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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紅冰出走
袁紅冰說:世界上最美的景色就在青藏高原;袁紅冰說:世界上最美的輪廓就是藏族漢子的臉;袁紅冰說:世界上最美的顏色就在藏族少女黑玉般的眼睛裡;
身處人性普遍墮落的人群,追求高貴與真實的生命該去向何方?!
《文殤》和《自由在落日中》出版在海外普受關注,目前仍於澳洲尋求政治庇護的袁紅冰也因而名列中共「最大的禁書專業戶」。
律律,收信平安 !不捨晝夜地捧讀了此刻在妳手中的這兩卷書。闔上蒼茫悽美的扉頁,我的心飛奔到妳的身旁--- 上次與妳们夜探陽明山的扶疏花影、浮動的凝香,空靈而又飽滿的月色、朦朧在氤氳溫泉間的漫天落葉與萬家燈火--- 隨著書中內蒙古兒女的浩蕩情懷與磅礡遼闊的美景呼喚,勾起我對妳們、對我們那如同仲夏星夜一樣璀璨瑰麗的青春年華的懷想! 思念與愁緒滿滿盤踞在我的心頭...
一位曾是大陸著名的電影導演、電視電臺主持人、現墨爾本兩家著名大學的金牌中文講師;一位曾被譽爲“北大精神導師”、來自內蒙荒原的“野蠻人”、中國著名自由派法學家;當金翼和袁紅冰走到一起,帶給觀衆的,該會是怎樣一份驚喜與期待?讓我們一起分享2005年1月29日在墨爾本博士山市政廳舉辦的由金翼主持的《袁紅冰新書發佈會》現場,領略一次觸動心靈的思想交匯,一份如美酒甘醇...
"我想說我把那本《文殤》看完了,花了三個晚上。看之前我非常的緊張,因爲一翻你的書,第一句話就嚇了我一跳,“庸人的手不得翻此書”,所以我趕快洗洗手(衆笑)。書看完了,不過書看到一半的時候,我覺得還不盡興,我覺得應該喝點酒,所以我喝掉了整整一瓶二鍋頭(衆笑)。這本書很震撼,你可以說它是一篇文藝作品,也可以說它是一篇散文詩,也可以說它是一段歷史。作爲一個讀者,我不...
看過他的書的人,你會覺得他像是一頭長嘯於荒原曠野的狼;聽過他的演講的人,你會覺得他是一個富於詩意和激情的哲人、鐵骨錚錚的漢子;而與他閒話家常,你又會覺得他是一個平易近人、風趣幽默的聊天高手,一個可以肝膽相照的朋友。他,就是袁紅冰。
十餘日來,我奔波於澳大利亞各地,參加各種悼念趙紫陽先生的活動。不停地訴說我的悲哀,是為了讓太陽永遠不要忘卻趙紫陽這個名字。我之所以如此,並不是因為趙紫陽先生為中國改革開放作出的歷史性貢獻,而只是因為他高貴的人格。現代中國,最多的是人,最缺乏的也是人--多的是為了私利和貪慾,而拋棄了良知與正義感的猥瑣小人;缺乏的是具有古中華俠義精神的英雄鐵漢,缺乏的是願意把生...
2005年1月8日,在以「澳洲華人怕什麼」為主題的墨爾本第二場《九評》研討會上,著名中國法學家、特邀嘉賓袁紅冰教授的精彩發言引來在場百餘名聽眾的陣陣掌聲、喝彩聲,叫好高潮不斷。現特摘錄袁紅冰教授與聽眾的精彩對答片斷,與世界各地華人分享。
朋友們,同胞們:在澳大利亞遇到骨肉同胞,心裏覺得十分親切。今天給我規定的演講題目是:澳大利亞的華人為什麼恐懼。我接到這個題目時,確實有很深的感觸。我來到澳大利亞僅僅4個月,但是我真的感受到,即使身在海外,華人仍然生活在恐懼之中。孟德斯鳩說過:專制政治的原則就叫做恐怖。對於每一個在中國大陸生活了足夠長時間的華人,孟德斯鳩的這句話都是飽含著血淚的體驗。令人遺憾的...
