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笛: 我在加拿大讀大學
【大紀元8月3日訊】2004年末,我來到加拿大。因為修煉法輪大法在大陸受到迫害,親人們都希望我這次能夠有一個平穩的生活,上學是他們希望我能在海外立足的第一步。可是談何容易,年齡大,勞教所的迫害使我的記憶力嚴重損傷,上多大要考試英文,我當時連「蘋果」這樣最簡單的英語單詞都不會。我努力學習,一年下來,我的托福成績仍然不夠。多大自己的英語入學考試我也考了兩次,每次成績都達不到入學水準,但兩次的各項成績正好互補,按規定也算是合格了。我終於打擦邊球進入了多大(University of Toronto)的城市設計(Urban Design)專業。
與其它學校的同類專業相比,多大的功課多而繁重,最後還要完成畢業論文(thesis)。按照常人的理,我這樣的英語水平是難以應付這兩年的學習負擔的。
我的同學
我的同學有5個來自伊朗,其他來自印度和牙買加,他們中成家的生活壓力很大,沒成家的希望儘快找對象,沒有人專心學習。由於各人的文化差異也很大,所以相處並不容易。印度年輕一代受到西方文化的影響,比較勤奮守時。而伊朗同學卻仍然過著古代的悠閒生活,對他們來講能夠等待別人才是美德。牙買加同學即像英國紳士一樣守時,又因為年齡比較大,說話做事也像過去的紳士一樣慢悠悠的。
第一次設計作業,只有我和印度同學按時完成,幾位伊朗同學在相互等待中沒有按時完成。印度同學看到別人在我們做講解時還在做作業憤憤不平,尤其對年齡最小的那位伊朗同學。
我跟同學們說:「我們能有機會在一起不容易,我希望咱們班每個人都能按時拿到學位,落下任何一個人我們都不會高興的。咱們找個時間開個交流會吧,把我們各自的軟件技能互相交流一下,這樣大家的速度都能快一些。」
印度同學偷偷對我說:「我才不講呢,那是他們自己的事。你沒看出來嗎,他們根本不想做。」我安慰他不要著急。後來大家找機會坐下來進行了軟件技能等方面的交流。我雖然英文不好,但因為工作經歷多,所以技能比較強,就毫無保留的教了同學們很多東西。同學們都很高興,覺得我這位同學是個好人。
多倫多大學(大紀元)
一次演講
在西方的大學裡,共產邪惡主義的思潮還在毒害著學生,在一門和規劃(City Planning)專業學生一起上的歷史理論課上,教授讓每人挑選一個題目做講解。其中有一個共產邪惡主義的題目,我覺得這是一個最好的講真相的切入點,但這個題目被安排在第一個,對於我的英語水平來說,做演講不容易,何況時間還這麼緊。但我就選了這個題目。我把教授指定的那本在西方學術界很有名的書借來一看,全是和中共政治書一樣的論調。一般情況下,學生應該介紹書中的內容,但我冒著「大不違」準備了一個完全反對書中論調的演講。按照常規這樣很可能得不到好成績,但我覺得這不重要,絕不能讓共產邪惡主義繼續毒害眾生。為了那個講解,我收集了文革宣傳畫,中共迫害白人修女的照片,以及其它迫害圖片,特別是加上我在大陸受迫害,腰椎摔斷後打上鋼板的X光片子。這些圖片有力的彌補了我語言上的不足。課堂上幾十個學生全都被我的講解吸引了。一下課,規劃專業的同學就過來對我說:「你真勇敢!你講的非常好,我學到了很多!」
回到我們自己的設計室(Studio),我小班上的同學討論的更是熱烈。他們都問我什麼是法輪功,什麼是迫害,為什麼會這樣等等。我一一給他們回答。同學們震驚不已,特別是伊朗同學,他們都說:「我們只知道伊朗政府很殘暴,很多反對政府的伊朗人失蹤了。沒想到還有比伊朗政府更不可理喻的政權,就連沒有反對它的人也要迫害!」同學們讓我展示功法,大家很感興趣。
