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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_學術_思想
看了新片《孔子》之後最大的感觸有二:一是想不到兩千五百年前的中華文明,居然就有如此宏大的規模氣象,其宮室禮樂之華美,衣冠器物之精緻,藝術人文之高雅,比起一千七百年後的歐洲,即電影《勇敢的心》中所展現的英倫三島,依然有過之而無不及,身為一個炎黃子孫,不能不為我們祖先所創造的偉大文明而由衷地感到自豪;二是整部電影雖然非常賣力地煽情,然而影片中的那麼多歷史上赫赫有...
在普羅大眾的眼裡,法律就是對犯罪予以懲罰,這是一種直觀而又非常精闢的認識。在世界各地,許多法院的門前聳立著正義與司法女神朱斯提提亞(Justitia)的造像。那是一位頭戴王冠,蒙住雙眼,一手提天平,一手執劍的威嚴的女神形象。王冠,象徵正義尊貴無比,至高無上;蒙眼,象徵不分貴賤,一視同仁;天平,象徵裁量公平,分毫不差;劍,象徵制裁嚴厲,絕不姑息。造像的背面往往...
耶魯大學前任校長施密德特他說這些話,他說,中國文科的計畫學術更是權力對於思考的禍害,這已經將中國學者全部利誘為犬儒,他們只能內部惡鬥。缺乏批評世道的道德勇氣。孔孟之鄉竟然充斥著一批不敢有理想的學者。令人失望。他還談到說,很多中國人還以為真的在搞教育,他們參加一些我們的會議,我們基本是出於禮貎,他們不獲禮遇。
在中國,吃教授這門飯,很難,但也很容易,關鍵是你怎麼看。如果一個人一心鑽研學術,在中國敢於面對真問題,做真學問,那麼在中國的教授會非常難當,甚至可以說難過世界上任何一個國家,因為我們根本就沒有這樣的環境,學術的孤峰是難以立起來的。同時還因為,在中國常識缺乏,做真學問的教授,常常要花極大的時間精力與被扭曲了的常識反覆糾纏,把時間精力消耗在對常識、常理的恢復上...
近代西方色彩學講配色規律,像西藥學有配伍禁忌一樣,也有配色上的絕對禁忌;中國的色彩傳統沒有嚴格的配色禁忌,但是嚴禁對審美氛圍的破壞,比如「花間晾衣」就是十幾種大煞風景的現象之一。在粉色海棠花盛開的環境中,晾曬衫褲,不管與海棠的顏色多麼諧調,即使是粉紅色的衫褲,也同樣破壞了美的氛圍,極為不雅,這是歷經五千年文化陶冶的審美觀感的結果,任何難登大雅之堂的物事,均被...
威爾‧杜蘭特(Will Durant 1885——1981)美國著名學者,普利策獎(1968)和自由勳章(1977)的獲得者。他用五十年時間完成了受到廣泛好評的《世界文明史》(11卷本,後幾卷是他和妻子阿拉爾合作而成)。92歲時,他創作了《歷史上的英雄》,這是他輝煌一生的最後作品。他的《哲學故事》旨在讓更多的人瞭解哲學。他終生熱情地致力於將哲學從學術象牙塔中...
1949年中國共產黨取得政權,迫使中華民國政府從大陸撤退到台灣。那麼從當時蔣總統的「漢賊不兩立」,到後來蔣經國先生的「三不政策」:不接觸、不談判、不妥協,台灣始終是世界上最堅強的反共堡壘。隨著台灣民主的成長,開始了政黨輪替,民進黨的執政對於中共來講是「如芒在背」,兩岸的關係也因為台獨的疑慮而一度緊張。到了2008年國民黨再度執政,這一次國民黨對中共的態度和以...
孔孟是儒家學派的代表人物,思想精髓是主張「仁義」 。仁、義、禮、智、信、廉恥是儒家核心思想的總結,是傳統民間社會維持道德的要素,也是今日和諧社會日常生活正常運作的要素。任何社會沒有誠信都難於維持,現今共產黨極權社會道德淪喪、世風日下,是中共政府長期以來反自由、反民主、反傳統、反文化的結果。今天,它又抬出孔子做表面文章、做幌子,不過是它窮途末路的無奈伎倆,並沒...
