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8月7日訊】(大紀元記者吳涔溪台北報導)返回河南探親遭中共綁架的法輪功學員邵玉華,在全球多方營救之下,6日平安抵台,邵玉華強調,大陸國安不斷逼問有關台灣的法輪功學員的情況,同時還握有學員的名單,台灣有關單位應該關注。以下是邵玉華歷劫七日的詳細情形摘要。
非法綁架至郊區賓館
7月31日早上八點多,我從家裡出來,那時候只有我一個人,騎著電動車到一座橋上,當時還下著雨,有一輛轎車上有三男一女,車子擋住了我的去路。有一個人下車一邊接著電話一邊問說:「你是玉華嗎?」我回答是,對方出示「國家安全局」的證件,並迅速闔上。
對方說我涉及了一些問題,需要調查,要強行將我帶走,但我堅持沒有犯法,不跟他們去。他們威脅說再不上車,就要用手銬銬我。當時下著雨,沒有其他行人在路上,我只好上車了。
車子開到南陽西郊一處隱密的「京達賓館」,他們押著我進賓館。並開始搜索我包裡的東西,手錶、錢、眼鏡都被搜走,還有一個「常念法輪大法好,災難來時把命保」的印章,也被他們搜走了,並且登記在清單上。他們辦一個「監視居住」的手續,要我同意,但我不同意,後來他們也不理我。
輪番洗腦、要脅、逼問
接著他們開始輪番訊問,問我從台灣回來以後,都從事什麼活動?我說是因為媽媽過世十週年。他們還是繼續逼問,他說「你還沒回來,我們就已經掌握了你的情況。你回來之後,一直在我們的視線之內。」我強調自己沒做違法的事情。
過程中他們要我簽筆錄,上頭有我個人的資料,包括我以前在哪工作、哪一年到台灣、先生姓名、回家鄉幾次,寫得清清楚楚,他們要我在下頭簽名。我一看是「犯罪嫌疑人」,我堅持沒犯罪不簽。他們威脅說不簽的話,可能要面臨判刑。
後來他們發覺問不到什麼,就改變策略不再審問,而是用話家常的方式,輪番地說,說祖國多麼發展,批評法輪功,從早到晚地輪番給我洗腦,讓我幾乎沒辦法睡覺。
重點逼問台灣法輪功情況
後來談到了法輪功,我說我有看過法輪功的書,他們追問是誰讓你看的?我說新竹有一位老先生,他中風兩年又八個月臥床,他的妹妹來大陸旅行時學了法輪功,後來老先生天天煉功病好了。我聽到這麼好,就開始看書。
但是他們還是不斷追問我細節,問我書從哪裡來的?這位老先生從事什麼工作?是把書拿回家看還是在老先生家看?跟老先生是怎麼認識的?
後來國安拿了一疊估計有上百名台灣法輪功學員的資料,把上下的名單遮住,給我看這個電話號碼。我一看這個電話號碼,就是那位老先生的電話。
以判刑作為要脅
另外,他們還關心我在大陸的情況,問我這一個月來在大陸都做什麼,我不說,他們就威脅我,說國家是明令禁止法輪功,說我的下場有三條路,一個是判刑,二是限期離境,三是接受批評教育。
這幾天他們輪番地問,有的時候是洗腦說毀謗大法的話,有時候問到天亮。其中主要訊問的姓高,叫高X偉,中等身材,170公分,約45歲,也是他從半路攔截我的。
整個過程,我覺得他們一直想知道台灣法輪功的情況,一直逼著我說,重點在台灣法輪功同修的身上,問我遇到哪些人?還有都參加哪些法輪功的活動?我就說了今年5月9日六千名法輪功學員到墾丁排字活動,那是一個公開的活動。但是他們還是追問,誰在拍照?有沒有很多人在台上講話?他們關心我有沒有「勸三退」?
誘騙簽悔過書
一週的時間快到,他們拿來一疊筆錄,說不用看了要我簽名,我不簽名。他們就說要寫「認識」,還給了我一個大綱,大綱分為四個部分:「第一部分,個人基本情況;第二部分,違法事實;第三部分,對法輪功的認識,第四部份,思想反省」
我心裡有數,包括對大法對師父抱定信念,我不會上你們的當。在字斟句酌的情況下完成後,他們卻在上頭加上「悔過書」三個字。我很生氣,我沒有錯,為什麼要寫悔過書。
國際營救返抵台灣
這七天以來,對於外界的營救渾然不覺,原本他們威脅我,說有些事情沒有說清楚的話,別想要出去,要送我去「批評教育」,可是後來,他們說發生了一些「令人遺憾」的事情,這些事情我並不清楚,後來回到台灣才知道是台灣和國際上大家拼命的營救。
6日清晨二、三點國安就把我叫起來,要回去收行李,開了好幾個小時的車到鄭州機場,搭乘八點五十分的南方航空飛抵香港,再從香港轉機回台灣。
回到台灣,雖然對於綁架仍然心有餘悸,但是,我至今仍抱持著「堅定修煉,不會受到威脅」的心,希望國際社會就像是營救我一樣,繼續關注大陸千千萬萬法輪功學員,他們正遭受著比我更殘酷的對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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