不過我的印度同學對功法有些不服氣,覺得印度的瑜伽有好幾千年的歷史了,所以法輪功不一定比印度瑜伽更好。我不急於和他爭執,來日方長。
緊接著我利用大課裡所有能選擇的中國題目揭露中共,不同專業的同學們和老師們都瞭解了中共的暴力拆遷;中國三十年建築規劃學蘇聯,後來全拆掉,要學美國;中國環境被破壞,草地只好加圍欄當花盆看;對互聯網的封堵等荒誕事。師生們驚嘆、大笑之餘,無不感慨中共是個瘋子。
在我的學習中,師父的加持給了我無窮的智慧。我作業中的奇思妙想不但給老師留下了深刻印象,同學們也驚嘆不已。他們問我為什麼那麼聰明,我告訴他們這是因為修煉法輪大法,破除了觀念和執著,大法就會給修煉者開智開慧的結果。
就這樣,最艱難的第一學期過去了。當時多倫多的大紀元地產版和大紀元網站的地產專欄創刊不久,我是負責編輯,繁重的學習任務外,為了找文章,和同修間協調工作,我不知熬了多少夜。那年的新年,我到美國看望我的家人,七年的迫害中,白髮蒼蒼的父母跟著我吃了無數的苦,我的哥哥在美國,他們早就能移民,可為了看顧迫害中身有殘疾的我,他們一直和我一起面對中共的壓力。
我們全家第一次在沒有中共邪惡的威脅下過了一個快樂的團圓年。這個時候,我接到學校的電子郵件說因為學習成績優異,我得到了一筆獎學金,家人非常高興。父母心中的陰雲掃去很多,哥哥也主動提出讓我教他煉功。
同輩認可獎
第二學期,課程中有很多需要小組合作的作業。我每次不但全心全意完成我自己的部份,還把其它同學做的不夠的地方也補充了,同學們都說,我是個負責任的夥伴,所以都爭著和我在下一個作業中合作。
在這些合作中,同學們的矛盾也更加暴露出來,不但不同民族的同學,就連伊朗同學之間也打得不可開交。有些同學親人需要幫助,難以完成自己的功課,影響到小組,包括我。同學們紛紛都來向我訴苦,講他們各自認為的道理和他們看到別人身上的不足。
每當他們找我時,我就把我對真善忍的一些理解,用他們能接受的語言講給他們,勸慰他們要理解對方為什麼那樣想他們,為了別人的錯誤而生氣是對自己的傷害,你現在看這件事很生氣,要是過二十年你還會生氣嗎?可能覺得只是一個小插曲,會哈哈笑的,等等,同學們聽完心都變得寬廣了。紛紛給自己的家人打長途電話說:「我的中國同學辛笛在我和同學生氣時總是勸我不要用別人的錯誤懲罰自己,告訴我遇到這樣的事是對自己的品性錘煉的好機會,如果我能夠經受住錘煉不生氣了,將來就會成為更加受人喜愛的人。」還告訴家人辛笛是煉法輪功的。他們的家人說:「你這位同學真是個明白人,她說的太好了。我也想看看法輪功的書。」
有位同學比較喜歡和他人交往,心思總是不能放在學習上,常常完不成自己作業,誰都不願意和她一個組,我覺得不能把她落下,就主動提出要和她在一個組,她聽到都很驚訝。她把我當作班裡唯一的知心人,對我訴苦,問我生活中的問題,我先肯定她的能力,鼓勵她集中精神完成學業,並用她能理解的方式告訴她「先他後我」的道理,告訴她只有這樣做才能解決她和其他同學的矛盾。
同學們不管是設計沒有思路了,還是論文(paper)找不到題目了,都來問我,對一個常人來講做一份作業的構思創意都是很不容易的,可我卻要同時做好幾種構思。與此同時,我和先生還要完成很多大法工作,時間過得很緊張。其中一件工作《江xx其人》系列連環畫,每一冊十幾幅畫,從封面設計,圖片說明的改寫到畫稿的調整都是煞費苦心。這時已經製作了40多冊,在大陸反響比較大,大陸同修經常給明慧網寫信希望能快些做完,我想要這個學期完成最後的十幾冊。然而此時我感到已經是強弩之末,似乎越來越沒有思路了。
