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闊天空:國中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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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8月7日訊】自多倫多乘坐加航去魁北克市,一個半小時後,當飛機降落走出機場時,彷彿已經身在另一個國度了。

接機的人笑臉相迎對我說了句「繃住」(法語「你好」的發音),雖然她知道我不懂法語,雖然她說得一口流利的英文,但好像不這樣打招呼不足以表達她的熱情。

魁北克市路牌上看不到一個英文,走在人流穿行的大街上,我和同行人的說,這次可以體味一下文盲的滋味了。不過,實際情況還是比我們想像的好很多,菜單上居然有英法對照,服務人員大多可以用英文交流。這一點其實非常重要,不至於我們以歌果腹。

說到以歌果腹源於一個笑話,是說兩個不懂法語的食客走進了一家法國餐廳,菜單上沒有一個他們認得的單詞,看著昂貴的法國餐價格,最後他們各點了一個最便宜的餐點。看著周邊餐桌上的人大嚼大咽,他們的餐點卻遲遲不上。他們覺得受到了法國侍者的歧視,便提出了抗議。侍者吃驚的看著他們說:你們要的早已經上過了。原來,他們點的不是餐點,而是兩首法國歌曲。

說起用音樂來營造氣氛,魁北克市人真是把它運用到了極致。我們通常有在高檔賓館衛生間享受輕音樂伴奏的經驗,但在魁北克市,即使在一間公園裡略帶異味的大眾衛生間裡,也會飄出和緩的鋼琴曲聲。

魁北克市和多倫多有很大不同,那裏很難見到外族裔的身影,可能是由於學習法語的艱難,因為來加拿大移民的第二語言決大多數是英語。

魁北克市人很外向,對遊客非常友好。我們遇到一位從溫哥華遷居去的人,她非常喜歡魁北克,她說和溫哥華相比,魁北克市的犯罪率非常低,人們還過著夜不閉戶的日子,居民純樸,對人沒有戒心。

出於對法國後裔自尊心的尊重,起初我比較忌諱說話時的措辭。後來發覺這種想法完全多餘。

給我介紹魁北克英法作戰歷史時,一位法國後裔小伙子,使用「arrogant」 (傲慢的,自大的)描述法國軍隊。起初我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應該是「elegant」 (高雅的,優雅的)吧?事實證明,我小瞧了他們。

之後,在和他們頻繁的接觸中,我發現他們對於魁北克省政界的一些醜聞,並沒有當作家醜,在我這個外人面前,也可以款款道來,沒有任何掩飾。說起2005年發生的贊助醜聞案,他們還使用了「sleep in a same bag」(意譯:穿一條褲子)這個詞,讓我發笑。

回到多倫多,朋友問我對魁北克市的印象,我覺得很難用語言來形容內心得感受,不過我想搬過去居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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