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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權人物

《神與我們並肩作戰》(43)

《神與我們並肩作戰》書封(博大出版社提供)

快、快請增援 他和焦國標一起出去啦

——中共以黑幫手法圍堵我全家的第82天

文/高智晟

昨日晚上,好友焦國標教授來家裡吃晚飯,飯飽話盡後,我下樓送他往小區外。出小區道別後,我返回時,兩名便衣正躲在牆角緊張地大叫:「快、快請增援,他和焦國標一起出去啦!」

我們道別的地方距我家約需走六分鐘,也就是這六分鐘左右的時間內,大群的無牌照車、大批的便衣即緊張地齊聚我家樓下,那場面甚是壯觀,比起影視恐怖大片裡龐大的警察車輛陣容包圍「恐怖要犯」的宏大場景一點也不輸。

據我的判斷(不一定準確),焦國標應當算是個不甚熱愛黨的傢伙。在所有與他相處的過程中,從未聽他壯懷激烈地大談「永遠偉光正」及「永遠的豐碑」之類的話(在沒有我的場所裡我不敢肯定之)。我估計黨也不會把愛給像焦國標這樣的傢伙。

在中共特務以流氓手法包圍我全家的八十多天時間裡,我每日迎來送往倒也如常,唯有迎送焦國標的過程,竟嚇得那群便衣背後的操縱者「兩股戰戰」,這其中的「究竟」可謂地球人盡知。

二○○五年的十一月二十九日至二○○五年的十二月十二日,高智晟和焦國標兩個不把黨視作親娘的傢伙「竄」至東北的長春市,調查中共黨徒野蠻迫害法輪功信仰者的真相。我一兩萬餘字的公開信中披露中共黨徒以人類歷史上空前的血腥及殘暴;用人類永遠不恥的下流手法,凶殘殺戮我無辜信仰同胞的暴行,持續震撼著我們整個民族的心靈。

根據中共一貫的流氓惡習,它是從來就把它自己黨徒傷及天理、滅絕人性的暴行視作尋常事,但如若有對之揭露、批判者,即視之為必欲立殺之而後快的仇敵。像我和焦國標這樣的人,尤其是這兩個人再次走在一起時,保準能激起他們滿腔的「階級仇恨」來。對我們倆前次的一箭之仇至今未痛快淋漓地報完,萬一這兩名「不肯和咱們一夥的傢伙」再次一起出去,再兜翻出一堆醜事來,永遠偉光正者的光輝形象將成何體統。

可憐的中共,憶往昔,在它有生命的歷史上,它曾有過超強輝煌的作惡及超常掩蓋罪惡的能量;看今朝,在它醜陋可悲的生命行將臨死之際,它僅剩下瘋狂作惡的力量,已不再擁據呼風喚雨、掩蓋罪惡的資源!

我和焦國標東北十五日之行,即是它們目前這種可悲處境的鮮證。中共嗜血成性的心態於常人斷難理喻。若按常人理性(行事),既然事後對別人揭露其罪惡之舉怕得要死,那就應當記住教訓,不要再做那殺滅人性的惡事不就行了嗎——這就是常人對中共生命質體本質的完全盲知。就像常人生命質體的存在依賴於進食的道理一樣,(中共)行傷天害理、血腥之惡的過程,即是它維持生命質體所需能量的「進食」過程。

眾所盡知,在我三次公開信發表後,繼續凶殘鎮壓無辜信仰同胞之舉,不僅僅是中共繼續堅持反人類、反文明、反道德及反人性的邪惡本質,更是繼續對已完全了解了真相、明白了它對無辜信仰者六年來的血腥殺伐之真實本質的中國人民乃至世界人民不適時宜的挑釁。

但是,你無法要求它不再行惡,就像你不能要求常人不要再進食一樣。最近,山東省政府對濟南律師劉如平(為法輪功鳴不平)野蠻非法勞教,和對劉如平律師提供法律援助(因他被野蠻迫害)的人權律師楊在新完全以下流的黑社會行徑加以打壓的醜行,再次警醒人們「星星還是那個星星,月亮也還是那個月亮」。

中共反人類、反人性、反法治文明的惡習是改不了的,對之仍抱幻想者,猶如期盼有一天豺狼能直立行走,且都能變成收養被遺棄的羔羊的慈善家,實在是條件不許呢!

中共掩蓋罪跡的能量大大削弱,還表現在:過去,它對付可能講真相的人的方法很簡單——殺死他!現在它只能以十足無賴惡棍狀跟著你、圍堵你,將可能說出真相者圍堵一天算一天!

今天早晨下樓,龐大的群車、眾便衣如臨大敵,僅圍在我家周圍的便衣就有二三十人。我去上班途中,便衣可謂「裡三層、外三層」,許多已了解實情的周圍居民看著這一切搖頭不已。

路過市場時,我剛打開攝像機,一回頭,幾十名便衣驚恐異狀,真可謂抱頭鼠竄。我開始正常行進時,他們就會蜂擁狀快速圍將過來!這般已演繹了八十多天的情景劇,令周圍知情者感慨不已!

今天一位大爺看著這一切說道:「現在的政府怎麼連一點臉皮都不要了呢?」

眾人對此唏噓不斷。

中午,太原姐夫的大妹順道來訪後欲返回,熱情的夫人非要送她到長途汽車站,沒想到這一熱情卻給她添加了煩憂。兩個女人一出門,四名男便衣、一名女便衣緊隨而去。到了汽車站,三名便衣竟緊跟著我太原的親戚寸步不離。

沒見過這般場景的親戚,對便衣的那種下流行徑驚得無所適從,兩次打電話給我討擺脫之法。她說她發現這「簡直是一群瘋子,個個都年輕、精幹卻都下流,男的、女的都一個樣。」

我告訴她,擺脫之法很簡單——視跟蹤如空物。如法行之後,果然,不一會那群「瘋子」即無趣地離開了她。

二○○六年一月十七日

在有特務跟蹤的日子裡 於北京◇ @

選自《神與我們並肩作戰》/博大出版

責任編輯:李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