有時我覺得實在是太累了,再想下去腦袋都要想得爆炸了,有時面對同學的要求,我心裏面嘀咕:拜託,我只是你們的同學,又不是你們的老師,你們不去問老師,都來問我,等於讓我一個人做這麼多作業。你們知道我很累嗎?但是轉念又一想:這不是被常人的表象矇蔽了嗎?他們寧願來找我也不去找老師,那是他們本性的一面能看到大法弟子是他們能夠聽到真相得救的希望,常人中的表象就是他們願意來找我,表面是來問作業,其實是希望能有機會聽到更多真相,這也是我用從大法中悟到的理引導他們做出好東西的機會。於是我像對待自己的作業一樣幫他們盡心的想辦法,藉機更加深入全面的向同學們講真相,他們更感受到了大法的美好。連環畫的製作不但沒有耽誤,封面反而設計的越來越精美,就像《轉法輪》中講的靈感那樣,有時一個封面要怎樣設計一瞬間就反映到頭腦中來了。
第二學期結束時,學生會年度評選各班的「同輩認可獎(Peer Recognition)」,要各班同學自己投票選出對班裡最有貢獻的學生,同學們選了我。
法輪大法好
第三學期的城市設計課(Urban Design Studio)要去智利首都,這吸引了我所在的建築、園林和設計系(Faculty of Architect, Landscape & Design)(ALD)裡各個專業的學生。
因為各方面的事情很多,心裏也沉甸甸的,第三個學期過去了這麼長時間我還沒有好好的坐下來為了學業看書學習。臨行前頭一天,其他同學都回家去準備行裝了,我忙的沒有時間準備行裝,有一門園林理論課突然移到那天晚上上課,我的一個同學要做講解。對於我們這些英語不是母語的學生,每次做講解都是最難的,她非常緊張,希望我陪她,我馬上就答應了。她說:「辛笛!救救我!(Cindy!Save me!)文章我只看了一遍,怎麼辦?」
我告訴她說:「你就念法輪大法好。」我原以為她會默念,沒想到經過一年的學習,她對我如此信任,立刻就大聲喊起「法輪大法好!」從書院街(Collage Street)喊到聖喬治街(ST. George Street),又一直到霍斯金街(Hoskin Ave.),穿過大半個多倫多大學校園,喊了一路「法輪大法好!」。她那天的講解展現了大法的神跡,不用看原文,就能像看過很多遍文章的本地學生一樣將內容全部複述出來。
多倫多大學城市設計小組師生與加拿大駐智力大使的合影(大紀元)
在聖地亞哥
幾十名同學和教授來到了智利的聖地亞哥,承擔的設計都是智利政府對首都改造的真實課題。我抓緊時機和每個其它專業的同學以自己的經歷為背景講真相,他們都非常震驚,有的同學說:「奧運快到了,中共以為要露臉,其實吸引這麼多人的目光,它的罪惡就隱藏不住了。」我們完成設計後,要向智利當地的專家學者們和多大教授們做設計意向(proposal)的講解,在聖地亞哥當地大學的課堂上,我的一位同學在表達她的設計時,用一張法輪功學員集體抱輪的大照片,作為她設計的城市公園活動的示意圖。她在前面講,我的同學們紛紛舉起胳膊做抱輪,高興的說:「法輪大法!」「法輪大法!」
