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靜芝:中共的「被顛覆妄想症」
【大紀元7月4日訊】聽過大陸「非著名相聲演員」郭德綱說的一個段子:有一個緝毒警察緝毒成癮,周圍人在他眼中看上去都像是毒販。有一日,此人坐上飛機,見滿倉的人似乎都鬼鬼祟祟,特別是有個老婦抱著一個罐子,神色可疑,便一步衝上前去,強行打開老婦手中之物,居然是白粉狀的物體,警察大喜,便伸出手指熟練地沾上少許放嘴裡「判案」,婦人一臉哀傷地央求這位緝毒警察:求求你,不要吃我丈夫的骨灰。
由這位警察的「緝毒成癖」我聯想到中共的「被顛覆成癮」,這裡面都有個「妄想症」的東西在作怪。中共剛剛慶生88歲,垂垂老矣、百病纏身,位列首位的就是這種「被顛覆妄想症」。近日,中國著名異議人士、北京作家劉曉波在被當局「監視居住」六個月之後,再次以「涉嫌煽動顛覆國家政權罪」正式逮捕。這也意味著針對劉曉波案件的司法程序正式啟動。根據中國刑法第105條第2款,煽動顛覆國家政權罪名成立者可「處五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管制或者剝奪政治權利;首要分子或者罪行重大的,處五年以上有期徒刑。」分析家認為,這是中共「以言治罪」的又一個案例。從徐文立、魏京生到郭泉、劉曉波,30年來中共非但老毛病一點沒改,反而有恃無恐、變本加厲。
中共一黨得「病」,卻強迫劉曉波們吃藥,看來「被顛覆妄想症」已經進入中晚期。據此,我稍稍來盤點一下這種妄想症的基本概況,供患者和被患者滋擾者們對症下藥。
症狀描述:「被顛覆妄想症」是一種慢性進行且以有系統、有組織的妄想為主的疾病。盛行率極低,在全世界200多個國家中發病不到2%,多發生在亞洲地區,比如北韓、伊朗和薩達姆時代的伊拉克等國家,一般在其政權執政的中期或晚期發病。妄想症患者的妄想是「非怪異性」的,也就是說內容經常牽涉到日常生活可發生的情境內容,例如總感到被算計、下毒、摧毀、誹謗、欺騙或陷害等。病人常帶幻覺的症狀,比如把觀點不同的言論視作詆毀的宣言,把平和的抗爭當作革命的起義,把自發的聚合看做是有計劃有組織的暴亂,把個體的活動當作是團體的陰謀等。
發病特徵:總認為有個別人或個別團伙念念不忘要奪取其用多少萬人頭換來的政權,常常感到周圍每個人都在對自己虎視眈眈,他們的每個表情都心懷鬼胎,每個動作都不懷好意。因此,每天都感到痛苦不堪。病人頻繁抓住一些極為蒼白和脆弱的事實充當對方蓄意顛覆自己的證據,這種情緒逐漸蔓延到他執政的整個階段,迫使他作出荒謬的舉動,如鎮壓、拘捕、甚至產生殺人的衝動。被顛覆妄想者堅信自己天天受到尋常百姓以及國內外敵對勢力的算計、訛詐和誹謗。病人往往會變得極度警惕、謹慎:吃飯怕下毒、走路怕陷阱、睡覺怕小偷、開車怕車禍、嫖娼怕陽痿。他們小心謹慎、處處設防:大則鉗制思想、封鎖言路,小則尾隨跟蹤、栽贓陷害。小小的輕侮可能就被病人放大,變成妄想的核心,繼而利用手中的國家機器任意報復。比如劉曉波案和以往中國發生的所有類似事件一樣,都是患者發病的主要表現方式。
病因形成:有證據表明和遺傳因素有重要關聯,過去中共的先祖法國的巴黎公社和蘇聯的蘇維埃政權也曾經犯過此類病症。但目前主要多在精神因素,如歷史包袱過重、執政合法性存疑、維權抗暴日甚、民眾壓力頻仍等作用下易開始發病。一些突發事件,也會導致發病,比如專制政府垮臺、獨裁者被審判和大規模民眾和平請願以及敏感紀念日等。
治療辦法:
1. 外科手術:需要換血、換膚、植皮、抽脂。晚期患者需要「重新做人」,這才能根治。像中共這樣的政權的狀況就更加嚴重一些,用劉曉波的話說,已經跌落到了「現代極權主義的深淵,名義上是人民共和國,實質上是黨天下;有法律而無法治,有憲法而無憲政;現行體制的落伍已經到了非改不可的地步了。」因此,光靠一般藥物已經難以收效,必須進行徹底的變革。
2. 「藥」物治療:認同普世價值是其中首選「藥」,服藥的方式比如迅速開放黨禁和報禁,逐步推進憲政民主,盡快實行基層選舉等。如果病人不配合治療,可考慮使用持續的請願和和平抗爭等手段。如果病人情緒波動較大,包括出現精神病後的狂躁和抑鬱,那可能產生自我暴斃後果。
3. 心理社交治療:主要透過給予病人支援來改變某些行為,但這種手法只是輔助性的,有的時候使用不當還會加重刺激,有害無益。比如加拿大政府就曾經和中共進行過「人權對話」,勞民傷財了十幾年,一點作用也沒有,最後不了了之。
結論:不以「人」為本的政權,最怕被「人」推翻,中共的「被顛覆妄想症」最後必然導致整個政權壽終正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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