我已經說過,雙弘村的事絕不僅僅是雙弘村的事,而是整個中國的事情。我想冒個險,跟這些媒體聯繫。
當秦建勳帶著滿腔熱血卻遭遇涼水灑潑的那一刹那,他並沒有出離憤怒到忘卻自己的某種使命。這大概基於他的某些親身體驗、悲情歷程,以及僅有的底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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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大選塵埃落定。當此革故鼎新之際,國內政壇和國際秩序都在重新洗牌,大新聞令人目不暇給。然而多方消息顯示,《紐約時報》再次聚焦法輪功這個受迫害的信仰團體和神韻藝術團,繼8月發表了三篇攻擊文章後,近日又將發表後續攻擊文章。這不僅是對法輪功和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