多大一行人被看作加拿大派往智利的文化交流的使者,被加拿大駐智利大使邀請到大使官邸赴宴。在那裏,我遇到了一些智利的社會名流。這裡的人們民風淳樸,可是因為當地法輪功學員比較少,他們都沒聽說過法輪功,對這場迫害更是一無所知。我抓緊向他們講真相,他們聽得非常認真,還問我怎麼查訊更多信息,然後認認真真的把大法網站的網址記錄下來。他們無不感慨的說:「你講的事簡直就像電影裡的故事,就像二戰期間的事。真沒想到這些就發生在今天,就發生在你身上,你就站在我面前!」
完成了課題,我們大家去智利的海濱城市觀光,在海灘上,我給同學們和過往的行人演示功法。面對浩瀚的南太平洋,我忽然覺得心胸一下寬廣起來。得法後,世界上有人居住的大洲中,我只有大洋洲沒有去過了。想到肩負的救度眾生的艱鉅使命,自己遇到的那一點點不愉快又算的了什麼呢?在世上還有那麼多世人沒來及聽到真相,時間緊迫啊,我不該為了自己個人的那點矛盾而動心,應該全身心去救度世人,抓緊時間講清真相。
要回多倫多了,在智利的機場裡,同學們都去免稅店購物了,我主動幫大家看包。看到我一個人坐在幾十個大包中間,大家覺得有些過意不去了,我高興的告訴他們,我沒有什麼要買的,你們快去吧。就在看包的時候,一位小伙子來和我說話,做智利政府對外國遊客的問卷調查,我正好利用這個機會最後再向智利政府和人民講法輪功真相。我一邊講,他一邊認真做筆錄。我想我不能只跟他說中國的事,得讓他感到我告訴他這些是為了他的國家智利的未來。最後我對他說:「70年代,智利曾經發生過共產主義風暴,很多人以為共產主義會給窮人帶來幸福,看看現在的中國,這才是共產主義的現實。你們千萬要避免這樣的災難。」這位青年神情莊重的對我說:「你可以放心,共產主義已經被智利人認清了,再也不會回來!」
回到多倫多機場,很多同學的親人來接他們。同學們紛紛把我介紹給他們的親人,告訴他們:「辛笛是我們的中國媽媽,她一路上總是照顧我們!她是法輪功修煉者。」還有同學向伊朗的親人打電話:「我在聖地亞哥生病了,辛笛給我做東西吃。我在那裏和別人鬧彆扭,她安慰我。她是法輪功修煉者!」他們的親人們說:「能有人照顧你真是太好了!」「我也想學法輪功!」大法弟子為別人著想,常人就會從我們的表現上認可大法好。
辛迪和她的先生(大紀元)
神韻演出
2008年初,我在多大最後一學期開始了,不但有幾門課,還要做畢業論文設計 (thesis)。從2007年下半年開始中共為了辦血腥奧運,對大法弟子加劇了迫害。尤其是在北京和其它奧運賽場城市對法輪功學員進行大抓捕。為了揭露迫害,我更加繁忙,幾乎沒有時間和同學們呆在一起。
建築和城市設計等專業都是藝術相關專業,我希望同學們去看神韻演出。他們開始都很高興,可不久我發現他們都有些猶豫。我站在他們的角度想到:經過兩年的學習後,他們的經濟已經很緊張了。我雖然經濟上很緊張,但為了給同學們這次機會,我邀請了所有同學去看神韻。結果同學們全都興高采烈的盛裝而來。
他們一邊看一邊驚嘆。中場休息,同學們跟我念著「法輪大法好」在大廳裡照了一張合影。演出結束了,同學們戀戀不捨的站在大廳裡,很久不願離去,一次次的與我和我先生擁抱。他們為了感謝我先生對邀請他們的支持,送給我先生一份禮物,打開一看,正是我們工作中一直需要的大容量移動硬盤。同學們接受了大紀元的採訪,表達了對中華文化的讚美,對真善忍的支持和對迫害的反對。看到大紀元網站上的報導和合影,他們都興奮不已。當今社會,黑色、灰色、紅色幾乎統治了設計領域,他們說這次終於明白了我的設計表現中那些繽紛而又和諧的色彩是從哪裏來的。有些同學把神韻的美麗色彩也運用到了他們的畢業論文設計中。