日前,中國井岡山大學的兩位教師為了掙些學術工分,合夥向海外的雜誌《晶體學報》灌了一把水。本來可望平步青雲,在中國教育和學術體制內謀一把名利的,他們也的確做到了,卻沒想到造假的研究成果很快被人用軟件破譯了。傻眼之間,兩顆正在冉冉升起的學術明星飲彈隕落了。
《2012》給我們心靈的震撼還沒有平息,《阿凡達》就帶著它的浪漫氣息與大手筆的三維效果撲面而來。《阿凡達》以反抗暴力拆遷為線索,講述了發生在潘多拉星球上的一個美麗而浪漫的故事。暴力拆遷,在中國大陸簡直就是家常便飯了,這二十年來,推土機每天都在強迫我們搬遷,縱使有剛烈如唐福珍之類的不惜自焚以死抗議,但是終究無濟於事,房子還是要被推土機推倒,死者還得被定義為暴力...
法學與醫學,神學並稱人類最古老、最高深、最重要的三大學問。人類靈魂的歸屬取決於神學,人類身體的健康取決於醫學,而人類社會的治亂取決於法學。在人類的文明已經步入21世紀的今天,神學、醫學和法學這最古老的三大學問也面臨著各自不同的難題。醫學的進步是有目共睹的,然而現代醫學過於昂貴的醫藥費已經日益成為家庭與社會的不能承受之重。如今成為美國社會爭論焦點的健康保險改革...
《法律與革命——西方法律傳統的形成》一書是美國法學家伯爾曼傾注四十多年心血寫就的一部法律史巨著。自1983年出版以來,獲得了法學界的極大好評。《法律與革命》雖是一部歷史著作,但是它的關注點卻是當代西方的法律狀況,是為了擺脫西方法律傳統在當代所面臨的一個全面的危機,即人們對法律的信仰所產生的懷疑。
歐洲王室成員低調行事,司空見慣。一位朋友曾說:「知道週末我到慕尼黑時跟誰坐同一架飛機嗎?瑞典王后呀。她是私人探訪,回慕尼黑娘家探親。同行的只有一個保鏢。」朋友還說:「作為德國人,我們都感到很興奮,頻頻回頭看王后。但同機的瑞典人卻視而不見,彷彿他們不是跟王后在一起。看來王室的低調對他們來說都習以為常了。」
「聖誕節」是「基督彌撒」的縮寫。彌撒是教會的一種禮拜儀式。耶誕節是耶穌的誕辰因而又名耶誕節。這一天,世界所有的基督教會都舉行特別的禮拜儀式。
好萊塢災難大片《2012》很多人談了,談論災難慘烈場境、共軍綁匪形象、飛機飛馳、方舟上山、船票天價、災難隱瞞、天頂畫被撕裂、大教堂傾覆、藏民被迫離家、共產黨的動物和富翁、第三者被淘汰、神承認的家庭走向新紀元……但尚未談及一個敏感問題:如果地球真的再有「大洪水」,我們的「方舟」在哪裏?
在漫漫的人生旅途中,人經常會感到痛苦,原因甚多,譬如:社會的壓力,別人的惡意的挑釁,失去時的無助。孟子有云:「故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 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行拂亂其所為,所以動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如此看來,人生境界的昇華,必將有一番痛苦的磨練,才會進入到一 個新的階段。
顛覆後的書展,一言以蔽之,變化。變化在一切方面迅速地發生:展方在變,顯著而果斷地;中國官方在變,靜悄悄地;德國的民眾和社會在變,深刻而積極地。
中國出土古玉可分為現場科學考古挖掘和非現場挖掘(泛指在流散中的真品)的器物(以下簡稱為現場與非現場器物),富有特色的是:凡是體制內「出身」的器物,相互間都須具備包容性,否則就無法有效地研究。收藏與研究好比是對孿生的兄弟,相互之間血緣相通心心相印,但稍不留神就難以分辨乃兄乃弟。作為研究是為了保障收藏的質量,正是如此,看待現場與非現場器物更需要相互借鑒,因為這兩...
