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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產黨百年真相:迫害文化精英
1968年8月11日(一說7月7日),不堪凌辱折磨的吳湖帆,自行拔下了插在喉頭中的導管,結束了自己75歲的生命,飲恨而終。
1月22日是去世77年的女作家蕭紅(1911─1942)的忌日,從網絡緬懷文章和網友的反饋來看,有彈有贊,惋惜斥責兼而有之,她被嫌棄的短暫一生堪比狗血言情劇,仍是遠超作品的關注焦點。 火燒雲栽進大泥坑 1942年初,在香港病重時,蕭紅向陪伴身旁的駱賓基喃喃低語:王大媽在外孫女的萬花筒裡看到自己和女兒的人生軌跡,那樣美麗而迷幻。可事實是她們周而復始地過著勞...
1949年後,他再沒有寫過一個字,沒有做過與自己主業對應的研究。而文革後的他已經垂垂老矣,早已錯過了再出成果的黃金期,他年輕時的夢想沒有實現不說,中國金文的研究滯後多少年更無法言說。這應該是他內心最大的遺憾和悲哀。
文革期間艦體被拆解作廢鋼處理。「重慶號」的命運難道不是其官兵命運的折射嗎?
儲望華,是「大右派」儲安平最小的兒子,生於1942年,鋼琴家,現居澳大利亞。他有兩哥一姐。 儲安平(1909-1966?),江蘇宜興人。在1957年「幫黨整風」中,發表「黨天下」言論,被劃為右派分子。而且是不予改正的中央級「五大右派」之一,其餘四人為:章伯鈞、羅隆基、彭文應、陳仁炳。 儲安平,1932年在上海光華大學英文系畢業後,在南京《中央日報...
裴鐵俠、溥雪齋兩位琴師自始至終堅守著藝術的清淡、典雅,並且努力維繫著與琴道相符的琴人內境。當文化遭遇劫難,尊嚴受到凌辱,他們選擇了以生命為代價的抗爭。
1968年5月,楊偉名再次被批鬥,並受到暴打。期間他聽到了劉景華被判死刑的傳言,所以斷定自己將來也不會有好的下場。5月5日,楊偉名拖著疲憊的身體冒雨從批鬥會場回到家裡,和兒子、女兒吃了個團圓飯。下半夜,從楊偉名的屋裡傳出了呻吟聲。楊新民和兩個姐姐破門而入,看見父母穿著乾淨的衣服,口吐白沫掙扎著,屋裡瀰漫著刺鼻的農藥氣味。
1968年12月10日晚,肖光琰再一次遭到了嚴厲的審訊和暴打。第二天早晨,他被發現死在自己的床鋪上。驗屍結果表明,他是服用過量安眠藥自殺的,終年48歲。工宣隊迅速在研究所大院內貼出海報:《特大喜訊——反革命特務分子肖光琰畏罪自殺是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偉大勝利!》。
6年後在中共開展「四清」時,正在勞改營幹活的金默玉被隊長叫進辦公室,隊長宣布:「金默玉,經過審查,現在決定判處你有期徒刑15年!」從這一天起,被以「反革命罪」判刑的她被帶到著名的秦城監獄開始服刑。
監視車駕駛員不斷調整路線,始終圍繞被監視者轉悠。
沒有人否認,如果燕大西語系這四名頗具才華的教授不是生活在大陸,他們一定會擁有更完滿和幸福的人生,而這一切在他們選擇留在大陸那一刻起就與之無緣。無疑,類似他們的悲劇自中共竊取政權後,不是一起,兩起,而是成千上萬起,中共殘害文化精英、毀我中華文化之惡行,罄竹難書。
在年老時,王方名告訴王小波,他一生的學術經歷,就如一部恐怖電影。每當他企圖立論時,總要在大一統的官方思想體系裡找自己的位置,就如一隻老母雞要在一個大搬家的宅院裡找地方孵蛋一樣。結果他雖然熱愛科學而且很努力,在一生中卻沒有得到思維的樂趣,只收穫了無數的恐慌。
穆旦自美國回國二十幾年後,「幾乎沒有一天舒心日子,主觀的嚮往和客觀的回饋,反差太大,不論做什麼樣的詮釋,穆旦終歸是一個悲劇人物。」而造成其悲劇人生的除了穆旦自己對中共的看不清外,更多是在中共這個吃人的惡魔上。回顧中共盤踞在中國的歷史,有多少像穆旦這樣的知識分子被其吞沒了的啊!
曾經變成了法西斯集中營,變成了血腥暴徒們施虐場所的北京大學,迄今並沒有深刻反思其這段見不得光的歷史,原因也不難想像。而此時「政治挂帥」的北大除了名頭外,還保留了多少民國時的風骨呢?還有多少教授敢於直言呢?校園裡還有多少自由可言呢?說其今不如
冥冥重泉哭不聞,蕭蕭暮雨人歸去。 五十多年前,因同情一名小學教師被剋扣工資,四川成都第二師範學校近千名莘莘學子欲維權支援,被中共定為重大反革命案件。為偵破「案件」,捉拿「主凶」,成都東城區公安局長親自臥底學校,扮成校長,將近百名未成人「緝拿歸案」,打成右派,發配四川大涼山勞動教養,多數學生青春命隕,埋骨他鄉。 一位右派詩人寫下了這樣的詩句:「少年...