到答辯之前最後幾天,我才在設計室裡呆了幾天。同學們把自己的設計趕緊給我看,把他們的理論講給我聽,讓我給他們提建議,同學們現在不再互相等待,而是互相幫助,為自己的未來和學業而努力工作。我看到同學們比他們剛入學時有了巨大的進步,為他們高興。同學們得知我在忙於救人,他們說我做的是最有意義的事,他們為我驕傲。
隨著和同修間的交流,我們的紀實文學《心中的寶塔》翻譯工作也得以完成。找到出版商,出版書籍在加拿大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對專業的寫作人員也是如此。我先生向所有網上能找到的加拿大出版商講真相,結果兩個星期就找到了出版商。這位常人出版商被書中大法弟子在巨難中表現出的大善大忍之心感動,決定出資出版這本書。同學們知道我從上學時就開始寫這本書,現在聽說我在畢業答辯之前簽了出版合同,都非常高興。
畢業前,功課十分緊張,由於學業太累,同學們都病了,看到我要完成這麼重的學業,還要做救人的事,身體還很健康,都被大法的超常折服了。一位同學的母親從伊朗打電話問我的同學:「為什麼波斯人全病了,就這個中國人沒有生病?是不是我們有什麼問題呀?」同學說:「因為辛笛煉法輪功。」同學的母親說:「那我也要學法輪功。」
認為瑜伽更好的印度同學流著鼻涕質問我:「辛笛,你怎麼還不教我們煉法輪功?」其他同學也說:「對呀!你早就該辦個法輪功學習班了!」我說:「好!畢業答辯做完,我馬上就教你們煉功!」
畢業設計
多大的畢業設計要求很高,我的thesis的初期設計(proposal)本來在上個學期被專業主管(director)評為全班第一。但這一學期開始向全體導師們講述時,連題目都被一些教授否決。於是我在導師的建議下,設計出很多不同方案,分析題目的合理性。多大的導師要求我選擇一位現代派大師的不同作品為參照(precedent)。對我來講是個難題。
我自己比較喜歡傳統的建築和城市,而且做起來似乎天生就會,駕輕就熟。可我對現代建築卻好像是個門外漢。上大學的時候,我看了很多現代建築的書,卻搞不懂這些「現代派大師」們怎麼會設計出這樣稀奇古怪的東西來。
上多大後,由於課程需要,我在一定範圍內善用現代設計的手法,把我從真善忍大法中學到的法理融入其中,表達城市、建築是高尚價值觀的物質載體、是人與自然之間的連接而不是障礙的理念。
這次畢業設計,導師讓我運用那位現代派大師的設計手法,進行創新來表達我的設計理念。我認真琢磨,那些規則的幾何圖案所表達的內涵。先生是個搞電腦的,一次無意中看到我從網上下的案說:「你們搞建築的也畫電路板啊?」我豁然開朗,不能單看一個個單獨的建築,而要看一個整體的面,坐在空中,看一片現代城市,那些十分規則和精美的幾何化構圖就像一個個巨大的電路板,航空站,也是那一層空間的體現,等等。於是我很快在自己選定的場地中設計出了幾種方案,每一種都惟妙惟肖的表達了現代設計的構思,讓所有的導師們都大吃一驚。
現代建築不是人類的文化,所以設計中沒有為人的生活著想,沒有人味,更與自然相衝突。我進一步對這些方案進行修改,使設計融入自然環境,使人的生活融入設計。
到畢業答辯時,多大的城市設計的主管請來了一些專家,包括哈佛大學城市設計專業的主管。每一個同學的講解結束後,專家們都會馬上爭先恐後的發表見解。唯獨在我的講解結束後,大家鴉雀無聲,專家們都為這種設想所震撼。過了許久,一位教授才說:「總得有人說話呀,我先說吧。你做了大量的設計工作,堅實的證實了這個題目是成立的。現代設計範例的引用非常成功,並且有效的證明了你創新的價值。」這位教授正是當初第一位反對我的構想的人。
