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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四徵文
當年參與「六四」天安門學運的成員蔣品超、王丹等人,今天在洛杉磯發起徵集「六四詩歌」的文學活動,希望做為明年紀念「六四」十八週年的獻禮。
(自由亞洲電台記者申華採訪報導)1989年天安門事件死難者家屬爭取權益的組織「天安門母親」的發言人丁子霖一號發表了一份有關六四死難者周國聰一案的聲明。她認為周國聰家屬獲得政府的「困難補助」並不是解決六四難屬訴求的理想模式。但是也有人認為,周國聰案所釋放出的信息應該引起重視。
(自由亞洲電臺記者心語採訪報導)今年的四月五號是「四五天安門事件」三十週年,向來關注六四事件的香港支聯會團體,發起「清明節獻花」活動。
前湖南《瀏陽日報》美術編輯喻東嶽,因「六四」期間向天安門上的毛澤東像投擲雞蛋和顏料而被判刑20年;在坐牢近17年 後,喻東嶽於2006年2月22日獲釋,成為因為「六四」運動被中共關押時間最長的人。喻東嶽雖然獲釋,但已經在獄中被摧殘至精神失常,智力水平目前只相當於三、四歲兒童,生活不能自理。近日,一新西蘭讀者向《大紀元時報》提供了有關喻東嶽近況的第一手資料。該...
六四鎮壓16週年、趙紫陽辭世五個多月後的今天,中共現任的領導班底仍對這位前領導人心存恐懼。更準確地說,他們擔心趙氏死不瞑目而在墳中翻案,造成其黨陷入瓦解的危機。這次的恐懼來自於一份將被查禁的地下刊物手稿,其中傳達了趙對中共的最終審判。趙紫陽於1989年支持天安門學運後,便被共產黨整肅,並遭終生軟禁。
十六年前的今天,李鵬宣布北京戒嚴。廣大市民、學生更加憤怒,根本不肖這位弱智總理的戒嚴,1989年5月21號整個北京城到處都有喊打倒李鵬!反對戒嚴的浪潮,如同“4·26”社論發表。4。27即更大規模的反彈游行。自從那場學生愛國民主運動開始,每次大游行,我都從單位溜出來,哪怕趕上個游行收尾呢。能目睹民主游行,聽聽學生憂國憂民的吶喊,心情萬分激動。5月21號這天的...
一九八九年六月四日,一個週末的子夜,當北京城響起那罪惡的槍聲之後,血築的歷史便凝固到了今天。無論是週年祭,還是十六週年祭,「六四」的血跡永遠鮮目,不因時間而蒙污塵埃,不因遺忘而失卻聖潔。 雖然,一代人的希望曾被無情地碾碎,但這個時代的精神卻並不因此結束,它已化為了中國人永恆的圖騰。
當年的北洋政府是軍閥政權,段其瑞本人也是著名軍閥,其執政時期的政治混亂頗受詬病。然而,執政段祺瑞在知道政府衛隊打死徒手請愿的學生之后,隨即赶到現場,面對死者長跪不起,之后又處罰了凶手,并從此終生食素,以示忏悔。
前幾天,當有朋友問起我,是否該為「十五年」寫些文字時,我無言!只覺得自心底湧起一股刺痛與悲涼!
本來想編輯成一篇文章,最後決定原文照登。為了安全的緣故,這裡隱去作者及其家人的個人情況。我回函後不久就再也沒有作者的回覆,不知道她是否去參加了北京萬安公墓六四難屬的公祭,如果去了是不是遇到警方的麻煩。
每年的這一段時間裏,心情都會顯得特別的沉痛!這十五年所經歷的每一事件總是在心中閃現……;而面對今天的一切,心情又會沉痛!
自89年64之後,每逢64,我暗暗悲痛,總想做點甚麼,卻又想不出甚麼法子。曾有兩年,伴著傷心和痛楚,絕食幾日。後來一想,我獨自絕食,又有誰知曉。即便有千萬個這樣的我,共黨也不會良心發現,所以後來就不再絕食,但心情更加沉痛。每當64到來,我還是食慾不振,於是逐漸養成一個習慣,每年64,我都要吃齋。
一九八九年六月四日夜晚,是一個非常血腥的夜晚。這是真的,千真萬確。
一九八九年四月起,在以北京為中心的中國大地上,爆發了一場聲勢空前的民主運動。六月四日凌晨,中共下令動用正規軍大肆屠殺民眾,一手製造了震驚全球的「六四」慘案。 從那以後,近十五年來,世界各地每年都有許多人舉辦紀念「六四」的活動。隨時間的推移,人們自然地從感性的祭奠轉為理性的反思。而反思的焦點就是:「六四」的歷史原因,它的後果與教訓,中國民運的前景。
痛定之後,長歌當哭。當民主女神被坦克碾碎時,邪惡的獰笑更加張狂了起來。一群年輕的孩子和一群良知未泯的無辜公民倒在了血泊裡,血肉之軀豈能擋得住冰冷堅硬的坦克?在一個以暴力為基礎,以殘酷為樂趣的政權面前,生命像狗屎一樣的低賤。殺人者帶著殘酷而僵硬的微笑滿意地啜飲著他們流出的熱血。
今天是六月三日,在這個特別的日子裡,我覺得應該寫點東西,以紀念六四英魂和支持中國的民主自由運動,雖然微不足道,但是發自內心,如果讓民主人士知道國內還有一大批普通人在支持他們就足夠了。
移民加拿大這些年,常碰到來自香港和台灣的友人,還有二十多歲的大陸青年,聽說我從北京來,就好奇地問我,六四那年你在北京嗎?你親眼見過開槍殺人嗎?每一次,當我不知如何回答的時候,心頭湧起的是兩句話:不願回憶,未敢忘記。
我再次醒轉,床頭的熒光表已顯示四點二十五分。女兒在臂彎裡酣睡,氣息中帶著清甜的奶香。從隔壁屋裡仍然傳來強力迅疾打擊鍵盤的叭噠叭噠聲,這是他敲打鍵盤的方式,唯一的方式,我稱之為亂箭破空。如同珍愛情人般他守護著他的計算機,每日與之相伴的時間遠遠超過我這柴米油鹽妻。我支起身,到底沒喊出聲——喊了也沒有用!
「六四」及其「份子」對北京來說是甚麼呢?托爾斯泰在《復活》中多次談到聶赫留多夫獵袋裡的一隻鳥——這是一只受傷而不死的鳥,它不斷在獵袋裡撲騰,使獵袋的主人一陣陣惱羞成怒,因怒成恨。事實上這是一群候鳥,每年春夏之交,他們會從世界各地在夢中飛向天安門廣場,其鳴也哀。今年是第十五個春夏。加拿大溫哥華有位作者叫安田,或者說流亡在海外的受傷而不死的鳥中的一只,從這年早春...
啟事:全球紀念“六四”十五周年籌委會舉辦六四徵文活動以來﹐得到各界人士的熱烈響應,天安門母親丁子霖教授對籌委會表示,她很高興地看到有如此多親身參與八九民運的學生與市民公開站出來見證大屠殺。徵文活動仍在繼續,歡迎各界踴躍投稿,有關詳情,可上www.global64.com查詢,或電郵至64-15@hotpop.com。)
一段歲月成為過去,它也許會被遺忘。人們已經熱衷於遺忘痛苦與屈辱,人們熱衷於遺忘悲劇。人的目標是追求幸福。為甚麼要讓負擔無止境地承載於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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