對於中共在抗日戰爭中的作為,由於其並沒有如國民黨那般打過什麼像樣的大戰,所以只好拿什麼地雷戰、地道戰和武工隊說事,並大肆宣傳,以體現中共軍隊的「威武」。但事實上,不僅地雷戰地道戰並未消滅太多的日軍,反而禍害了不少老百姓(見《中共地道戰地雷戰的真相》)。 更為滑稽的是,通過中共拍攝的《地雷戰》、《地道戰》和《平原作戰》等電影的洗腦,不少國人腦中浮現的都是...
一個人如果選擇了壞的信仰,也就步入了信仰的迷途,他越是為之犧牲,就越是損人害己。這樣的邪惡信仰至誠愈深,悲劇愈烈,遺禍愈重。 共產主義在問世初期,利用人們追求民主、自由、強國富民的理想與抱負,將專制與極權極力掩蓋並包裝成崇高信仰,眾多滿懷抱負的追隨者被引入迷途,最終鑄下了禍國殃民的罪憾。 旅美中國社會問題學者何清漣曾說過:所謂「革命信仰」的荒唐...
如今,雖然胡姓之人不再為姓氏煩惱,但胡適回家的路依然坎坷,其當年對共產主義和中共的認識對當下的知識分子仍有著警醒作用。
上訪熬了我十六年,太累了,熬你、玩你、耍你!信訪口就是哄你、騙你!你去天安門、中南海、久敬莊、馬家樓,一圈進去你就出不來,截訪的抓你、關你,拿你做生意,倒來倒去的,向地方政府要錢。老百姓就是案板上的一塊肉,想剁哪塊是哪塊,你怎麼告哇?最後告的是自己,越告越坐牢,越告越坐牢!
2006年2月20號,俺和我家那位剛從廁所出來,頭就被頭套套住了,警察背著胳膊就把俺倆塞進警車,弄進了右安門派出所地下室。又拍照、又拍桌子,嚇得我躺地上就開始抽。心臟缺氧,從晚上8點一直搶救我到下半夜2點。
看過這部紀錄片後,筆者本人好幾天都沒緩過來。孫毅在北京最後一次被抓捕前,鏡頭前的情景,常常不由自主就會出現在我的腦海裡。在北京深冬的寒風裡,他騎著一輛電瓶車,在街頭茫然穿梭,走進雜貨店裡打電話,試圖聯繫同修或熟人,找一個能收留他暫時住幾天,也許,只是住一晚,讓他疲憊的身軀有個安身之所的地方。夜幕降臨,萬家燈火的城市,竟然沒有一個容身之所。他騎著一台電單車,無...
剛到北京上訪住旅館要20塊錢,還能住得起,來來走走20塊錢就覺得貴了,半年以後就住10塊錢店,再半年以後就住3塊錢店,後來3塊錢的也住不起了。2003年8月,我背上家裡的被褥坐火車到了北京,就住進了陶然亭大廈下的橋洞子。
令人嘆息的是,迄今北大對這段悲慘、羞恥的一頁都不曾進行過反思,而北大的不作為正是中共作為的一個縮影。沒有人否認,當中共徹底解體時,所有被中共殘害的個體的歷史都將被重新掀開——只為歷史不再重演。
劉華與其丈夫岳永進2002年開始帶領村民維權,揭發村黨支書記非法轉賣土地及貪腐,遭受到連番的打擊報復,地方政府的官官相護,使他們不得不進京上訪,期間,她和丈夫被多次抓捕、勞教,劉華還因與導演杜斌合作曝光馬三家勞教所的紀錄片《小鬼頭上的女人》,遭受刑訊逼供。
周揚,被稱為「文藝沙皇」,在中共文宣領域一度聲名顯赫。在上世紀五、六十年代,他是大陸文藝界的實權人物,參與和發動了歷次文化批判運動,手掌生殺予奪的大權。文革期間,周揚被打倒,被關押9年。出獄後,他痛悔、反思,晚年思想發生了巨大變化。
文革「破四舊」,摧毀了中國的傳統文化和道德體系。國寶級文物和國寶級人物,失去了多少!這場對人類文明的空前浩劫,給中華民族帶來巨大災難。文革「破四舊」如同噩夢不堪回首,但不能遺忘,那是子孫後代要銘記的歷史。
吳澤霖、吳景超、吳文藻,是中國民族學、社會學、人類學界的大師。在中共發起的「反右」運動中,他們都被打為「右派」,合稱「吳門三大右派」。當年,在人生的十字路口,他們選擇了那一片土地,卻不料在劫難逃。
上述教授樂極生悲的例子並不見記載於史料中,如果沒有岳南先生在撰寫《南渡北歸》時的口述史料的收集,這樣悲慘的故事大概只能為極少數人知曉,而這樣的例子在全國還有多少呢?是誰讓知識分子喪失了尊嚴、人格,是誰讓他們在無比壓抑後近乎瘋狂,始作俑者再次指向毛和中共。
趙紫宸一家的悲劇是眾多相信了中共的民國知識分子悽慘命運的縮影,雖然始作俑者是中共,但缺乏慧眼,沒有看穿中共也是導致其悲劇的原因。一位位才華橫溢的知識分子的隕落,是否可以給當代依舊盲從中共的知識分子以警示呢?
而蘇聯人熱衷創作、傳播政治笑話,折射的正是對蘇共政權的不滿、厭惡。今日中國政治笑話的出現及被廣泛傳播焉知不是如此?蘇聯的歷史也早已預示,中共也註定在中國人的唾棄聲中走入歷史的垃圾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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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總統拜登週四(11月7日)在白宮玫瑰園就剛剛結束的美國大選發表講話。總統表示,在前總統川普(特朗普)本週勝選後,美國人民應該有一個「和平有序」的過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