答辯結束後,聚會廳裡同學們都興高采烈。看到這裡,同學們得到學位後幸福的笑容,想起曾經一起和自己在大陸出生入死的同修們還在中共血腥奧運前的鎮壓中受難,想想剛剛被抓走的那麼多熟悉的面龐,我哭了。
同學們勸慰我。我告訴他們:「北京要開奧運,很多北京的法輪功學員,我的朋友們被抓了,有的還被打死了。我卻在加拿大最好的大學裡拿到了學位,現在我更想他們。同一個世界,生活太不相同了!」同學們繼續安慰我,還對我們旁邊的教授講:「你都無法想像辛笛有多麼好!她是個天才。」教授說:「當然,我早就看到了。」
那位原來和大家矛盾很多同學補充說:「每當我遇到麻煩時都是辛笛在幫我。我總是給其他同學製造麻煩,全班同學只有辛笛總是原諒我,還和我在一起。」看到和我相處的過程中,同學們也都學會了向內找,我感到很欣慰。
同學們都說:「辛笛,你不能哭。你是我們心中最堅強的人!你怎麼能哭呢?情況一定會變好的。」
兩天後,我約了一位西人同修,趕快安排了一次在我家的聚會,教同學們煉法輪功。同學們都來了,還帶來了他們的配偶和孩子。他們先認真學習功法,然後拿了我們給他們準備的大法書籍和資料的光盤。我和先生為同學們準備了中國飯,印度同學的餃子是雞肉餡,伊朗同學們喜歡我們的牛肉餡餃子和醬牛肉,牙買加同學一家大小愛吃海鮮,我們還準備了傳統的中國寺院中的名菜素什錦,和其它誰都能吃的菜。
印度男生和我們這個班第一次做作業的時他意見最大的那位伊朗女生坐在一起。正在熱鬧,印度男生跨越宗教的巨大障礙,突然當著大家的面羞澀的向那位美麗的伊朗女生求婚,這位班裡年紀最小的伊朗女同學更加羞澀的答應了。大家一片喝采。就像親人的家庭聚會,其樂融融。
畢業典禮後辛迪所在的專業來參加典禮的學生們與親友團的合影。(大紀元)
畢業典禮
多大畢業典禮大廳是師父兩次親臨講法的地方,能在這裡被授予學位,回想十幾年來的風風雨雨,我心中感慨萬千。典禮按部就班的進行著,司儀念著每個學生的名字,大家排隊上去領取證書,授過學位的學生分別由畢業典禮官或者多倫多大學的校長表示祝賀。我們的專業是最後一組。
多倫多大學很大,這是我頭一次有機會見到校長,我想:一定要由校長向我祝賀,我好跟你講真相。同時心裏想著怎麼說才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裏讓校長聽明白真相又不覺得唐突。終於輪到我了,正是校長和我握手表示祝賀。已經握了幾百次手的校長很有些疲憊。他有些無聊的懶洋洋的坐在高背大椅子裡,說著那句重複了幾百遍的話:「你畢業後要工作嗎?」我說「要」,然後告訴他:「我想告訴您,我是一個殘疾人。在中國對法輪功的迫害中致殘。我非常珍惜在多大得到的一切。」校長聽到第一句話,身子一下子坐直了;聽到第二句話,往前一欠身,差點從椅子裡跳起來;聽完第三句話,他欣慰的向我表示衷心祝福。
畢業典禮後,同學們都在多大中心的大草地上留影。兩年來,我們班的同學互相幫助,在這時更是難解難分,形影不離。同學們的家屬都遠道趕來祝賀。他們見到我都說,我的同學總跟他們講起我,說有這樣一個好人,今天終於見到了。
我這個全班英語最差的學生,所有功課的成績幾乎全是A,不但每個學期的成績都是全班第一,而且還幫助全班同學按時拿到了學位。這是大法的神跡!這是我親身見證的真善忍的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