灰白虛無的單調宿命和慇紅實有的偶然審美激情﹐都是存在的方式。重要的只在於我們的心目中﹐怎樣擺放其位置。若視前者為本體﹐則容易懶惰﹐安逸﹐思想僵化﹐刻板劃一﹐人格墮落為官權的奴才妄臣。若視後者為本體﹐則會鼓勵人勤奮﹐躍動﹐思維敏捷﹐靈感奔涌﹐人格昇華成為詩意豐饒的英勇斗士。
沒有休息,沒有假日,沒有陽光,只有每天都不間斷的、陰影下的奮筆疾書。袁紅冰的腰僵硬地彎曲了,視野變得模糊了。他的面容呈現出枯萎的灰白,彷彿罌粟花汁液般豔麗的血都注入了著作之中;他那曾在陡峭的峰脊上追逐疾風的步履,也只能像衰朽的老人一樣蹣跚在鉛灰色的疲倦感中。唯有寫作時,他才能聽到自己心的跳盪,然而,那心的跳盪聲就像燒成暗紅色的岩石,不斷猛烈地敲擊在他寒冷的、...
一個週末的傍晚,白天值班的看守已經走了,值夜班的看守還沒有來。看守所的庭院裏瀰漫起灰藍色的暮霧,呈現出少有的寧靜。隔壁囚室裏傳出一個死囚犯的歌聲:「秋風起,秋風涼,秋風陣陣吹進了鐵窗。坐牢的人兒呵,心裏多悲傷……。」
在那輛「公爵王」轎車的引導下,押送袁紅冰的白色中型客車載著十多名秘密警察,開出站台,然後,沿一條坎坷不平的道路,向西北方疾駛而去。路旁低矮、破舊的房屋頂部的黑灰色瓦片,布滿暗綠色的霉跡;黑洞般歪斜的門邊,一個個身材矮小而枯瘦、面色灰白或者枯黃的人,目光呆滯地望著從雲層間滲出來的慘白陽光;路兩邊污水溝中發出的腐爛老鼠屍體般的臭味兒,似乎將空氣都染成灰褐色。
女兒出生三個月之後,王錦娜就帶著她回到袁紅冰的岳母家。由於緊張地從事民主運動,袁紅冰平常都住在聯創中心,每隔半個月才趕到位於市區南緣的岳母家,看望女兒和妻子一次。
早在九一年秋季,在一次自由記者高瑜女士舉辦的聚餐會上,袁紅冰認識了人民大學教師蔣培昆、丁子霖夫婦。他們十九歲的兒子就死於「六.四」之夜。蔣培昆是美學教授,他長髮飄垂,面容消瘦,頗具高傲的藝術氣質,由於喪子之痛而覆蓋在蔣培昆面容上的青銅色風塵般蒼涼的情調,感動了袁紅冰。但是,使袁紅冰心靈震撼的,卻是丁子霖女士眼睛裏的悲愁。丁子霖身體消瘦,面色像一片乾裂的黃葉...
一九九二年六月十四日清晨,袁紅冰習慣地打開短波收音機,從國外的廣播中獲取真實的信息。突然,台灣廣播電台播發的一條消息,使袁紅冰的心緒變得嚴峻了。那條消息的大致內容是:北京的一批自由知識分子將於今天召開一次思想討論會。
六月三日晚八時,袁紅冰打開半導體收音機,北京中央廣播電台的一個男播音員正在以莊嚴、神聖得近乎虛偽的聲音,宣讀北京市政府和戒嚴部隊指揮部的〈緊急通告〉:「全體市民,從現在起,請你們不要上街去,不要到天安門廣場去。廣大職工要堅守工作崗位,市民要留在家裏,以保證你們的生命安全……。」
一九八九年四月十五日下午,事先沒有任何預兆,驟起的狂風便捲裹著枯黃的沙塵,從內蒙古高原越過燕山山脈群峰,迅速漫過北京城,天地之間立刻變成一片喧囂的昏暗。尖利的風聲彷彿是青銅色的悲嘯,而形態猙獰的、黑紫色的雷暴雲如同慘痛的命運,在呼嗥的風聲中瘋狂地翻滾奔騰。蒼白的雷電撕裂了低垂的雲層,橫掃的急雨宛似被雷聲震碎的蒼穹在痛哭。
一九八七年夏至八八年春期間,袁紅冰和陳坡同一批部長、省長級官員建立了程度不同的私人關係。站在這種關係之上,他們已經可以接近地注視共產黨官僚集團權力的冰峰之巔了。但是,接近的注視並不等於踏上了峰巔,也不足以實現他們試圖在政治危機發生時,直接搖撼集權政治核心的設想。不過,八八年桃花盛放時節,情況有了轉機。
寒假結束之前,袁紅冰準備離開呼和浩特市的最後一天,他是同柴治國在無言地狂飲烈酒中度過的。深夜,柴治國把袁紅冰送出自己的家門。空中低垂著鉛灰色的濃郁陰雲,碩大的雪片靜靜地漫天飄飛,那灰白的雪片落入路燈朦朧的淡紫色光線中後,便呈現出暗紅色,彷彿是無數凋殘的血跡紛紛飄落。