作為法蘭克福書展的主賓國,中國今年派出二千多人的豪華陣容,希望再次上演「盛世歡歌」,未料卻屢遭抨擊,讓外界再次見識中共對外「開明」和對內恐怖的「專制文化」。借會場一角設攤擺位的異議人士和媒體說中國分裂成「我們」和「他們」,外媒也稱涇渭分明的「兩個中國」。
「進化論」的「進」字一開始就人為的給這一假說加上了一個褒義的感情色彩。我們看到了世界上有許多的物種,它們從體型、功能等等角度分出了高低,也就是說有了高等和低等。如果硬要說它們是沿著某一個順序演變產生的話,我們為什麼認為一定是從低等生物向高等生物演變呢?為什麼不是高等生物向低等生物演變呢?換句話說,達爾文的「演變論」為什麼一定是「進化論」,而不是「退化論」呢?
錢學森終其一生還是一個悲劇性人物,因為他廣闊的思維和自由的天空都在中國的專制體下被遏制了,使他在人體科學方面最有可能成為世界大家的領域,沒能繼續下去,這的確是非常可惜的。
錢學森逝世,網上評論連篇累牘,功過、是非,涉及方方面面,唯對錢氏思想深處很少觸及,筆者不揣愚陋,稍作拾遺補缺。
順口溜有時代症候群,正常年景,沒人玩它,捱到世道淪喪,就會出現高產期。原來是權錢社會的齷齪,叫老百姓實在受用不了,順口溜一出手就比許多酸理論來得高明,直奔政權實質而去。
錢學森被譽為「中國航天之父」,他在北京時間10月31日去世,追悼會於11月6日上午在北京舉行。在他去世之後,人們對他身後的評價褒貶不一,您如何評價錢學森呢?
(大紀元記者黃思源報道)11月8日下午,新加坡傳媒中心二樓禮堂爆滿,部份觀眾移到場外,近千人聆聽台灣作家龍應台的演講《站在歷史的碼頭 回看大江大海》,受到熱烈歡迎。
每逢瑞典皇家科學院公佈諾貝爾經濟學獎的時候,有關為什麼從來沒有中國經濟學家獲諾貝爾獎的議論總是成為繞不過去的話題。今年的諾貝爾經濟學獎授予兩位美國經濟學家埃莉諾‧奧斯特羅姆(Elinor Ostrom)和奧利弗‧威廉姆森(Oliver Williamson )。這再一次觸動了中國人內心深處渴望獲得諾貝爾獎的情結。
儘管從一九四五年代開始,漢學在韓國的影響力日漸低下,但在民間仍有不少漢學學者致力漢學的研究,不惜走訪千山萬水只為確認古詩中的場景。其中儒道會中的鄭後洙理事長就是其一。
在諾貝爾家族裡,有一串各國政治流亡者的名單。今年,瑞典文學院把諾貝爾文學獎頒發給一位來自羅馬尼亞的德國作家──赫塔‧米勒,在流亡作家的獲獎名單上增加了一位女性。
9月17日凌晨,一位美國西北大學畢業的博士涂序新,從學校11層樓的頂樓跳了下去,拋下愛妻和幼女而結束了自己32歲年輕的生命。浙江大學的訃告裡,用「因病墜樓」來解釋。那麼涂博士到底得了什麼病呢?
剛回到大陸工作,和一些某直轄市下屬的一些縣級領導一起開會,發現他們手下的助理等都在念博士,而且所在學校都是北大清華等一流大學,當時非常佩服。後來發現,不少國營單位的領導,如今名片出來都是某某博士。仔細打聽,發現這些國營公司的高層過去都在機關單位工作。當時一陣驚喜,莫非中國的博士已經開始遍地開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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