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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小小說-瘸子二利看桿兒記

【大紀元7月4日訊】(一)

那天夜裏,天上沒有月亮,地上沒有路燈,我憑著對地形的熟悉,獨自一個人去鎮裏的街上貼法輪大法真相不乾膠。就在我已經把最後一張貼在一個電線桿上,正用手輕輕的拂平它,使它貼的更結實時,我發現我上衣的一角被人曳住了,緊接著我聽見一個男聲從後面傳來:「看你還往哪跑?幾天了,我就在等貼法輪功的人,今天總算被我逮住了。」

我想轉身,看看是什麼人,他在手上加了力,并說:「想跑?信不信我打你?」這個時候我已經轉過身來了,一個男人坐在輪椅上,正死死的曳住我的衣角,看見他的那一剎,我突然笑出聲來。他一怔,說:「你還笑的出來?」我說:「你不就是二利嗎?我認得你,你原來在礦上看廠子,聽說你以前常打人,到底是打人還是被打,我不清楚,現在都打到輪椅上了,再打就打地獄去了,還打誰?呵呵。」

顯然這幾句話說到了二利的痛處,他鬆開手,說:「那你信不信我舉報你?」邊說手邊向衣兜摸去,大概是取手機吧,我調整了一下心態,一字一頓的說:「你聽著,我不想出事,我也不希望你做壞事,如果你要動……」他的手一下縮了回來,我明顯的感到他的怯意,他說:「你,你們法輪功不是做好人嗎?講忍嗎?難道你還會動手不成?」我很堅決的說:「好人不是好欺負的人!我也有忍無可忍的時候!」

我盯著他,不再說話,大約有一、二分鐘,空氣象凝固了一般,地上掉個針都可以聽到。我看他完全沒有了先前盛氣凌人的樣子,就說:「今天遇見我,也是你的福氣,你只要答應我三條,我保你能站起來!」

「真的?……怎麼可能呢?我這病是脈管炎,到現在這種時候,是沒治了!醫院……」他越說聲音越低。我說:「你想不想好吧?想,你就按我說的去做!」

「你說說!」

「第一,你入過黨?團?還是隊?」他說:「隊!」「現在就退了!」他同意了,我說:「好,這樣你就與中共邪黨徹底脫開了,現在的天災人禍都是對中共來的,你不是它的一份子,神佛就會保佑你!」

「第二呢,你這個病,醫院說是脈管炎,有功能的人看可不是這麼回事,是那個地方冒黑氣,有個陰性的靈體臥在那兒,中醫說『正氣存內邪不可幹』,現在你要做的就是不斷的讓自己充滿正氣。」我停了一下,他忙問:「咋辦?」我說:「念『法輪大法好!』別看就幾個字,這可是佛法,你沒有事就念,腦子閑著的時候就念,這樣你就與天地間最正的因素溝通了,哪個陰性的東西敢在你這兒待?」他又點頭,說:「這都好辦,第三呢?」

「第三,你這人沒少做缺德事,你看廠子時,啥事沒幹過?這個我不想說,單說你對去礦上發資料的法輪功學員,你是怎麼做的?前年趙春梅被舉報的事是不是你幹的?」他不語,我說:「大法弟子都是最好的人,發資料是在救人,對他們行惡天理不容!所以人才遭到天懲不斷。現在我給你一個將功補過的機會。」我轉身,用手在我剛貼的真相不乾膠上輕輕的拍了一下,繼續說:「這個就歸你看著了,不要讓人撕掉,誰因為這張資料明白了真相,你可是大功一件!別說脈管炎會好,以後還有大福呢!」「真的?」「法輪大法講的就是『真善忍』,我能說假話嗎?」他顯然很高興,說:「這好辦,這好辦,誰敢撕我就打誰!」「好了,那從今以後這根電線桿兒就歸你看了!」

(二)

一個半月後。我騎摩托車外出後回來,剛進家大門,一條腿還跨在車上,妻風風火火的從屋裏出來,神采飛揚的說:「嗨!我跟你說,你猜猜今天誰上咱家來啦?」我邊摘下頭盔邊說:「我猜猜?猜不出!」「是趙春梅!」春梅常來我家,算不上什麼稀客,不知妻為什麼這麼高興。妻子故意神秘的說:「她來說了二利的事。」我笑笑:「是嗎?這可得好好和我說說。」

妻說:二利的兩腿疼的他晚上無法入睡,這樣就不停的念「法輪大法好!」可真靈,他發現腿不那麼疼了,能睡著覺了,因此對你說的話深信不疑。因為他得了這個毛病,沒事就搖著輪椅到家門口待著,誰來他就讓人看電線桿上的真相,有人以為他讓幫著扯下來,剛想撕,他就喊:「別撕,誰撕我就打誰!」人們都知道他以前的德行,哄笑著說:「就你還想煉法輪功?」二利兩眼一瞪,說:「別說這個,反正誰撕我就打誰!信不信?」附近的村民竟都懼怕,所以這張不乾膠一直掛在電線桿上。

那天一早,二利搖著輪椅剛出大門,就看見一個不相識的三十多歲的年青人在那撕不乾膠,二利大喊:「不許撕!」那人楞一下,看了二利一眼,沒理他,接著撕,因為貼的牢,他一次只能撕下來一小條,二利又喊:「不許撕!再撕我就打你。」這次那人連看都沒看,繼續撕,二利見自己說話不起作用,情急之下,竟從輪椅上站起來,舉著枴杖跑著朝他打去,那人的耳朵挺靈,聽見風聲趕忙側了一下身,枴杖落空了,二利又舉起來接著打,那人轉身就跑,二利就在後面追,「你敢撕我的命根子?看我不打你!」那人也大喊:「你是真瘸還是假瘸?能跑你坐什麼輪椅?我要知道你不瘸,我敢撕嗎?」二利聽了這話,也不追了,回頭看看,離開家門已有五十米了,他扔下枴杖,摸著自己的腿哈哈大笑起來,他又在原地來回走了幾步,呵呵,怎麼這腿說好就好了?

妻接著說:「二利說他想一定是大法師父看見了他的真心,就讓他的腿好了。他還說等了幾天,也沒見你再在那電線桿上貼不乾膠,雖然你認得他,他卻不知道你叫什麼名,也不知道你住哪兒,所以就找到了春梅,和她道歉,還要走了幾張真相不乾膠,說是那電線桿他負責,以後總讓它有真相。春梅聽過你講那晚的經歷,所以就來告訴你,不巧你不在家。」

我說:「這事兒就是專門講給你聽的,我聽不聽到都無所謂,我相信善待大法一念,天一定會賜幸福平安。可是你呢,雖然也明白大法好,但是總是心存懷疑,不真信,比如說你頭痛時,也念大法好,但是有時管用有時不管用,為什麼?因為有時你并不是真心的念,念的時候你還在想能不能管用呀?這樣就不管用;再一個就是當有人在你旁邊說污蔑大法的話時,你明知道他們說的都是假的,明知道我們一家在大法中都受了益,卻不說一句公正的話,偶爾說一句,只要別人一反駁,你就不說話了。怎麼能光想從大法中得到好處呢?這回就讓你更進一步的清醒,真信、真心的維護大法就會有奇蹟!」

妻略有所悟,朝我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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