12月18日,自由主義法學家袁紅冰教授的新書《自由在日落中》、《文殤》簽名會,在悉尼的一家俱樂部內舉行。慕名而來的讀者們早早到場,希望先睹作者簽名的新書。參加簽名會的讀者中不僅有飽經蒼桑滿頭白髮的老者、也有風華正茂的年輕一代,還有推著嬰兒車一家前來的熱心讀者。參加簽名會的一位讀者抱著兩套袁紅冰簽名的新書表示,終於如願以償,並建議大家要好好讀一讀。
一九七六年八月中旬,在離開九個月之後,袁紅冰又重返呼和浩特市。他的新的工作單位是內蒙古汽車修配廠。這是一個有一千多名工人的大廠。由於廠長同袁紅冰的父親有很深的私人情誼,袁紅冰被分配到機修車間,當維修工——這是一個比較輕鬆的工種。袁紅冰所在的工段絕大多數是年輕人,他們對政治毫無興趣,關注的只是提級升職,以及如何在工作中偷懶一類的瑣事。工段長是一個五十多歲的人...
嚴冬還沒有過去,天空中卻已經飄拂起淺綠色的令人想起春風的雲縷。一天下午,袁紅冰為構思小說,在村外的林邊漫步。遠處,從灰黑色的凍結的原野上,走來幾個裹著灰白色的破舊羊皮衣的農民。儘管袁紅冰已經習慣了看到農民們佝僂的身姿,可是,他卻感到,這幾個農民的身體顯得格外彎曲、僵硬,好像就要被風吹斷的衰朽榆樹的枯枝。等那幾個步履遲鈍而沉重的農民走近之後,袁紅冰認出他們都是...
我的心靈是內蒙古高原上一縷永不停息的風。掠過寂靜的大漠,掠過無邊的戈壁,掠過風蝕的群峰,掠過遼闊的草原,動盪的心靈呵,只帶著風的神韻四處漂泊,唯有落日是心靈永遠的追求,因為:我總相信,落日之後會有超越罪惡人世的意境。
「紅色恐怖」這顆從毛澤東的權力私欲和共產黨專制政治理論中垂落下來的巨大血滴,很快就在中國政治的台布上擴展開來,染紅了社會生活的每一個角落。許多人在紅衛兵慘絕人寰的酷刑下死去,更多的人在精神和肉體的折磨下,走上了絕望的斷崖。人性在骯髒的血污中受到踐踏,而獸性則披上了共產主義的金色長袍,在太陽上作魔鬼之舞。
「那被從雲端飛落的雷電劈裂的落日,映在嘎達梅林青銅色的眼睛裏——在他的頭顱被情人割下的時刻……他就用那燃燒著落日的眼睛向我注視,是的,那落日上被猩紅的雷電劈開的裂縫,是一個不能拒絕的遺囑,可是,我卻至今還不十分清楚那遺囑意味著什麼。我只從那遺囑中看到了炫目的雷電之火的神韻,看到了剛烈的雄性之美……我記起來了,正是嘎達梅林那把過多的悲愴深深埋在心底的生命;正是...
色斯娜銀白色的蒙古長裙飄盪起殷紅落日下的暴風雪的神韻,躍上了舞台。飛舞的馬刀如同淡藍色的雷電妖嬈而熾烈地纏繞著她的身體,就像纏繞著銀白色的、秀麗的火焰之魂。色斯娜雙肩稍稍端起的身影,使她酷似一位少年勇士,在沉醉的狂舞中顯出英俊的男兒氣概,顯出荒涼而又豔美的野性。在飛旋中,色斯娜時時將馬刀寒光如冰的鋒刃挑戰似的,指向舞台下的座席。在那種瞬間,特古斯將軍清晰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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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者按】四年多來,中共一直在掩蓋疫情。大紀元從中共當局發布的片斷信息,收集整理了中共黨、政、軍、警、科研、教育、文藝等各領域官員名人密集去世的資料,發現他們大多為中共黨員,共同特點是為中共的存在而服務、為中共的意識形態樹碑立傳、為中共的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